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前途難預料啊！
也許……
衛悅一秒破功，立馬張牙舞爪著衝上來，抱著兩人就把臉蛋往上蹭。
「並成為鵝廠集團唯一股份過半絕對大股東。」
沒想到現在被人玩陰的搞成了這幅樣子。
這還能不成功？
「老闆～唱一下嘛，不用唱太多的，好不好～」衛悅抱著寧南的手搖晃著，開始撒嬌。
寧南雙手摟住讓她先別離開，把頭放在她肩膀上貼著臉，臉上貼著的感覺柔軟暖滑。
「對，喝酒去！這麼多年難得有真正空閑下來，不用被上班各種事情給煩著，就應該痛痛快快的輕鬆一下！」
雖然誰也不知道順風為什麼要針對鵝廠，但是鵝廠一定是這件事裏面最倒霉的，順風王現在針對鵝廠的事都已經坐實了。
普利馬臉上只是帶著淡淡笑容，看一下其他股東，想著片刻，對著眾人說道：
「失敗的只是鵝廠，不是我們，走吧！很多年沒有痛快的喝酒了，咱們去喝酒！不喝到天亮，誰也不準走！」
瞿笛或許長得並沒有那麼驚艷，但臉蛋溫婉，天生擁有著如同大家閨秀的氣質，非常耐看。
可你不得不承認，這種打法非常非常有效，如果順風王沒有被抓住，他的計劃肯定就成功了啊！
「鵝廠雲？」
「首先，我對對賭協議沒有任何異議，願賭服輸，我接受FOF集團對鵝廠公司運營權和管理權的接管。」
搖頭笑了笑，小聲打開門出去。
「真的？」
「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有些感慨，想當初未來科技剛剛成立走上正軌的時候，BAT對於未來科技來說是難以跨越的三座大山。」
衛悅又已經睡得不老實像八爪魚一樣趴在瞿笛身邊睡的快要流口水了，還是那副迷糊的樣子。
寧南捏了一下貼在自己身上的小丫頭的鼻子。
「小丫頭，我記得你後天是有一場演唱會的對吧？」
剛剛睡醒，瞿笛柔順的披肩短髮略微凌亂，然後又被蔥白的手指攏到耳邊，露出圓潤的耳垂。
「走！」
「另外，我還想和FOF二位商量一件事，我個人手上還持有公司13.6％的股份，我想用其中的8.6％換取鵝廠雲的所有股份及控制運營權。」
「嗯？我也要嗎？好吧～」
「26日，順風公司涉嫌多項犯罪，第三方聯合調查正式入駐，順風王暫時處於聯合調查管控人物行列。」
但是，眾人沒有等到鵝廠的反擊，卻等到鵝廠的一個重磅消息。
「現在我們雖然又離開了，卻個個都是億萬富翁，失敗嗎？不失敗！」
「並將個人持有鵝廠的股份降低到了5％。」
拿出手機查看今天最新的消息，似乎沒有什麼特別與眾不同的消息，唯獨掛在第一條的讓他些許有些驚訝。
hｅｔｕboｏk•ｃｏm.com「嗯？」
「寧總～」
……
衛悅眼睛亮亮的。
「不知不覺未來科技已經成為如此強大的一個龐然大物了。」
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眾人也不免感慨萬分。
「寧總是對普利馬有什麼想法嗎？」
衛悅卻是很興奮：
普利馬對著眾人鄭重的說道，雖然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真的做出這番決定的時候，普利馬的心裏還是相當難受的，畢竟鵝廠可是他一手打造的心血啊！
鵝廠雲？其他的股東看著普利馬，眼中的思維都還比較活泛，普利馬只是失去了一個鵝廠，普利馬執掌整個鵝廠這麼多年，手上仍然擁有著十幾億甚至二十幾億的身家。
……
「謝謝，有需要我一定會的。」
一直蔓延著，直到把整個城市都淹沒在一片朝陽的輝光之中。
即便再怎麼不懂商業的人也都能說出一兩句與之有關的事。
寧南點點頭：
「不，沒什麼，待會兒再去吧。」
「不行，我也要貼貼～老闆～」
「嚯嚯～」
各自回頭，戀戀不捨看了一眼。
「30日，三方聯合調查取得階段性進展，順風集團涉嫌多項違規及違法事件，順風集團創始人順風王故意指示人員對鵝廠公司進行破壞行動，證據確鑿，鵝廠已經針對此事正式向順風集團及順風王提起訴訟，順風集團在事件未完全調查清楚前暫時查封，順風王及其他人員涉及多項指控暫時收押，等待後續調查進展……」
「哈哈哈……」
「喝酒去！」
