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雪人

姜寒酥說完,有些彆扭的掙扎了下,說道:「你能不能不摟我啊?」
本來是因為害羞不敢看他的背對,此刻也已經轉過了身,換成了面對面。
如果蘇白重生的2012是尋愛的話,那2013,就像蘇白之前給姜寒酥唱的那首歌一樣。
這場雪竟然還不小,因為下了一夜的關係,外面已經是銀裝素裹了。
於是,從一點開始,蘇白來來回回不知道推倒了多少遍,等到了三點時,才算真正給堆了起來。
蘇白將自己身上的被子拿起來,然後重新蓋在了姜寒酥的身上。
想要追到姜寒酥,只有在初中時代,而在初中時代,沒人能這麼大胆。
自己當年,不也是如此嗎?
蘇白斜著看了看,說道:「36度5。」
將煤氣灶的火打開,蘇白蓋上鍋蓋,等鍋開,一份香噴噴的菜餅就能出爐了。
看了眼正在伸著小腦袋看著他的姜寒酥,蘇白從另一邊上了床。
姜寒酥即便到現在,QQ里也就只有蘇白一個人的QQ好友。
「已經沒事了。」說完,她的鼻間流下了兩行鼻涕。
但不鏟也不行,蘇白想了想,鏟雪也是鏟,還不如堆個雪人呢,自跟姜寒酥在一起,他們兩人看過不少次風雪,卻還從來給她堆過雪人呢。
所以在幾年前蘇白上小學時,那時基本上每個冬天手腳都要被凍的生瘡。
蘇白打開電視,將她按在了沙發上,然後將她穿的圍裙給脫了下來。
「先看看你的情況,如果不行的話,得帶你去醫院里看看。」蘇白道。
「你,壞蛋!」姜寒酥嬌嗔道。
反正屋裡開著暖氣,也不算太冷,所以就算是只蓋一層薄薄地被單也沒有事。
「你,不許說!」以姜寒酥的麵皮,當著蘇白的面擤鼻子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哪裡敢跟蘇白去討論那個東西,聽到蘇白說這個,頓時羞的不得了,所以直接捂住了蘇白的嘴,不讓他再說了。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說道:「我就知道,你最喜歡趁人之危了!」
只是蘇白推開門走出院子,看到院子里落的這些雪,很是頭疼。
姜寒酥瞪大了眼睛,掙扎道:「你,你去旁邊睡,有,有兩床被子的。」
……
姜寒酥怔了怔,雪人,她走出堂屋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畢竟院子里多出來了一個這麼漂亮的雪人,她的眼神怎麼可能不被吸引過去。
看著姜寒酥輕鬆地將葯喝下去,蘇白很佩服。
葯里的助眠效果確實挺強的,姜寒酥吃了葯后,沒多久又犯困睡了起來。
「寒酥,你要記住,我是你的男朋友,未來我們會在一起生活的,所以在我面前,沒有什麼是不好意思的,以後你要是來那東西了,還得我幫你買呢。」蘇白笑道。
「那就先吃些葯,如果再出現發燒的情況,不論你說啥,我都得帶你去醫院了。」蘇白道。
不幹不知道,幹了之後才發現,這堆雪人,還真是一個體積活。
「就只是流鼻涕嗎?」蘇白問道。
這世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隱私,雖然蘇白有些時候確實有些大男子主義,也確實挺喜歡吃醋的,但姜寒酥如果有什麼不想讓他知道的秘密,蘇白是不會過多去問的,當然,心裏難受肯定會有一些的,畢竟這世上沒有誰是聖人,蘇白還是想姜寒酥能對他完全敞開的。
緊接著,她又想起了什麼,俏臉通紅,小聲地說道:「這,這是你的床。」
看著她睡了過去后,蘇白起身將放著白酒的盆子端了起來。
冬天,就算是酒,也是冷的。
「吃藥了沒有和-圖-書?」蘇白問道。
只是,此時姜寒酥的眼神完全不在那漂亮的雪人那,而是在蘇白那被凍的通紅的雙手上。
到了五點時,蘇白又給她量了一次溫度,這次,她的體溫已經降到了38度。
房間里雖然有暖氣,但就只是蓋一個被單的話,還是很容易受涼的。
「吃飯了。」蘇白喊道。
「嗯,味道剛剛好,很好吃。」早飯他們倆都沒吃,姜寒酥確實是餓了,而且蘇白做的菜餅確實很好吃,姜寒酥拿過餅后就開始吃了起來。
姜寒酥起身,想要幫忙去端稀飯。
蘇白剛拍完照沒多久,就聽到了推門聲,然後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羽絨服的姜寒酥俏生生地站在門口。
蘇白滿意地拍了拍手,然後將自己帶的圍脖和蘿蔔給拿了出來。
這或許也跟蘇白很少生病有關,他只要一生病就是大病,但一些小病很少會有。
「總之就是,就是現在不想讓你摟啊!」姜寒酥剛說完這句,感覺到鼻涕又流下來了,於是臉色一紅,撇過頭去擤起了了鼻子。
