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 自杞對策

大理主要有兩種勢力,一個是白蠻,一個是烏蠻。
其實,大宋南邊不但有大理、安南這些小國,還有自杞國、羅氏鬼國、羅甸國、田氏這些小國或者地方政權。
他在案桌不停看《大宋中華報》《戰爭說》及這次關於嘉定戰報,對著兵部尚書郍號說道:「立即通知三十七部鬼主,到都城來商議。」
段實走後,段興智覺得一時無事可做,隨後又打開《三國志》。
果然自己真的是孤家寡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為自己分憂。
《大宋中華報》自然是權威,趙平更是權威中的權威。
而囚禁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高家之人。
雖然是一個小國,但是還是有丞相、司農寺等,丞相、禮部、戶部、商部都是漢人,兵部、司農寺都是自杞國的人。
段實當然知道兄長的想法,他心裏不停權衡得失。
「拜託。」看到段實如此一絲不苟完成此事,段興智向著段實拱手一禮。
段興智眼裡也一片驚慌失措,同時點點頭:「胡人拿大宋沒有法子,就拿大理出氣。這個為兄知道。關鍵這個對於段家有什麼好處?」
由於自杞國以商立國,因此設有商部。
段興智想了想,口裡說道:「勤政殿,不,就是福寧殿。」
他說到這裏,就沒有說下去,而是若有深意地望著段實。
「如果以大理皇室名義,請小聖人來大理,如何?」段興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提醒。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弟弟秦王段實。
他不知不覺之中定下兩個大字,一個是劉,另外一個是曹,然後他把放在筆架上面,自言自語道:「哪個是又是我的劉備呢?難道是小聖人趙平嗎?」
雖然他們是一群暴發戶形象,其實自杞國內心深處還是特別自卑,骨子裡非常崇尚大宋。
這些鬼主一邊用小聖人製作的茶杯,喝小聖人製作的醉春風,一邊聽國王敘述。
現在蒙哥汗身體健康,胡人看來是要鐵心進攻大理。
自杞國其實是窮山惡水,糧食產量堪憂,按理說應該特別貧窮,其實恰恰相反,卻特別富裕。
自杞國還有一個特色,由於愛大理影響極大,與佛非常有緣。
郍句三十齣頭,身形高大魁梧,濃眉大眼,古銅色皮膚,鼻直口方,頭巾捲起戴著錐形的尖帽,給人一種感覺他的臉非常修長。
風險越大,收益也越大。
看來自己問道於盲了,段興智不禁心意闌珊起來。
「擺在各位鬼主案幾面前就是近期的《大宋中華報》,其中一份就有趙平的《戰爭說》。」
與樓蘭高昌這些西域小國不同的是,而自杞國不但把大宋的仙皂、仙爐、仙炭、茶葉、食鹽、絲綢、瓷器、漢文書籍等輸往大理、麗江、薄甘(緬甸)乃至天竺,更是把大理的戰馬轉賣給大宋。
段實接過報紙,仔仔細細看了重要新聞,一個字也沒有放過。
與樓蘭高昌這些小國國小力弱不同的是,自杞國不但地盤更大,而且兵力強悍得多。
一些大鬼主叫囂之後,喝茶冷靜一想,大宋這次取得空前大捷,還是主要是小聖人的火器厲害。
看來大宋的朝廷眼光不行,沒有想hetubook•com.com到這個竟然被小聖人趙平看了出來。
勤政殿有禁軍,難免不排除有高家的人,還是這裏保險一些。
