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 收拾打手

扎旺看到才兩人兩家人作證,冷冷一笑:「你只有十人證明是勒謝雲丹,我這裡有百人證明他不是勒謝家裡的雲丹,對不?」
然而,一個如此厲害的打手,拿著匕首竟然人輕而易舉被赤手空拳的制服拿下。
為了不讓易水台把殺胡刀拔出,他必須速戰速決。
反正對方讓他眾目睽睽丟臉,他如果不報仇雪恨,那麼就失去武士資格。
此時被易水台一個掃膛腿掃了過來,頓時再也無法站住。
肖華東微微一笑,對著下面一個人說道:「普布,你上來說說你的情況。」
占堆本來就踉踉蹌蹌地沒有立足,此時再也站立不穩,來了一個餓狗搶屎,臉部狠狠地地面親吻一下。
「普布,你上來說說自己的情況。」
「諾。」兩個手下答應一聲,把已經受傷的占堆逮捕歸案。
「小心你的家人。」他拍了拍腰間的匕首,眼露凶光,對著普布威脅。
占堆在變,易水台也不是傻子。
雲丹看到邊巴與國欽,不禁熱淚盈眶,只好擦拭自己眼淚:「邊巴,國欽。」
拉加沒有料到他的漢話說得如此精通,有些不解望著他。
占堆吐了吐口裡雪水,身子扭動幾下,就要爬起。
拉加點點頭,深有同感:「漢人好好待在大宋不行,為何要來到吐蕃?如果要搶地盤,可以收回中原與北方,那裡才是你們去的地方。」
稀粥就是稀粥,很快就餓了。
上交七成,家裡幾乎沒有多少青稞。
此人看樣子,至少是一個武士。
「漢人確實博大精深,非吐蕃文字能夠比擬。」伽羅尷尬一笑,說出答案。
邊巴與國欽家裡也與雲丹差不多,但是時間就比降曲、珞巴少了許多。
不接,必然會失之交臂,乃是人生遺憾。
他的情況比古格稍為好些,但是也現在無法寒冷冬天。
占堆也正是看中這一點,才敢要匕首刺人。
邊巴與國欽、珞巴、降曲四人年齒差不多大,都是兒時玩伴。
他最後的話是對著他一百手下問的,他的一百手下馬上回答:「他不是勒謝家裡的雲丹。」
人就是這樣,有時口裡拚命反對,但是身體非常誠實。hetubook.com•com
「放心,你身體恢復不錯,短短十天,能夠下床活動,也許不到半年,你就可以恢複原來的樣子。」楊逍接受他一禮,一邊撫須,一邊打量笑道。
聽到降曲、珞巴家人已經接到監國府,兩人家人哪裡不敢怠慢,立即騎馬來到監國府。
他此時恨極了易水台,用盡全力,手裡匕首直刺易水台腰間。
他早已看見兩人,只見兩人並沒有在前面,還以為他們不會上來為他作證。
「我們來做證。」話音剛剛落下,邊巴與國欽互相看了一眼,跑到台上說道。
易水台一皺眉,立即以左腳為柱,右腳劃了一個圓圈,代差圈子迅速後退。
他眼睛一瞪,就要發作。
占堆其實功夫不弱,乃是扎旺頭號打手與殺手。
青稞收藏減產三成,但是主子勒謝地租並沒有減產三成,依然要求按照正常年生七成上交。
但是這個利息極高,來年必須按照三倍甚至四倍來還。
易水台與那個叫做占堆武士擦肩而過,在路過瞬間,占堆突然搖搖晃晃,猶如醉酒一樣,就要跌倒在地面。
按理說地面有積雪,占堆不應該出現流血現象。
現在已經不是以前沒有官府的吐蕃時候,必須要讓吐蕃樹立守法的觀念。
說完,雲丹在卓瑪的扶持之下,來到楊逍面前跪下,恭恭敬敬躬身一笑:「楊郎中,小人這一條性命是你救出來,你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你就是文殊菩薩派來拯救小人性命的。」
殺胡刀不但是彎刀,而且又細又長,取出要花一段時間。
他本來想說楊逍是菩薩,但是想到他已經崇拜文殊菩薩,於是改口說他是文殊菩薩派來的。
易水台剛才已經放過他,但是此次他不會放過他了。
看來這個扎旺果然不死心,明明看到有人證實,還想狡辯。
他知道對方厲害,剛才只是虛晃一招,這個才是他的殺招。
「不排隊有個別之人會出來作證。」拉加想了想,還是提醒說道。
沒有稀粥,他們只好上山挖野草,放在青稞裏面充饑。
看到有四家人承認雲丹,扎旺依然嘴硬:「雖然有人證明https://www.hetubook•com.com,但是人數還是沒有我的多。」
這種惡人,如果不打擊他囂張氣焰,就是縱容犯罪。
聽到此話,普布身子顫抖一下,退回原來的地方。
所以他才喊出一句話:「下面還有哪些人來作證?」
