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火默然低下頭。
「那麼,這件事的真相不告訴琉璃真的好嗎?她離開的時候,肯定也是懷著厭惡和憎恨您的心態。」
——也只有那些不甘於命運之人,才能在塵世間描繪出各種豐富多彩的畫作。
雨完全停了,太陽慢慢露出了頭,空氣里還有些濕潤的氣息。
日足的問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四方長老沉吟了一下,放下手裡的茶杯,目光深邃而寧靜。
那不是妙木山的仙人之符嗎……怎麼會在水門身上?綱手眉頭一皺。
其餘醫療忍者雖然還在搶救,但也知道,水門活下來的幾率為零。
離火眼神更加埋怨了一些。
宇智波一族的至高瞳力。
他依稀記得,他買這隻鳥的當天,也是和綾音第一次見面的日子。
但也因為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使用起來,必然也伴隨著某種沉重的代價。
「命運……」
四方長老做出了這樣的評論。
離火可惜了一聲。
深作仙人瞪大眼睛,一臉震驚的看向大蛤蟆仙人。
「為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而殺死自己族中的好友,你會對這樣的傢伙產生崇拜嗎?我那時對斑大人和泉奈大人的感受,也只有恐懼罷了。」
「人昨天已經離開了,你也自由了,可以飛出去了。」
「好吧,過後我會去處理的。從現在開始,他們就不再是木葉的宇智波。雙方的資源也不再互相共用。說起來,這些年,他們那邊也積累了不少財富,還有以前宇智波積累下的人脈,足夠在鬼之國崛起了。」
一切都可以來安排,但唯獨有一件事,是四方長老最為擔心與不確定的。
這個時機剛剛好。
離火併不知道計劃的全部過程,但可以猜測出來一些。
正在旁邊打坐靜修仙術的深作仙人睜開眼睛,中斷了仙術練習,看向大蛤蟆仙人。
日向家。
未來的日向一族,能夠描繪出來這種豐富多彩的藍天嗎?讓這些鳥兒自由自在的一起飛翔……日足看向晴朗的天空,心中埋下了這一個大大的疑惑。
「也就是說,您選擇琉璃的原因,是因為她和您曾經敬仰的那個人很像?」
失去了四方長老的木葉宇智波一族,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水門那個孩子死了……」
「把這個也帶走,我已經不需要這種力量了。」
於是,一直在思考,怎麼樣才能挽救一族。
他們眼中看到的只有黑暗,還有偏激,被極端偏執的感情所誘導,並稱之為,那就是世界的真相與真理。
相比日向一族,宇智波一族的損失根本不算什麼,更何況,那本來就是四方長老有意為之。
「下手的人可是和你們一樣,是醫療忍者,你覺得他會傻乎乎讓你們把人急救回來嗎?」
「異類?」
綱手身體一怔。
一雙有著複雜花紋的寫輪眼。
屏幕上的線條波動起來,不再是一條直線。
水門的臉色開始恢復紅潤,心跳也有了,手指正在輕微動著。
現在水門死了,自己要怎麼去和自來也交代?
走廊的過道上,日足心平氣和的坐在那裡。
這簡直是在日向一族身上動刀子放血割肉。
離火把統計表收起來,看了四方長老一眼說道。
離火詫異。
◎
日差臉上略微驚訝起來,沒想到日足會說和圖書出這種話來。
「如此,接下來,我也可以安心養老了。」
淅淅瀝瀝還在下著。
「因為昨晚宇智波一族沒有參戰嗎?」
這些事情,四方長老全部都親身經歷過。
根據蛞蝓所說,在妙木山的大蛤蟆仙人手中,有一張具有神秘力量的仙人符籙。
半個小時后,綱手深呼了一口氣,眼中露出黯然之色,對他們說道:「行了,到這裏結束吧,你們已經儘力了。」
它似是感受到了什麼,其深邃的黃色眼睛看向了大殿之外,那充滿自然氣息的山脈與森林。
鳥只是在輕啄著食物。
「思想陰暗的人,永遠看不到人性身上的光輝,只會從黑暗和悲觀的角度來批判世界。寫輪眼是心靈寫照之眼,向著自己心中所堅定的道路前進吧,琉璃,這份不知所謂的詛咒遲早有一天也會……但也許我看不到那一天到來了吧。」
包括高層那一系列的反應和對策,以及琉璃開始憎惡高層的心理,也在那時被引導了。
「果然,您很早就在設局了啊。」
他比現在的族人更明白這雙眼睛所承載的黑暗與力量。
還未從震驚和傷感中恢復過來,又聽到大蛤蟆仙人下達的命令,深作仙人滿臉疑惑。
「養老?」
帶著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部分族人離開,是團藏和朔茂的事情嗎?
