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還有就是魔法理論的提出。舊時代與新時代，魔法師的最大區別就是，以前的魔法師都是經驗主義，只知道能夠這麼做，至於為何能這麼做就不知道了。但現在的魔法師還要探究其中的原理，這也是現代魔法師能夠快速提升的原因之一。」
作為附近唯一貴族的家庭老師，卡文斯每年的收入都不菲，因此他在鎮上有一小棟獨立的房子。
看了老半天，卡文斯才不確定的說道。
雖然冬天光禿禿的很難看，但一旦到溫度適合的春夏季節，整個外牆都能被鮮花覆蓋……
根據介紹，這位艾歐伯爵雖然有伯爵的稱號，但其領地還不如梅林家的大，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鄉下小貴族，名下只有這座鎮子還算有點價值。
「他在許多公開場合都提出過『人人平等，皆來自魔力』的觀點，要知道，這在舊時代，存在奴隸的時代，是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的，人生來就有區別彷彿是天經地義的。只有『大導師』在沒有徵兆的情況下提出了這一點。」
「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在這種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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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嗎？」
梅林考慮片刻后，聽取了卡文斯的建議，護送著他回到附近的鎮子里。
卡文斯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他看了一眼沒有在意的梅林，連忙轉移話題：「不如這樣吧！你先到我家去坐坐，我家裡有一些有關古文的資料，研究一下，說不定能推理出這些文字蘊含的意義來。」
梅林暗暗咋舌，然後又開始擔憂：「時間跨度這麼久遠，這些文字還有人識得嗎？」
「卡文斯先生，您回來啦……」
他邀請梅林進入家中，奉上茶水后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講述自己的發現：「許多人談論起『大導師』，都只會說他驚人的實力和對世界的貢獻，卻都忽視了他的思想。但在我看來，他的思想才是最了不起的東西，是真正改變我們世界進程的武器。」
他的臉上露出崇拜的神情，感嘆道：「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是否是和圖書來自異世界，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特立獨行的思想。」
神明只有一個，惡魔的數量卻是無限。
「先生，不知您這次探索有什麼發現？」
「這是我的作品，難道梅林先生也對它感興趣？」
「當然，萬年前是人類誕生以來最重要的轉折，真正意義上象徵著從蒙昧走向文明，每一個研究歷史的人都不可能不對它感興趣。」
稍微貧窮一些的人是沒有這樣的條件的，但他們也很聰明，在牆上種植了一些類似爬山虎的植物。
如同蝗蟲一般的惡魔大軍想要淹沒高高在上的天神，而神明則端坐在王座之上，冷眼看著底下如汪洋一般的魔流，揮手間掀翻了整個世界。
一路上，梅林與卡文斯遇到了很多路過的鎮民，他們看到卡文斯后，都親切的打著招呼。
梅林心裏一突，已經產生了某種猜測。
「哦，這是我們研究歷史的人慣用的稱呼，有關世界的歷史，人們大多關注神明和魔法的發展，對歷史的區分很是粗放，所以我們就細分了整個人類史，把文字誕生到魔法體系建立這段時間稱為起源時代，距和圖書今大約有十幾萬年。」
由於要照顧卡文斯的腳程，所以直到下午兩三點，兩人才抵達艾歐小鎮，這個由艾歐伯爵支配的領地。
「還有嗎？」
他的話瞬間在梅林心裏掀起驚濤駭浪，他裝作平靜的說道：「哦？他有什麼驚人的想法嗎？和我說說怎麼樣。」
卡文斯談起自己擅長的部分，不由的興奮起來。
卡文斯解釋道。
卡文斯矜持的微笑道，並與向他打招呼的人一一回應。
艾歐小鎮雖然不算大，但被經營的很好，它的街道寬闊且整潔，鋪上了整齊的青石地板，防止下雨天後泥濘不堪。
「你對『大導師』的故事很了解嗎？」
「起源時代？那是什麼，歷史書上有這個時代嗎？」
梅林用一個常用的理由敷衍過去。
卡文斯回答道：「我這幅畫是根據『大導師』的比喻繪製的，那位神明就是『魔法之神』，也就是魔法的極致，世界的真理，而這些惡魔則是一切歪理邪說！這幅畫的意義就是真理必將戰勝一切，我們應該沿著真理的道路前進。」
當梅林踏上這座小鎮的那一刻起，一股怪異和_圖_書的感覺立馬徘徊在他心頭，他驚疑不定的看著小鎮的街道，判斷這股感覺來自何處，但是卻一無所獲。
「唔……關於他的思想，我就算說上三天也說不完，而且我說的都很片面。這樣吧！我這裡有一本書，是某位賢者整理出來的他的思想的集合，你可以拿去看看。」
他看上去既不像是元素神靈也不像是種族之神。
「你在鎮子里很有人氣嘛！」
卡文斯感嘆道：「雖然這種說法並不准確，也很難讓人接受，但它也真的改變了我們的生活，現在的平民能有這樣的安寧，還要多虧那時的『大導師』！」
梅林則是心情複雜的摩挲著厚實的封面，以一種忐忑的心情打開了扉頁。
這還是他們家族的祖先曾經在寒霜大公爵祖先的手下效力，有過不小功勞才換來的。
「我想知道，你這副畫面描繪的是怎樣的情景，這個神明又是哪一位？」
直到鎮民們的招呼聲此起彼伏，才讓他的思緒回歸現實。
梅林壓下了心頭的疑惑，看了一眼卡文斯，感慨道。
房子的外牆用繪筆描繪了一幅戰鬥的畫面——神明與惡魔的戰和_圖_書鬥！
卡文斯毫不猶豫的答應道，這些東西平日少有人會願意聽他講，讓他一直悶在肚子里，如今不吐不快。
十幾萬年？還真是悠久的歷史。
……
梅林對這幅畫產生了興趣，好奇的問道：「這是誰畫的？」
卡文斯說著，走進房間里拿出幾本厚厚的書籍，交到梅林手中。
鎮民們的房子也大多是用這種青石堆疊而成，富裕一些的還能給自己開個窗戶，用彩色的琉璃裝飾，他們的牆壁上繪有圖畫，頂部還有浮雕。
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
「這位是先生邀請的傭兵嗎？看上去好厲害啊，都快能與格斯大人比肩了。」
「我是在探索一個遺迹的時候，發現的這些文字。」
梅林重複問道，心裏的某種猜測更加肯定。
他把這個憂慮說與卡文斯聽，後者不確定道：「若是起源時代末期的文字，則肯定還有人認識，我就會一些，不過你這些文字實在太久遠了，那個時候人們還沒有認識到傳承的重要性，可能早就遺失在歷史中了……你到底是從哪裡挖出這些東西的？」
「這，這好像是起源時代初期東部區域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