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無用之功!名不虛傳!

進入殿內,秦文遠等人就發現在那陰陽八卦圖的兩根柱子前,北辰仍舊坐在那裡。
……
這世上,能偽裝自己的人不多。
這時,秦文遠忽然說道:「能說說老天權要從你這奪走些什麼嗎?」
秦文遠眸光眯起,笑了笑,道:「路走窄啊。」
取而代之的,則是微微感慨的笑意。
那就是千術大師王俊彥!
秦文遠嘆了口氣,說道:「哎,誰讓我就是這麼大公無私的大善人呢,幫助他人不求回報是我的行事準則。」
自其誕生起,就屬於墨家機關術最頂尖的存在。
所以巳蛇就被排除了!
秦刀聽到這不算陌生的聲音,饒是冰冷如他,彷彿萬古不化冰山的他,在這一刻,都猛的瞪大眼睛。
這時,剛剛通傳之人攔住了秦文遠三人。
北辰淡淡道:「若你能打開這鎖,你便可以看到老天權想要的是什麼。」
而更重要的……則是王俊彥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大騙子,他師承千門,最善騙術和詐術。
秦文遠嘆了口氣。
平台上,有一個盒子。
北辰瞥了秦文遠一眼,似嘲弄道:「你覺得你能行?」
他看向王俊彥,目光冰冷,緩緩開口:「你是何人?」
首先,王俊彥此人身形和自己類似。
與此同時。
兩道身影擺脫了追兵,隱藏在了這裏。
而面具之下的俊秀面容,不是秦文遠,又是何人!
接著,那人便覺得眼前一花。
混亂的北斗會一座偏殿陰影中。
秦文遠呵呵笑了一下,道:「你未出大殿,就知外面之事……若是我所料沒錯,隱元已經被你佔據了吧?」
「他要是不現身,那我今晚不是白忙活了,還把我自己的底牌暴露了?」
而在他的身後,千術大師王俊彥卻是一身白衣十分乾淨,甚至塵埃不染。
王俊彥聽著秦刀的話,臉上的意外和茫然忽然消退了。
「北辰只讓你一個人進入,其他兩人不能進。」
「換句話說,你在掌控傀儡時,可以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心多用了,但壞處,是這個傀儡擁有原生的一定性格,若是遇到極限的事情,你未必能完全控制,除非你和以前一樣,將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上面去操控的才可。」
之後整個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失去了意識。
整個盒子,只有一處鎖扣。
「隱元被北辰佔據了?你是說……隱元是北辰的傀儡分身?」
巳蛇和天璣第一次知道這事,雙眼不由得猛的瞪大。
而後,四周的石板忽然向四方散落而去,露出了被這些石板包圍的平台。
天璣下意識驚呼出聲。
天璣在秦文遠話音落下的瞬間,手中大刀直接一閃。
兩人繼續落子,外面嘈雜之聲仍未斷絕。
而那棋盤,正是白天和北辰未下完的棋局。
這一刻,連巳蛇和天璣都能由衷的感受到面對無賴秦文遠時的憋屈了。
好在,這裏還有第二個人選。
秦文遠微微頷首:「當然。」
……
他笑了一聲,忽然看向秦文遠,用一種奇怪的笑容看向秦文遠,說道:「真想知道?」
這時,便見他對面的人,直接將手放在耳邊,旋即一拽——
「看著箱子的大小,裏面能裝的東西,肯定不會太大,究竟是什麼東西,讓老天權都死了十幾年了,還願意主動現身來取回呢?」
北辰抬眸看了秦文遠一眼,旋即淡淡道:「不用試探了,你有能耐就自己親自去看,別指望著我會告訴你。」
若是無賴他們,他們估計會氣出內傷吧。
北辰輕笑一聲,他捏起一枚棋子,啪的一下,將其落在棋盤之上。
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一個升降機一般,緩緩升起。
而若是用暴力手段或者其他方式去撬動鎖扣,便會直接讓鎖扣裏面的機關觸發,而後整個九曲玲瓏鎖所將會徹底鎖死。