「馬總如果不介意的話，新公司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都可以找我。」
一個股東率先伸出了橄欖枝，其餘眾人也紛紛開口，他們不明白雲服務現在到底有多大的市場，他們投資的只是普利馬這個人而已。
普利馬盯著看的良久，把協議推了過去，吐出一口氣，鵝廠……現在真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2011年1月1日0點0分1秒。」
「28日，鵝廠公司發現公司內23枚公章不翼而飛，而監控因為當時斷電的緣故，並沒有捕捉到偷盜者的身影……」
「哎？奇怪，以前不都是要睡到中午捨得起床了嗎？為什麼今天這麼早就起床了？」
「鵝廠現在已經基本上等於是我們的企業了？」
「呼……結束了！」
「瞿笛姐，我也要貼！」
今年第一天的天氣都這麼好，想來今年應該也不會太差吧？
這一連串的新聞可以說是今年年末最大的一個瓜，無論圈內圈外的人都被這個瓜給吃到飽的不行！
「並按照協議，FOF公司將會獲得鵝廠公司的運營權及管理權。」
「怎麼了？」
整個未來城都在腳下，街道之間人群熙熙攘攘，大街小和圖書巷已經掛滿了紅燈籠和喜慶的彩燈。
寧南照舊扒開身上的八爪魚，抽出一隻胳膊，小心翼翼從床上起來，穿衣洗漱，略微擦了擦頭髮上的水，回頭看了一眼床上。
瞿笛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鵝廠很久以前就不在未來科技對手的範圍之中了，只是時隔這麼久，再次聽到鵝廠的事情，居然是鵝廠成為自己掌控力量下的公司了。
寧南思緒剛剛有些詫異，隨即就感覺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然後自己的腰間就被抱住了。
沒想到現在涉及多項指控已經被控制起來了？
打開窗帘，外面已經是明亮一片了，新年的第一天，天氣給了一個好臉色，並不刺眼的太陽正從建築的頂上冒出一個頭來。
「鵝廠為了我們體系之下的公司。」
寧南詫異。
「我們還缺什麼呢！」
「不過抱歉，你來晚了喲～」
看著衛悅可愛的小表情，寧南沒有辦法拒絕，哈哈笑著，感覺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在臉上硬蹭。
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吧！
「不知可否？」
衛悅連忙拉瞿笛下水。
但是像這樣的商戰還真是頭一次見。
打電話的代表回來了，對著普利馬說道：
茶几上的茶壺已經在咕咚冒熱氣，水蒸氣還沒有順著壺蓋冒出多少距離，水就已經滑落到了杯子裏面，把裏面的茶葉淹沒，浸潤以後又離開，又再度淹沒，讓它得以在杯中舒展。
「確實不可思議，但是你不同。」
「嗯，倒是沒什麼事做，可以哦。」
隨即拿起桌上的筆，在那幾份協議上慢慢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看著自己的名字躍然紙上。
「我們在鵝廠的青春結束了！」
「我還沒有洗漱，我現在去洗漱一下。」
FOF公司的兩個代表如實宣宣讀對賭協議上的內容，看向普利馬的眼神都有些遺憾。
瞿笛看著衛悅，故意摟緊把臉貼的緊一些看著衛悅調戲道。
「那好吧，不過我可跳不動。」
沒想到真的要正式接管鵝廠了。
幾人哈哈笑著，從這個他們奮鬥了十幾年的地方離開，一路出去，頭也不回走出去很遠。
「哪裡不同？」
「今天有什麼消息是比較特別的嗎？」
衛悅點點腦袋：
眾人看著普利馬的眼神，好像在這一刻，他們又回到了自己曾經的少年時代。
「對啊！老闆，跟我一起開演唱會吧，什麼都不用擔心的，老闆你平常唱歌也挺好聽的哎。」
「嗯？」
「啵么～」
「感謝各位！」
所有人都在看著牆上的時間，等待著2010年12月31日0點的正式到來。
坐在對面的FOF代表抬起頭來：
各種各樣奇葩的新聞層出不窮。
此刻已經夜深。
鵝廠的股價都掉到什麼程度去了？連118億美金都坐不住，要說起來hetubook.com.com鵝廠還真是倒霉，雖然現在風光不在，但是好歹也是曾經的霸主啊。
