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威一下子站起來迫切的說說道：
「叩叩叩……芸姐，公司……」
唐威眼神飄忽尷尬的咳嗽幾聲，手上不自覺的整理衣服。
「我沒來過，沒來過……」
「好，好……」
更大的危機感在於。
這是讓無數人潸然淚下的一個片段，簡單的一首歌，一部長mv，在短短几天的時間里火遍大江南北。
主持人也笑了一聲：
這短短一個小時創造的收入，比他們一個月的營收都差不多了。
「還要一段時間，大概下個月吧，依然獨家發布在希聽音樂平台上。」
這都多少年沒有人給他這麼打招呼了？
「唐哥！早啊！」
閉上眼睛。
這個時候，誰踏馬的有版權這個概念啊？
「平台會在專輯上架五天里給予流量推薦，預計銷量大概在十萬到五十萬張左右，專輯質量要是不好，很容易影響收入的哦。」
「叩叩……」
天天動聽仿造的模式就是03年上線的千千靜聽，早些年的千千靜聽那可是一代人回憶的神，自由播放各種格式的音樂，但是千千靜聽前幾年被千度收購以後就半死不活了。
「那你們這首歌大概什麼時候能和各位見面呢？」
「有的，有預料，畢竟這首歌的作詞作曲都是那位寫的，眾所周知，那一位寫的歌目前還沒有一首不是精品，這是你們知道的。」
空敞的天空一片陰沉暗淡，顯得壓抑憋悶，空氣之中帶著淡淡悶熱的味道。
老肖摸了摸鼻子，頗有些炫耀的說道。
雖然少了一些稜角，多了皺紋，但是就好像醞釀成功的酒，不一定很貴，但是另有獨特風味。
「這件事我可是一直記得。」
一個簡陋的舞台上，一個看著臃腫老態滄桑的男人正在忘情竭力的跳出自己夢想之中的舞蹈，旁邊另一個男人抱著吉和-圖-書他，緊閉著眼睛在灰白燈光下宣洩唱著自己所有，極其共情的歌聲配上讓人笑淚俱下的電影畫面。
這一刻，他才真正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阿芸聞言一抬頭，見唐威站在門口，露出笑容：
不過，即便如此，天天動聽還是在音樂圈鄙視的底端。
「今天來這麼早？是過來錄製專輯的吧？」
看著唐威有些著急笨拙的表情，阿芸罵了一句。
「實際上……我們還拿到了那位給我們寫的第二首歌。」
唐威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已經被緊緊的摟住，張口已經說不出話。
主持人笑了，那一位是誰，她不敢追問：
「不過這麼一來，營收數據又要掉一部分了。」
「進來！」房間里傳來一個女人成熟的聲音。
前後兩個時期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這不是在公司嗎？影響……影響不好……」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好像還能找到一些年輕時候意氣風發的樣子。
唐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而這首歌的演唱組合，也憑藉mv之中的畫面一夜走紅。
唐威不明所以，看著阿芸的表情，雖然嘴上說著笨，但是臉上看不見絲毫的嫌棄，有的只是盈盈笑意。
老王和老肖對視了一樣，老王搓了搓鼻子：
緩緩播放著兩兄弟的採訪視頻，無數人看見並記住那個名字。
唐威坐在凳子上，有些拘謹的連忙接過杯子。
「那確實是，畢竟這種機會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到的，一般人能拿到一次就謝天謝地了。」
阿芸看著不知所措的唐威，笑了一聲，眯著眼睛柔聲問道：
「嗯……」
「等我這張專輯發售以後，說不定會有一些錢，然後我再自己寫一張專輯！」
「笨！」
「對對，再生父母！」
「嗯？」
阿芸一愣，看著唐威眼睛里突如其來的認真，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
天天黃現在想的就是一件事，一定要儘快的把希聽音樂的那些內容搬過來。
「是……是啊，今天起來的早一些……」
天天動聽才成立多久？
然後一把關上門：
任由全身心跟著感覺移動。
緩緩靠近……
「咳咳……」
「阿芸……」
天天動聽怎麼起家的？完全是依靠提供大量歌曲下載服務起來的。
看著近在咫尺的面龐，一如多年前遇見的那樣。
「很好，感覺每一首歌都挺不錯的。」
「感覺怎麼樣？」
「哪有人發專輯這麼快的？」
老肖面帶笑容，意氣風發的說道。
搬運！
……
彷彿好友一般的親昵動作，唐威彷彿已經等了很多年一般。
「昨天發給你的那些小樣你都聽過了嗎？」
「哎呀，芸姐，唐哥，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
「那你們肯定很感謝那一位的吧？」
「啊？」
阿芸情意綿綿的柔聲說道，唐威只覺得此刻彷彿擁有了整片天地一般，無聲的輕擁入懷，整個房間彷彿都變得柔和起來，空氣蕩漾著淡淡的甜味。
「阿芸！」
「上報過後就不能更改了，到時候你後悔了可別怪我。」
「現在你有名氣了，公司就會把更多的資源傾瀉到你身上，公司給你接了好幾個通告，給的價錢都還不錯，還有一檔綜藝節目，價格也很不錯的。」
手掌象徵性掙扎一下，看著眼前人那炙熱到燃燒的眼神，偽裝了這麼多年的冰冷在這一刻煙消雲散，眼神溫柔似水，目光相融。