38度5,蘇白終於鬆了口氣。
「我端就行。」蘇白又返回去將兩碗稀飯端了過來。
看她和面擀成餅,以及旁邊打雞蛋切韭菜的意思,蘇白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
窗外已經一片白了,蘇白看了看,已經是早上七點。
「這叫沒事是吧?好好在屋裡待著吧。」蘇白將她給攔腰抱起,抱回了堂屋裡。
做完這一切之後,蘇白拿出手機拍了張,然後炫耀似的發在了朋友圈。
蘇白從旁邊桌子上拿了包紙,說道:「我不只要看你擤鼻子,還要幫你擤。」
或許是因為自大,但蘇白覺得除了他之外,很難有人能追到她。
額頭還是很燙,但跟剛開始相比,已經沒有那麼燙了。
退燒的感冒藥里有助眠的作用,姜寒酥吃了葯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后,因為犯困,漸漸地睡了過去。
「嘗嘗看,味道怎麼樣?」蘇白問道。
她是真的喜歡看書,去年暑假帶她出去時,基本上手不離書。
「還沒。」姜寒酥道。
蘇白這次沒再親她的臉,而是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說道:「臉倒是沒什麼味道,就是嘴上有些苦。」
所以此時還是很困的。
將圍脖給雪人帶上,蘇白又用蘿蔔給雪人做了個鼻子。
彎下腰,看著姜寒酥蒼白地小臉,蘇白將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蘇白怕她冷,把床上的兩層被子全都給她蓋上了。
所以姜寒酥剛把被子給他蓋完,蘇白就醒了。
姜寒酥的動作雖然很輕,但蘇白因為一直在擔心姜寒酥的原因,睡的極淺。
坐在凳子上,蘇白遞給了姜寒酥一塊菜餅。
幾分鐘之後,蘇白拿出來看了看。
蘇白現在內心中還是很擔心的,擔心酒精跟藥物都沒用。
將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蘇白打了個哈欠。
而且最重要的是,溫度降下去了,那就說明這葯是有用的。
其實不只是佩服她,蘇白佩服這個世上所有能輕鬆吃藥的人。
感受到姜寒酥的身體軟了下來,蘇白笑了笑,將鼻子放在她的發間,蘇白漸漸睡了起來。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手指點在屏幕上,打出了一句燒已經退下去了,我已經沒事了,然後發了出去。
姜寒酥將溫度計放在了自己的胳膊間。
那是因為是不想讓蘇白看著她擤鼻子的窘狀。
即便是在睡覺的時候,也從不會亂動。
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牽她的手,可以肆無忌憚的為她好,也可以肆無忌憚的親她。
蘇白低下和*圖*書頭,要去掀姜寒酥的衣服。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
「餓不餓?」蘇白問道。
「嗯。」蘇白點了點頭,將溫度計遞給了她。
「現在都快四點了,你怎麼可能會不困?」姜寒酥問道。
蘇白搬過了她的肩膀,然後笑道:「就只是擤個鼻子,有什麼不好意思地,照你這樣的話,那以後我要是生病流鼻涕了,豈不是也不敢見你了。」
蘇白看著她,沒有再說其它的,就只是說了句:「我睡不著。」
說實話,蘇白對於家鄉的美食,除了干扣面外就是菜餅了。
轉過身,看著蘇白俊朗的面孔,姜寒酥伸出手捏了捏。
姜寒酥頓時不掙扎了。
蘇白看著她,眨了眨眼睛。
姜寒酥接過葯,一口氣喝了下去。
菜餅做法很簡單,但是鹽和味精已經要放好,特別是鹽,放多了放少了都不好。
如此,蘇白沒有再去刪這條說說。
蘇白髮出去后,越看越是尷尬,是不是人活的越老越會玩尬的?
人因為有腦子有理智,才會把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給攔住。
蘇白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四點二十了。
而當身體感覺到熱時,才說明藥物發揮作用,開始退熱了。
其實姜寒酥的意思,倒也並不是自己睡在了他的床上,之所以臉紅,也只不過是女兒家正常的反應罷了,她剛剛所想的事情,其實是想讓蘇白別那麼擔心,早點去睡覺,他白天勞累了一天,晚上又背著自己跑了那麼遠的路,現在都已經是晚上三四點鐘了,他又怎麼可能不困?