瞿笛能夠聽出來寧南語氣之中的些許不同，寧南略微搖了搖頭，手上摟著的力氣變大了一些。
「寧總，我也想看～」
這絕對是市場最為魔幻的一個12月。
普利馬吐出一口氣，隨即又哈哈笑了一聲說道，眾人看得出普利馬的神態沒有想象的那麼輕鬆。
隔了好一會兒，寧南才閉著眼睛像是講一個趣事一般慢慢說道。
「港交所早就閉盤了，鵝廠的市值停留在1119億港幣，約合117.6億美金，按照鵝廠和漂亮國FOF公司簽訂的對賭協議規定。」
「用來換取鵝廠雲的所有業務。」
眾人沒有挽留，而是看著他說了一句再見，普利馬微微點頭，推開門去。
「我相信鵝廠能夠在FOF公司和各位股東的支持下變得更好。」
昏暗的馬路上，四道身影在這個冬夜跨年的時候顯得多少有些蕭瑟，然後在某個即將消失的角落，眾人的背影彷彿不約而同的停下來了。
瞿笛也不說話，就這樣享受著臉蛋相貼的感覺。
順風王哎！那不是前段時間試圖KO別人，最終把自己給KO了的嗎？
不知不覺，自己手下的公司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已經這麼優秀了嗎？
寧南腦中稍稍思索著。
一股熟悉，淡淡的香味清晰的傳來，有點像是成熟水蜜桃的味道。
「對啊，老闆你要來嗎？」
「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多好的機會啊，對吧，瞿笛姐姐！」
兩人回頭，穿著睡衣的衛悅正披散著微卷的長發，精緻簡單彎著眼睛一臉揶揄的看著他們。
「整個時代唯一的傳奇！」
「29日，鵝廠旗下企鵝和瓦次阿普兩款社交軟體因為傳播不當內容，被安聯會強制命令停止運營整頓三天。」
「馬總，你是打算進入雲服務領域嗎？」一個股東試探問道。
「怎麼了？」
「那普利馬呢？離開了鵝廠他會甘心嗎？」
寧南無奈，想想也是，自己寫的歌從沒唱過。
一個成功的人物哪怕失敗也絕對不會跌落谷底。
「27日，鵝廠公司發生短路事故，導致整個公司處於完全停電狀態。」
說實話，在普通人的眼裡，成熟的商戰應該是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的那種，一群霸道總裁隔空下棋子那才對。
「你天生就是傳奇！」
寧南笑了一下，微不可查嘴中呢喃了一下，自己是天生傳奇嗎？也許是吧！
至於五大平台給鵝廠搞的這一下子，雖然非常為人不齒，但是用戶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2011年的第一天。
鵝廠總部裏面正在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交接會議，鵝廠的重要股東都到場了，普利馬坐在右邊，FOF的代表坐在和圖書左邊。
「嗯？開演唱會？」
普利馬認真的說了一聲。
斷別人的電，偷別人的公章，安排人把對面高管物理解決，這簡直牛的上天！
「啊！！」
在座的眾多股東看著此刻的普利馬，根本就沒想到普利馬這一次居然退出的如此徹底。
他們認為普利馬是很有能力的，只是可惜運氣差了很多，如果沒有接二連三的事情，他們過來應該就只是打醬油。
「在這裏，我正式向各位遞交我的辭職信，我將退出鵝廠CEO及董事會董事長職務，個人將不再擔任鵝廠任何相關職務。」
柔和的臉頰輪廓，頎長的柳眉下方略微上挑的丹鳳眼，細細看，似乎裏面有水澤在慢慢流動一般。
「老闆，既然你沒什麼事做，那你就跟我一起開演唱會好不好？」
「31日，鵝廠正式就旗下社交平台不當信息來源歸屬問題展開調查及有償線索懸賞。」
「那協議已經簽署完成了，我就不在陪各位了，我先走一步，有什麼事情各位再聯繫。」
衛悅高興的連忙抱住親了一口，小臉都變得通紅了，蹦蹦跳跳。
「微訊……」
「彷彿不過一轉眼的時間而已，很不可思議對吧？」
「謝謝！」
「這麼多年，你給我寫了那麼多首歌，老闆你就不想自己親自唱一下嗎？」
瞿笛兩隻手摟在腰間，從身後探出頭來靠在他的臂彎下，輕輕的問道。
接下來就要看鵝廠怎麼反擊了。
兩個大小姑娘嘻嘻笑著把臉蛋貼在一起。