天天黃在心裏琢磨著，對了，他們的版面設計也必須借鑒借鑒。
「那是當然！如果不和-圖-書是那位，哪有我們今天？說不定今天我們也還只是一個普通的不入流小角色。」
兩人相視哈哈笑了一聲。
「那方便稍微透露一下嗎？」
「是嘛？」
「切……還是膽子太小，這就怕了。」
「那就繼續啊。」
互聯網嘛……踏馬查的又不嚴，大家都在下載盜版，聽盜版，我這是搬運，這是服務大眾，做好事嘛，不寒摻！
「很快的，新專輯我已經在寫了，到時候兩張專輯的錢開一場演唱會肯定可以的！」
對於天天動聽和其他一眾小網站來說，這可能還是一個機會啊……
「你說你笨不笨？」
極度認真的說道：
空出的市場便宜了天天動聽，依靠大量的網路訪問流量，還有近三千萬內置諾基亞塞班系統的播放器的能量硬生生把酷狗擠開，霸佔了用戶龍頭的位置。
但那是大網的事情。
「畢竟現在希聽音樂平台真的超級好用對吧？」
「好啊！」
「我不後悔！」
「不過當年你可是跟我說過，以後要讓我看見一場你自己的演唱會的。」
又彷彿觸碰到些許雨水即將到來的濕潤，在心中也顯得略微欣悅。
「只剩下麻木的我……」
但現在多了一個希聽音樂，那可就不同了。
迎面兩個年輕男女笑著打招呼。
急促敲門聲，辦公室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一個年輕女孩一下子闖了進來，看著房間之中的兩人，一楞，隨即臉上露出賊兮兮的笑容：
但是比用戶，他們誰都不慫。
看著女人認真的側臉，唐威眼角稍柔。
綜藝節目上播放的這個片段，主持人看著坐在對面的兩人問道：
抬頭看著阿芸的眼睛。
無數錄像廳，網吧，影碟店播放著這首歌。
「沒錯！」兩人很自豪。
但是，機會下面是不是一個巨大的坑洞www.hetubook.com.com這件事，誰也不知道啊。
「哈哈哈哈……」
「莫名其妙機會就那一位就指定了我們，說是我們很適合演唱這首歌。」
比隔壁同樣屬於底端「先收費后買版權」的蝦米音樂還要低。
「貴人！簡直就是我們人生之中再生父母！」
「害怕了？都多大歲數人了？還怕看見？」
瞳孔放大，隨即又放鬆下來。
「然後我們就莫名其妙的火了，就這樣……」
「到時候歡迎大家去聽這首歌，也歡迎去唱這首歌。」
「但是不得不做啊！」
現在他們還只有一個網頁，客戶端都沒有，可就是運氣好，即便是網頁，單月的用戶訪問次數都能過億。
希聽音樂開發布會的時候，也沒有說過這件事。
「雖然不一定能開那種特別大的演唱會，但是三五千人的演唱會我應該還是可以的！」
聽著門外由近而遠的笑聲，房間里的兩人目光對視，隨即觸電一般迅速分開。
阿芸調侃，笑著遞過去一杯茶。
「這個……額……實際上我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哈哈……當時就突然之間接到了希聽音樂平台的邀請，讓我們過去，然後我們就過去了，就見到了那一位。」
大哥二哥誰都別說誰屁股臭不臭，問板凳去！
唐威推門而入，只見一個短髮女人正坐在桌子面前，看著電腦略微皺著眉頭在做什麼。
「頭疼……」
阿芸臉上溫柔的笑了笑，起身走到旁邊飲水機：
巨大的畫面屏幕上，正播放著一段簡單的畫面。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來不及告別……」
「那為什麼這首歌最終會落在你們的身上呢？據我所知，以前的你們似乎並沒有什麼名氣。」
「誰說我怕了？」
希聽音樂在技術使用應用體驗上的差距。
「忘了？我們這是一個娛樂公司啊htｔps://m.hｅｔｕｂｏｏｋ•ｃom•com。」
「希聽音樂那邊已經招呼過了，這張數字專輯定價六塊錢，除去運營投入成本以後的銷售收入按照三七分成。」
「老男孩這首歌如今火爆到這種程度，你們有預料到過嗎？」
都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太適應，就好像待久了黑暗一下子不適應光明一般。
電視上的綜藝節目。
一時安奈不住心裏的悸動，伸手一把捏住眼前女人的手掌。
從其他網站，各個平台搬運過來的，因為內容沒有成本，所以天天動聽的收聽和下載也沒有成本。
「阿芸？」
主持人瞪大眼睛：
「我……」
唐威笑容憨厚的回應，看起來頗有些不自然。
「額……這個……額……」
「那就按照這個版本定了啊？」
正規軍酷狗，企鵝，多米，酷我，千度MP3，還屬酷狗和企鵝實際能量更強大。
「你還記得嗎？」
「記得！我當然記得！」
「那唐哥你快進去吧，芸姐已經在辦公司裏面等著了。」
阿芸沒好氣，嗔著伸手點了點唐威的額頭。
這個海量的歌曲資源從哪裡來的？
……
也不過近一年時間。
「我現在已經在籌備開演唱會的資金了。」
「別說話，我等了這一刻很多年了……」
「啊……這個不行，但這是一首非常溫情的歌，非常感觸人心，那位出手，真的是必屬精品！」
雖然營收，天天動聽比起正規軍，就是跟毛。
「你確定不後悔？」
最好都是高音質版本……
「真的啊？你們又拿到了那位的第二首歌？」
希聽音樂！
「我當然還記得這件事，我一直都沒有忘過！」
可真是應了衛悅在台上說的那句「無人能及」。
「來了？坐。」
阿芸突然笑了，雖然不在年輕，但是眼中還是綻放出了難以形容的美麗，如同雨後盛開的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