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六章 戒備!交戰!

見盧清凌已無大礙,秦文遠收功起身,使這廝盤膝自己調息。
見這廝雙眼于不停打量,高琴甚是羞怒。
旁邊女子的話音打斷郡主所思,望著數位已是高句麗好人家的女兒面上隱現的憂色,郡主不禁有些暗中嘆息。
府衙里,秦文遠端坐堂上,馬文駒再是將這兩日搜索僧人蹤跡的情況稟報,卻依然沒有尋到蛛絲馬跡,唯有的信息便是襲擊府衙的僧人武功高強,如不是府衙里徐軍拚死抵抗,在死傷近百人的慘狀情況下,盧青凌和馬文駒怕是已然命隕。
秦文遠收功,滿是煞氣的面容掃視周遭情形,意念小妖將兩位活著的僧人帶到自己身前。
「豎子竟敢出言威脅佛門大德高僧,阿彌陀佛!待貧僧持佛門金剛杵會會這狂妄,不知禮佛的小子。」
話落,但見智仁法師、玄機道人率崑崙數位老道落於秦文遠四周房頂。
就在「龍城」滿城軍民為收復遼東和幾對新人祝福的吉祥氣氛中,遼城州都督馬文駒使軍士傳來急報,稟報有數百佛門僧人前日夜襲都督府,遼城州守軍將領盧青凌被刺傷及筋骨,徐軍于城中四處搜索僧人蹤跡,至今皆是無果。
望著眼前著粉色睡袍的美人兒,燭光的照映下端是美艷不可方物,秦文遠頓起色心,將郡主輕輕攬入懷中……
「阿彌陀佛!秦大人心性狠毒,五里谷誅殺佛門數十弟子,遼東城再是掀起血雨腥風,毀我寺廟、驅逐僧眾並殺戮佛門信眾,如此有違天道之事,秦大人就不怕招來天遣墜入地獄?」
「哈哈!那日徒兒離開昆崙山之時,為師便說過要來遼地設立道觀,玄機觀主不耐山中冷清,這便與為師一併下山往俗世里走走,沒想到我等來得正是時候,否則、徒兒一人對諸位高僧,豈不是吃虧不小。」
「秦某尋郡主有事相商,欲將高麗數位女子賜與軍中將領為妻,不知郡主以為如何?」
https://www.hetubook.com.com時,周倉與羅士義已然將數十僧人悉數剿殺不留一個活口,四周戒備森嚴,便是他等見著蛟蟒出現已是被嚇得周身酥軟,好在這凶獸乃大帥護身神獸,否則,今日怕是沒有幾人能逃出蟒口。
「阿彌陀佛!老納弘光,乃雷音寺般若堂主持,今日得見崑崙諸位道兄,我等當有機會談經論道,算得是佛道幸事,然、遼東城自來便是我雷音寺弘揚向善,超度眾生脫離苦海的傳道講經之地,奈何徐施主卻屢屢與我佛門為敵,數次擊殺佛門弟子,毀我寺廟,便是佛門慈悲為懷,潛心向善,也須容不得如此孽障,諸位道兄可是要為此子與我雷音寺為敵嗎?」
旋即嬉笑而去。
尼瑪!這女人有些性格呢,說話卻是自相矛盾,一面怪責自己對其不夠重視,一面又嫌自己雙眼亂瞧無禮。
「郡主息怒,本帥見郡主貌美多看幾眼已是人之常情,怎地便是登徒子了,如是郡主以為本帥不堪,盡可回往高麗,本帥行事公私分明,絕不因郡主之故而影響高麗與遼東之約。」
便在秦文遠房中與敏敏郡主嬉鬧之時,初入「大元帥」府的高麗國郡主與四名美貌女子卻于另一間房裡品茗閑坐。
待秦文遠師徒等稍作寒暄之後,著金色袈裟的老僧方是拱手說道。
「秦文遠賊子受死!」
話場中秦文遠從馬背躍起,雙手各持精鋼匕首迎戰攻擊自己的數位僧人。
「爺今夜便將這郡主收了吧!」
那持金剛杵的紅衣僧人甚是性急,正欲要欺身而上與崑崙道人論個高低,卻被金色袈裟的老僧使眼色制止。
秦文遠聞報,震怒之下傳令回「龍城」結親的羅士義隨己趕往遼城州。
「我等拜見教主!」
稍時,數位老僧手執法器飄落秦文遠身前,當中一位著金色袈裟的老僧面色無悲無喜,毫無表情雙手合十和-圖-書而道。
