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生如夏花

「當然。」
樂此不疲。」
生來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如同一陣凄微的風
自古文人之間都是相輕的,這是一個很難界定誰比誰強的職業,不說出版作家,李斯科前世看到的網路作家,寫個網文不也都誰也不服誰么。
他一直知道小師弟的文採在他之上,雖然一直都是這麼認為,但是心裏還是有點不服氣的,要不然他也不會看到小師弟有了這麼多榮譽,也開始轉型。
我相信一切能夠聽見
「我聽見愛情,我相信愛情
第二段一出,叫好的人更多了,最先圍在前面的詩人好似朝聖一樣看著李斯科,今天是這一整年,詩歌最高光的時刻。
即便枯萎也保留豐肌清骨的傲然
「走,李,我的靈感枯竭了,來幫我頂上。」
夏馬爾驚喜的望了過來,把手裡的威士忌遞了過來。
李斯科看著四周人殷切的眼神,也有些無奈。
頻頻遺漏一些,又深陷風霜雨雪的感動。」
「不過,我有之前還沒發表的作品,你們要聽聽么?和_圖_書
說起詩歌,李斯科知道的並不多,但是被網友戲稱「印度李白」的存在他還是知道的,也拜讀過《飛鳥集》,所以這個時候最合適的就是這篇生如夏花了。
李斯科剛走進去,就被師兄赫尼爾拉了過去。
看著所有人一臉失望和沮喪,李斯科還是有些心軟,詩歌是文人的浪漫,是所有文人的思想寄託,他或許沒有能力撐起諾達的群體,但是給詩歌一些力量還是可以的。
伯曼爾睜起一隻眼瞥了一下,對於自己的弟子,怎麼誇獎都不為過,到了他這個年齡,也沒有什麼追求的了,和朋友在一起,說得最多的就是誰的後輩出息,李斯科在這方面一直都讓他出了不少風頭。
在場的所有作家中,不服氣李斯科的大有人在,只是李斯科的地位現在穩固,而且後台很硬,所以大家都不會去觸碰這些,都只是在心裏腹誹。
這首詩一出,大家或多或少的真正的服氣了李斯科,當一個人領先一步的時候你或和圖書許會嫉妒,但是當一個人已經超過你一個馬拉松的距離之後,你剩下的只有崇拜了。
前世他知道這篇文章,還是要靠朴樹的同名歌曲,後面去網上搜索了譯文,民國翻譯家作家鄭振鐸先生的譯文,優美的詩句一下子吸引住了他。
承受心跳的負荷和呼吸的累贅
我相信自己
「般若波羅蜜,一聲一聲
詩歌現在在美國很勢微,今年新加入的詩人也越來越少,這些人時常擔心,美國詩人要斷層了。
被拉到了詩歌的角落,這裏聚集的人也不少了,李斯科看到導師門下最擅長詩歌的師兄也在這裏,還有美國各個擅長愛情,人生,自然詩歌的詩人。
一生充盈著激烈,又充盈著純然
「李,你以前的詩就很棒,這次有沒有什麼新作。」
詩人夏馬爾看著李斯科過來,也是一臉喜悅,他之前聽過李斯科的幾首詩,水平很高,可惜李斯科只是做了幾首就沒有什麼佳作流出了。
死時如同靜美的秋日落葉
這個開頭一出,和圖書所有人都撫掌叫好,工整的體裁,一下把整首詩的意思表達出來了,光是這個開頭,就已經能看出這個一個名篇之作。
「哈,你可真行。」佩奇斯也沒有給出答覆,透露自己的選票,可是不被組委會允許的,作為文學獎評委會的一員,他可不會帶頭破壞規定,當然,投票的方向他心裏自有計較。
正聊著,又一段出來了,這一次是兩段一起出來的。
我相信自己
不凋不敗,妖冶如火
佩奇斯是英國杜克大學的文學院長,他和伯曼爾也是好友,每年俱樂部都會邀請一部分文學地位高的非俱樂部人士參加,來彰顯自己國家文學的進步和繁榮,今年邀請的是他。
「我最近一直籌備新書,也沒有什麼詩作。」李斯科如實的回答。
還在乎擁有什麼。」
駐守歲月的信念。
終有綠洲搖曳在沙漠
夏馬爾有個癖好,他賞詩或者作詩的時候喜歡喝酒,用他的話說,在這種微醺的朦朧中,詩歌才是最美的。
最後的一句一出和-圖-書,整首詩已經結束了,但是眾人還沉浸在優美的語句中,一時間整個樓層居然靜謐了下來。
「你這小弟子的文采真的是天賦絕倫,我覺得在整個世界的青年作家裡,都沒有比的上他的。」
不盛不亂,姿態如煙
請看我頭置簪花,一路走來一路盛開
所以私下裡,哈斯也會自己偷偷的寫詩,當然他不好意思拿出來給別人看,只是他的信手塗鴉。
因為沒什麼前途,所以這個文學分類近年來越來越少的人加入,年輕人都去做暢銷書和奇幻了,能現在還在從事寫詩的,都是真正擅長的人。
不斷地重複決絕,又重複幸福
穿過我失血的靜脈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李斯科接過威士忌,嘗了一口,夏馬爾一直喝的都是高濃度的威士忌,濃烈的口感一下子讓李斯科有些放鬆。
「我聽見回聲,來自山谷和心間
總有回憶貫穿於世間
「那當然,李的天賦和實力一直都是這麼好,所以你今年的諾貝爾投票可不能跑了。」
和_圖_書個時候,被詩歌角眾人叫好吸引住的人,都開始圍了過來,李斯科看了看,找了個高一點的地方站了上去,保證所有人都能聽到。
因為詩歌的收入有限,他們可以說是收入最低的文人了,甚至連好萊塢的編劇都不如,除了幾個名聲大的可以出版詩集,別的人大部分還是只能在報紙的角落時不時刊登一些作品,而且他們也沒辦法賣版權,作家最大的收入來源也就沒有了。
而有些瞬間無法把握
「我聽見音樂,來自月光和胴體
沉吟了一下,他開始開口了。
任憑東走西顧,逝去的必然不返
以寂寞的鐮刀收割空曠的靈魂
甚至預見離散,遇見另一個自己
玄之又玄」
這邊的動作當然瞞不住正在和老友下國際棋的伯曼爾,伯曼爾聽著詩歌,也閉上了眼睛享受。
愛情是一潭掙扎的藍藻
哈斯已經聽得如痴如醉,幾乎每個文人都會寫詩,這是他們表達心情的一種方式,追求詩意的生活,是人類的一種理想。
輔極端的誘餌捕獲飄渺的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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