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變異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開始行動吧。」
然後,我就聽到表叔「哎呦」了一聲,因為擔心表叔會遭遇不測,所以我也用鎖魂鏈掛住屋檐,橫飛了過去。
「砰!」子彈呼嘯而出,釘入了他的右臂。
先是乾屍,再是魚人,現在又出現了這種猛獸一般的傢伙。
這東西大聲嚎叫起來,看來這凶物的級別並不高,連彷彿熱武器的能力都沒有。
但他居然能夠保持住不聲不響,這定力真叫人佩服。
方念慈沒有說話,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西牆邊上。
這個時候,表叔心裏居然也能想起這些事情。
「還疼嗎?表叔?」方念慈用紗布把傷口包的細密嚴實,閃著一雙美麗的眸子望著表叔。
我心裏這樣想,但我們並沒有高興太久,子彈雖然打傷了凶物,但凶物似乎並不怎麼在乎這種程度的傷口。
我看到這人長了一張獅子臉,滿口獠牙遍布。
那翻唇男人一擊得手,便朝我這邊飛來。
「小心和圖書,凶物很可能已經藏了起來。」
雖然傷口不大,但肯定很疼。
出乎意料的是,正房裡並沒有人,只是亮著燈光。
凶物有著獅子的猛力和豹子的敏捷,在狹小的空間內不停的跳躍,竟然閃避開了我的大部分攻擊。
「怎麼了,表叔?」
「我和念慈進去,表叔,你在外面放哨,發現情況及時通知我們。」
昏黃的光暈中,一個人形動物,倒弓著身子背對著我們,跪在地上,正在用牙齒撕扯著一具屍體。
表叔聽了我的話,兩隻眼睛立刻瞪得像銅鈴一樣:「你胡說什麼,這點兒小傷還像影響我的行動?」
我早就預料他會這麼做,槍口早已對準了他要逃離的位置。
我們三個閃入小院,此時天完全黑了下來,院子里沒有任何聲響。
我順勢一閃,手中槍朝他臉上不斷的攻擊。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看得我驚心動魄。
那拒絕食物的聲音,越來越強烈。
黑暗中好像和_圖_書有什麼東西,正在啃食著什麼。
小島上的人,究竟怎麼造出這種殺人武器的?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氣,這凶物無疑正在啃食活物。隨後我們聞到一股臭氣,熏得我想痛快的嘔吐一番。
表叔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媽的,小陽,你剛才讓我別放過那個人。我就抬頭去找人,卻沒有看到有人,只看見一隻大蝙蝠沖了下來。」
「我當然看出這蝙蝠也有問題,就上去攔阻,沒想到,這蝙蝠翅膀上好像長了一對爪子,在我的小腿上抓下來一塊兒肉。」
「密室?」
我扭頭瞄了她一眼:「怎麼了?」
我示意表叔兩人不要發出聲響,打草驚蛇,悄悄向著牆壁的縫隙一動。
剎那間,整個地下室都被照亮了。
我忽然感受到一股奇異的磁場,就在這個房間的範圍之中。
「陳陽……」方念慈低聲叫了我一聲。
「從血流出的顏色來看,不像是有毒的。」
看到這副景象,我沒有hetubook.com.com過多的由於,一甩身便將腰間的鎖魂鏈丟了出去。
這種活的凶物,鎖魂鏈對他沒有道術加持,只能用來作為冷兵器使用。
特別是道術跟妖法的較量,就像消音子彈劃過我們的身邊,我們也會感覺到那股銳利的氣流。
現在是夏天,正是草木旺盛的時節,農家小院本不免有雜草叢生。
那東西聽到鎖鏈的聲響,並不停留,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仍舊背對著我們向左邊跳開。
農村小院,建個地窖什麼的,很容易掩人耳目。
「出了這種事兒,咱們還是速戰速決吧。表叔,你的傷,不影行動吧?」
表叔嘿嘿直笑:「不疼,不疼,這就對了,你就應該跟著陳陽,喊我表叔。」
雖然外面的衝突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但氣息的流動房間里那混蛋肯定是已經感應到了。
火光搖曳,地下室被籠罩上一股昏黃的光亮。
我:「……」
我往那邊一看,卻發現牆邊裂開了一條縫隙,裏面好像還有空和-圖-書間。
凶物對身邊氣息的流動,是有著特別的感知的。
我悄悄將手伸進衣兜,猛地逃出一張照明符,點燃了扔到對面。
怒而轉身,嘶吼著朝我本來。
怎麼回事兒?顧老的地圖上也沒標註這裡有兩個凶物啊。
資料顯示,這個凶物獨居在這個小院中。
我本以為他會養些小貓小狗派遣寂寞看家護院,但看到這裏死氣沉沉,我就知道我想錯了。
我和方念慈一前一後,閃進了密室。
表叔點了點頭:「放心吧小陽。」
我急忙撩起表叔的褲腿兒查看,果然在他的小腿上,有一塊小指甲蓋兒大小的傷口。
我摸著腰間的槍械,低聲對錶叔和方念慈說道:「小心,經過外面那些動靜,敵人應該早就發現我們了。」
但這家院子里的雜草,卻紛紛露出枯敗的樣子,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進了密室,每走兩步,就挺劍耳朵里傳來牙齒拒絕食物的聲音。
臨到牆根,我伸出手,輕輕把那西牆推了一下。
我心驚歸和-圖-書心驚,動作卻一點兒不滿,急忙從腰間甩出鎖魂鏈,那鏈子帶著黑色的煙氣,直衝翻唇男人而去。
牆壁立時向裏面打開了,足以容得下一個人的出入,我對錶叔他們兩人使了個眼色。
我們三人背靠背,以便觀察整個小院,然後同時向正房移動。
男子倒是沒有硬接,反倒是把腳踩在鏈條上,順勢借力飛上屋檐,裹著他身體的大衣向左右張開,就像一對巨大的蝙蝠翅膀,從屋檐上跳下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
偶爾有那麼幾槍打中了他,也僅僅是對他的行動造成了阻礙,根本沒能讓他受傷。
那個方向,正是我感知到的異常氣息最為濃烈的地方。
我看到表叔坐在地上,握著自己的小腿破口大罵。
我急忙朝那邊喊道:「表叔,捉住那個人。」
他一邊說,一邊狠狠的跺了跺腳,向我表示他輕傷不下火線。
不知道什麼時候,方念慈也走了上來。她看了看表叔的傷口,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止血的葯和紗布,給表叔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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