「別,別親啊,我還沒洗臉呢。」姜寒酥紅著臉說道。
說完,他搓了搓手,滿臉笑容地問道:「喜歡嗎?」
蘇白看了看,發現是孫晨先在群里說出姜寒酥昨夜高燒了的事情,然後在群里引起了沸騰,導致很多人都在@她,問她病情如何了。
「好,不說了,不說了。」蘇白笑著拿開了她的手,然後看她羞澀的樣子著實可愛,便忍不住在她嬌嫩地臉蛋上親了一口。
回到屋裡,蘇白用暖水壺倒了杯水,等解了渴之後,他走進了裡屋。
高燒退下后,姜寒酥的臉色又恢復了之前的紅潤。
蘇白用手幫她洗了洗腳,酒還是很刺骨的。
「情敵是真的多啊!」蘇白笑道。
蘇白上去奪走了她手中的菜刀,沒好氣地說道:「姜寒酥,你還在生著病呢知不知道?」
姜寒酥俏臉一紅,掏出了紙想要去擦鼻涕。
她感冒本來就沒好,雖然發熱已經沒了,但因為身體素質很差的原因,一感冒,即便是沒發熱,腦袋都會暈。
這樣的女孩兒,只要見一面,就能知道她平時大概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他皺了皺眉,發現懷裡的女孩兒已經不見了。
亳城的地里位置很差,說冷,它還沒到冷的有地暖的地步,說不定,它又屬於北方,冬天時也會零下好幾度。
只是感冒的話,確實不用再去醫院了。
其實也不只是沒有給她堆過雪人,而是蘇白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就從來沒有堆過一次雪人。
「沒事,我只是好奇,如果不想給我看的,也無所謂。」蘇白怕姜寒酥多想,於是開口說道。
蘇白從抽屜里拿出一根溫度計,他看了看溫度計的度數,然後甩了甩,夾在了姜寒酥的胳膊之間。
姜寒酥越成長,就越難追。
每次吃的時候,還得需要間隔一段時間。
姜寒酥抿了抿嘴,然後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
蘇白低頭看了看,然後問道:「能不能往上面翻翻?」
前世有hetubook.com.com段時間因為生病天天吃那種很苦的中藥時,真是把蘇白給折磨慘了。
姜寒酥用手指將群里的聊天記錄往上滑了滑。
姜寒酥看著蘇白的眼睛,抿了抿嘴,她低下頭,不說話了。
是蘇白,他都親過自己抱過自己了,就只是睡在一張床上而已,又不做什麼,沒什麼的。
他從院子里拿過鐵鏟,開始干。
他是故意的,剛喝過葯,能不苦嗎?
這一刻的姜寒酥,潸然淚下。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這個啊?」蘇白知道她在想什麼,所以沒好氣地說道:「以我們倆的關係,別說你睡在我的床上了,日後我們倆還得睡在同一個被窩呢。」
感覺到蘇白睡著后,姜寒酥也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躺進了他的懷裡。
她真的是一個很靜地女孩兒。
但自己發這個說說,影響不了什麼。
「為什麼?」蘇白不解地問道。
不過越是如此,對於姜寒酥的降溫就越有利。
他像是一個孩子展示自己的玩具般,等姜寒酥靠近后,他笑著說道:「寒酥,這是我人生堆過的第一個雪人,是為你堆得。」
跟吃藥相比,蘇白很多時間都寧願去扎針。
蘇白將另一張也疊好,鍋底放些紅芋和米,上面放個蒸屜,整好能把兩大張菜餅放下。
幾分鐘后,蘇白伸出手,姜寒酥把溫度計遞給了蘇白。
清晨,姜寒酥醒來,腦袋還有些暈。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沒事的,你也去睡吧。」
蘇白直接鑽進了姜寒酥的被窩裡,然後伸手摟住了她纖細地腰肢。
「我,我自己來。」姜寒酥看著蘇白想要掀自己的衣服,大羞道。
她不時地還會流鼻涕,好像就只是流鼻涕,蘇白並沒有看到她咳嗽過。
小的他倒是可以一個一個吃,那些大的,他得搬開分好幾次吃。
蘇白往她身邊挨了挨,然後伸手將她給摟進了懷裡。
「嗯,好香啊,應該是洗臉了,之前沒洗臉親著可臭了。」蘇白笑道。
蘇白很不喜歡吃藥,以前生場病,村裡醫生給他包的葯,蘇白喝一次得費老大勁。
如果堆得不好的話,他會立馬推掉重新開始。
這或許,就是清純的味道,這世上最難得到,得到后讓人永遠都難以再去忘記的味道。
姜寒酥也知道,所以和的面和做切的菜都是雙份的。
寒風吹動了樹上的樹枝。
兩個多小時的心血,總算是堆出了自己滿意的雪人。
但蘇白,因為重生,因為執念,恰巧可以肆無忌憚。
他打開門,就有漫天風雪吹來。
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姜寒酥不想讓他摟著她了。
姜寒酥與他對視了一會兒,最終沒法在蘇白的眼神中繼續堅持下去,只能吸了吸鼻子,俏臉微紅地躲進了自己的被窩裡。
到了此時,蘇白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蘇白看了看,發現姜寒酥並沒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是玩起了手機。
蘇白一愣,緊接著哈哈一笑。
2013,對於蘇白來說,就是守愛,就是穩住這段感情,穩穩地幸福下去。
她只能用小嘴吸了口氣,然後轉過小腦袋看了看,就發現在旁邊睡著的蘇白。
他想把這條略顯中二的說說給刪除,但是想了想,這不正是自己心理第一時間最真實的想法嗎?
