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七章 念慈帶來的線索

我心裏猛然一動,急忙喊了一聲:「快進去。」
「呸!」媛媛說道,「要你管啊?」
我們幾個人一溜煙兒的跑進了房間,卻見那李老太太躺著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旁邊躺著幾個醫生和護士的屍體。
這時候,忽然聽到一陣稀稀嗦嗦的聲音,一個黑洞洞的東西,從破爛的窗口爬了進來。
我吃了一驚,心裏那種不詳的預感得到了答案。
我皺起眉頭,說道:「這條紗裙好面熟啊。」
「這……這是鎖壞了還是要是壞了。」表叔說道。
我們幾個轉身看過去,原來是一隻小倉鼠。
很快四周的聲音平息了下來,我回頭一看,卻見那扇鐵門坦蕩蕩地打開了,中間還有煙塵在飛舞。
當時桐川被害的時候,穿的並不是這一件衣服,但是在她的照片中我們見到過這件白色的紗裙。
阿通嘴裏叼著一條布片,是一條白紗裙的下擺。
「然後,她就,就開始打我們,一巴掌就打死https://m.hetubook.com.com一,一個……」
我從懷中掏出一張爆破符,念慈一看就明白了急忙對李軍政他們說道:「回身避開。」
這個時候李軍政擠了過來,說道:「我奶奶殺,殺人了?」
眾人紛紛閃避,我把符咒貼在門上,口中念動咒語,把符咒啟動。
媛媛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對了,那個什麼林家宇,他為什麼要整你?這次的事兒,會不會又是他乾的?」
我、念慈還有表叔,也感到心情有些沉重,沒有說話。
念慈湊過來看了看,說道:「這不是桐川的衣服嗎?」
我看了念慈、媛媛他們一眼,紛紛在房間里搜尋起來。
說著,這醫生頭一歪,倒在我懷裡,再也沒有起來。
李軍政慌慌張張的從腰間掏出鑰匙,插入鎖孔,捅了七八下都沒有把門打開。
念慈和表叔,急忙圍了上去。
急忙按著門把手,猛地將和-圖-書門向里一推,卻沒有推動。
我搖了搖頭,說道:「在案情真相被查清楚之前,請恕我無法告訴你這些具體細節。」
但就在這個時候,那灘液體,猛地跳起來,化為前尖后粗的一支錐針,朝念慈刺過來。
「可是除了他,也再沒有人坑過我呀。」李軍政在牆角坐下來,看樣子是陷入了無限的回憶當中。
就在我轉身的那一瞬間,忽聽一聲震耳欲聾的「砰」然巨響,身後無數的沙子亂飛,藉著是門拍打牆壁的聲音,啪啪啪響個不停。
我看了他一眼,對錶叔說道:「表叔,你聯絡當地警方,請他們派法醫來驗一下這些屍體。」
說著,她取出紗布,把媛媛的手掌給包紮好了,說道:「這符灰是從地府帶出來的,外敷三天傷口就會愈合,不會留下疤痕。」
我把心一橫,說道:「李軍政,這下少不得要把你這扇門給賠上了。」
表叔心疼的在媛媛的手心傷口出吹來吹去。
和圖書慈從懷中取出靈符,先把那綠色的玩意兒給封了,隨後用符灰給媛媛敷了傷口。
醫生艱難地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說道:「李,李老太太,她……她,絕對不可能啊,她活過來了……」
在略微有些清新的沙子的味道當中,還有一些血腥味傳出。
我大吃一驚,問道:「然後呢?」
李軍政急慌慌的問我,道:「哎呦,陳局長,你說我奶奶她,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這被鬼附身,不用承擔法律責任吧?」
桐川那個被害的女孩兒,整件案子的緣起,我差點兒就把她忘記了。
那門是很沉重的大鐵門,撞也撞不開。
李軍政愣了一下,說道:「是我奶奶養的,叫阿通。」
媛媛疼得額頭上滲出層層細汗,但是看到表叔的樣子,卻忍不住嘻嘻笑起來。
「你們有什麼過節?」我問道。
我斜過眼睛,朝李軍政使了個眼色,說道:「鑰匙開門。」
李軍政搖頭說道:「過節談不上,但是hetubook•com•com他既然不惜整了那麼大一個局來整我,這次的事兒是他在背後搗鼓的,也不新鮮。」
李軍政愣了一下,問道:「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媛媛聽他要那符灰,本來是想罵他的,但是聽到他後來是想要給奶奶敷,臉上瞬間有了同情的神色。
旁邊的媛媛吼了一聲:「念慈小心。」伸手來猛地攥住了那支飛針。
窗框下面,有幽綠色的兩灘液體,念慈從懷中掏出手絹兒,準備蘸一點兒好好研究。
「媛媛。」
「唉,我明白了。」李軍政嘴上這麼說,但是表情卻還是很著急的樣子。
我心頭大驚,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念慈也走了過來,說道:「我看你的醫學素養不怎麼樣,就別亂說話了。」
她究竟是遭遇了什麼?為什麼要逃離自己的家呢?
表叔點了點頭。
「哎呀,讓開我來。」表叔一把將李軍政給推開,手裡拿著鑰匙轉了幾下,只聽卡吧一下,那要是攔腰斷在了裏面www.hetubook.com.com
念慈的腳步猛地在門口頓住,說道:「不對。」
李軍政探過頭來說道:「老郭,這是貫通傷,你小心給吹出破傷風來。」
李軍政怔了一下,說道:「沒錯,肯定是他,是他。」
隨後我自己也轉身閃避
窗戶上的玻璃被撞碎了,看來李老太太是撞破了玻璃逃出了房間的。
我看當初那個跟我們講解過李老太情況的一聲,他的身體還在抽搐,便急忙上前,把這人扶起來,問道:「大夫,你怎麼了?」
飛針如同長蛇一般彎了下去,尖端倏然鑽入了媛媛的手背,刺了個對穿,媛媛悶哼一聲,趁著那玩意兒沒有變硬,將它在自己的手指上饒了兩圈兒,任憑鮮血滴滴垂下,就是不撒手。
「這麼神奇呀?」李軍政說道,「你給我留一點兒,我奶奶撞破玻璃逃走,肯定是受傷了,等她回來,我要給她敷。」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樣說,就有些不負責任了。在生意上坑你,跟坑害你的命,可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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