那些穿著絲綢大鬼主倒是沉得住氣,但是那些斗笠及短上衣的小鬼主讓人差點笑破肚皮。
自杞國與大宋的中.央集權政壇制度不同,實行的是部落議會制,類似古希臘及拜占庭類似的城邦制度;
這裏面禁軍說不定也有高家的人,說話得小心翼翼。
大部落設大鬼主,小部落設小鬼主,鬼主即部落首領也。
這個小國其實地盤不小,一部分在雲南東南部,一部分在貴州西南部,勢力範圍西達安寧;
這些大大小小鬼主們紛紛打開報紙,識字能就自己看,不認字則通過身邊的兒子或者漢人幕僚讀出來自己聽。
他雖然不理此人,但是此人卻打擾他起來。
面對這些與以前團茶一樣的茶葉,雖然都是鬼主,但是表現截然不同。
說完,小公主把字吹乾,小心翼翼收起,讓宮女收起。
段實把匕首拔出,小心翼翼把段興智詔書纏在匕首上面,然後再小心翼翼放進刀鞘。
「敢問國王,這些火器如此好使,請問價格是多少。」這個多多少少喝過墨水的穿著絲綢,一身文人打扮的鬼主,雙手一拱,學著宋人向著郍句問道。
現在丞相鄧朋、禮部尚書房夢、戶部尚書海元就是大宋落第舉人;
畢竟,大宋勝了,他們又可以販賣戰馬。
大宋自從西域絲綢之路被西夏阻斷之後,重新開闢了一條絲綢之路。
而段家的勢力範圍更小,主要就在大理城附近。
在富麗堂皇的大理皇宮福寧殿,段興智一邊喝茶,一邊看看《大宋中華報》。
當他看到刊登胡人在西縣損失五成以上,不禁拍了拍案幾。
自杞國崇尚鬼,自稱為鬼主。
然後,他用筆寫下兩個字:「嫣語」。
高家取得大理實權之後,打算向大宋學習,真正統一大理,後來出兵烏蠻。
「現在段家雖然是皇室,可是實際上,並沒有實權。賢弟,面對胡人入侵,吾等應該怎麼辦?」段興智臉上呈現痛苦之色,點點頭深有同感,不禁問道。
由於鬼主大小不一,富窮不一,受教不一,衣著也不一,因此顯得特別怪異。
「這個胡人,也不是那麼厲害吧。」段興智一邊看報紙,一邊說道。
段興智看到他的目光,知道他想法,自己這個兄弟真是誠實之人。
王宮選址顯然經過重重考慮,處於群山環抱、易守難攻的非常有利位置。
大理處處喜歡模仿大宋,大宋有福寧殿,大理也有福寧殿。
小聖人頓時不香了,這些轟天雷哪裡是炸向胡人的火器,而是掉轉方向,在向他們身上活生生割肉呀。
他們一邊揮舞,一邊對著郍句喊道:「怕什麼,打!打!打!自家們自杞國也有十多萬兵馬,大理都被自家們打敗了,還怕我什麼胡人。況且,胡人擅長馬戰,平原是他們的天下,現在自杞國處處都是山坡,是自家們鬼主的天下。」
羅氏鬼國、羅甸國、田氏得到大宋冊封。
從大理國層次而言,這是一件利國利民和_圖_書的好事。
來到自杞國之後,受到國王郍句賞識,在與其交談之中由於見識不凡則被拜為商部尚書。
段興智看了大理這個最美麗的公主一眼,慈祥一笑說道:「好,好!」
「稟告皇兄,不知有何事找愚弟?」段實來到福寧殿,打量沒有皇后及妃子,才拱手一禮小心翼翼問道。
國王郍句身著紅色蟒袍坐在龍椅,下面的大臣及鬼主也有自己的椅子,每個大臣及鬼主椅子前面還有案幾,上面擺著醉春風綠茶,還有幾份《大宋中華報》。
大理國與大宋相比,情況遠遠複雜得多。
段興智鬆了口氣,找到一個極薄的宣紙,寫了幾行字,然後用印蓋上,鄭重交給段實。
「賢弟,這是上天給予段家的唯一一個機會,機會只有一次,失去永遠不會來了。」段興智一邊喝茶,一邊望著正在思考的段實。
東達廣西紅水河,北括曲靖市全部抵北盤江,南則囊括紅河州、文山州全部直抵馬關、麻票坡等地,首府必羅籠也稱彌鹿城(現在雲南省瀘西縣金馬鎮)。