他恨恨地打量了謝普布等人一眼:「我的全身肋骨基本上已經斷了,本來以為自己只有死路一條。那個漢人楊郎中用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好葯給治療,還給我接骨。楊郎中說我年輕,能夠康復,大約半年時間。」
占堆身子不斷移動,早已失去剛才的穩重。
易水台看著對方拿著匕首向著他撲來,不敢大意。
當占堆從地面起來之後,臉上不但沾滿了雪塊,而且還出現紅色的液體。
占堆臉上露出獰笑,看到對方貼著匕首而過,他轉了一下身子,匕首狠狠地向著易水台刺去。
官府是哪個,自然就是監國府。
占堆看見普布不但讓他丟醜,還在大笑嘲笑他。
當他貼近易水台時候,他的匕首不再直刺,而是用力一掃。
但是易水台用的摔跤方式,力氣極大,占堆依然還是沒有制止要倒下的趨勢。
只要被保安團或者監國府發現了,必須揖拿歸案。
接,必然會引起貴族及武士的仇恨,必定欲險之而後快。
這個液體是鮮紅的,顯然不會是以前,應該是鮮血。
如果不是這樣,聽說趙家莊能夠給予此生幸福,他們怎麼會排隊報名。
普布臉色一變,這個匕首接還是不接。
他對著普布說道:「你不是沒有防身器具嗎,現在就送給你。」
「拉加,漢文吐蕃歡迎,但是漢人吐蕃不歡迎。」伽羅嘆了口氣,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看見對方依然還沒有死心,知道剛才那一招已經行不通了。
雖然個子沒有他高大,但是身體極為精壯,手下的肌肉一鼓一鼓的。
雖然是一點輕傷,但是侮辱性極大,把他剛才的臉丟盡了。
至於對方是死是活他就不管了,他如果逃得就逃,實在不能逃跑,隨便找幾個墊背的,一起下地獄。
普布不敢大笑,有人就敢大笑。
聽到此話,他只見此和*圖*書人穿著一件花花綠綠的衣物。
但是到了冬天,漫天的白雪,野草也沒有,只有喝冷水。
他話音剛剛落下,突然感覺右腳被一根柱子狠狠地掃了一下。
但是偏偏他的嘴皮親吻了大地,易水台出腳極重,讓嘴皮被自己牙齒撞破,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占堆全力衝刺之下,根本來不及轉彎,加上又被易水台用力一送,踉踉蹌蹌繼續向著前面衝去。
占堆其實傷勢不嚴重,只是受了一點輕傷。
聽到楊逍如此說話,邊巴與國欽不禁大喜,心裏替著雲丹高興,跟著上前對著楊逍躬身一禮。
他們望著保安團將士,眼裡不知不覺多了一份敬畏神色。
如果今年是正常年生倒也沒有什麼,但是今年天氣特別乾旱,青稞收成減少差不多三成。
易水台冷冷一笑:「還想試試。」
現在占堆右手發生粉碎性骨折,已經失去打手資格。
占堆一刺落空,又是匕首刺來。
拉加搖搖頭,心裏想到:「漢人來到這裏,你拚命反對,恨不得馬上就把漢人驅逐出去。但是你為何又要說漢話,用漢語呢?」
易水台本來想放過他,但是占堆非要置他于死地,如果不收拾他,既對不起普布,也對不起自己良心。
易水台腰間掛著殺胡刀,但是取出已經來不及了。
他現在只有一個觀念,報仇,報仇,
如果易水台被刺中腰間,即使不死也要重傷。
想到這裏,普布決定還是出來作證。
不但信徒臉色大變,就是隱藏在信徒之中這些武士個個臉色大變。
可以說,只要借了,大部分下場就只有一個,由差巴變成朗生。
肖華東在台上爭取證人,右丞相府也沒有閑著。
他早已算準,這個地方沒有肋骨保護,只要被他匕首掃中,猶如綿羊被開膛一樣,只有死路一條。
占堆反應極快,急忙把雙腿張開,努力不要自己倒下。
當然還有一條出路,可以到主子勒謝家裡借青稞。
他一邊拚命刺來,一邊大喊:「我看你能夠躲過幾時?」
肚子吃飯不久,就開始敲鼓提出抗議,又在向自己的主人催促要飯了。
伽羅冷冷一笑:「量他們也沒有這和圖書個膽子。」
易水台說完,就把匕首遞給了他。
「去死吧。」看到易水台來不及拔出殺胡刀,占堆臉上露出猙獰地殘酷冷笑
兩人對著楊逍行禮之後,對肖華東提出同樣請求。
普布更是高興,保安團不但給他出了口氣,更是給了他一份安全之感。
占堆深深嘆了口氣,大喝一聲,手裡匕首依然向著易水台刺去。
拉加瞪大了眼睛望著伽羅,不解地合掌問道:「法王,這是何意?」
趁著現場人多,正好教育吐蕃人必須遵紀守法,否則就沒有好下場。
占堆勃然大怒,向來只有他欺負別人的,沒有料到今天竟然被別人欺負了。
此時,一個穿著頭戴圓形皮帽,身披毛曷毛(氆氌的一種)身體粗壯的漢子從他身邊走過。
怎麼辦,要還是不要?
