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長』，是『永遠』。」春皇說，「在現代，只要有腦子的玩家，第一時間都會選擇免疫熱武器的技能。」

「……」

收起眼鏡王蛇，三人坐上蝴蝶，依靠小蘿蔔嗅氣味的技能，追著春皇而去——小蘿蔔沒中毒，一有危險她就跑了。

「秘密。」李淺夏促狹一笑。

突破界限擁有『能力』后，「一器貫之」也有了新的效果，能和綁定的武器更加緊密——將翠蜂劍召回手裡，就是親密的表現之一。

「換個地方。」春皇面對他們，緩緩退向夜空，直到距離夠遠，才轉身飛走。

正如「肉體強化」描述的一樣，他對自己的身體充滿自信，更偏愛肉身戰鬥，這是個人性格和喜歡，乃至價值觀的原因。

「媽媽。」

「淺夏，」楊清嵐盡量委婉地開口，「你的魅力是8點，我是9點。」

也不知道，等將來所有玩家都知道《驚雷圖》戰鬥法的真相后，黃大師會不會羞恥到移居月球？

「這是女孩子之間的默契，你一個臭男人懂什麼。」

「觀想法是什麼？」楊清嵐又問。

「你們還真喜歡偷襲啊。」春皇打情罵俏似的埋怨道。

「等等，」春皇漂浮在空中，霧氣披帛纏繞在臂彎間，「我們之間應該沒有繼續打下去的理由。」

「黑卡與白卡戰鬥需要理由嗎？」楊清嵐說。

小蘿蔔嗅了嗅鼻子，嘀咕道：「還好啊，挺好聞的呀。」

小蘿蔔更加疑惑地搖頭。

「操縱木人需要很大的精力，我需要時刻注意戰場。」楊清嵐白天已經仔細想過了，拒絕了她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提議。

「不知道，但大概能猜到，你覺得你哥看見美女卻一直站在不動正常嗎？」

「我也聞聞。」李淺夏也湊過來。

再看一眼春皇受傷的右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好了。

黑霧授予技能還有副作用，要麼像亞費羅娜他們，對李長晝徹底的臣服；要麼像楊清嵐和李淺夏一樣，對他完全信任。

「好好聽人家說話，」她又說，「我的目標不是任務，要不然憑我的美貌，不管是主動慫恿宋氏出兵打李氏，還是慫恿李氏出兵打宋氏，都輕而易舉。」

「看來真的免疫熱武器，而且時間還很長。」李長晝收起「重機槍」，拔出翠蜂劍，對楊清嵐彙報。

「嗯——」這次是肯定的聲音，她還點點頭。

楊清嵐眼睛看向別處，拂面的夜風，突然涼快許多——是臉熱了。

「看來毒對她也沒用啊。」李長晝說。

「喂……」

「「寵妃」的一個小技能，」春皇心裏警惕，但表面不動神色，依舊傲慢得高高在上，「只要魅力低於我的人，只要我想，就一定會愛上我，你們說——我能不能說說服宋氏或李氏？」

「我沒辦法。」李淺夏回答得很迅速，根本沒沒想。

「那個女人的本能，真能讓所有魅力不如她的人愛上她嗎？」李淺夏擔憂道。

春皇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又笑起來：「李長晝，你知道我的魅力是多少嗎？」

「觀想法。」李長晝說，「那個女人說，黃大師的《驚雷圖》根本沒有戰鬥法。」

wｗｗ•hｅｔubｏok•com.coｍ黃金聖鎧愈加璀璨神聖，「聖光盾」加持。

「怎麼合作？」楊清嵐問。

與其這樣，不如說是為了坑錢，故意編了一個假的戰鬥法，這樣還體面一點，顯得有城府一點。

李長晝微微一晃神，春皇避開黑死神，落在更遠處，同時還閃開了楊清嵐隨手丟出去的「荊棘」。

李淺夏又指著看戲的楊清嵐，對小蘿蔔說：「喊媽媽。」

稍作思考，他說：「我猜，他應該是知道觀想圖有戰鬥法，但宗門沒教他，於是自己琢磨出了一招，就以為是戰鬥法。」

楊清嵐輕聲吟唱：「但你——我的主，是我的榮耀，是我四圍的盾牌，叫我抬起頭來。」

蝴蝶蹁躚，速度很慢，但他們都不急，需要思考時間，而且慢也有好處，不會被發現。

「簡單！」李淺夏打了一個響指。

「我覺得這個技能沒什麼大不了的。」李長晝淡淡地說。

「咳！」他手握拳，抵著嘴唇，清咳。

小蘿蔔沒有任何危機感地交出身份卡，又只是稍稍有點噁心地接受了「木人術」。

他現在除了一些實用又花哨的技能（血珠、傳送之類），只對觀想圖感興趣。

「憑你的美貌？」李長晝笑了。

「稍等。」李長晝將翠蜂劍插在地上，取出「重機槍」。

李長晝舉起右手，一道碧光在遠處衝起，落入他手中。

「我也不用。」李長晝說，「變成龍捲風乾什麼？」

別說S級，沙皇公主的A級本能「念力」，如果拉開距離，幹掉李長晝三個人也是輕而易舉——不傳送或躲進蜜罐世和圖書界。

李長晝身體稍稍搖晃了一下，楊清嵐惱羞成怒地瞥了他一眼。

「面對「懺悔」必須說真話，但真話也不能全信，比如說你最喜歡李長晝，這句也是真話。」楊清嵐說。

「沒喊你。」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以小蘿蔔對危險的排斥，百分百不願意麵對黑霧。