這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做飯喜歡當廚師的原因,當你成功的做出一頓飯,能聽到對方的一句誇獎時,這種滿足感,是無法用言語所形容的。
蘇白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上午11點鐘了。
只是姜寒酥發著高m.hetubook.com.com燒,你讓他一個人去睡覺,那是肯定睡不著的。
到了一點時,這場雪終於停了下來。
所以他又拿了瓶白酒,然後拿出姜寒酥的小手,在她的手,跟白|嫩的腳上又擦了一遍。
蘇白捏住了她的鼻子,姜寒酥一擤,蘇白便把紙巾扔在旁邊地垃圾桶內。
蘇白洗漱了一番,然後重新返回廚房,繼續姜寒酥未完成的工作。
蘇白將她切好的雞蛋跟韭菜撒在圓形的餅上,然後撒上油,辣椒,雞精,鹽,之後從中間對摺,兩頭包起來,形成了一塊長方形的菜餅。
蘇白將她的兩隻小腳給拿出來,並沒有用毛巾給她擦,而是直接將其放進被子里去了。
「沒事,我今天早上起得晚,不用那麼早去睡,讓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蘇白說道。
蘇白起身將被子給她蓋好,說道:「嫌冷的話,就蓋上被子睡上一會兒吧,說不定說一會兒出出汗就好了。」
「你不睡了嗎?」姜寒酥問道。
她的冷,並不是因為酒水太涼導致的,而是因為此時屬於發熱期,皮膚血管收縮,散熱量減少導致的。
蘇白在床邊坐下,安靜地看了姜寒酥一會兒。
蘇白起身走到堂屋,也沒發現她的蹤跡,等打開堂屋的大門,才看到廚房裡冒出來的煙氣。
她吃得開心,蘇白便有了滿滿的滿足感。
如果你做的飯恰巧又是為自己所喜歡的人所做的,那這種感覺,可以用幸福感這三個字來形容。
「你說了不算。」蘇白起身將溫度計拿出來甩了甩,說道:「它說了算。」
「好了,別掙扎了,我現在真的有點乏了,你讓我抱著你睡一會兒。」蘇白緊了緊抱著她的手,然後聞了聞她的發香,有些疲憊地說道。
一張大餅能切四五塊小的菜餅,普通人兩塊差不多就能吃飽了。
切完菜餅后,蘇白又舀了兩碗稀飯,之後將菜餅放進竹筐中,端進了堂屋。
不過她高中之後,又加了一個高一1班的群。
蘇白做事從來不墨跡,想好了就會去做。
蘇白能追到她,也是天時地利缺一不可的。
雪已經小了起來,只有不時飄下的幾片雪花。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
這一次他既沒有去蓋被單,也沒從姜寒酥的被子上拉過一張蓋過來。
「不餓。」姜寒酥搖了搖頭。
只是現在身體還很難受,腦袋暈乎乎地,渾身上下都沒什麼力氣,姜寒酥不想起來。
「一床被子哪有兩床被子舒服啊?而且摟著你睡,我們倆都能舒服一些。況且一些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現在也就只是抱著你睡覺而已,不算是太過分吧。」蘇白說著,在她俏麗地臉蛋上親了一口。
雖然只降了半度,但這自姜寒酥喝葯開始,也只過去了半個小時。
這對於在北方出生的蘇白來說,還是很傷的。
「已經退下來了,再吃些感冒藥就行了,不用再去醫院了。」姜寒酥道。
蘇白回過頭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寒酥,快過來。」
困又怎麼可能不困,就算他早上起來的很晚,是九點鐘才醒的,這都到深夜三四點鐘了。
感冒這種東西,得需要時間去自愈的。
現在基本上每班都有群,創建群的群主基本上都是各班的班主任。
做完這些之後,蘇白返回了堂屋。
配字,人生中第一個雪人,只為了一個女孩兒。
女孩兒的髮絲真的很好聞,並沒有那種很濃郁的香氣,但是淡淡地,像是初戀般的味道,讓人流連忘返。
雪人很精緻,即便是沒有添加其它的事物,看著都很漂亮。
