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卷
第九百三十八章 不出意外

玄牝點了點頭,控制著說不得大軍,就去抓下一個心素,那個長著絡腮胡的心素。
過去他可沒有資格,距離大人物這麼近。
捂著腦袋眉頭緊鎖的李火旺走了過去,看著面前的這群心素,有些驚訝地說道:「這次居然這麼多?」
「哦,他死了,他老婆也死了。」
「馮二牛沒死。」藉著輸送先天一炁的機會,玄牝輕聲向李火旺解釋著。
「我不能死……我……我不能死……馮二牛……!」瀕死的拓跋丹青那乾癟雙手如同雞爪般無力地撓著。
最後這位坐忘道的下場是被心素們活活給拆了,可哪怕他就是死的前一刻,笑聲依然沒有停過。
「馮二牛是誰?」李火旺好像沒聽過這名字。
緊接著拓跋丹青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衰敗停止了,雖然沒有重獲新生,可也沒有死亡,身體就彷彿永遠卡在了生與死之間。
「你他媽的!」瞧見坐忘道,所有心素瞬間火起,直接https://m.hetubook.com.com向他圍去。
不用解釋,百靈淼也知道,這應該就是監天司找到的八位心素了。
「來了?」身材高大的玄牝從地面升了起來。
緊接著他把目光又投向了拓跋丹青,對方瘦了這麼多,要不是他手上的手串差點沒有認出來。
白靈淼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頓時心中一緊,四隻手拽著拓跋丹青就起來了,「沒什麼,他在裏面受了內傷,現在已經治好了,咱們走吧。」
就在拓跋丹青腦子亂成一團的時候,監天司的人押著八位額頭上貼著黃符的怪人,同樣抵達屋內。
「那是為了詐你罷了,畢竟當初你可是站在監天司的對立面。」
「就是咱們一塊去抓心濁的記相!那個撥算盤子的閹人!!」
玄牝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轉身推開了那修鍊室的大門,「走吧,隨我一塊進去。」
沒等李火旺說話,拓跋丹青踉蹌地沖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過來,「耳玖兄弟!馮二牛呢?馮二牛在哪!!」
這女人沒騙他們,他們真的可以好好活下去了。
輕描淡寫地說完這話,李火旺便不理會僵在原地的拓跋丹青,向那些心素走去,「時間不等人,趕緊開始吧。」
這耳玖的妻子居然如此厲害,據他所知,這種生死神通向來只有青丘之中的喇嘛才可以做到。
現在全天下無論朝廷還是民間基本上都在幫著找心素,可即便這樣也只找到了八位,如此看來除非等著新的心素生下來,否則應該就只有這麼多了。
忽然間四周一清,隨著所有的混亂都消失,變成白茫茫的一片,白靈淼就知道李火旺醒了。
要是沒記錯的話,李火旺當初算是自己下面的人吧?可如今那掌管整個監天司的人居然還李火旺叫爹?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看著對方臉上古怪的花色,二神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和-圖-書知道,十一個心素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想當閻王!」
「沒死?可當初那監丞寫的紙張上明明說是死了。」李火旺咬牙努力控制著體內不屬於自己的力量。
面對李火旺的靠近,所有心素頓時緊張起來,不過當瞧見拿走了先天一炁和神光后,心素並沒有死,他們這才長鬆了一口氣了。
「你現在不會死但是也不算活,這種樣子差不多能維持兩旬左右,你趁著這段時間去找正德寺的大師傅們好好調理下肉身,之後再來找我。」
有了這麼多的心素,自己或許可以衝擊著下兩輪了。
「稍等一下,我現在想把爹叫醒有點難辦。」玄牝說的,直接穿過面前飄過的摩托,向李火旺身邊飄去。
拓跋丹青低頭看著自己此刻的身體,他不由得為面前這白髮女子的實力感到驚訝。
在監天司幹了這麼久了,說實話,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可都見過不少,但眼前的這種局面他還真沒見過。
等來到李火旺的hetubook•com.com修鍊室門口,所有人看著眼前的扭曲建築都驚呆了,隨著李火旺的不斷修鍊,他對四周的影響變得越發巨大。
聽到這話,李火旺向白靈淼看了一眼,兩人同時向對方點了點頭。
白靈淼說著,單手捏蓮花印,輕輕地往拓跋丹青眉心一按,一個黑色的蓮花在他眉心稍瞬即逝。
「爹……?」目瞪口呆的拓跋丹青嘴巴張著,如同雷劈般愣在原地,他感覺自己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他怎麼了?」袁二帶著一眾心素走了過去。
「哼,都是一幫老陰逼,那這事情別告訴拓跋丹青,免得他們斗個你死我活的,這兩個人心眼都小。」
一輛馬車帶上所有心素,從白蓮教堂口處出發,向監天司方向走去。
屋內的情況並不比外面好多少,各種變化的場景圍繞著李火旺不斷在切換著,並且李火旺的身體也時有時無。
可是眼看著自己終於出來了,卻又馬上又要死去,他真的很不甘心。
但很快拓跋丹青知道和*圖*書自己沒機會管這些了,恐怕就只剩下說最後一句遺言的時間,「白……姑娘……回去告訴我的兒子,讓他往後千萬別入這監天司!」
當初馮二牛害得自己出不來,在心濁孽障之中,他日日夜夜地想著從裏面出來,該如何報仇雪恨。
看到那寬大的紅色道袍,虛弱的拓跋丹青當即膝蓋一軟,直接單膝跪在地上,異常惶恐地說道:「司天監大人!」
「嗯,娘出手幫忙找到了不少。」
可手剛碰上,玄牝疑惑地向那邊看去,「你體內為何沒有先天一炁?」
看著身處於迷離之際的拓跋丹青說出這樣的話來,白靈淼臉上露出一絲心疼,「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絡腮胡呵呵一笑,抓著臉皮一掀,一張蘭花花牌就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因為我是坐忘道啊。哈哈哈!!」
據他所知,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只是一個不入流的跳大神的,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天監大人都叫耳玖爹,那自己叫耳玖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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