看到此人又來威脅,易水台也向著普布走去。
他已經看出,這個匕首,價值極為珍貴,至少十貫以上的銅錢。
他感覺熱血湧上大腦,此時聽到大腦轟的一聲,只感覺全身力氣沖向持刃的右手。
不要以為你們有了貴族大老爺給你們撐腰,就沒有人能夠管你。
普布看見占堆剛才還威風凜凜的樣子,現在卻變成了餓狗搶屎,忍不住就要哈哈大笑。
易水台一腳踩碎之後,還是沒有放過他,對著手下說道:「占堆當眾殺人,拿下收監。」
易水台撿起地面的占堆匕首,向著他起來。
現在對方的匕首已經快接近他的身子,他大喝一聲。
他們同樣也受到受到武士的威脅,得把家人拯救出來。
他快步向前,狠狠地地踢在占堆拿著匕首的右腳上面。
肖華東自然安排易水台他們把接來,沒有料到出現了一些意外。
占堆在眾目睽睽之下丟臉,特別剛才被他警告的普布也看到眼裡。
想到這裏,他惡向膽邊生,拔出腰間的匕首,就向著易水台撲去。
他打算刺中對方腰部,然後再狠狠地一攪。
原來易水台路過時候,肩膀突然發力,狠狠地向著占堆撞去。
他一邊衝刺,一邊身子下沉,避免如剛才一樣被別人順勢帶走。
「雲丹,你是一個誠實又勇敢的吐蕃漢子,我們當然應該上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為你作證。」邊巴國欽互相看了一眼,關心問道,「你的傷勢如何?」
他只好用右手支撐地面,才沒有讓自己進一步丟醜。
易水台這樣做,其實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警告那個貴族飼養的蠢蠢欲動的武士。
但是想到此人乃是貴族家裡養著的殺手,自己千萬不能得罪,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發出唔唔的聲音。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易水台,還有保安團的將士。
砰地一聲,他又是一個餓狗搶屎,嘴巴再次狠狠地啃了地面一下。
易水台馬步左移,身子後退幾步,才堪堪躲過匕首,看見匕首擦著他的衣服而過。
但是事情還沒有完,而且還出乎普布意料之外。
伽羅輕蔑打量現場一眼,淡淡一笑:「疥癬之癢,何足掛齒。」
怎麼辦,只有天天喝稀粥。
這還沒有完,易水台伸出右腳,狠狠地在占堆屁股上一蹬。
占堆聽著傳過來咔嚓一聲,接著右手手腕傳過來劇烈疼痛,不禁發出哎喲一聲,原來他的右手已經發生粉碎性骨折。
伽羅說完之後,也在打量拉加表情,哪裡不知道他的想法。
伽羅雖然極度排斥漢人,但是漢化不錯。
普布也在正在看熱鬧,沒有料到肖華東竟然點名要他上來。
但是危險依然沒有解除,左腳與右腳|交互為柱,划圈後退。
占堆雖然剛才失敗了,但是也伸出經驗,千萬不能用力過度,不然又要重蹈舊轍。
他家裡就有漢人老師,漢人的儒學佛學都是他學習的對象。
聽到兩人關心他的傷勢,雲丹更加激動。
作為一個打手,手腕就是第二條命。
他馬上後退兩步,瞧准對方來勢,施展小聖人的軍體拳術,牽著對方持著匕首的右手,順勢狠狠地一送。
他掃的是哪個地方,恰恰就是易水台的胃部位置。
這次不敢像剛才那樣瘋狂了,此人是一個勁敵,千萬要小心翼翼。
占堆不但如此,而且還有后著。
他猶豫幾下,最終還是出來。
但是讓普布沒有想到的是,有人偏偏讓不如意。
「漢人是來搶地盤的,漢人應該待在漢人地盤,不能來到吐蕃這裏。」伽羅恨恨瞪了外面檯子上面的保安團,恨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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