「活……活了?」
對家族『愚昧不清』的高層也逐漸開始感到失望,於是,逆反的心理促使她在家族裡尋找志同道合的同伴。
這裏面就有關於妙木山與龍地洞兩個聖地的事情。
雖然持有一族的榮耀,但已經被這種軟弱之愛侵蝕。
但也因此,才要把線索全部斷掉,痕迹清理乾淨。
總有一天,這隻鳥會想飛出去的。
以旁觀者的姿態,來看待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離火嘆惋的看著庭院里的雨水。
然而能夠跨越那份詛咒的束縛,面對至強力量,依舊不會動搖的堅定信念,這樣的人絕不會成為力量的奴隸,致使心靈蒙塵。
四方長老微笑著喝茶,原來是這件事情啊。
奇迹是不可能發生的。
綱手現在的情緒很是雜亂,最終深深喘了口氣,好不容易恢復過來,朝手術台上已經可以稱之為『屍體』的水門看了一眼,越發不忍直視,朝著外面走去。
結果……他被白石這個暗殺目標狠狠教訓了一頓,又被琉璃用幻術折磨了好大一會兒,現在回想起來,都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
「你在驚訝什麼?我已經這麼大把年紀了,早應該退休不理會這些瑣事了。」
但富岳的性格,並不適合領導激進派,反而適合保守派的那些人。
琉璃過去的羈絆是一族和村子,但自從經歷了被根部設伏這件事後,琉璃心中只剩下了一族。
朝著屋子裡走去,門緊緊地關上了。
四方長老把裝有一雙萬花筒寫輪眼的藥用玻璃瓶放到離火手上。
從戰國時代開始走上戰場,追隨宇智波斑身後經歷腥風血雨,隨後與千手一族創立木葉。
之後,宇智波斑出走木葉,與千手柱間在終結之谷展開生死之戰。
四方長老看著這對眼睛,以複雜的口吻說道:「我雖然開啟了這雙眼睛,但也被這雙眼睛的力量和詛咒所奴役,我無法m.hetubook.com.com
駕馭住這樣的黑暗,所以用死去族人的眼睛替換了它。」
除了團藏,沒有人會做出這種事。
那是整個妙木山中最為珍貴的仙人之寶,可以令人起死回生。
「如果提前告訴你,戲還怎麼真實的演下去?」
離火點點頭,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他對於村子的高層,沒有惡感,但也沒有什麼好感。
四方長老長出了口氣。
裏面存放著一雙眼睛。
「……」
「人與鳥最大的不同,人是會掙脫命運的動物。」
「等等,這是什麼?」
在這個已經找不到宇智波絲毫存在感,束縛了宇智波天性的村子,存亡盛衰,四方長老並不關心。
離火並非對富岳的實力感到質疑,事實上,富岳的實力在他之上。
「還不離開嗎?她已經走了,你留在這裏也已經毫無意義了……飛吧,離開這裏。」
領袖的魅力,力量只是其中之一,對身邊人的仁愛和寬容同樣也是必備的品質。
四方長老嘆息一笑,自己想那麼多幹什麼?
而是很順從的留了下來?
