第229章 花船之主

花船婆開口道:「我們這些花船之主,實際上根本沒有修鍊過,我們當上花船之主后,花船會借給我們力量,我們的這身實力就是這樣來的。」
「故人?」
以張恆來說。
人老精,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
「在我這一脈的傳承中,甚至有一位老祖只當了三個月的花主便飛升了,那位老祖叫智珠仙子,只可惜,我是沒福分見了,日後你要是能飛升,見到了我家老祖,還請代我問聲好。」
張恆承認,他就是有點無聊,才想來花船上看看。
「等到三五百年之後,身體便不可避免的走向衰亡,這時候就該去找下一任的花船之主了。」
別看他還沒成仙,實際上只要他想,一掌打在自己天靈上,這邊死了,那邊地府都不用去,直接就進成仙池,轉化仙軀。
投桃報李。
修行也是如此。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花船婆先是一驚。
當你有錢的時候,一億也可以是小目標。
張恆雖然飛的急,可落地很穩。
「那蛇精的尾巴厲害,明明站在你身前跟你對戰,尾巴卻能從身後破開空間而來,我猝不及防,被抽中一下,當即跌落雲端,就此落入和*圖*書下風,虧得她顧忌自家男人在船上,不然我還真著了她的道了。」
消遣卻談不上,反問道:「不管怎麼說,那天我都給你提了醒,讓你有了心理準備,你就是不感激我,也得記我兩分情面吧。」
三天後。
張恆不以為意:「殺個人而已,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哪個丈夫不殺人?至於你這,還是什麼龍潭虎穴不成,天下之大,我又何處去不得?」
花船婆一想,覺得有些道理。
但是聽花船婆的意思,她們這些花船之主好像不是這樣,年老后狀態會下滑的厲害。
「你不用猜了。」
「這要是放在兩百年前,我正春秋鼎盛,落敗的不一定是我。」
張恆笑道:「三日前,我曾為你演卦,算到你有一劫難,當夜,西湖之水倒灌,應該是我的卦象應驗了吧?」
一般來說,修行路上,肯定是修鍊的時間越長越厲害。
當你沒錢的時候,一百塊便是巨款。
三個月飛升,好嘛,比呂祖都快。
就是如此,現在這後背還有點疼呢,那白蛇精的尾巴真不是蓋的,被抽一下,三天都沒見好。
看著花船婆濃妝艷抹的打扮,張恆怎麼看怎麼和-圖-書滿是喜感。
打個比方。
「是你!」
聽到這話。
這就像能考上清華北大的人,你給他弄個保送技校一樣。
「你們或許覺得我當了幾百年的花船之主,一定是花船之主中比較傑出的吧。」
當兩個實力相差無幾的人戰鬥時,A對B了如指掌,B對A卻知之甚少,最後贏得那個肯定是A。
張恆是有夢想的人,成仙池化出的仙軀,只是最低等的仙軀。
「實際上恰恰相反,歷任花主中,我的水平只算中上。」
張恆這個聽客,又是另一種感覺。
「我們的力量來自於花船,但是每個人傳承到的力量還是有差別的。」
那是一艘三桅的大福船,閣樓三重,底尖上闊,首尾高昂,能納百人。
眼下見張恆飛天而來,花船婆不知是友是敵,趕忙上前說道:「老身花船婆,見過道友。」
初入修行路,看什麼都好。
「說起來也是我老了,不中用了,你們這些年輕人才能在我身上佔到便宜去。」
於是想了想,腳下一點,化為流光向花船而去。
「和你們不同,想要成為花船之主,就想跟選花魁一樣,模樣,身段,舞姿,嗓音,都是上上之選。」和*圖*書
回頭了,天將不敢說,最少也是個天兵校尉,手下領著八百天兵的那種,不可能再低了。
「這老貨!」
如此一來的話。
隨後轉為怒氣:「我這花船,從不見刀兵,你在我船上殺人,壞我規矩,還敢來見我?」
這花船之主的位置,是不是就能傳給自己的女兒或者親人了。
花船婆目光微眯。
更何況,天宮仙娥無數。
「哈哈……」張恆一臉笑意:「幾日不見,婆婆認不得故人了嗎?」
飛升?
之前他還想著,這花船之主有些不正經,應該屬於害人的妖魔之流。
不要小看這些情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當然。
怎麼個飛升?
落在船上,宛如天降鵝毛,灰塵都不起一點。
幸好她是船靈,早就跟花船融為一體了。
仙娥的地位等同於天兵,這樣的飛升對有道之士而言是比較屈辱的。
張恆有些蒙圈。
當然,同樣是飛升,含金量不同。
她口中的乾女兒,很可能就是她給自己找的接班人,下一任花船之主。
但是到現在,一般的寶物已經不入眼了。
換成普通修士,任你真仙再望,也難抗那摧山斷石的一尾。
花船婆打量著張恆,想和*圖*書不起來在哪見過,遲疑道:「何時有故?」
張恆正在西湖邊夜釣,遠遠看去,一艘巨大花船正在靠岸。
「你們的修為居然是傳承來的。」
「中等的,就像我這樣,當個幾百年的花船之主,也算是威風過。」
現在看,人家是有正規編製的。
用這樣的身體,上限太低,基本上天仙無望。
對了,花船婆之前說過,至寶是被她乾女兒給偷走的,這個時間線是兩百年前。
只要腦袋沒銹住,誰會放著清北不上,去上技校,這不是開玩笑嗎。
「至於上等的,那就厲害了,等不到艷傳四方就飛升了。」
他可是修仙高材生。
要不是那天得了提醒,時刻戒備著,一交手她恐怕就得吃個大虧。
張恆一聽。
花船之主居然是這樣來的,他還以為是上一任的主人死後,花船會自己去尋找下一任,沒想到是傳承來的。
仙娥聽著好聽,其實就跟空姐一樣,都是些伺候人的活。
再低,也不值得那樣挂念。
清北畢業的,沒有一個說自己的志願是當空姐。
「不一樣。」
見到張恆目光下的思索之色。
張恆聽得新奇:「這樣一來,傳承到的修為豈不是一樣?」
而在花船之www.hetubook.com.com上,還站著一位穿綠袍,戴紅花的老媽媽。
花船婆也將白素貞的手段講了出來。
智珠仙子不同,只是去做仙娥。
花船婆回憶往昔,只恨天不假年。
看到張恆的表情,花船婆說道:「就跟你們這些修士成仙一樣,我這一脈,據說跟瑤池有些淵源,選花船之主,其實選的不是花主,而是天上的宮娥。」
呂祖這種飛升,是舉霞飛升。
花船婆的實力也算天下一流,能被她稱為至寶的,不說仙器,也得是准仙器吧。
花船婆驚怒交加,想想,又覺得無可奈何,沉聲道:「你是來消遣我的?」
「嗯?」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帶著花船婆的至寶跑了,再也沒有回來。
到了天上位列仙班,那是要做仙官的。
算算時間,兩百年前的花船婆應該是三四百歲的樣子,年齡就已經不小了。
「這有什麼不敢。」
「飛天法?」
「下等的,碌碌無為,早早就死了。」
天下間修士無數,懂飛天之術的卻不超過二十個,各個都是威震一方的三教高人。
換成師父徐真人那樣的還差不多,要是徐真人知道他死後能成仙,估計早跟人擺酒慶祝了。
嗖!!
一句句聽下去。
張恆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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