秦文遠收回了視線,說道:「你還真是夠大手筆的,不說那箱子里的東西,單就這九曲玲瓏鎖,就m•hetubook.com•com算是質保至寶了。」
北辰嗤笑一聲:「現在知道你有多自作聰明了?」
巳蛇曾經偽裝過自己,算是一個。
這人:「……」
秦文遠忽然說道:「你說……老天權會現身嗎?」
「老天權那個陰險的傢伙,你覺得你能猜透他的心思?我和他鬥了這麼多年,都不敢說能猜透他的想法。」
「可是……」
他看著秦文遠,淡淡道:「再至寶,也不過就是一把鎖頭罷了。」
「不出意外,只要他按照我的計劃行事,那他現在應該在和北辰胡說八道呢吧。」
他緊緊地盯著對方,無比意外道:「你……你是……秦文遠!?」
就在這時,一道凜冽的寒芒忽然閃過。
秦刀看著眼前的千術大師王俊彥,直接變成了大唐第一聰明人秦文遠,整個人都有些呆了。
他真的沒感覺到秦文遠有任何的糾結猶豫和掙扎。
九曲玲瓏鎖,據說乃是諸子百家墨家創始人墨子親手打造的。
秦文遠可不認為在這北斗會的老巢里,他的一舉一動會瞞過北辰這個老銀幣。
而這時,殿門被打開了,那個剛剛去通傳的人忙說道:「北辰讓你進去。」
他雙手一攤,道:「沒錯,就是我做的,怎麼滴吧!」
只是沒想到過了近千年,世事變遷,這墨家至寶,竟是會落到了北辰手中。
北辰,也許是心機深沉,也許是有著後手,神色並無太大變化。
他說道:「我就知道北辰肯定願意見我,畢竟我在他的眼皮底下,總比消失在暗中要好得多。」
北辰頭也不抬的說道:「老天權還未出手,你倒是出手了,秦文遠,這就是你報復我沒有回答你第三個問題的手段嗎?」
大殿外,嘈雜混亂。
而同時,不遠處的一塊地板,卻是忽然間上升了起來。
「他……他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對,你一直和我在一起,那他又在哪裡?」
天下第一殺手秦刀銀白的刀刃已經沾滿了鮮血,在月光和圖書的照耀下,顯得詭異的妖異。
沒錯,真正的秦文遠,其實早就和王俊彥換了身份了。
……
他十分意外道:「怎麼會是你?王俊彥呢?」
秦文遠呵呵一笑:「沒辦法,和你這麼陰險的傢伙做對手,不多長几個心眼,很容易被賣了都不知道。」
他看向秦刀,笑吟吟道:「天下第一殺手,果然名不虛傳,我的易容術騙過無數的人,而你是第一個能識破我的人。」
行動那麼迅捷,手段毫不留情。
但巳蛇就跟在自己身旁,若是巳蛇突兀失蹤了,北辰絕對會猜出些什麼來。
巳蛇和天璣都瞪大眼睛看向北辰。
秦刀說道:「我能清晰地聽到每一個人的心跳跳動,王俊彥的心跳要比你快許多,武藝並非他所擅長之時,所以在經歷這般逃竄后,他不可能如你現在這般心跳如此平靜,甚至比我都要平靜。」
在升到一米左右的高度時停了下來。
刷的一下!
自然是找一個能代替自己,吸引北辰注意的人了!
忽然間,這塊地板直接被北辰按的陷了下去。
秦刀手中的刀刃,瞬間指向了王俊彥。
他聲音緩緩響起:「以你我之智慧,說這些你覺得有意思嗎?」
他說道:「做的再多,也是無用之功。」
說著,他便帶著巳蛇和天璣一起向大殿內走去。
只見那盒子不知是用什麼材質製造的,其上被燭光照耀,閃爍著明亮的黑色光芒。
「我真的很好奇。」
秦文遠笑道:「不錯,能發現我的真正身份,我真的越來越欣賞你了!」
那鎖扣,便是九曲玲瓏鎖。
他回首看了一眼身後,旋即說道:「終於擺脫這個隱元的追擊了,這個隱元可真能追,我們的速度也不慢,還是差點被他給追到了。」
「你想幫老天權,可老天權未必會承你的情,你所做一切,未必會有回報。」
天璣下意識握緊了武器,他生怕北辰被秦文遠氣的直接暴走。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所以也沒想到秦文遠和圖書的人,竟然敢一言不發直接就出手。
這些人一愣,腳步直接一停。
可他們還未靠近秦文遠,就聽殿內傳來一道沉靜的聲音:「讓他們一起進來吧。」
北辰眯了眯眼睛,一直沒有抬起頭的他,此刻看了秦文遠一眼。
到那時,便是鑰匙都無法開啟了!
