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病房惡戰

「啪」我朝那玩意兒拍了上去,登時房間里光芒大量,閃的我們的眼都疼了。
我大吃一驚,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文書落下來的同時,我忽然聽到林煥章一陣慘呼,口中噴出了大量的鮮血,身體迅速的乾枯了下去。
我們不知道廢了多少力,才把林煥章拖到床上。
我大聲喊道:「這裏頭,有燈嗎?」
我心想,這孩子沒能好好降生對他來講已經是無妄之災,何必讓他就此魂飛魄散呢。
幸虧表叔經過我的提醒,早已有了準備。
卻見令箭牌上旋出一團黑色的煙氣,如同漩渦一樣,就連周圍的床單都被這股旋力吸引的飄飛了起來。
我瞅了她一眼,念了兩聲咒語,把剛剛修復好的莫邪劍召喚出來,說道:「我派莫邪阿姨跟你一起盯著他,他要敢欺負你,就讓你莫邪阿姨削他!」
我看出來了,這應該是一個難產的孩子的魂魄,因為沒能做人的執念太深,化為凶物。
m.hetubook.com•com著,我讓表叔取出鎖魂鏈橫在胸前,做好防衛姿勢,隨後我站在表叔身後,將手臂繞過表叔的脖子,放在按鈕上,問道:「表叔準備好了嗎?」
我取出一張符咒,貼在林煥章的額頭上。
隨後又被田亮利用了,來對付林煥章。
忽然林煥章雙目圓睜,身上的黑氣緩緩吸出,一個穿著肚兜,渾身慘白的孩子的虛影,從他身上飄出來,口中還不停的咒罵著我們。
我看了媛媛一眼,說道:「媛媛,你把小仙叫出來。」
「哈哈,那就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
表叔點了點頭,說道:「我不知道屁,你能不能把這個屁講給我聽?」
登時青苔被我砍中的地方,蚯蚓一般的扭曲起來,我一把將那條蚯蚓捏出來,整片青苔瞬間蔫兒了下去。
表叔順勢將鎖魂鏈繞在林煥章的頭上,等於是把林煥章的嘴巴給勒住了,然後他順勢又將鎖鏈在林煥章身上轉了和-圖-書幾圈兒。
但見眼前一花,那扇防盜門徑自向外彈開,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從病房裡飛出來,一口向表叔咬過來。
那小仙飄過來,圍著嬰靈左看看右看看,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這個小弟弟,看上去好凶啊,他要是打我怎麼辦?」
媛媛和念慈也相繼掏出鎖魂鏈,將林煥章五花大綁,三個人合力把林煥章拖回了病房裡頭。
如果說病房外面還算是昏暗的話,那這裏頭便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林煥章體內的老凶物,似乎很想要傾訴一般,將自己的經歷告訴了我們。
上身和小腿僵直堅硬,背部卻彎折的像是一副弓箭,在病床上不斷的蜷曲。
林煥章此時兩顆眼珠子卻變得跟青苔一個眼色,他的聲音,宛如一個嗓子被燙傷的小孩兒:「放開我,我要做人,我要活著。」
卻順著表叔指的方向望過去,卻見那牆壁上的青苔就像螞蟻似的,順著牆壁向病床上探下頭來。
說著,小仙https://m.hetubook•com•com施展術法,將那嬰靈吸入了文書當中。
忽然表叔拍了怕我的肩頭,指著正對著病床的那面牆,說道:「小陽,你快看。」
原來田亮為了折磨林煥章,在他體內植入了兩隻凶物。
起先,林煥章全身僵直動彈不得,但沒過一會兒,他的身子直接彈跳了起來。
手中鎖魂鏈一橫,砰的一聲,那林煥章的牙齒咬在了鎖魂鏈上,當即火花四濺,人類的牙齒是沒有這麼硬的。
整個房間不過六七平米,有一個小隔間是廁所,由於不透氣,裡頭那熏人的氣味兒溢了出來,房間位於地下潮濕憋悶,牆壁上還長了不少青苔。
念慈大喊道:「照明符,照明符。」
表叔「嗯」了一聲,說道:「這老傢伙百歲才死,應該沒有什麼怨恨吧?為什麼會化為凶物啊?」
媛媛點了點頭,口中念動咒語,將她的地府文書展開,小仙飄飄搖搖從裏面飛了出來。
那嬰靈大喜正要轉身而去,但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手卻比他更快,一把揪住了他腦後的小辮子。
一個是小孩兒,另一個則是一個老人,還是一個活了一百歲的老人。
「小仙,領著你這個小弟弟,到文書裡頭去,好好教育教育他。」我對小仙說道。
我「哼」了一聲,道:「邪門歪道,遲早會被消滅的,你要肯主動出來,我就幫你贖清罪過,重新進入輪迴,否則你只有魂飛魄散一條路可走。」
雖然相貌不同,但這種神態,就跟之前我和表叔第一次見到林煥章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便將那按鈕給按了下去。
「我去,這裏頭什麼味兒啊!」表叔抱怨道。
想到這裏,我閃電般探出手去,另一隻手將令箭牌收了起來。
「哎嗨!你們快幫忙啊,這玩意兒力氣還真大!」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做人……」他的眼睛斜上來,看著我,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來。
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林煥章口中叫了出來,道:「你知道個屁呀!」
和圖書生怕會傷到林煥章的身體,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了酆都大帝送我的令箭牌。
表叔點了點頭,說道:「好了。」
小仙嘻嘻一笑,說道:「這樣,我就願意幹了。」
這令箭牌吸力非常之猛,如果讓這嬰靈被吸進去,那定然會被這股強大的吸力絞成碎片。
念慈搭住林煥章的脈搏,說道:「不好,他體內還有一隻凶物。」
話音剛落,那林煥章的身軀愈加距離的扭動起來,幾次翻轉之後我聽到他的脊椎傳來「咔咔」的聲音,長時間的彎折之下,他的骨頭受不了了。
我急忙抽出殺豬刀,在那青苔當中斬了一下。
急忙將那令牌取出,對準了林煥章的腦袋,大喊了一聲:「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
我如夢初醒,急忙從懷裡取出一張照明符,燒燃了,去照四周的牆壁,還真看到一個開關一樣的東西。
我進來的時候,幾乎跟念慈臉貼著臉,但一進屋就看不見對面的人了,但還是能感覺到念慈的呼吸如蘭花般吐在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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