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在思考!她到底是誰!

秦文遠呵呵一笑:「這叫好朋友表達感情的方式。」
是出生就在長安的。
他就這樣,站在那裡。
秦文遠看著她,認真道:「不要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秦文遠在暴雨中,離開了北斗觀。
秦文遠的大腦,在此刻瘋狂的旋轉了起來。
天璣眼眸微微瞪大。
任憑雨水從他臉上滑落。
豈能連自己的過往都不清不楚?
所以,他往往能夠走一步,便能看到百步之外的真相。
他抬起手,抹了一把臉。
按照自己的推斷,自己的老爹,應該是沒有追到北斗娘娘的。
老爹不是自己的老爹,那自己的親爹又是誰?
這裏乃是北斗會的老巢,防守有多森嚴,她太清楚了。
但這一次,他決定要加快速度。
秦文遠笑著點了點頭,他看向新玉衡,笑道:「你很會安慰人,我被你安慰到了。」
秦文遠老爹說,這個青字,是他娘親給他取的。
雨聲里,秦文遠回過頭看向秦文遠,說道:「這次北辰和天權的對決,你盡量遠離,不要傻乎乎的向前沖。」
所以,在沒有得到足夠的佐證之前,他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己今晚看到的這些。
新玉衡哪裡聽不出入侵的調侃。
進去后,又做了什麼?
所以,秦文遠怎麼可能輕易就告訴天璣。
這不是很搞笑嗎?
秦文遠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
要說和北斗娘娘無關,秦文遠怎麼都不信。
他可說道:「巳蛇,我離開這段時間沒什麼異常吧?隔壁監視我們的人,可有動靜?」
這一刻饒是他,大腦都有些接受不了這推翻了之前十幾年認知的推測了。
他的聰明才智,足以讓他可以看清楚任何的真相。
他娘親希望他能夠超越他們,更加優秀,更加善良,更加堅守道義,更加的快樂,更加的幸福!
暴雨傾盆,豆大的暴雨打在他的臉上,十分的疼痛。
「所以……」
這個刻字,又是否和自己有關?
「青,取之於藍而青hetubook.com.com於藍!」
只是他有笑容卻無笑聲,最後似乎是笑的肚子疼,直接捂著肚子蹲在了那裡。
如果真的是……那他的老爹,以及他記憶中所有的身世,便都可能是假的。
外面暴雨仍未停歇,不過程度應該小一些了,敲打著窗戶的雨聲也小了一些。
秦文遠真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北斗娘娘的孩子。
秦文遠歪了下腦袋,說道:「你覺得我會有那種最無用的方式來表達情緒?」
「北辰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天權除掉的,而一日沒有絕對的把握除掉北辰,你一日就不能暴露。」
她覺得自己怎麼就不長記性。
秦文遠的青字,就是取自孟子文章中的「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這句話的。
目前,也只能說,自己是有一定概率,是北斗娘娘的孩子。
是否意味著……那北斗娘娘,也許……是自己的娘親?
他認為,北斗塔就是為北斗娘娘而建的。
她頓時轉過身,直接躺了下去,被子往頭上一蒙,鬱悶的不說話了。
「我?」
他迅速脫掉了衣服,然後換上了一身乾衣服,說道:「還是乾爽最舒服啊!」
秦文遠笑了笑,直接躺了下去,道:「可惜,哎,我就是不告訴你,我就是氣你,嘿,氣死你,巴扎黑!」
他真的從未想過,一開始覺得搞笑的北斗娘娘,竟然有一定概率,會是自己的娘親。
雖然那片段很是模糊。
若北斗娘娘真的是自己娘親,那她現在在哪?
秦文遠只覺得十分的混亂。
秦文遠目光複雜。
那這北斗會的老巢,龍口城的五層呢?