其內部構造無比複雜,玲瓏九曲,若非用專門的鑰匙,是絕對無法開啟的。
看著棋盤上殺的正起興的棋局,笑吟吟道:「我可冤枉啊,你的人一直都在盯著我,我哪有機會做什麼,所以我完全聽不懂你的話呢。」
這時,秦文遠捏起一枚棋子,說道:「我們的棋局?該誰落子了?」
秦文遠看著震驚的秦刀,笑著說道:「情緒不要波動的太劇烈,我在這裏的話,那他……自然就代替我,在我應該在的位置。」
他忽然笑了起來:「你能打開嗎?」
盒子是灰色的,上面用九曲玲瓏鎖鎖著,看起來平平無奇。
秦文遠嘴角揚起。
他顯得很是無賴一般。
隨著殿門的關閉,外面的嘈雜聲音,完全被隔絕了。
「這隻能說明兩點,第一,你的武藝甚至要超過我!」
這讓他們內心一驚之下,直接抽著刀就向秦文遠等人衝來。
他笑了笑,直接道:「走吧。」
「夠炫耀。」
北辰目光仍舊放在棋盤之上,似乎在思索著這盤未結束的棋局一般。
王俊彥一愣,他說道:「秦刀,你是不是瘋了,發什麼瘋,我還能是誰?」
著實是秦文遠真的太氣人了,那張嘴,真的能把人氣的七竅冒煙。
北辰掐著棋子的手微微一頓。
秦文遠這時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道:「應該是北辰研究出全新的傀儡了吧,我推測這應該是具有原身一定的能力和思想的,應該不完全需要你來掌控了。」
北辰出乎預料的痛快,他抬起手,直接按了一下一側的地板。
「所以,你絕對不是王俊彥,你究竟是何人?」
「我覺得,到了此刻,你也沒必要再隱瞞了,hetubook.com.com對吧?」
而秦文遠,則一點意外的神色都沒有,慢悠悠的進入了大殿中。
而北辰,則是拿起一枚黑子,啪的一下,落到了棋盤上。
「你說什麼?」
唯有這樣,他才能真的暗中去謀劃一些事情。
秦文遠歪了歪腦袋,旋即笑了笑,道:「是沒意思。」
而他如何才能由明轉暗呢?
可很快,她又搖頭:「不對,那隱元表現出來的性子,就和我們之前看到他所表現出來的性子是一樣的,殘暴,衝動,暴虐,陰沉這和北辰的性子不符啊。」
「可一旦你這樣做了,那你的本體,也就有了危險了,畢竟這個時候,有人若是能偷偷靠近你,完全可以輕易弄死你,對吧?」
秦文遠眉毛一挑,直接坐在了棋盤對面。
因為老天權和北辰這兩個老銀幣都不簡單,秦文遠為了謀劃一些事情,只能在暗中去做。
噗嗤!
秦文遠聽到北辰的話,眉毛微微一挑。
「你……」
秦文遠神色不變,他拿起一枚棋子,重新落到了棋盤上。
他淡淡開口:「不愧是你,這麼快就猜出來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拿起一枚白子,也落到了棋盤上的空位。
九曲玲瓏鎖為的,就是保護最重要的物品的。
在北辰面前,仍舊擺著一副棋盤。
可殿內,卻是十分安靜。
他微微搖了搖頭,不再多說此事。
一張人皮面具就被拽了下去。
秦文遠目光平靜的看著棋盤上的棋局,他手指微微挑了幾下,忽然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說道:「你猜我能不能行?」
「你說的也沒錯,老天權來了,你遲早會知道的。」
他因為戰鬥,身上沾染了一些血滴,整個人看起來就彷彿是從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一般。
可他的存在,就如同這夜晚明亮的燈一樣,隨便去哪,都能亮瞎所有人的眼睛。
「第二,你對這次的逃命,毫無任何緊張和擔憂。」
他看向高台上的盒子。
所以,他必須由明轉暗。
兩人間斷的棋局,再度廝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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