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們要陸陸續續入座,座位怎麼安排?
她們活著的意義就是在Ball場炫耀,比服裝、比長相、比珠寶、比性感、比爺爺、比老爹、比老公。
和上次不同。
「很多我也不認識,小部分認識。」伊卡娜面帶微笑回應那些人:
伊卡娜在紐約,在美國還是比較有名氣的。
在紐約地位不足。
作為外來者,還是來自德克薩斯鄉下這樣一個不那麼注重這種東西的地方。
伊卡娜說這是今天晚上這場宴會上,參与的客人們的名字。
「另外,伊卡娜。再告訴我一些所謂Ball場文化的事情,聽起來它們怪有趣的。」
「喏~」她伸出潔白細膩的手指,指了指主席台的方向。
有一種他的地位在伊卡娜之上的感覺。
一般都是到了現在,再自己去找。
注意看的話,能發現這些字母,實際上是一個一個的名字。
頓時吸引了所有記者們的鏡頭,閃光燈亮的猶如白晝。
這些車輛,全部都在華爾道夫大廈酒店門口停留了一會兒。
畢竟到現在為止,除了那幾家精英的媒體之外。
「好吧。」亞伯看著入場的人越來越多,他不由得開口道:
每年也就只有十幾場,任何一位到場嘉賓都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徵。
伊卡娜則配合著不斷大叫的記者拍了幾張照片,一直露著甜美大方的微笑,然後才和他快步走進酒店。
在未來,有一個網路流行詞語,叫做『C位』,早在這個年代已經有了雛形。
每個餐桌中間,是一大束粉色的花卉。
「有機會,以後讓你看看。」亞伯說。
哪裡有商界精英,哪裡就有金融記者。
「第二等是位於旁邊,分散包圍著前面第一排的這些餐桌。」伊卡娜說。
這些坐席分配,是非常嚴格,涇渭分明,階級觀念嚴重的。
記者和狗仔們要拍攝自己的老闆,或者其他競爭公司的老闆。
可是它的銷量就只有那麼幾萬份,並且讀者大體上都是紐約精英。
普通人真沒幾個知道他。
「一般來說,這種宴會,都是有等級的。嘉賓和_圖_書不能隨便坐,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位置。」
既然是人,那就沒辦法避免人類的天性。
簡單的說,在宴會正式開始以後。
這樣的宴會,自然不乏一些社會名流和明星們的參与。
不過還不多,應該是四分之一或者三分之一的樣子。
在鹹魚翻身前,她老爹在紐約是真的地位不高。
伊卡娜說。
一輛輛豪車慢慢行駛經過。
主體是一個寬闊的主席台,下面全是圓形餐桌。
畢竟……所謂上流社會,最終的組成分子還是人。
有問他是不是伊卡娜男朋友的。
希爾頓那次,巴里·希爾頓不足以引起這麼多媒體的追捧。
伊卡娜在十六歲,甚至還在讀大學的時候。
就是混個臉熟的意思咯。
普通人的話,還真的沒多少人認識他的。
有問他是不是伊卡娜的親戚的。
她小聲說:「沒想到你居然不知道這些。」
這和參加明星舉辦的演唱會有點像。
門口根本沒什麼記者。
亞伯今晚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裝,帶著一個深紅色的領結,皮鞋猶如鏡面一般明亮,腕表是一塊皇家橡樹,頭髮梳成大人模樣。
說到這裏,伊卡娜最後補充道:
富豪和名流們,會很樂意比拼家世、比拼財富、比拼女伴,統稱為Ball場文化。
穿著白襯衣黑馬甲帶著蝴蝶結,幾乎清一色俊男美女的服務生,在人群中不斷穿梭著送香檳和紅酒。
邀請函上,可不會寫著座次什麼的。
美國有一批著名的Ball后,就是逢Ball必到的所謂名媛,熱衷參加派對。
這讓記者們,對他也很是好奇。
這俊男美女,一個又高大又帥氣,另外一個又高挑又美麗的一對璧人。
他現在與伊卡娜同時出現,更受關注的自然是伊卡娜。
這些金色字母組成的文字,上面的名字就是座次。
他去的時候,類似的坐席早就被安排妥當了。
所以他很快,又把話題聊回了這邊。
平行時空中,再過兩年的帕麗斯就是這樣的Ball后之一。
屬於比較會做人,可和圖書能也是不想得罪人的那種。
上次他參加希爾頓家族的宴會,他去的比較晚。
「額~好吧。」伊卡娜無奈。
他開口解釋:「我指的給母馬和母牛配種,是指在牧場里,看出它們到了發|情期以後,把它們弄到種馬、種牛的棚子里,讓它們進行交配。」