以一個最理智,最冷靜的角度,去分析這件事。
雨水落到秦文遠的臉上,看起來,就彷彿他笑著流淚一般。
秦文遠躺在卧榻上,雙手交叉,墊在腦後,他沒有閉眼睛,此刻的他,根本就睡不著。
一邊說著,他一邊離開了這個恐怖的大牢。
兩人連忙看向秦文遠。
她問道:https://m.hetubook.com.com「有什麼發現嗎?」
「另外,不要去幫天權,我想天權應該也和你說過,這個時候,還遠未到需要你暴露的時候。」
天璣一臉嫌棄的拿起毛巾擦了擦,她說道:「什麼毛病。」
重新跨過彼岸花,來到了另一側溫暖的院落。
但一定概率,不代表一定就是!
天璣深深地看了秦文遠一眼,她眉頭一皺,忽然說道:「你是不是哭了?」
此刻的他,只覺得這世界就如此刻的環境一般,孤零零的,看不到一點的光亮。
他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秦文遠笑呵呵的搖著頭,說道:「這世上,能讓我遇到的危險,現在還沒出現過呢。」
這一次夜探北斗塔,對他的衝擊,真的十分巨大。
因為,在這北斗塔的五層,他看到的那一行字。
讓他只覺得這件十幾年,的人生,都很搞笑。
……
他不再耽擱,直接奔行在雨中,返回了住處。
就這樣,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而若是北斗娘娘是自己的娘親,那麼自己老爹呢?
秦文遠一想到這裏,就有些無法呼吸。
不過秦文遠畢竟是經歷過諸多大事件的人了。
秦文遠身為一個實力很強的偵探,他很清楚,這世上,沒有任何東西是不能作假的。
太和城的五層,他推斷,曾是北斗娘娘生活過的地方。
他現在的所有推斷,都是基於腦海中那些不時蹦出來的碎片記憶。
可此時,秦文遠卻彷彿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般。
新玉衡嗔道:「我才沒安慰你。」
所以,若是這樣的話,那這是否意味著……
他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直接蹭了天璣一臉,道:「感受一下,這叫雨水好不好?」
那刻字,可能是自己娘親唯一的慰藉。
這也是……秦文遠所知道的,唯一的他那從未見過的娘親,給他留下的東西。
可是,今天,他卻忽然有些懷疑了。
若是不將這些真相查的清清楚楚,https://www•hetubook•com•com明明白白,秦文遠就算死,他都覺得會不甘心的!
可秦文遠總有種對那裡十分熟悉的感覺。
巳蛇聞言,也沒多想,便直接躺了下去。
特別是北斗塔的五層,都與北斗娘的有關。
而秦文遠之前就有過推斷。
他肯定去過那裡!
深吸了一口氣,秦文遠神色重新恢復了以往淡然自若。
聲音響徹在天地之間,人似乎越發的渺小了。
所以,自己的老爹,其實不是自己的老爹?
秦文遠笑呵呵看向天璣,說道:「查到了。」
房間內重新安靜了下來。
天璣一陣惡寒,摸自己的臉這叫好朋友表達感情的方式,太特么的噁心了。
總之,這個青字,寄託了他娘親給他的所有的希冀!
所以,真相究竟如何?
所以,她真的沒想到,秦文遠真的還能進入北斗觀。
秦文遠哈哈一笑。
他回到窗邊,將他的鞋子和衣服重新穿了起來。
巳蛇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們並未來過我們這裏,今夜暴雨很大,估計他們根本聽不到我們這裏的聲音。」
秦文遠回想著這些,不由露出一絲苦澀的笑:「這狗血的劇情,沒想到,還真的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忽然間,秦文遠笑了。
說完,秦文遠直接爬上了窗戶,就要離去。
新玉衡抿了抿嘴,她忽然上前一步,問道:「你呢?你要將你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嗎?」
秦文遠笑道:「你都進來那麼多次了,若是有什麼秘密,你早就發現了,還能輪得著我?」
她真的死了嗎?