「呵呵!沒有那麼嚴重,起來吧,秦某對女人向來尊重,郡主放心住下便是。」
便要至「五里谷」時,突見風雪中穀道兩邊山林里有諸多僧人持械騰躍而出。
「是嗎!那便休怪本帥送你等往西天極樂世界,欲與本帥作對,佛門當真不自量力。」
「這便是國弱的緣故啊!我等女兒家何時能夠自己做得了主,便是自己貴為郡主,到頭來還不是淪為禮物送與別人為妾。」
「但憑元帥之意,小女子替族中姐妹謝謝元帥善舉。」
崑崙道門數人兀自閑話,卻讓立於房頂的僧人因沒人搭理而顯得好不尷尬。
這廝雖然風流卻不流氓,便是貌美如高琴這樣的女子如是對自己無心,還不如趁早打發了事,免得自己把持不住,欠下風流之債。
秦文遠領軍多年,如是連這等防人之心也無,豈不是早就「陰溝裡翻船!」如何能夠活到今日。
羅士義、乞力蘇骨、陳老二、蘇進武四將皆是傾心高句麗女子,各領一位於軍中成親,當真是歡喜謝恩,「龍城」軍營四處張燈結綵,皆是祝福四對新人。
「小爺看看又怎麼了,你不就是要給小爺做妾的嗎?」
高琴郡主突見秦文遠漏夜進入自己房舍之中一時有些驚愕,稍許面目羞紅低頭不語。
「羅士義聽令!著你率五千騎兵將遼城州所有寺廟摧毀,遼城州僧人全部驅逐出境,反抗者格殺勿論。」
數日後夜晚時分,敏敏郡主這個妖精,哄得秦文遠來到高琴房中,悄聲與秦文遠說道。
便在這有些混亂的打鬥場景中,數名功夫高強的僧人御風直奔徐天,凄厲的聲音大呼。
「秦文遠、便是你今日殺了我等也休想問出什麼。」
「弟弟如今得高麗美人,可是嫌棄姐姐人老珠黃了呢。」
大元帥府後院徐天居處,敏敏郡主取笑打趣徐天而道。
數百親衛將滿地僧人屍體稍作收拾掩埋,再www•hetubook•com.com是縱馬往城中疾馳。
槍聲中,風雪林中騰躍而出的僧人已然被擊殺無數,殷紅的鮮血灑落雪地,仿若盛開的花兒般艷麗。
將軍士派出執行搜尋佛門弟子的任務后,秦文遠於都督衙門盤膝思忖,欲將整個遼地的佛門寺廟全部清除,突然神識里發現有數位佛門高僧御風而往衙門,遂起身使「鬼影步」身法躍上屋頂,小妖也是警覺,秦文遠手腕上蟒頭吞吐舌信,蟒眼精光爆閃。
秦文遠待郡主坐正身姿之後再是言道。
「吃醋了!」
僧人顯然是小看了秦文遠,便在出「龍城」之前,周倉、羅士義等所有親衛早得吩咐加強戒備,謹防途中被人偷襲之事。
秦文遠意念小妖看住二位僧人,欺身於躲過他「火焰刀」攻擊的僧人之前,右手中匕首挽起一片刀花再是攻向這武功不俗的僧人。
這成熟豐|滿的女人知道高麗國進貢與秦文遠數名美女,早是偷偷瞧過數位女子姿容,為高琴郡主仿若天仙之貌也是嫉妒不小,暗忖老天造物端是奇妙,竟能使女子能美到這等地步,當真是便宜了那小混蛋。
秦文遠如是想著。
秦文遠大怒,便在欲與僧人展開廝殺之際,空中再是有數位方外之人飄忽而至。
「說說吧!你等何方僧人?」
「馬文駒聽令!著都督衙門告示遼城州百姓,凡有因信佛鬧事或窩藏僧人者斬!」
「郡主娘娘,大王將我等送于徐元帥,不知將來我等可有好的歸宿?」
「師父、各位前輩!你等怎地來到遼州城也不通知弟子。」
對於秦文遠這等主意,高琴郡主自是贊成。
隔日清晨,鋪滿白雪的大道上有從昨日出「龍城」的數百騎疾馳。
崑崙通天觀觀主玄機可不是好相與的道人,聞聽弘光老和尚如此話語心中甚是不屑,旋即開口也是說道。
有信佛或同情佛家弟子的諸多百姓以為法不責眾,帶著僥倖的心理抗議官m•hetubook.com•com軍所為並幫助僧人抵抗官軍,大軍的鎮壓之下終是心膽俱驚成鳥獸狀四散逃命,遼城州佛門終被大清洗,城中百姓、商旅皆是見識徐天說一不二的鐵血手段,各安於民生再不敢鬧事。
