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殘疾的殘害

是那顆人頭,我心頭驚慌,那大閻羅的聲音傳入耳中:「不要追,追上你也不是她的對手。」
蔡楓藍方面一直試圖聯繫他們,一開始他們還會接電話支吾幾句,後來電話就成了空號。
正好有探員過來跟我彙報案子,我正愁沒理由拒絕採訪呢,看到探員進來就說:「唉,我這邊出了點兒事,您替我推掉吧。」
「看來那個女孩,跟那女人也是一夥兒的。不能放她離開。」媛媛說道。
我一聽,立馬從桌上站了起來,取過資料細看。
我心中驚疑還沒有退掉。
念慈想了想,說道:「咱們把這些孩子,送到地府去,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他們給治好。」
鍾馗聽說了這件事,氣的鬍子都抖起來了。
「我覺得吧,現在醫學發達了。那些孩子只是骨折,咱們多找幾家骨科王牌的醫院,給孩子重新節骨啊。這錢我也出了,只要有痊癒希望的,那咱就治,花多少錢我出。」
雖然他們是和圖書無辜的,但放在一般人身上,能做到不遷怒這些孩子就很好了。而蔡楓藍居然還願意出錢幫助這些孩子。
鍾馗搖了搖頭,說道:「此生算了,地府唯一能做的就是來生給他們判個好人家。」
表叔一想起這些人就罵:「真是狼心狗肺,不,我還沒見著狼、狗,因為自家孩子殘廢就不要了的。真是連野獸都不如。」
我和念慈、媛媛也紛紛點頭,舉起酒杯跟表叔一起敬了蔡楓藍一杯。
我愣了一下,說道:「剛才,有個聲音,你們沒有聽到嗎?」
念慈和媛媛驚奇的看著我,媛媛問道:「陳陽,你在跟誰說話呢?」
便取了丹藥,回到了蔡楓藍的家。
蔡楓藍卻搖了搖頭,說道:「也不能全怪他們,他們都像我一樣,有很多閑錢,絕不會這樣的。」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跟念慈學習理論知識,忽然接到當地警察局的電話,說是有記者要採訪我們。
和*圖*書不不不,你們救了我,得我敬你們。」
「小陽,你們來得正好,你們都吃過表叔做的豬肉,還沒嘗過我做的雞,來吃。」
飯桌上,我說起那些孩子的安置問題。
探員撓了撓頭皮,說道:「可他們那房子啊……吃人。」
那探員說:「寧賓縣出現了一樁很詭異的事兒,上級讓我們過去察查。」
那女人的資料,我們曾拷貝了一份,聽鍾馗這麼說,便取出來交給了他。
蔡楓藍家的廚房裡飄出陣陣肉香,一進門,表叔就笑嘻嘻的端著一盆雞湯從廚房走出來。
表叔擺了擺手,說道:「我們救得了你,救不了這些孩子。關鍵還得看你的。」
我把蔡楓藍的聯繫方式保存了下來,我覺得這樣一個人,值得我們記住他。
卻聽「砰」的一聲響,那罈子整個兒碎掉,小女孩化為一陣煙塵,飛到空中不見了。
然而等了很久,都不見回答。
「報酬個屁!」表叔一拍桌子,道,和圖書「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嗎?這報酬,就算在治療孩子骨頭的花銷上。」
表叔聽他這麼說,當即滿臉通紅,拍著蔡楓藍的肩膀,說不出話來。半晌他端起酒杯,說道:「老蔡,寵你這句話,我得敬你一杯。」
媛媛看著表叔,笑道:「你真行啊,剛才外面那麼大動靜,你們愣是連個頭都沒露。」
鍾馗看了看我們,問道:「那個兇手,可有姓名籍貫,等她死後,落入地獄,我要上稟諸位閻羅天子,明正塔爾罪過。」
「現在哪個村裡頭,沒有老房子啊?」
大部分的父母都趕來認領自己的孩子,可是也有幾個一直沒露面。
我搖了搖頭,說道:「可是現在,她已經無蹤無跡,我們要找也沒有頭緒呀。」
媛媛和念慈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人間竟還有如此惡毒之輩。」
鍾馗聽了我的話,卻大搖其頭,說道:「正因為他們殘廢,所以才需要讓健全的肢體,有超出常人的力氣,才能支hetubook.com.com撐他們走完這一生啊。」
蔡楓藍招呼我們進客廳吃飯,我們也確實餓了,便上了桌。
其實說起來,這些孩子是被人利用,來當做了對付蔡楓藍的刀。
這次的事情上了新聞,很多人都知道了。我和表叔他們上街吃早餐,老闆都會給我們打折。
「什麼詭異的事兒啊?」我問他。
我們幾人也各自生了一會兒悶氣,媛媛迫不及待的問:「這些孩子還有救嗎?」
我恍然大悟,說道:「鍾大人說的沒錯。」
我和媛媛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便帶著那些孩子,經由當地的土地廟,來到了地府。
蔡楓藍索性辦了一個孤兒院,專門收容身上有殘疾的孩子。
那天我們喝道很晚,到了第二天,我們四個帶著調查局的探員,把孩子們送到了蔡楓藍找好的醫院。
蔡楓藍從兜里掏出支票,說道:「幾位的報酬……」
搞得我們幾個很不好意思,這件事兒,雖然不如薛神山、薛家村的事件兇險,卻讓我們和-圖-書記憶深刻,直到很久以後心情才逐漸平復下來。
我們都很感動。
掛上電話,我招了招手,示意探員開始彙報。
表叔嘿嘿笑道:「那是表叔相信你們能搞定。」
蔡楓藍哈哈大笑,道:「你們這麼說,那我也就不推讓了。」
我正要去追,忽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宛如有什麼東西將要鑽出來似的。
一面通知各地的警局、派出所,讓丟失孩子的父母來接回他們的孩子。
鍾馗取出固魂丹,分給我們,請我們給那些孩子服下。說這葯能幫助他們固本培元,強身健體,將來長命百歲。
我心裏明白,原來那大閻羅的話,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到。
蔡楓藍當場表示,他願意出醫藥費,幫那些孩子摘掉罈子。
我們聽了,心頭不免垂下淚來。
我心頭一動,問道:「這跟你有沒有關係?」
我心中暗暗覺得,這些孩子已經殘廢,長命百歲對他們或許是種殘忍。
探員翻開手中的資料,說道:「他們那裡有一棟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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