這一點從姓氏可以看出,總是帶一個阿字,以阿彌陀佛、阿波羅、阿濕卑、阿逸多等佛名的「阿」字起頭的則比比皆是;
凡重大事情皆由部落首領招集部落成員舉手表決決定,國王僅僅起一個召集作用,代表各部的意志行使國家的權力;
他對於太監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去把子信(段實字,段興智親生兄弟)叫來。」
段興智被淮搖晃不停,再也沒有心裏寫字,只好把墨筆放在筆架上面,微笑打量這個可愛的小公主。
他知道此人是誰,只是心思放在字上,並沒有回頭。
這些自杞國,乃是後世彝族人祖先。
此時,國王郍(那)句眉毛緊鎖,顯得心事重重。
段興智並沒有灰心,而是望著段實,露出一絲微笑:「愚兄政令不能出宮,但是賢弟可以出宮。」
段實沒有說話,而是突然在椅子坐下,一邊喝茶,一邊陷入沉思。
成平曾經參加三次舉人考試僅僅中舉一次,乾脆跟著父親做生意來到自杞國。
自杞國在四個小國中最大,其面積比其它三個小國加起來還要大,但是它沒有得到大宋的正式冊封。
一柱香之後,看完報紙的大大小小的鬼主臉色大變。
此外,國王除了在分配時以各部出力的多少進行按勞分配,此外便沒有其他任何特權:
這個胡人與大理之間的戰爭讓自杞國記憶猶新,但是更害怕的還在後面。
現在茶杯正冒著熱氣,雖然已經是深秋,但是茶葉依然翠綠。
樓蘭與高昌也是沙漠之地,但是極其富裕。
大理其它地方則是部落或者貴族勢力範圍,他們只是名義上接受大理的統治。
郍句故作不知,等到鬼主們學會喝茶之後,然後沉聲說道:「各位鬼主,胡人這次進攻大宋的嘉定與潼川,遭受從來沒有的空前的慘敗,十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
平時國王開會如菜市場,個個吵吵鬧鬧不停。
但是,對於烏蠻部落而言,這是摧毀他們部落勢力的壞事。
俗話說,久病成醫,久馬則馬術。
段興智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完,就把手裡的《大宋中華報》遞給段實,自己一心一意對付醉春風起來。
興高采烈之餘,他不禁向著身邊的太監問去:「拙生,汝如何看待此事呢?」
於是自杞國派遣使者來到大宋,請求大宋冊封。
在國王的召集之下,十天之後三十七部的鬼主先後來到彌鹿城他們的王宮。
大理認為它是自己的一部分,當然不會承認它。
因此在官場上面,大宋的文人非常吃香。
段興智點點頭,一臉苦笑:「賢弟,除了這個法子,現在段家還有什麼法子?」
段興智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假如你是小聖人,你願意選擇一個有名無權的皇家合作,還是選擇一個有權無名的權臣合作呢?」
召集這個王宮都這個依靠山勢修建,形狀如多重房屋疊成山形一樣建築。
如果說段家與高家乃是白蠻傑出代表,那麼自杞國則是烏蠻之中的傑出代表。
想錯了,應該是皇帝不急丞相急。
如果是胡人是三國之中的魏國,大宋是吳國,那麼大理就是最弱的蜀國。
這些鬼主互相看了看,向著一個穿著最華麗的鬼主望去,希望他帶頭拿主意。
「大宋的小聖人在《大宋中華報》的《戰爭說》策論曾經談到,胡人在四川遇到失敗必須要進攻大理,因為大理不如大宋強大。」
段實不禁愕然,一時沒有明白:「皇兄,明明是大難臨頭,還有什麼機會?」