老實說,去偷襲白石的時候,他是真的驚訝了。
看來有必要回濕骨林一趟,找蛞蝓問一下大蛤蟆仙人的事情了。她心中暗道。
四方長老從懷中取出一個藥用玻璃瓶。
「誰知道呢。另外,蒼介和美代子那邊的線,全部都斷了嗎?」
現在的激進派固然保留了血性,卻已經被千手柱間的意志所誘導,他們情不自禁朝著火影的位置開始嚮往。
在知道引發昨晚暴亂的人是白石之後,綱手到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
即使有些人想做,也沒有膽量這麼行事。
與千手一族開創了這個村子,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深深為此驕傲。
木葉此刻湊不出什麼像樣的追擊部隊,光是應對戰爭,就已經焦頭爛額了。
雨勢變小了。
他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在後面刻意傳播。
「對你來說,那個護衛有那麼重要嗎?」
離火為同為血繼限界忍族的日向一族表示默哀。
「千手柱間的意志是軟弱之愛,雖然強大,但失去了血性。斑大人的意志是極端之愛,雖然強硬,但並不得人心。無論是哪一種意志,都不是一族未來的希望。」
背地裡還做了什麼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四方長老的語氣極為堅決。
他本來是打算把白石打到半死,並以廢話的形式,拖延到琉璃回來。
一個連自己的親人,朋友都可以捨棄的人,永遠感受不到人世間的溫暖,用充滿愛意的心靈,去感悟世界上的一切。
他只需要為一族辦事即可。
手術台上水門臉色蒼白的躺著,數名醫療忍者圍繞著他展開急救,在一旁綱手臉色同樣發白的指揮著,就好像在恐懼水門身體中流出的血一樣。
名為萬花筒寫輪眼。
「這話先不提,村子里對我們宇智波一族頗有微詞。」
當他覺得自己的意志,甚至是傲慢、偏激都被這雙眼睛引導出來時,便毫不猶豫捨棄了這雙眼睛。
離火驚訝看著四方長老。
「是的。他們對這件事感到不滿。」
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杜絕。
四方長老冷冷看了離火一眼。
「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千手柱間的意志太過軟弱www.hetubook.com.com,宇智波斑的意志過於極端。
問題是,如今宇智波一族,激進派的勢力最大。
日足以敬畏般的口吻說著。
「去木葉一趟,拿回一樣東西。」
他從來沒有想過,綾音有一天會真的掙脫鳥籠,從家族這個鳥籠中飛翔出去。
「已經好一點了。坐下來吧,昨晚村子里的傷亡如何?」
也正因此,他才會把那部分族人安心的交給琉璃來率領。
「兄長大人,再怎麼樣,鳥也是不可能回應你這種問題的。」
從古老時代就存活下來的大蛤蟆仙人,妙木山聖地的締造者,深作仙人打從心底敬畏大蛤蟆仙人。
身為敗者的宇智波斑從此消亡,千手柱間勝出,回到木葉沒過幾年也逝去。
「這隻是其一。事實上,千手柱間流傳下來的火之意志,並不適合我們宇智波一族,並非是包容不夠,而是太軟弱了。我們一族的血脈,只能在戰鬥中大放異彩,木葉……束縛了我們一族的天性。而任何時候,戰鬥都是人類的天性。以軟弱的姿態來保護火之國這片富饒的土地,所以木葉才會這樣四處樹敵。」
過道上走來一名與日足相似的年輕男子,到這裏說道。
離火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勞累和受苦的可是他這個馬仔啊。
「不行了,心臟和肺葉傷到這種程度,已經……」
離火有點不知所措。
「這種話最好別對長老們說,昨晚離開的時候,她殺了很多族人。」
四方長老渾濁的眼睛里透露出對往事的懷念。
這就是離火的看法。
她隱隱察覺到事情的真相併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對於她來說,村子僅僅是因為和一族有因緣,她才忍氣吞聲繼續以木葉忍者身份存在。