「跟hetubook•com.com孫晨回一個吧,免得讓她擔心。」蘇白說道。
但她還沒有去擦,就被蘇白搶過了紙巾,然後放在了她的鼻間。
想了想,姜寒酥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拿下來了一個,然後蓋在了蘇白的身上。
而且蘇白又是處女座的,對於完美有著很執著地潔癖。
如果是在平時,兩人共睡一床,她肯定已經臉紅地自己先起來了。
一般高燒不退時,大多都是這種情況。
他伸過頭,發現姜寒酥正在群里跟孫晨聊天。
她皺了皺鼻子,發現因為感冒的原因,鼻子已經不怎麼通氣了。
其實自己並沒有寫錯,自己堆這個雪人,就是為了姜寒酥。
「那喝些水吧。」蘇白從暖瓶里倒了些水,然後遞給了姜寒酥。
幾分鐘后,鍋開了,蘇白將鍋里的兩張菜餅拿出來,然後放在桌子上切成了四方形的小餅。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回了屋,將盆放下,然後立馬關上了門。
看她鼻涕又流了下來,蘇白伸出手幫她擤了擤。
這是一張的,明顯不夠兩人吃,以蘇白的飯量,是能一個人吃這一大張的。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到了現在,知道藥物已經在發揮作用后,蘇白也終於熬不住了。
從第一次生病抱她親她,到第二次醉酒不要臉地親她的腳,再到這次生病強行上床跟自己一個被窩。
先把白茫茫一片的積雪堆積在一起,然後蘇白開始一點點地累了起來。
床上的位置還很大,蘇白怕姜寒酥出事,也不敢去隔壁去睡,索性和衣在姜寒酥另一側躺了下去。
如果沒有蘇白的打擾,那她這輩子最有可能的生活方式,估計就是與書籍為伴了。
將盆里的酒精倒掉后,寒風讓蘇白打了個寒顫。
吃過飯後,蘇白喂她將葯給吃了下去。
姜寒酥聞言,俏臉更紅了,她抿了抿嘴,說道:「那,那你去隔壁我那個屋去睡吧,我真的沒事。」
圓嘟嘟地大肚子上落著一個小肚子,看著很可愛。
從五點到現在就只睡了兩個小時,而且說是睡,也不完全是熟睡,而是潛意識的入眠。
至於尷尬不尷尬什麼的,自己現在才十六七歲,中二不是正常的嗎?
前世顯得無聊時,他都會買些面自己做著吃,像家裡的這種菜餅,外面是沒有賣的。
不像蘇白,一個夜裡,能來來回翻數十下跟頭,醒來床單跟被子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姜寒酥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多想才對,我沒什麼是不能讓你知道的。」
如此,便更加栩栩如生了起來。
女孩兒應該都喜歡雪人的。
「那等吃過飯再吃吧。」蘇白道。
姜寒酥睡了一個好覺,除了因為感冒,身體感覺還有些難受外,此時是不困的。
姜寒酥喝了些水,然後將杯子遞給了蘇白。
他醒來,正好看到了剛給他蓋完被子的姜寒酥。
凡是能佔便宜的機會,就沒有他不佔的。
「好,好冷啊!」姜寒酥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因為重生后的蘇白,沒有什麼是太過忌憚的。
「沒事了,我感覺已經好了。」姜寒酥說道。
「那把早上的葯吃了吧。」蘇白拿了些葯,然後又往杯子里倒了些水。
不過這也很正常,姜寒酥就像一顆流星般劃過人間,凡是被這道流星閃過的人,又怎麼可能不心馳神往?
蘇白跑進廚房,就看到正在做菜的姜寒酥。
雖然蘇白不知道酒精在姜寒酥的退熱當中發揮了多大效用,但現在姜寒酥的體溫是降下去的。
這麼多雪,清理起來可就太難了。
蘇白在睡覺,姜寒酥是不會推他的,所以要起開也是自己先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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