但是小鬼主嘴巴發出比女人還要高的尖叫聲音,彷彿比剛才被滾燙的茶水還要還要悲慘的嚎叫。
不但姓名與佛有緣,領地更是與佛有緣,每個鬼主都在自己的部落修建了大大小小的寺廟。
自杞國後來通過大宋中華報了解到,胡人之所以退兵,乃是的胡人的大漢貴由死亡緣故。
段實搖搖頭,一臉苦笑:「皇兄,愚弟不是打擊你的積極性,你的命令是不能出皇宮。」
不知不覺之中,小聖人趙平更是他們心目中的名人,僅僅將於大宋的官家及四川余玠。
這一條絲綢之路就是通過自杞國、大理國、蒲甘、天竺,最後到達大食。
他不由得口裡笑道:「放心,這裏沒有女人。為兄當然有事,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說到這裏,他不禁苦笑,國事本來應該由皇帝來操心,但是現在是皇帝不急太監著。
「好處,胡人屠城成性,西夏、金國的皇室幾乎屠宰得一乾二淨。」段實想到這裏,不禁慘然一笑,「大理段家雖然沒有多大實權,但是畢竟在大理紮根幾百年,胡人會放過嗎?」
一柱香之後,一個穿著蟒袍的俊美少年進來。
自杞國長期販馬之中,竟然還總結出了一套相馬術、養馬術和長途護馬術,形成了系統的戰馬文化。
他們服飾也非常有特色,頭髮梳成椎形髮髻。
自杞國用軍勇猛,「前面傷刀箭者許將息,儻背傷刀箭輒退後者即用刀砍其背」;
段興智雖然在品茶,但是眼睛餘光還是在兄弟表情上面,只見他表情越來越凝重。
丞相府熱鬧,皇宮當然也不寂寞。
想到這裏,段興智不禁搖搖頭,接著又把報紙疊好放在書架和-圖-書上面,然後鋪開宣紙,用筆寫字。
國王拿到這些鬼主非常頭痛,因為這些鬼主大都很彪悍,脾氣暴躁,又很狡猾,喜歡像鯊魚追逐血腥一樣追逐利益,話不投機便拔刀傷人:
「爹爹,你又在寫字嗎?」一個如黃鸝一樣清脆聲音從他背後傳過來。
「錯也,賢弟,危機,危機,危險之中有機會。」段興智並沒有贊同兄弟的話,而是搖搖頭,打量兄弟一眼,若有所思說道。
太監也許是自己人,可是他畢竟見識有限。
他們大部膚色黝黑,喜歡飯後刷牙因而牙齒比較白,非常適合後世的黑人牙膏上面的廣告形象。
怎麼辦,自立為國不是辦法,得讓人承認才行。
但是今天卻特別安靜,幾乎針掉在地面都能夠聽見,因為現在國王郍句說的是與小聖人相關的事情。
在垂拱殿里,上百十人大大小小鬼主及侍衛彷彿一群牛鬼蛇神聚集在這裏。
在大宋元符三年(1100年),為反抗大理國高氏強佔滇東三十七部的土地,師宗、彌勒、吉輸等部在首領自杞的領導下,聯合滇東彝族三十七部建立了自杞國。
段實不亢不卑還禮,隨後揚長而去。
為何會這樣呢?乃是絲綢之路的緣故。
「皇兄,如此看來,大理大禍很快就要臨頭了。」段實一看,神色大變,臉上變成誠惶誠恐神色。
段實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圍著案幾轉來轉去。
聽到胡人失敗,各個鬼主當然高興。
大鬼主開始臉色一驚,最後想了想,倒沒有說什麼,繼續喝茶。
哪個承認才好,當然是大宋。
他們忍不住學著那些尚書們用茶杯喝茶,結果有的被滾燙的茶水燙得嘴巴發出「嘶嘶」聲音,只得把茶杯放下,仔仔細細觀察尚書們是如何喝茶的。
眼前這個事情,不知收益大還是風險大呢?
既然是商部尚書,更是有商部特色,其尚書成平本來是一個大宋絲綢商人的兒子。
在所有宋朝商人之中,他們特別喜歡與小聖人做生意了。
大理國與大宋一直友好,大宋這樣做不是自扇耳光嗎?
