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煜記得在歷史上,沐王府一直站在大明一側,哪怕永曆顛沛流離,沐王府也不離不棄,最後一任黔國公沐天波甚至戰死在咒水灘,忠心可見一斑。
剛才的野兔證明了,韓煜的法術對於無法直視的血管也是管用的。
絞殺了永曆皇帝之後,自覺虧心的他昨夜就沒睡好,總覺得永曆回來找他索命。
「是。」立刻有小校將命令傳達下去。
溪流蜿蜒流轉,十分的漫長。
身為四梁八柱之一的胡國柱說道。
捧著水喝了幾口。
此時,他已經累的不行了。
就這麼順著溪流走了三天,韓煜終於來到了一處相對平緩的谷底,前方有著一座巨大的山寨。
韓煜將自己臉上的鮮血洗乾淨,開始琢磨著該怎麼辦。
「沐王府應該是可以相信的。」
「疼!」那個地上的官兵咬牙喊道。
韓煜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種忠心的人。
寨子頂端飄著沐字大旗。
那麼,是不是只要是繩子樣子的東西都可以呢?
兩
hetubook•com.com天沒怎麼正經吃飯,再加上奪命狂奔,讓他的身體快到了極限,他感覺自己的體能已經快要耗盡了。
韓煜決定拿這個傢伙做個試驗。
他不知道吳三桂看到這種情況會做什麼決定。
看到這一群人跑了,韓煜悄悄的從樹上跳了下來,頭也不回就往前跑。
韓煜找了一片鋒利的石頭,將兔子肚子切開,直接就啃了起來。
「水手結!」
吳三桂看到那傷處,不由得一陣心悸,身體的某處位置也不由得一緊。
韓煜趴在一條小溪旁邊。
吳三桂在這邊打聽山神之事,韓煜則在一路狂奔,一連跑過了三道山樑這才停住了腳步。
「衝撞了山神?怎麼回事,從實招來!」
其餘官兵見狀,也跟著跪下磕頭。
「你們怎麼如此心狠,居然對袍澤做出這種事情?」
不過,不管對方怎麼處置,自己跑遠點總歸是沒錯的。
「大帥,什麼山神,不勞您出和*圖*書馬,給我一營官兵,我去把那破樹砍了。」
這傢伙要是閑著沒事,抬頭看自己一眼,那可就全完了。
「小的奉命前來搜山,不知道哪裡衝撞了過路神靈,小的給你賠不是了,求上仙放小的一馬,小的這就帶人滾出這裏。」
他現在太需要一批幫手了。
找幾個山野鄉村,顯示一下自己的神跡,裝扮成大仙,搞上一身行頭,然後去城裡找幾個大戶敲些錢糧。
就在這時,一隻兔子從旁邊鑽過。
這種人雖然實力差了一點,但忠心可嘉。
磕完頭,這些官兵連忙抬起地上的傷員,頭也不回的往回跑去。
看著那個官兵站在自己的樹下小解,韓煜一陣的頭大。
那個官兵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滿地打滾。
「小心偷襲。」
那些官兵帶著傷員來到了吳三桂的中軍。
韓煜順著溪流一路向著下遊走去。
雖然很腥,但食物化為能量湧入韓煜的體內,韓煜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一聲慘叫聲從樹和_圖_書
下傳來。
韓煜的眼睛都亮了。
「是誰?」
只要順著溪流,多數情況都能找到大河,而大河附近,通常會有村落。
「水手結?你玩的真花啊,這還能打結呢?」
現在遇到了這種事情,對神鬼的敬畏之心便再次升起。
韓煜心中一動。
「慢著。」
領頭的官兵一看傷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完幾人講述,吳三桂眉頭緊皺,沉吟不語。
韓煜讓對方打了個水手結。
在山林里迷路,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順著溪流走。
他現在可以控制繩子自由轉動,甚至綁成龜甲縛這種高難度的也不是什麼問題。
吳三桂伸手止住了胡國柱。
可是,怎麼才能轉移這個傢伙的注意力呢?
將一隻兔子吃了大半,韓煜將屍體扔到草叢裡。
有了錢糧,再通過神跡,就可以走張角的路子,讓黃巾再次偉大。
在結合此地是滇省地界,韓煜猜測,此地應該是沐王府的人。
得讓這個傢伙沒工夫看自己才行。
在心裏和圖書復盤了幾遍計劃,沒發現有什麼缺漏,韓煜站起身,沿著溪流向著下遊走去。
韓煜饒了好一陣的路,才終於繞過了懸崖。
思來想去,韓煜覺得自己這手段還是應該去有人的地方。
「不是我弄的,剛才還好好的呢,我一小解,忽然就這樣了。」
中間甚至有一處瀑布。
既然有了保命手段,韓煜的心思動了,開始琢磨下一步該怎麼辦。
韓煜將目標定在了小解的官兵的身上。
韓煜走過去,用力一扭,扭斷的兔子的腦袋。
「就是你了。」
「是。」那幾個官兵連忙將自己所見講述了一遍。
這個時候的人還是很迷信的,看到這種詭異之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是不是衝撞了神靈。
其餘的野狼狐狸會幫他解決這些痕迹,不用擔心有人通過食物發現他的蹤跡。
抬起傷員到不是他們多顧及袍澤情義,主要是有個物證,不然,吳三桂指定要以臨陣脫逃的罪名處置他們。
找到了村落,就意味著有得救的可能。
和_圖_書先磕幾個頭,看看能不能混過去再說。
「兔子!」
「大帥,我們哪有這個本事是啊,是小五子他衝撞了山神,才被山神懲罰的。」
吳三桂說道。
「怎麼了,是有人偷襲你,還是被蟲子咬了?」
那兔子的血液供應不足,身體開始綿軟,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地上。
「啊——」
他的目光對準了兔子,將兔子的大動脈打了一個結。
「一小解就這樣了?」領頭的官兵聞言轉了轉眼睛,連忙跪了下來對著大樹連磕了三個響頭。
其餘官兵看到情況不對,連忙舉著長刀圍攏了過來。
「去把全城的巫師神漢全都招來,另外詢問上年紀者關於山神消息,誰若知道內情賞銀萬兩,去吧。」
「怎麼了?」
這就讓他擁有了殺人于無形的能力,這就讓他在這個亂世之中有了一份保命的手段。
那幾個官兵連忙說道。
領頭的官兵連忙問道。
躺在地上的官兵喊道。
最讓人注目的是,寨子里的人全是束髮戴冠,沒有留金錢鼠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