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葵難得臉上紅了一下，但還是假裝很冷靜：「記得。」

「妻子？」她有些戲謔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笑起來，「小孩子，真是不知道害臊。」

重葵：「……」

重葵卻一聽他這樣說就頭皮發麻，昨晚便是因為他說了長大了這種話，所以遭了一晚上的罪。

「你認識我？」她微微挑了挑眉，問道。

「我當然認識你！」他激動起來，「你是我的妻子啊！」

清冷無雙，細緻卻明艷的眉眼和*圖*書，彷彿一朵盛開在火焰中的蓮花。

熾熱的風吹在他面頰上，他怔怔地看著她離開的方向。

重葵皺皺眉，一整晚累得不行，不想這麼早就被他打擾。

心臟忽然甜蜜得發脹，他忍不住低下頭，在她臉上蹭來蹭去。

「怎麼負責？」

「負什麼責？」她不屑地說，「你情我願，我又沒強迫你！」

「這種事情要從長計議吧。」重葵一想到結婚就不自在，她和-圖-書這輩子從來沒想過自己要結婚。

「那就應該要記得對我負責。」齊蘅說。

齊蘅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婚禮準備好了，你只要到場就可以。」

為什麼到她這裏要反過來？

齊蘅更緊地纏上來，不依不饒的，「小葵，我長大了。」

然後，就任他為所欲為。

重葵又開始頭皮發麻：「大清早的，你到底想幹嘛？」

他愣了一下，迅速低下頭看自己，原來他還是幾歲孩童的模樣和-圖-書，而她看起來也只有七八歲的模樣。

他默默地說，心中升起一種難言的喜悅。

齊蘅氣得笑了：「重葵，你以為我們齊家的人是你想睡就睡，睡完拍拍屁股就能走的嗎？」

如果一開始他就沒有認錯人，是不是所有的悲劇都可以避免？

齊蘅眯著眼睛看了她一會兒，想起她在夢中也是這樣冷酷的樣子，便說：「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我真的娶你了，等我長大一定會娶你！」

這和-圖-書是怎麼回事？

重葵語塞，簡直無言以對，因為之前拋棄了他，現在成了她的原罪，他只要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出來，她就開始心虛。

她把他推開，一臉冷酷：「好了，別廢話。」

他忽然感覺到渾身顫抖，因為激動而結結巴巴：「你……小葵？」

「等我長大了，你也不要忘了我，我也永遠不會忘記你！」

他想著夢中那個小小的他。

「滾開。」

現在她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你還是小時和*圖*書候可愛一點。」

重葵看向他，彷彿看什麼驚世奇聞，這種事情，不是男的對女的負責嗎？

齊蘅眨眨眼睛：「我那麼可愛，為什麼你要離開我？」

她覺不能這麼放縱他，否則總有一天這小子要蹬鼻子上臉。

清晨的陽光照在眼睛上，齊蘅緩緩睜開眼睛，一眼便看見沉睡在自己臂彎中的女孩。

「那就等你長大再說吧。」她說完，便轉身駕馭著渾身欲|火的鳳鳥離去。

「對我負責到底！」齊蘅一開始就擺明自己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