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紙條

「是仙長的法門厲害。」
他起身披上一件長衫,盯著書桌道:「仙長?」
鏡心緩緩搖頭。
第二天一早。
大憨穿上衣服準備下去。
他不禁動了心思,獨自走上第三層大殿。
「請。」
找不到,算了。
盧通不知道「五」是誰,提筆在紙上畫了個叉。
第二天,收到鐵冠雨燕的回信。
上一次送來的杜映星,還不知道躲在什麼鬼地方。
紙上畫著一個小人,小人下面寫了一個「五」。
盧通心裏一苦。
大憨不一樣。
鏡心看著桌上的紙條,輕聲道:「怎麼發現我的?」
大憨立馬脫下衣服,側過身露出滿背的長毛。
桌子上,只剩下三張紙沒有畫叉。
「什麼法門?」
「以後茶酒館交給二虎,你帶老韓頭出去溜達溜達,想買什麼就買。」
「二十七」,葛海一次半夜出門,乘船去見此人,途中船上沒有掛燈。
覺醒血脈神通,先是似是而非的本能,等修為高深后才明白法門是什麼。
大憨抱著銀子,離開大殿。和_圖_書
「你變強了。」
「風變了。」
鏡心上下打量著盧通,繼續道:「比我預想的還強。」
五色魈,掌風弄雲,對氣流十分敏感。
「哦。」
他正患得患失時,只見鏡心徑直走到玉床上,盤膝坐下修行。
盧通愣了一下,立即明白過來。
「不要誤了時間。」
「二」,此人每天早、晚,分別去一趟葛家,關係十分親密;
典四兒來之前,鏡心已經先一步進來。
盧通心中大定。
隨著血氣運起,一根根長毛立起來,接著像風吹過一樣,整整齊齊地擺動。
……
怨女袍啊……
盯得差不多了,該動手了。
鏡心微微蹙起眉頭,沉默片刻。
盧通立即明白。
盧通蹙起眉頭,道:「沒了?」
盧通對葛海越來越了解,腦海里已經有了一張關係網。
大部分鐵冠雨燕靈智不算高,所以用數字表示人。
盧通有些咋舌。
「十三」,葛海去了一次金絲巢,和此人一起喝花酒;
「不……」
十三,金和-圖-書絲巢是一處淫窩,上下顛倒、前後不分、互通有無,葛海應該不走這條道。
「多謝。」
盧通脊背硬挺,端坐不動。
客房,原來是給自己住的。
現在又送來一個。
……
大憨血脈不俗,夢到法門十分正常,只是這個法門似乎有點太弱了。
書桌前盪開一層漣漪,空蕩蕩的椅子上,浮現出一個人影。
彷彿拉開一層透明水幕。
「什麼人?」
找到了,幾乎白撿一件怨女袍。
一天三頓,除了早飯在家裡,午飯、晚飯全在外面吃。
不藉助丹藥,最少苦修幾十年。
他笑著道:「以後那個對耳朵說話的人,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鏡心隨身帶了四個修士。
她取出一個玉瓶,隨手扔出道:「化靈元丹,一枚可以抵月余修行。」
等到用得差不多了,他取出三張紙。
「好,三天內送來。」
鐵冠雨燕十分舒爽地展開羽毛,像趴窩一樣軟在桌子上。
應該是大法力封印在血脈或者神魂中的法門。
https://m.hetubook.com.com通晃了下玉瓶,不下六枚。
他當即拱手道:「謝仙長!」
光照上去,晶瑩發亮,像銀絲。
典四兒剛開口。
鏡心起身離開書桌,道:「整理三間客房。兩日後,隨我去無憂山。」
「仙長,我有一事相求。」
原本不到五成把握,瞬間飆升到七八成。
鏡心點了下頭,嘴角微微彎起。
時不時一隻鐵冠雨燕飛進來,扔下一張紙條。
雖然沒有從小養大,好歹留了一口「奶」。
典四兒離開。
盧通輕輕攔住他,道:「去叫你們頭領過來。」
到底是有爹有娘的。
書桌后。
時間一天天過去。
典四兒進來叫醒他,道:「老爺,有人要見你,說是從雲英城來的。」
葛海,不愧是商會管事,交際廣闊。
一尺大的鐵冠雨燕飛進來。
「道友,盯得差不多了。最後勞煩打聽一下,二、十三、二十七,這三個人什麼來路。」
盧通取出五十兩銀子,扔過去。
「頭兒,我夢到了法門。」
盧通突然看向書桌,抬m.hetubook•com.com手打斷道:「下去。」
像少女。
築基境,假經、假絡生長,所需的靈氣極其磅礴。
金丹大修士!
盧通把鉤子谷的事,簡單講述了一番。
盧通正思索時,大憨跑上來了。
桌上擺著許多紙條。
簡單品嘗后。
杜映星的事情剛剛有了苗頭,鏡心這時候冒出來。
宅子有兩套,有妻子、小妾、兒子、女兒。
半妖,有概率覺醒血脈神通。
二十七,從頭到尾都透著見不得光。
「明白!」
出門有四條船,家門口還有大小鯉妖護宅。
又是一隻鐵冠雨燕飛來。
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體面人。
二,太頻繁;
毛長近一尺,中空、半透明。
盧通小心道:「杜映星搶了我的法寶,我剛找到線索,想請那位金丹仙長幫忙出手。」
一襲長發披散在後面,幾乎垂到地面。
兩男兩女,三個築基境、一個金丹境。
盧通已經備好一桌各種靈藥、靈液。
鏡心搞什麼鬼。
盧通醒來才察覺到異常,書桌附近的氣流被凍住了,風進不去也不出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
「哦。」
此人和葛海打了幾次交道,全部是主動上門送菜、送肉,應該是菜市商販。
這一桌子東西,鐵冠雨燕一年都碰不到一次,答應的十分爽快。
「講。」
「不錯,還算盡心。」
盧通正在睡覺。
……
「記得。神來過這裏,而且布下了殺陣。」
嫩桃一般的小圓臉。
他盯著桌上字條,看了許久。
隨後去桌子上銜幾粒米,喝幾口靈液,最後咬一枚小果子,十分歡快地離開。
他不禁皺起眉頭。
對著耳朵說話,與神魂煉化玉簡很像。
「是!」
大憨揉了揉腦袋,搖頭道:「還有,老有人對著耳朵說話,好多都記不清,只學會了這個。」
不過氣度十分沉穩,甚至帶著些暮氣。
一頁宗、煉丹師,果然身價不匪,連金丹大修士都能請來。
葛海見過許多人,這三個明顯和其他人不同。
「我給了三個人《秘妖緣身功》,一個死了、一個可堪一用,你比他們都強。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嗎?」
片刻后,拿起一張紙。
鏡心坐著玉床上,閉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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