也更不會去愛護自己的族人。
大蛤蟆仙人閉上眼睛,開始了休眠。
聽四方長老這麼說,離火總覺得這個族長位置,安排的太過隨便了一點。
四方長老淡然的喝了一口茶,輕飄飄的不以為然。
曾經的宇智波斑兄弟沒有忍住誘惑,對自己的朋友痛下殺手。
妙木山的深處大殿之中,一隻顯得老態的蛤蟆,正是妙木山的蛤蟆首領——大蛤蟆仙人。
「以後宇智波的未來,就拜託你了啊,琉璃……」
理所當然的傲慢。
把鳥籠的門關起。
只是一想到這個村子很可能被權力慢慢腐蝕殆盡,眼看千手的意志逐漸墜入深淵,對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他來說,正是至高無上的歡愉。
「東西?」
「綱、綱手大人?」
日足站起身,把鳥籠提起,重複這一句話,朝著走廊的盡頭離開。
「但在這所有的計劃裏面,最大的問題是,琉璃會不會為了得到力量,而傷害自己身邊的人。這一點是我最擔心的。同樣對力量執著,我很擔心她會走上斑大人的那條道路。好在琉璃的選擇最終沒有令我失望。」
日足扭過頭,直視日差的眼睛說道。
「既然已經脫離了木葉,那邊的宇智波,就和這邊無關了。團藏那小鬼頭的狗鼻子很靈。斬草要除根,無論是戰鬥,還是情報工作,都要如此。」
這種珍貴至極,使用起來還會令術者承擔巨大代價的寶物,為什麼要特意放在水門身上,那位大蛤蟆仙人打算做什麼?綱手眼睛眯起,心思活絡起來和_圖_書
。
大老爺剛才在使用什麼術式嗎?竟然變得這麼虛弱……深作仙人深感敬畏。
「大老爺,發生什麼事了嗎?」
而四方長老之前親自斬斷她對一族的念想,讓村子和家族都無法容納她的意志,離開是必然的選擇。
再然後,第一次忍界大戰爆發,二代火影千手扉間陣亡,其弟子猿飛日斬繼任三代火影。
「富岳那小子就行了。交給他來吧。從現在開始,他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了。」
而且,為什麼要隱藏實力?
「我明白。我是日向的族長。但是昨晚已經有那麼多鳥兒自由飛了出去,以後會有更多吧。我無法想象那種事。一個人自由的天性一旦被解放,那是一種無可匹敵的意志和精神,死亡好像也不值得他們畏懼和退縮。」
「對他們一族來說,損失的上忍越多,在村子里的地位不是越加安全嗎?這應該是好事。」
「這種事無所謂。知道我當初為什麼不讓琉璃去找根部的麻煩嗎?」
深作仙人低頭沉思了一陣,跳下了修鍊用的坐台,在大殿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在那裡更加虛弱的大蛤蟆仙人。
「水門?」
他有一種預感,自己如果繼續用這雙眼睛的力量來支配宇智波一族,遲早會把一族帶入深淵。
這個新時代,早已經不是他這箇舊時代的老古董所能干涉的了。
四方長老看著逐漸晴朗的天空,心想著,琉璃帶著那些族人,差不多到安全地方了。
「警備隊的工作是以村子的民眾安全為主,我們只是按照規定辦事而已。如果需要理論的話,讓團藏那個小鬼親自過來吧,我一把老骨頭了,不想動彈。」
但有的時候,也會覺得大蛤蟆仙人的某些異常舉動不能理解,而深陷疑惑之中。
他是見證了戰國時代到一國一村時代轉折的老人。
那些醫療忍者也是一怔。
他曾經也是這種傲慢與愚昧兼并的蠢材,所以深有體會。
「可是,還有一點您沒說哦。」
◎
「水門……死了?」
「還沒有,我在想著,如果未來這邊的宇智波出現什麼問題的話……」
日足再次催促籠中之鳥離開。
那些醫療忍者看向綱手。
那個人會做出這種事情。
離火突然說道。
仔細想想,沒有比這更值得拍手稱快的事情了。
木葉有百般不好,但是卻非常適合他在這裏養老。
「為了讓琉璃對村子的高層徹底失望?」
坦然接受了一族的『詛咒』,稱之為這就是一族無法改變的命運。
她與三大聖地之一濕骨林的蛞蝓契約,因為蛞蝓性情溫和,加上從上古時代活到至今,知道很多忍界之中的隱秘,偶爾也會和她講述一些忍界中的秘聞。
離火接過東西后,離開了四方長老的住宅。
「四方長老,身體好些了嗎?」