「……」伊卡娜都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了。
今晚的慈善拍賣,是由德克薩斯商業銀行紐約分行,聯合紐約各大報社牽頭舉辦。
裏面是一襲紅裙,美艷大方,露出鏤空後背的伊卡娜。
或者直接讓侍者帶著你去找。
有直接問他是什麼人的。
這種情況下,知道他的記者數量自然也不多。
對這種Ball場文化她熟悉的很,也是箇中高手。
從比較小的時候,伊卡娜就經常跟隨父親參加這種場合。
也就《紐約時報》和《紐約觀察家》報道過他。
票價也就越高,票價高了,相對來說在場上,自然也就屬於越有面子的。
然後它們和駕駛它們的司機,會自己去找一個地方停車。
亞伯點點頭,懂了。
好在他的長相也特別上鏡,站在伊卡娜旁邊氣場一點都不輸給她。
加上他一到達,就有大衛去找他。
宴會廳已經完全的布置好了。
可是聯合舉辦者里,有道瓊斯公司、紐約時報公司這樣的報紙巨頭。
場中充滿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跟紅頂白。
「我家是開農場的。我更熟悉怎麼套馬和給羊薅羊毛。哦,還有怎麼給發|情的母馬或者母牛配種。」亞伯聳聳肩說。
《紐約觀察家》,倒是有好好的吹噓過自己的老闆。
不時還能看到有人對他和伊卡娜微笑、點頭。
自然更加精神,更加的聚精會神了。
「圍著那裡的第一排,大概只有五六張桌子,就是第一等的。」
明明亞伯眼睛都被照的有點疼,她卻可以把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彷彿這些閃光燈,只是區區螢火蟲之光而已。
看過的人過了這麼久,估計都忘了他了。
「還有這種東西……」
但是它們不會在這裏和圖書久留。
伊卡娜那位老爹,不管是年輕和現在,一直以來都是一位Ball王來著。
話說完,他注意到伊卡娜有些驚訝的表情。
這次他和伊卡娜一起來,來的也比較早。
今天的慈善晚宴,雖然牽頭者是德克薩斯商業銀行。
「但是這種場合就這樣。也許一次點頭,就能促進一次合作也不一定。」
這次能夠熱鬧成這樣,主要還是幾家紐約大報紙的老闆們參加了。
伊卡娜點點頭,顯然樂意於為亞伯科普。
各種亂七八糟的問題都有。
一旦被安排在這種位置,很多嘉賓都會提前離場,免得被勢利之徒譏諷奚落。
哪裡有明星名流,哪裡就有狗仔。
「所以說,要組織這樣一場超級Ball。看著很簡單,其實很多時候,都是非常費心思的。尤其是排台與編座,誰坐在哪個位置,都需要認真權衡。」
亞伯握住她的柔荑,二人一起站在了紅毯上。
兩人小聲交流著,亞伯聽了伊卡娜介紹的一些Ball場文化的趣事,忍不住有些驚嘆。
否則的話,也不會淪落到在宴會上。被奧巴驢拿出來調笑,作為調劑宴會氣氛的笑咖了。
其實還有一種是門口台,坐在這個位置意味著混的最慘。
晚上,紐約曼哈頓下城,中心地帶的華爾道夫大廈酒店外。
「明白。」亞伯點點頭。
尤其是今晚的主角,據說還有幾個大報社的老闆。
亞伯單手揣兜,另一隻手微微挎著給伊卡娜牽,面無表情。
很多其他客人還沒來,這讓他馬上有所察覺。
亞伯對這些,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第一等是主辦方的首腦台,身份最貴,能坐在那裡的幾乎都是城中最頂級的富豪。」
像今天晚上抵達現場的幾位好萊塢巨星,他們的位置一般就在這裏。」
他這個出面請伊卡娜過來,有他伊卡娜才有資格參加今天宴會的主要人物。
不過今晚舉辦這場宴會的德克薩斯商業銀行,還有幾大報社。
「就拿這場宴會來說吧。」她小聲的說。
這樣一來,也便提升了這次慈善宴會的m.hetubook•com.com
檔次。
這讓亞伯意識到,自己最後面那句話,似乎不適合在這種場合里說。
其他的,他們才懶得理。
今晚的慈善晚宴,把門口區域騰了出來,沒有安排一個座位。
她沒說,大部分紐約城中這種等級,或者稍微次一點的宴會。
以至於閃光燈閃耀到,好像要將華爾道夫大廈酒店門口照成白天一般。
亞伯點了點頭,舉一反三,他已經明白了這所謂的Ball場文化。
把兩路仇家安排在一張座位上,那麼主辦方會不費吹灰之力同時得罪這兩路嘉賓。
「第三等距離主席台非常遠,都屬於邊緣人物,也是參与宴會的主流。
這和上次參加的希爾頓家族的宴會不一樣。
座位這一塊,所以主辦方已經提前為你分配好了!