「老奴不知。」身邊的太監把頭部低下,為自己無能而感到羞愧。
剛才一個宮女給他送上洗臉水不小心掉在地上,毛巾及熱水掉在大理石的宮殿地面上,那個宮女被杖十下,其餘宮女及太監大氣也不敢出。
結交大宋共同對付胡人乃是上策,可是現在大宋朝廷沒有這個意識。
段實年齒很小,比他小十七歲,今年才十八,剛剛成年。
郍句想了想,用食指豎了起來,沉聲說道:「小聖人的火器價格是一匹馬。」
自杞國的軍事制度與胡人有些相像,「平時為民,戰時為軍」的民兵制度;
小公主看了看字體,又抬頭看看段興智說道:「好呀,爹爹又在寫奴家的名,謝謝爹爹。」
高家的主要勢力範圍在姚州、善闡、實際控制大約相當於現在的雲南昆明市及易門、宜良、祿豐、嵩明、姚安等地。
看到段興智把字已經扔進垃圾桶,她上前一邊慢慢給段興智磨墨,一邊望著段興智可憐巴巴說道:「爹爹,給嫣語也寫字好不好?」
「值得一提的是,大宋這次以https://m.hetubook.com.com少勝多打敗胡人,就是使用了一種叫做轟天雷等火器。」
大理雖然是一個國,但是與一個部落聯盟差不多,也可以說一個酋長國,與統一之前的蒙古差不多。
羅甸國在黔西南貞豐一帶,是大宋買馬之道從廣西入雲南的必經之路。
田氏就相當於後來土家的土司,大約在現在黔江及石柱一帶,在四個小國中最小。
段興智慈祥看了小公主一眼,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
它與後世的貴州獨山水司樓有些相像,不過規模小了很多。
這個皇宮雖然屬於自己,其實彷彿一個籠子。
他輕輕啜茶一口,望著段實問道:「賢弟,看了報紙,有什麼想法?」
天上不可能有掉餡餅之事,做事必有風險。
羅氏鬼國在畢節,是水西土司的前身。
對了,怎麼忘記了一個人呢。
「皇兄,你是想來一個驅虎逐狼之計?」他走了幾圈,突然停下,眼睛盯著段興智。
段實也喝茶一口,陷入沉思,良久之後說道:「怕什麼,還有人比吾等更加驚慌。現在高家比吾等更加著急,天塌下有高個子頂著。」
他們知道淳佑四年(公元1244年),胡人十萬兵出靈關,征伐大理,大理國大將高禾在戰場死亡,大宋甚至遣使弔祭。
「大理被攻下之後,就是輪到自家們這個自杞國。」
郍句淡淡看了各位大大小小的的鬼主一眼之後,將各位鬼主的神情收在眼底。
立國之後,自杞國只是自立為國,但是沒有承認。
三十七部是自杞國的政壇基礎,國王非常苦逼,僅僅相當於部落聯盟議會長;
憑藉自杞國使者使出再多招數,大宋結果還是沒有冊封。
「陛下,請問還是這裏嗎?」太監剛剛就要走,突然覺得不對,這裡是寢宮。
如果是天下皇帝最窩囊是哪個,那肯定應該是大理段家了吧。
段實一口把茶杯的醉春風全部喝乾,起來對著段興智恭恭敬敬一禮:「遵命。」
小聖人不但通過別人在他們這裏購買了大量戰馬,其製作的的千奇百怪物事非常好用,現在更是供不應求,只要有貨就賺到。
這是一個十歲左右粉妝玉琢的小公主,見到段興智不理睬她,乾脆用纖細白皙小手搖晃著段興智的胳膊。
大宋理由非常簡單,大理已經冊封了,所謂的自杞國不過是它下屬而已,怎麼能夠冊封呢。
如果說大理國的朝廷多多少少還有實權,那麼自杞國的國王更慘,僅僅是國家統一象徵而已。
文雅的絲綢長衣、文士帽、披風;粗俗的斗笠、短上衣;有錢者身披毛氈、佩戴耳環,手臂金環,一副暴發戶的形象。
想到這裏,他又拿走趙平《戰爭說》,揉了揉額頭,把所寫的兩個大字撕碎,扔進垃圾桶里。
「這倒是一個機會,只是段家能夠考慮到,高家也未必沒有考慮到。」段實想了想,最後提示說道。
福寧殿是用來做什麼,是皇帝用膳與休息的地方,同時也是寢宮。
一向桀驁不馴脾氣暴躁的鬼主紛紛拔下手中的大刀或彎刀,才不管這裡是什麼王宮不王宮,舉起來一頓揮舞。
由於實行兵民一體的制度,自杞國國小卻兵多,有步兵十萬,騎兵一萬。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