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的那個孟郊?

現在國子博士已經不值錢了,畢竟,能當上這個位置的,還有很多。
孟郊:「有。而且到處都可以拿來休息。」
兩人簡單地交換了一下眼色,又看了看李重才那麼小。
李重也是看了看兩人,兩人年齡至少相差了二十歲。
「你們兩位是……」
就比如說,孟郊就知道,在水陸轉運這一塊,其實,貪污腐敗非常的嚴重。
此時,李重停下來直接向他們發問。
有點受寵若驚。
李重:「走吧!不過……也不是那麼地著急,說起來,那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好歹也是個當官的。
只能說,還行吧!
你也不能全怪那人,畢竟,在這片土地上,可能偏偏就是適合生長出貪官呢。
孟郊:「……」
當然!
之後已然六十歲整的孟郊,便又補充道:「若是臣沒有猜錯的話,您就是皇孫殿下吧?」
雖說……
這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既然殿下都這麼說了,他們沒有道理不說說。
只不過……
「任何東西都可以,比如說,那裡地震水災死了人,那裡有和_圖_書什麼貪官污吏,又或者是,那裡的東西好吃,那裡有美,咳,有美麗的風景,都可以。」
當然!
李重心想。
倒也算不上太新。
孟郊便道:「那臣知道有一處地方,十分地清涼,而且還有泉水,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好去處!」
雖說皇孫才十歲。
也是道:「他那麼老,你還那麼年輕……」
李翱便道:「不忙不忙,孟東野的確寫詩是人盡皆知,臣的話,寫詩還行吧,只是不如孟東野那麼有名。」
李重便道:「孟郊會寫詩我是知道的,但你會不會,我不知道。對了!我差點都忘了問了,你們倆不忙吧?要是忙的話,也不用陪著。我自己玩就好。」
當然!
李翱:「……」
又或者說……
於是……
只見孟郊道:「殿下是第一次到這?」
孟郊:「好友。」
唔……
眼前這兩人對於李重跟柳公權而言,年紀已經不小了。
但是要是能混個臉熟也不錯。
李重在看完了孟郊以後,又對另一旁邊的相對年輕一些的人道:「hetubook.com.com你呢?你又叫什麼名字,任什麼官職?」
李重便點了點頭,「哦。」
「你是這首詩的作者的那個孟郊?」
兩人便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這才一一自我介紹道:「臣孟郊,河南水陸轉運從事,試協律郎,見過皇孫殿下。」
說實話!
這柳家,並非是像他們這樣的寒門能夠攀得上的。
柳公權:「……」
說實話!
他啊了一聲。
李重隨後又問道。
最喜歡說朝廷這裏不好,那裡不好。
所以……
孟郊!
另外……
如果他跟李重說了,李重能管么?
當他說完了以後,並不見李重的臉上,有任何的喜色。
只見李翱在說完了以後,也是用手肘碰了孟郊一下,意思就像是在說,看吧,我替你說這好話好吧!
這是往最壞了去想。
李重便道:「本殿下得到太子允許,出來增長見識,你們倆,我覺得見識應該不少,能不能給我說說。」
但看他們的站位,以及說話的先後,顯然,兩人之間,應該沒什麼尊卑之分。
但是!
m.hetubook.com.com說尊卑,那大概也是以年長者為尊。
在李重看來,寫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那人,還是個大貪官呢。
便跟李重說起了這個地方。
兩人方才正聊的,就是這個問題。
這絕對是結黨!
不然,你試想想,他們兩個人都五六十歲的年紀了。
也並非是肥頭大耳,反倒是還有點清瘦。
要是跟他說貪污腐敗,感覺這話題太過於重了。
可他們無權無勢的,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關鍵是,他們只是知道對方有貪污,問題是,凡事都得講證據。
當然!
然後李重便輕聲地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此時站在孟郊身旁,年齡可能四十歲不到的人便道:「臣李翱,現任國子博士。」
「說起來……你會不會寫詩!」
這正合李重的意!
在說之前,他們不免還是有一些顧慮。
畢竟……
即便是見到了自己曾經背過的詩的詩人,李重可以說一點都不激動,倒是有閑暇停下來,想看看對方會不會也是貪官。
李重卻反倒是對他們很感興趣。
https://m.hetubook.com.com話實說……
他連忙回道。
但或許也正是因為年紀不小,所以……這才沒有選擇在見到李重跟柳公權以後,立刻就選擇了逃跑吧。
洛為芸:「……」
李重特意問李翱道。
像是李重這樣的一個十歲的小屁孩,居然會記得住他的詩。
李重:「那下午就在那休息吧。」
孟郊:「……」
他們的話能讓皇孫聽么?
李翱也是有些驚訝:「啊?」
所以……
能讓皇孫聽聽他們說說自己想說的話,他們還是很高興的,甚至不免還找到了一種知己的感覺,問題是……
說實話!
柳公權,他們是知道的。
你沒有證據,胡亂地誣告,那在大唐,可是要按照你告的人的罪,反過來罰回來的。
其實……
不管他如何清瘦,這日子過得肯定不比百姓差就是了。
好像一個是水陸轉運從事,試協律郎,一個是國子博士,好像這國子博士,比他這水陸轉運從事,試協律郎,還更有前途。
李重:「當然!也不是說不行。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本以為,一個小屁孩,自己和_圖_書隨便行個禮,意思一下,就能撤。
孟郊便道:「這不……這天休沐,所以,我們兩人就出來逛逛。」
李重:「原來如此。」
實話實說,柳公權,他們還是曾遠遠地見到過。
李重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兩人,跟白居易、元稹一樣,其實都是刺頭。
李重點了點頭:「是。」
當然。
兩人加起來足足有一百歲,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畢竟……
卻不成想……
由於兩人只行禮,也沒說自己是誰,所以,李重當然也就不知道對方叫什麼,任什麼官職了。
事實上……
李翱:「……」
不過……
「正是。」
李重當即便道:「哦?那裡?我要去洗洗腳。」
怎麼感覺對方的臉上,卻是一股子的愁苦之相。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你看這衣服,還有這鞋子。
兩人通過看李重的衣著,以及隨行的人員,似乎,也已經能夠猜出個七七八八了。
孟郊顯然也不會想到。
不像自己,每天都穿新的。
在見到李重這樣的小屁孩以後,竟然選擇了可恥地逃跑,那以後這臉面得往那裡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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