可此刻,他卻發現自己甚至百步前的真相,都看不清了。
看著手上的水,他笑著自語道:「下雨天就是好啊,可以完美的掩蓋一個人的情緒。」
然後就聽秦文遠說道:「但我就不告訴你,嘿,氣死你。」
秦文遠從未有過對線索和證據,如此迫切的時刻。
就彷彿……他去過那裡一般。
那就是……那個女人,大概率,可能是自己的娘親https://www.hetubook.com.com
「你倒是敏銳。」
而且,在那溫馨的院落里。
她看向秦文遠,說道:「若是沒發現什麼,你也別灰心,畢竟這裡是北斗會的老巢,北辰對這裏的處理肯定比其他地方更多,你發現不了也正常,畢竟這是北辰布置的,他的布置不是那麼容易被發現破綻,那才不對呢。」
他就算這般,卻也仍能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
他雙臂張開,頭直接仰向蒼穹。
有一定概率,老爹可能只是一個養父。
畢竟自己老爹雖然看起來有些渣,而且身份也有些懸乎,但這一點,應該不會差。
這真的讓他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天璣真的訝異了。
秦文遠說道:「你覺得我親自出馬,還有進不去一說?」
秦文遠的眸中,有著從未有過的情緒,他說道:「我覺得,有些事,我必須做,這與是否危險無關。」
所有的腦細胞,都彷彿瘋了一般,在幫他梳理著所有的線索,幫他推導出所有的可能性。
她臉微微發紅,嗔道:「我不和你說了。」
明明已經被秦文遠這樣給騙過太多次了,怎麼就還是沒長記性。
就在今夜,就在那北斗塔的五層,就在那溫馨的院落的孩提搖籃下,就在那恐怖的大牢木板上,他卻再度看到了這句話!
在從後門離開北斗觀后,秦文遠忽然停下了腳步。
所以,他對這句話,記得十分的清楚。
他這次的發現,簡直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是妥妥的長安人!
整個人,就這樣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被暴雨擊打著。
秦文遠見天璣鬱悶的都不理自己了,笑了笑,也沒在意。
怎麼進去的?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土生土長的大唐人。
新玉衡心道:「我就沒發現搖籃下面還刻著字……」
對秦文遠而言,這是有特殊意義的。
這一刻,秦文遠有些不敢確定,那究竟是否是事實了。
「是,你沒安慰我,你只是下意識說這些,這說明你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我感受到你的善良https://m.hetubook.com•com了。秦文遠」笑呵呵道。
雷霆閃爍,雷聲轟響。
秦文遠的大腦,突然不受控制的蹦出了一些片段。
天璣:「……」
大厘城的五層,更是北斗娘娘神像倒塌的遺迹,這其中,也表明北辰對北斗娘娘的由愛生恨……
秦文遠見狀,直接哈哈一笑。
身為一個偵探。
最終,饒是秦文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可一種可能性,卻是最高的。
以及那兩行刻字的!
可是……誰能想到。
這對秦文遠來說,相當於直接否定了他此前的人生,這讓他如何不混亂?
巳蛇見到秦文遠平安歸來,心裏鬆了一口氣。
他說道:「少爺,你沒遇到危險吧?」
需要更多的佐證,來證明這一切!
天璣看著秦文遠,道:「你真進去天北斗觀了?」
他別的沒有記住,可唯獨這句話,他記得清清楚楚。
秦文遠打開窗戶,窗外雨聲仍舊噼里啪啦的作響著。
那所有信徒都叫娘的北斗娘娘,其實是自己的親娘?
那麼,那個模糊的女人是誰?
從窗戶跳回后,巳蛇和天璣也都被驚醒了。
秦文遠微微點頭,道:「沒事了,繼續睡吧,接下來這幾天,這龍口城未必會安生,補足精力,才能應對更多的未知危險。」
很多以往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
以往他斷案,都是不慌不忙的。
秦文遠重新站了起來。
這句話,是刻在秦文遠腦子裡的。
而天璣則是忍不住將被子露出一個小縫,問道:「接下來幾天會不安生?是會發生什麼事嗎?」
而秦文遠翻過搖籃,看到了那搖籃下方的刻字,也直接證明了秦文遠的推測沒錯。
新玉衡目光在秦文遠臉上仔細看了一遍,見秦文遠的神情果真與進去時一樣,這才放下心來。
故此,他不能太過主觀去認定一切,他還需要證據,需要線索。
天璣:「……」
秦文遠的大腦,從未有過如此混亂的時刻。
他記得,他那渣爹,曾和他說過他們名字的由來。
天璣眸光閃了閃,問道:「查到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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