「真的還要去嗎？」小蘿蔔聲音里充滿了抗拒。

從戰鬥開始，一共不過兩三分鐘，宋城自李必昌死後，已經進入高度戒嚴，時間來不及了。

李長晝沒說話。

「我無所謂，但她支撐得住？」李長晝表示懷疑。

「……哼！」春皇不滿地輕哼一聲，就像可愛的女友跺腳跟你撒嬌，「你知道我的本能是什麼嗎？」

正在被眼鏡王蛇咬的李淺夏，驚訝望著她：「你知道我哥讓金冠放毒？」

「爸爸？」小蘿蔔一臉疑惑。

李淺夏眼睛一亮：「哥，把「木人術」給小蘿蔔怎麼樣？讓她在安全的地方支援我們？」

「嗚～」

「「寵妃」，」春皇高深莫測地一笑，「S級。」

「唉。」李淺夏嘆了口氣，「這就是二階段的玩家嗎？太危險了，連S級都出來了。」

「春皇姐姐，要不然你把身份卡交出來，我們放你一馬。」李淺夏笑道。

李長晝：「……」

她眸光一掃梨園大門的方向，已經能聽見軍車的聲音，有大部隊正在趕來。

春皇將雲霧凝聚成披帛，既能騰雲駕霧，還能用來防禦的同時，甚至抵擋幻聽幻覺，比《驚雷圖》『于無聲處聽驚雷』的蠻力，高深不知道多少。

春皇抬起頭，露出妖媚的笑容，和*圖*書「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安全了嗎？」李淺夏問小蘿蔔。

眼鏡王蛇游過來，對他們一人咬了一口，從被炸飛開始，眼鏡王蛇就在他的命令下，一直偷偷釋放無色無味的毒氣。

「？？？」李長晝差點從蝴蝶身上摔下去，「這有個……蝴蝶用！」

槍聲中，楊清嵐嬌嫩的嘴唇輕聲念誦：「好流人血弄詭詐的，都為主所憎惡，說謊言的，你必滅絕。」

堪比拿諾基亞砸核桃，和拿諾基亞上網。

她是什麼都不知道。

「嗯——」李淺夏發出氣呼呼的聲音。

「《騰雲駕霧》，飛行……」春皇臉色一變，媚眼如電光一般，在楊清嵐身上纏繞，「你剛才偷偷念的是什麼！」

「我跟清嵐說，」李淺夏解釋，「知道那個「寵妃」技能能魅惑人之後，我哥絕對不會給我們兩個。」

「笑什麼？」李長晝皺眉問。

硝煙瀰漫，火光衝天，火煙味刺鼻，整整持續了一分鐘。

「能想到抵禦熱武器，自然會想到抗毒。」楊清嵐吃下一枚最低級的血珠，手腕上的蛇牙印迅速愈合。

楊清嵐沉吟著，說：「我們面對她，其實已經佔了優勢，但缺少關鍵的致勝手段。」

「我要她的本能！」

李淺夏不管，繼續對小蘿蔔說：「喊爸爸。」

……嗯？

蝴蝶的速度忽然變慢，快到了。

春皇來回打量他們三個，沒從他們身上看出任何懼怕、膽怯、甚至遲疑。

「早就猜到了。」楊清嵐微笑。

楊清嵐微微一笑，沒有回答，沒有「寵妃」，靠著天生的仙姿玉貌，依然美得讓人臣服。

「正m.hetubook.com.com經點。」李長晝把她推開，「好好想怎麼對付她。」

「你怎麼知道我的魅力是9點？」李長晝好奇道。

「和黑卡不同，我們白卡想做什麼做什麼，你們可以提條件。」春皇說著，微微一蹙眉，低頭打量自己的腿，修長筆直的白|嫩右腿小腿，被踢折了。

李淺夏聽完點頭，覺得是有這種可能。

楊清嵐和李淺夏對視一眼，同時笑起來。

李長晝看向楊清嵐——你要不要？

李淺夏立馬給她哥眼色——我要！

「我就說吧！」李淺夏得意道。

簡單來說，好比一個人有了法力，但還是用來增強肉體，而另一個已經用法力施展法術。

「你的本能是什麼？」楊清嵐問。

「黃大師為什麼要騙我們？」李淺夏不解。

她可不想愛上女人——目測春皇的魅力有9點。

楊清嵐：「……」

「或許不是騙我們，他看起來不像是那種能若無其事騙所有玩家的人。」李長晝說。

李長晝說：「我們的任務是最高等級，碰到她也不奇怪，待會兒殺了她就好。」

鳳威凜凜，既讓人害怕，又讓人傾慕。

「對了，我們要不要換技能？清嵐學「木人術」，哥你學「龍捲變」？」李淺夏問。

「哇塞！」小蘿蔔雙眼瞬間放光，「好安全好安全，太安全啦！跟在列車上一樣安全！怎麼回事啊，淺夏？」

春皇完好無損，她身後的牆體和街道，被子彈雨硬生生犁出一條隧道。

這可是S級。

她抱起小蘿蔔，放在盤起的雙腿之間，指著李長晝對她說：「喊爸爸。」

「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楊清嵐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