便在數位女子自憐自哀的傷感中,已然得閑的秦文遠來到此處,屏退幾位美貌女子后徐天雙眼不停打量眼前的美人。
「王兄既也將小女子送于元帥,豈有回去之理,乞元帥憐香惜玉,小女子幸甚。」
「難不成那小子看不上本郡主天姿國色,或許那小子故意冷落,欲擒故縱,這南人心機卻是甚多,本郡主要多些心機才是。」
望著兩位面上布滿驚懼之色的禿驢,秦文遠將小妖收上手腕之後,淡然而道。
一旁秦文遠見二人話語各打機鋒,早有不耐,待玄機話音落下便一旁傲然喝道。
最後與秦文遠交戰的僧人見此次偷襲已然全軍覆沒,欲想抽身而退,想法不錯,然、現實骨感,秦文遠如何能遂他之意,再是一記「火焰刀」配合匕首射出,悶哼聲音中見僧人大半身軀火焰里已成虛無,唯留下小半結冰的肩背。
秦文遠見兩名僧人已存死志並擔憂盧青凌傷勢,遂賴得再問原因,使周倉將之滅殺。
「小妖看住了,休得傷其性命。」
但見四位僧人持戒刀、哨棍齊齊招呼過來,秦文遠身子落地之時,左手匕首直線飛出已然擊中一位持哨棍的僧人,左掌旋即再使「火焰刀」功法襲擊另一名至身前的持刀和尚,而右手手腕上的蛟蟒此時已然將另兩名禿驢控制于蟒口之下,發紅的凶光使被控制的僧人全身發軟,何時曾見過這等上古凶獸。
「老和尚休得大言不慚,如非你佛門弟子先開殺戒又如何惹來禍事,想要在秦某地盤為所欲為,做些偷摸之事,端是瞎了你等眼睛,本帥不管你等來至那裡,識相的便往山中修佛休問紅塵中事,如欲敢再挑戰某家耐心,休怪本帥與你佛門不死和圖書不休。」
馬背上秦文遠大呼道。
「秦元帥可是嫌棄小女子蒲柳之姿不屑一顧,素聞元帥謙謙君子,怎地如登徒子般雙目無禮。」
聽馬文駒的稟報后,秦文遠頓首沉吟,猜想路途中遇到的偷襲,定然是僧人使襲擊府衙引自己往遼城之計,其策略乃是欲在遼城外使自己因心急城中發生之事而分心無備之時遇襲,達到刺殺自己的目的。
一路早是戒備元帥安危的秦軍親衛大喝聲中紛紛出槍擊之。
「遼城州」都督府,盧青凌臉色蒼白盤坐秦文遠身前,秦文遠使雙掌抵住盧青凌背部,絲絲真氣已然將其受傷淤塞的經脈疏通,再是用掌猛擊背部,盧青凌一口淤血噴出,面目已然浮上血色。
老僧旁邊一位著紅色袈裟的僧人厲聲而道。
「無量天尊!弘光大師此言差矣,非是我崑崙欲要與雷音寺為敵,然、雷音寺如欲替佛門不守清規戒律的弟子而妄啟佛道相爭,崑崙道觀便與你雷音寺為敵又如何。」
秦文遠笑道。
「慢來、慢來!雷音寺好大的威風,想是欺我崑崙無人,竟敢威脅崑崙道門教主。」
「哈哈哈哈!便是千軍萬馬,徒兒何懼。」
時久不得秦文遠召見,高琴郡主嗅聞香茶卻是心中不住猜想。
……
二人領命,分別往軍營調兵和衙門使人張貼告示,遼城州一時風聲鶴唳,街道上諸多執長戟的士兵往來游弋,州城內所有寺廟毀於一旦。
聽到秦文遠如此言語,郡主伏地大禮叩拜后再是言道。
「周倉、士義圍剿僧人,這幾個禿驢交與本帥收拾。」
見秦文遠來得迅猛,或是被蛟蟒突然出現嚇得分神的僧人,有些手忙腳亂用手中戒刀護住周身要害之處,卻又如何抵擋得住秦文遠左掌接連兩記「火焰刀」和右手匕首上傳出的寒冰煞氣攻擊,數個回合,這僧人上身僧袍已然是被火燒得片片飛舞,露出半身皆是肌肉隆起的皮囊,而握刀的右手卻是連著刀柄上鋪滿如霜的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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