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傷心欲絕

但是只聽到一聲長吼,是大閻羅飛身而上。
我和媛媛不準備參加表叔的葬禮,因為我們要去,找到那些仇人,給表叔報仇。
這樣一來,明天爸媽起床的時候,便會看到,表叔的身後事他們會處理的。
我心中忐忑不安,總覺得要出事兒。
但是那個時候,我卻沒有感到死亡有什麼好躲避的,甚至有些希冀于死亡的降臨。
媛媛在後面忽然叫住了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媛媛便信手往外一提,一個手刀切在他的脖頸上。
我急忙攔住她,這人的修為,只怕比小閻王還要高,剛才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哪怕酆都大帝來了,都只能跟他斗個旗鼓相當。
那是我有一種預感,死亡已經朝我們逼近了。
小姜這時候發現了我們,喊道:「一定是陳陽救了我們。」
媛媛愣了一下,抱起表叔的屍體。
那地府文書,還有最重要的,酆都天子令,在天子令強大的力量之下,所有人都被吸入其中,有那落網的和*圖*書,也被地府文書給吸了進去。
把龍升泰那句沒有說完的話硬生生切斷了,連同龍升泰的脖子一起。
媛媛有些陰惻惻的笑道:「去該去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便拉著媛媛從滿天掉落的石塊當中沖了出來。
我和浪千幻同時怔住了。
媛媛望著表叔的臉並不說話。
路上媛媛一直一言不發,我的心也彷彿在滴血一般,疼得不知道如何消解。
我趁他們還沒有發現,便貼上隱身符帶著媛媛走了。
我把表叔養豬場的方向告訴了他,龍升泰兩腳油門兒,就把車開了過去。
這個時候大閻羅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先找個地方安定下來吧。」
剛才正是這個人將自己的魂力附著在了那些碎玻璃上,想要殺死我們。
那黑影也笑道:「可惜,你睡得太久了。」
這個時候,我急中生智,從懷中取出我和媛媛的地府文書,口中念動咒語。
大閻羅喊道:「陳陽,帶https://m.hetubook.com.com著他們離開。」
媛媛停了車,遞給我一張神行符,說道:「貼上,去找龍升泰的幫手,跟小閻王的人斗,然後逼問他們小閻王的老巢。」
卻聽媛媛怒吼了一聲,表朝著那黑影沖了過去。
我走到汽車上坐下,浪千幻嘆了口氣,說道:「我還是到後面坐去吧。」
只聽「轟」地一聲,兩股巨大的力量在整棟大樓之間撞擊。
我和媛媛也沒心情融入他們,便轉身想要回去。
大閻羅大吼了一聲:「陳陽,去救人。」
說著,她做到了架勢坐上,喊道:「上車。」
這時候龍升泰和浪千幻也開著車走了過來。
媛媛報仇心切追了上去。
龍升泰一驚,喊道:「喂,你干……」
說著,有朝我們飛來。
大閻羅也朝我們的方向追了過來。
大閻羅喊了一聲,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雖然感覺到了,但是此時的我和媛媛傷心欲絕,都抱著表叔的身體不放手。和_圖_書
我便做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媛媛,你……」
雙方各自退了三步,大閻羅口中噴血,姿態卻是更狂:「哈哈哈,痛快,我說過,要殺陳陽,先殺我,小子,幾百年了,這世間的高手都他媽弱的我想睡覺,你是第一個然我感到痛快的。」
我轉過頭去問道:「怎麼了?」
龍升泰大笑道:「哈哈,這地方真是讓人快樂呀。」
媛媛一把按住了他的腦袋。
「媛媛,你不能這樣,你這是要去哪兒?」
「那個,咱們去哪兒。」龍升泰問我。
兩人說著,再次斗到了一起。
而表叔,則救了我們。
大閻羅湊到我的耳邊,緩緩說了個名字出來。
我看著窗外天色已經快要亮了,便對媛媛說道:「媛媛,咱們走吧。」
大閻羅和那個黑影兒對了一掌,便飛身而下,那黑影兒轉身離開了。
這兒時候,大閻羅和那黑衣人對了一掌,大閻羅口中吐出一絲魂氣。
那黑影冷冷笑道:「你們今天誰都走不了。」
龍升泰m.hetubook.com.com從車窗裡頭探出頭來,問道:「喂,咱們要去哪兒?」
這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和媛媛將表叔抬到了他的房間,故意把燈打開了。
我如夢初醒,可是這時候,我哪兒來的力氣能救出大樓裡頭的所有人呢。
媛媛冷冷一笑,說道:「我們本來不就是要這麼做嗎?直接做了就好,敢嗎這麼婆婆媽媽的。」
媛媛點了點頭,我們低著頭走出了養豬場。
「媛,媛媛,你這是幹什麼?」我問道。
「媛媛,咱們無論如何也得把表叔的屍體帶回去。」我對媛媛說道。
媛媛的目光之中,有著前所未有的陰狠毒辣,說道:「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哭了,讓他們哭去吧。」
我緊緊攥住媛媛的手,說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這樣自責。」
說著,飛身而上,又跟那黑影對了一掌。
忽而山崩地裂,整棟總部大樓,瞬間撞成粉碎。
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我把調查局的諸位都放了出來。
「陳陽。」
車子離開了鬧市區和-圖-書,來到一片荒野當中。
我還沒有說話,媛媛便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兒。
一股巨大的力道襲來。
那嘴賤的龍升泰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我白了他一眼,拉著媛媛上了車。
媛媛坐在車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地,一會兒悶悶不言,一會兒又一直問我:「陳陽,老天為何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為在場的人太多,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放出來的,被誰放出來的,便很奇怪的三三五五地聚集在一起商議。
這個拜日地獄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大閻羅哈哈大笑,說道:「可惜,你也藏的太久了。」
我一聽那個名字,便怔了一下,一方面覺得這不太可能,另一方面又覺得如果敵人是他,則我們便全無勝算的可能。
車輪子發出一陣痛苦的摩擦聲,向前疾馳。
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媛媛便走到了汽車旁邊。
媛媛抱著表叔,彷彿失去了魂魄一般。
說著,他化入我胸口之中。
「那人是誰?」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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