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解開疑竇

我把話題給拽了回來,說道:「但至少學生會在學生之間還是有些威,信的,比如林煥章不久追到吳敏了嗎?」
老頭兒伸出手臂,另一隻手從腰間拔出一把鐮刀,閉上眼猛地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刀。
媛媛點著頭說道:「我大學的時候,有個導師說過,『學生會在外面就是狗屁』!」
我急忙把車開到路邊,踩下剎車,準備好好對付一下這個女人。
老頭兒冷冷一笑,說道:「這陣法,是林青青花錢請來的道士,來保護自家性命的。不是我布的,而田亮請來的幫手也非常厲害。」
登時鮮血長流,老頭子在自己身上撕下幾根布條,沾上他的血分給我們,說道:「見了我的血,陣法自然會自動開啟的。」
但見那長發震了一下,那根布條就「轟」地一聲,燃燒起來,過不一刻,就變成了一堆灰燼。
「哎呀,我去!」表叔嚇了一跳,差點兒就跳到我身後去了。
我對裏面那個和圖書人說道:「我想知道的事情有很多。」
「這是什麼意思?」表叔問道。
我聽了這話,心裏咯噔了一下,點點頭道:「很好。現在請把結界打開,放我們出去吧。」
那老頭兒聽了這話,搖搖頭說道:「這事兒,我並不了解,不過我聽說,吳敏也不是什麼好人,她喜歡攀附權貴。之所以喜歡林煥章,也是因為林煥章在學校里是學生會主席。」
媛媛笑道:「老郭,你上過大學嗎?」
然而很快,我就發現了問題。
我冷冷一笑,道:「理由太多了,首先,我們都是陰差,要是死在這裏,地府不會放過你。其次,我現在是想替你們林家的後人討還公道,你沒有理由傷害我們。」
女人肩頭長發如蛇般向下飛躥,鑽入媛媛外套的內兜里,將先前那老頭兒所贈的帶血布條勾了出來。
表叔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老子沒上過大學,但老子在學校食堂里干過,hetubook.com.com對學生會早有耳聞。」
那女人不說話,伸手便向媛媛胸口掏去。
我明白,這個陣法以那個孩子為陣眼,孩子是林家的血脈,只要是跟林家有血緣關係的人都能出入。
我們四人將布條舉在胸前,向前走去,果然那陣法結界遇到林家人的血,便自動開啟了。
那個老頭兒皺起眉頭,說道:「你是說,林青青的魂魄,搬出了自己的屍體,並在自己的肋骨上刻了圖形?」
老頭兒白了他一眼,氣哼哼地說道:「我雖然被過繼到了別家,卻也跟本家,跟我姐姐林青青關係很好。那田家人趕盡殺絕,不但害死了我的親人,也讓我提心弔膽。你要你們跟他做對,那我就幫你們。」
老頭兒「哈哈」一笑,說道:「告訴我個理由啊,我為什麼要放了你們?」
老頭兒對我的這個看法,表示贊同。
表叔這邊「嗨」了一聲,說道:「學生會這玩意兒,用現在的話說除www.hetubook.com.com了裝叉,什麼本事都學不到。學生跟社會人那完全是兩種生物,能在學生裡頭混得開的,未必就在社會裡頭混得開。」
我們急忙朝後視鏡望去,猛地發現後座上,就在媛媛和念慈之間,坐著一個一身白衣,胸前有血跡的長發女人。
「可惜吳敏回來之後,發現田亮家在村子里的威勢,很快又投向了田亮的懷抱。」
媛媛和念慈還有坐在副駕駛上的表叔,也發現了她。
想李村的收穫大概也就止於此了,我們便商量著回里端村去。
那老頭兒聽了,卻緩緩沉入了地面以下。
一時間車廂里被一股無言的恐懼填滿。
轉身望去,背後卻又空空如也。
這時候已經是傍晚,天色有些昏暗,想李村巷弄之間有非常狹窄逼仄,我們走在小巷之間,我總感覺背後有什麼聲音鑽入我的耳朵里。
出了村子我們找到了停靠在路邊的車子,便發動起來走了。
老頭兒搖了搖頭,說道:「不和*圖*書是,我根本不相信會有人為了不相干的精神病林煥章,會敢於得罪田亮那樣的人渣。」
我中學沒上完,就跟表叔殺豬了,學生會對我來講,確實是一個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
路上我沒話找話,說道:「我聽說學生會這東西挺厲害的,但凡當過學生會主席的,將來工作都能當領導。」
就在我們以為他要回去一個人好好權衡一下,再放我們走的時候,他冷不丁的從我們身前的土地裡頭鑽了出來。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沒錯,除了她還有誰在乎那可憐的林煥章呢?」
「嗯?」表叔感覺到有些不對,問道,「老頭兒,你能布置出這樣的陣法,還對付不了田亮?」
「你能不能別悄沒聲的忽然出現,您這張臉一點兒也不賞心悅目好嘛?」
說完,他走到槐樹下,閉目打坐不再說話了。
媛媛「啊」了一聲,一把攥住她的手,喝道:「你幹什麼?」
說著,我舉起那根白骨說道:「比如這根骨https://www.hetubook.com.com頭,是不是你動了手腳,故意引我們發現的,寄希望于發現這塊骨頭的人,能夠救林煥章一次?」
我看了他一會兒,緩緩說出了我的第二個疑問:「第二,我還想知道,當年吳敏被田亮搶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布下陣法的那個人法師是為了掙錢,才不會因為青青冒險。」
呆了一會兒,表叔側頭問道:「喂,你是誰呀?」
一開始我聽到這句話,心裏還比較認同,頭都開始點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說明還有人在關心這件事,甚至是與你有兄妹關係的林青青的魂魄出現了。」
我們紛紛結果沾血的布條,對老頭兒說了聲:「謝謝。」
說這句話的是個女人,那聲音不屬於我們四人中的任何一個。
卻見女人的頭髮在空中張牙舞爪,宛如一隻倒立的八爪魚,頭髮自發的朝我們攻擊過來,在我們身上搜尋那老頭兒贈與的布條。
老頭兒轉過身,留下一句話:「如果需要我做什麼,可以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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