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好。」
我們便跟這位局長來到審訊室外面。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當初她害死了李亮全家，憑藉幾百萬逃脫了罪責。現在李亮報復她，稱為供自己驅遣的殺手。」
那時候李亮正好滿了十八歲，但是姥姥姥爺都不準備把錢給他，甚至以兩人年事已高為由，把李亮送到了孤兒院，儘管那個年齡去孤兒院非常不合適。
一年的時間，李亮不知道惹了多少頓打，為他的姥姥姥爺，惹來多少筆糊塗賬。
但是那對老人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能把錢留給自己。
但是李亮卻拒絕了，他覺得玩兒這種遊戲，比得到很多錢跟讓他爽快。
顧老壓低聲音對我說道：「總局長說了，要給你留這個位子。但是你現在是分局長，調到總局一下子就擔任副總局長，這屬於破格，為了維持規則，你還是先做兩天的執行總監督。」
我看了一眼，手裡的資料。
「哦。」和圖書局長倒抽了一口冷氣，彷彿現在才算是徹底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嚴重性。
我點了點頭，說道：「您就放心吧，我心裡頭有數。」
「這個時候，我就會告訴他們，我沒錢，你們打死也得不到一分錢，你們應該去找我姥姥姥爺去要。」李亮這樣說道。
「陳陽啊，我和督導組到咱們分局來視察了，他們說你離開很久了？」
顧老卻正色道：「這樣一來，你現在手裡的案子，便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了。而且還有不到五天的時間，督導組就要離開了。你想想啊，人家來檢查你的工作，你全程沒露面，這好嘛？」
沒過幾年的功夫，那幾百萬的私了賠付款，就花的所剩無幾。
「所以呀，一定要在五天之內，完美的解決這個案子。」顧老這樣交代我。
局長點了一根煙兒，吸了一口一邊吐著煙圈兒一邊說道：「兩位，從剛才李亮的故事當中，你們聽出了什麼？和-圖-書」
我抬頭看了看媛媛，說道：「那我表叔他們？」
「我就覺得呀，那錢是我們的，就算你們不給我，我落不著，他們也別想落著。」
媛媛恍然大悟，局長也朝我投來讚許的目光。
我卻輕輕一笑，說道：「他連奪了幾百萬的姥姥姥爺，都不放過，一定要把錢都榨乾了才善罷甘休，這樣的人，會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那個害死他的人嗎？」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是啊，有案子。」
「這麼說的話，那個長手長腳的老婦人很可能正是當初撞死他們的人？」媛媛問道。
「少來，你做的好不好，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我這次來，是因為總局那個老樓已經不頂用了，新地址就選在你們縣城。到時候你們分局，差不多就要跟總部合併了。」顧老說道。
這些糊塗賬裡頭多則幾十萬，少則幾萬塊。
媛媛點了點頭，說道：「更神奇的事兒，他都能做到。」
他們在打完wｗw.hetｕｂｏok•ｃｏｍ.cｏm李亮之後，都索取高額的賠償。
「哦？那要是這樣的話，我這個分局長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說道。
但是對他們來講，打一頓不過是出出氣，這些人最看重的還是實質性的賠償。
那局長吐出一口氣，對我們兩人說道：「二位，請跟我出來一下。」
這些人吃了虧之後，都會把李亮抓住痛打一頓。
顧老笑了笑，說道：「當然是隨著你工作的調整，而一道兒升遷了。」
顧老哈哈一笑，道：「你這個分局長卻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但是你這個副總局長，卻很有必要提上來了。」
「那時候，我靠著從家裡順出來的一些東西，還能勉強過活，那個自從我外婆靠我們一家三口的命換來的那幾百萬塊錢，被我給偷光了之後……嘿嘿，我就沒錢了呀。」
我哈哈一笑，說道：「誰讓咱們這樣的單位不好招人嗎？不要說我一個分局長，就是總局長，遇到什麼大hetubook.com.com型的案件，那不也得親自出動嗎？」
李亮說，從那以後，他就經常從孤兒院裡頭跑出來，專門惹那些黑道頭頭子。
我們聽李亮講解完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種行為，他秉恃自己已經是魂體，打不死，所以倒出惹事兒，便姥姥姥爺逼的逃出了這個村子，到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兒。
「是啊。」顧老也感嘆了一聲。
媛媛點點頭，說道：「有道理。」
那兩位不怕李亮、不怕任何來給他們說和的組織和個人，就是怕這些敢跟他們玩兒命的狠人。
那個時代，在農村，這些人瘋狂肆虐，十分猖狂。天不怕地不怕的，便果真去找那倆老傢伙要錢。
嘿，原本只是把調查員當成一份工作的，沒想到，居然一路高陞啊。
「哈哈，堂堂一個局長，還到處跑案子，真是辛苦啊。」顧老這樣說道。
媛媛皺起眉頭說道：「不過是這小子，有仇必報，心狠手辣，尤其是對自己有點兒狠過hetuboｏk.coｍ•cｏm頭了嗎？」
我忽然感覺到事情不太對，便問道：「顧老，是出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會去咱們分局視察？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好。」
「什麼副總局長？」我心頭還是有一點驚喜的。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李亮被局長問的怔了一下，嘿嘿一笑，說道：
當年那個有錢的女人，把李亮一家三口撞死之後，李亮的外婆拿了幾百萬的賠償金私了了這事兒。
姥姥姥爺這一會，只好主動提出跟李亮分錢，求他高抬貴手。
我心頭大喜。
我急忙掏出來，卻發現這通電話，居然是顧老打來的。我急忙按下接聽鍵：「喂，顧老。」
每一次他們都乖乖交錢，李亮雖然挨了頓打，卻對這個結果非常的滿意，便彷彿上癮了似的，跟那兩個老的這麼玩兒了起來。
但是說道這種話題，局長就有所不及了，問道：「那種所謂的道術，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老前輩又交代了我幾句，隨後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