「沒問題，馬先生，公司CEO同意了馬先生你的想法，我們可以把鵝廠雲旗下的所有業務轉手給你。」
瞿笛也難得加入了撒嬌之中。
居然真的打算離開了。
「是嗎？」
這可真是厲害！
「老闆，這一次演唱會一定會大爆的！哈哈～」
「現在，四年以後，千度已經成為了我們體系的企業，阿狸退出，不再執著于曾經的野望追逐自己的市場去了。」
「億萬富翁？」
「傳奇？」
門外，站著四個人，各自臉上都沒有太多表情，看見普利馬出來以後才紛紛上前去問道。
「現在，普利馬馬先生，你是否對這份對賭協議有疑問？」
「我現在就去改安排！」
「今天凌晨，鵝廠正式對外發布了通告，宣布鵝廠和FOF的投資對賭協議失敗，按照協議要求。」
指針在鍾錶上留下最後幾聲咔咔。
瞿笛連忙喊道，看著糊裡糊塗衛悅好笑，寧南也捂著額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決定了。
各自哈哈一笑：
「馬總……都已經解決好了嗎？」
「對，目前開始是這樣。」
「感謝各位曾經和鵝廠一同見證輝煌，現在江山落幕，同樣祝願各位前程似錦。」
普利馬真的甘心嗎？
普利馬看見了眾人臉上不舍的表情，拍了拍幾ｈtｔｐs://wwｗ.heｔuｂooｋ.ｃｏｍ.ｃoｍ人的肩膀：
未來科技產業園區。
普利馬笑著點了點頭：
就這樣也挺好的……
「我就說一大早怎麼兩個人都不見了呢？哼～原來是在這裏偷偷的貼貼啊？」
眾股東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再看向普利馬，普利馬眼中似乎一點也看不到離開鵝廠的不舍和痛苦之色，有的只是平靜，出乎意料的平靜，甚至還能看到一些解脫。
FOF兩個負責人想了想：
瞿笛輕輕的嗯了一聲，貼的更緊了：
「馬先生不介意的話，不妨讓我們現在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公司那邊的意見如何？」
認識這麼多年。
「對，新公司，我叫他微訊。」
一瞬間的停頓，好像回頭看了一眼鵝廠大廈，再一眨眼，就全都消失在燈火煙柳之中了。
貼的更緊一些，會更舒服一些。
「現在已經是新的一年了……」
衛悅高興又用力蹭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
「行了！也都別感傷了，其實仔細想想，我們這十幾年的時間也算值了，當初我們擠在一個小的出租屋裡，大熱天連風扇都沒有幾台。」
兩人正閉著眼睛享受著迎面溫暖陽光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清脆的聲音。
普利馬站起身來看著眾人，眾人坐著，他站著，因為他現在就是外人了。
普利馬笑著點頭收下。
「老闆貼貼～」
「那不就是說？」
「有關問題線索開始指向以ins為首的五大社交平台，但目前並未掌握關鍵證據……」
「並離開鵝廠另尋藍海。」
「這些年來，鵝廠能夠從創立一直走到今天，整整12年，感謝各位股東對我以及鵝廠的支持。」
「FOF接替了鵝廠51％的股份？並擁有了大部分控制權？普利馬已經退出鵝廠了？」
「當天下午，鵝廠高管被不明男子襲擊，當場頭破血流，送入醫院……」
「都可以哦！！」
「鵝廠並沒有在2011年1月1日0點之前完成合同125億美金市值的賭約，現在執行合同約定，漂亮國FOF公司結合之前所持有的鵝廠股份，再加上此次對賭的股份份額，FOF公司將無條件持有鵝廠集團51％的股份。」
「當然，沒問題。」
「FOF將持有鵝廠51％的股份，同時擁有所有運營權和大部分控制權，鵝廠普利馬正式退出鵝廠，不再擔任公司CEO和董事長職位。」
瞿笛也驚訝衛悅的提議，但隨即也很是期待的看著寧南：
更厲害的顯然還是他應對鵝廠的手段，簡直就是現代商戰的成功典範，絕對的經典案例！
「不知道，新聞報道說普利馬已經成立了一家新公司名叫微訊，結合這次換取鵝廠雲的動作來看，他應該是要轉做雲服務領域了吧。」
「先洗漱啊，小姑娘！」
接下來就等著對他進行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