一名醫療忍者喪氣無比的說著。
用醫療忍術來拯救水門生命的醫療忍者,急得滿頭大汗,護士也是來來去去,很是忙碌。
如果四方長老在琉璃當初被根部設伏的時候,就開始在謀划……不,或者是更早之前就在謀划的話,說不定根部的行動,也在他的預料範圍之內。
「如果琉璃為了得到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不惜傷害自己和身邊的至親,那麼當時我會不顧一切代價用這個把她毀掉。」
四方長和*圖*書
老冷哼一聲。
這次他提前得知砂隱要進攻木葉,並且設計了這個計劃,他們兩個也是功不可沒。
說到這裏,離火用埋怨的眼神看著四方長老。
木葉,急救室中。
嘀嘀——
綱手為自己的愚蠢陷入自責之中。
拳頭顫抖著,眼中露出複雜和苦澀的神采來。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綱手既是無奈的憤怒,也是不解。
醫療忍者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從水門的身體里,浮現出一張刻印咒文,中間是一個『仙』字的咒符,散發出瑩瑩的綠光,籠罩住水門完全冰冷的身體。
「可是……接下來一族要讓誰……」
「怎、怎麼可能?」
「您早就知道了是嗎?」
「激進派染指火影之位,是取死之道。富岳還有一絲奪得火影之位的可能,因為他和被我殺掉的宇智波鏡一樣,是家族裡為數不多尊重火之意志的忍者。千手柱間的意志,依舊在影響現在的宇智波。就看富岳懂不懂得利用了。」
那個混蛋小鬼!
「富岳他有這種能力嗎?」
「那就是您沒告訴我,那個叫千葉白石的醫療忍者,會是這麼厲害的傢伙。」
「水門……」
正是日足的同胞弟弟日向日差。
庭院之中,離火走過來,看到四方長老正悠閑的坐在走廊上喝茶,一邊欣賞外面的雨景。
離火坐在對面,拿出一張報表,照著上面,把內容精簡一下說道:「根據最新統計,受傷人數在五百人以上,有八十六人陣亡。其中日向一族據說損失了好幾名上忍。如果加上叛逃離開的分家忍者……」
「什麼沒說?」
以此來證明宇智波的強大。
「去了木葉便知道了……」
離火歪了歪頭,試探著詢問。
繩樹也好,斷也好,還有祖父留下來的村子,她全部都沒有保護好。
暴雨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沒有斷過,這種陰沉沉的天氣,此刻觀賞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那就是琉璃對於力量的執著,其本心究竟會不會在力量面前變質。
而族內的保守派,則完全淪為火之意志的走狗。
四方長老皺了皺眉,自己應該沒有疏漏的地方。
四方長老想起了什麼不快的往事,冷哼一聲。
雨聲漸漸小了,屋檐下匯聚水流滴落。
四方長老咳嗽了一聲,示意自己無事,只是臉色虛弱。
真是老奸巨猾的傢伙。離火心中感嘆了一句。
殊不知,那些所謂的『同伴』,也都是四方長老提前準備給她,重建另一支宇智波一族的班底。
當他把籠子打開的時候,這隻鳥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如何翱翔天空,看到開啟的門無動於衷,在籠子里輕啄著食物。
「!?」
既然不願意離開,那就留下來吧。
中午。
但是……為什麼……這隻鳥卻無法飛翔出去呢?
的確不會對那樣的傢伙感到崇拜。
「我知道,被囚在鳥籠中的只是鳥,並不是人。而人與鳥最大的不同,人是一種會掙脫命運束縛的動物。」
◎
在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個鳥籠,裏面關著一隻鳥。
為什麼白石要做出這種事情。
綱手的拳頭砸在牆壁上,咬牙切齒。
他們可以明白,這張刻印『仙』字的咒符,正在極力挽回水門的生命。
「斑大人嗎?他只是個異類。」
宇智波蒼介與宇智波美代子正是琉璃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