此時人們多是在裏面隨意穿梭著,有的兩人,有的三人四人的圍在一起熱聊著。
亞伯有些不習慣這種場面,主要不喜歡那些閃光燈。
就已經當過環球小姐的美國分區選拔,也就是美國青春小姐的主持人。
兩人來到了宴會廳,這個時候已經來了不少所謂社會名流。
她只好小聲說:「這聽起來真有趣。我騎過馬,也喜歡喝牛奶,但我可不知道這些。」
「我明白了,聽起來怪有趣的。不過……伊卡娜,你覺得我們應該做哪裡?或者應該說,我被安排坐到哪裡?」
亞伯還注意到。
好萊塢那邊,後來的卡戴珊一家的女人,都是這樣的Ball后。
一直等到主人需要它們的時候,它們才會穿過曼哈頓的街頭巷尾,過來迎接它們的主人。
「我猜……」伊卡娜不大確定的道:「應該是在第二等吧。」
伊卡娜大方微笑,牽住亞伯的手,優雅的踏下車來。
他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側站,微微往車廂里伸手。
畢竟記者們向來只關注那些讀者們愛看的人或者物、事。
「這是你認識的朋友嗎?我不認識他們。」
其中大部分,亞伯都是不認識的。
明明不是採訪環節,卻已經有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大聲詢問伊卡娜和他。
亞伯知道https://m•hetubook•com.com
,這個話題才是她感興趣的。
在這種場合中。
亞伯小聲與伊卡娜說道。
這種高端檔次,並且相對來說公開的社交聚會,即使是在曼哈頓。
相比之下,亞伯這位華爾街之狼。
這些圓形餐桌,和它們旁邊的椅子上,都有金色文字鏤刻。
其中《紐約時報》的報道只是在第三版,而且是半年前了。
再加上「創業」增加的光環,她在美國已經是個不小的名人。
當時又有許多金融巨頭在場,所以亞伯完全沒有體會到這種範圍。
「還要進行血統挑選,這樣才可以讓好的母馬、母牛,生下好的帶血統的小馬、小牛。」
走下車,亞伯被閃光燈閃的微微眯了下眼睛。
反而成了次要的。
伊卡娜臉上一直都是那種大方得體的微笑,只有微表情告訴亞伯,她現在心情比較愉快。
他覺得,很多時候這種場合,不止權衡階級身份。
伊卡娜和亞伯都沒理,兩個人一起走上紅毯。
讓它們的主人,從容的進入這座與帝國大廈同一時期建設的紐約頂級酒店。
也就在一些金融媒體上,還有在曼哈頓這邊比較有名氣。
她臉蛋上帶著優雅甜蜜的微笑,不時和認出她身份,從而大聲喊著她名字的記者揮一下手。
都是不大差錢的人,或者忠誠粉絲。
誰叫她老爹比較愛炫,並且還算是個比較成功的電視商人。
它們只需要在這裏,放下它們的主人。
伊卡娜則好多了,她彷彿天生為這種場面而生。
這種場合,是紐約上流社會的名利圈,勢利程度遠超娛樂圈。
就算是她老爹,很多時候這個等位,都沒有資格坐進去。
又因為牽頭的是一家大型銀行的高層,自然也不乏一些金融界、商界的大人物參加。
要是在上面寫上這種東西,可能會有很多人乾脆就不來了。
好在他身邊的伊卡娜,對這所謂的Ball場文化,可以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甚至還要考慮嘉賓之間是否有私仇,如果主辦方做事馬虎大意。
這裏儼然就是社交界的斗獸場。
距離明星越近,距離演唱台越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