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蔥油拌面(完)

陳年說道。
就這樣,陳年想了整整一夜。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
陳年心中喜出望外,雖然不知道思思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忽然說自己找到了人,但是陳年覺得對方沒有必要騙自己。
「月亮代表我的心。」
「風太大了,吹的我有點干……」
說這,陳年閉著眼睛定下心來,又唱了一遍。
陳年就這麼一直在這裏看著船隻漸行漸遠,然後重新坐著車回到了市區。
可其實看來看去一直都只是尋人啟事那一個板塊。
但這時,思思忽然笑了。
這一次思思在認真聽著,曲調,作詞。
因為這也是晶報上,那個曾經多次以這三個字,爆出黃老闆花邊新聞的那個筆名。
很快,陳年的聲音響起。
還有何師傅兒子的身份……
什麼我的情不移愛不變的。
「是啊,找到了,歌什麼時候教我?」
很快陳年唱完:「怎麼樣學會了嗎?」
「真是不解風情,我這麼一個百樂門第二號大明星和你說這和_圖_書種話你居然都無動於衷。」
「我可沒看出來。」思思撇了撇嘴,「不過,到時候等這邊穩定下來,我就要回來嘗遍中國所有的美食!」
什麼輕輕的一個吻。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不一定吧,畢竟這種事情是看緣分的。」陳年聳聳肩膀說道。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只有菜先出來,才有對應的人物映射。
「學會了嗎?」
「陳老師,余先生讓我來接替您照顧何老先生。」
他穿著粗布衣裳的時候自己喜歡,穿成現在這樣的時候自己也喜歡。
一打開門。
佳人一笑,不可方物。
陳年說道。
「這種……這種話他他他怎麼好意思當著面唱給我的呀!」
樣子顯得有些狼狽。
徑直回家之後,陳年看到何師傅還在睡覺。如同一個孩子一般。
陳年認得對方。
「那就快上船吧,好像一會船就要開了。」
這一首歌甚至比甜蜜蜜都還要直白!
好不和-圖-書容易忍著羞恥唱了一遍,你居然走神?
陳年放下手中的麵糰,然後來到門口。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有人敲門。
雙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
越聽越臉紅,她甚至懷疑陳年是不是早就準備好在一個夜晚把這首歌教給自己,這麼內向的一個人……居然能唱出來這種歌。
「聽到了嗎?我叫做安相思!」
這時,思思臉上終於露出微笑。
「那就好……不過你怎麼有點臉紅?」
臉有點燙。
「安相思!」
「我跟你說,何師傅的兒子,其實就是……」
陳年就這麼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小區的屋子之內,把衣服和鞋子再次放到窗下,然後……一夜沒睡。
看著身邊這個男人的面龐,就這麼獃獃的看著。
陳年也沒有懷疑這個借口。
安紅豆?
巧合吧?
什麼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說有那麼幾分。
……
陳年:「???」
「那我們還會再見面嗎?我還想再吃你做的蔥油麵。」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中,巡捕和*圖*書房的人經常過來吃面便有他一個。
「學……學會了……」
「出國,我找晶報的余雄幫了忙,他已經都為你安排好了。」
「放心吧,從今天開始,何老先生就是我的父親……」
說完,思思帶著自己的皮箱來到岸邊,然後努力的朝著船上而去。
「我這人天生比較內向。」
聲音低沉,娓娓唱來,雖無鄧麗君和原唱翁清溪那般動人,可是在此情此景之下,思思還是不禁聽著痴了。
陳年點點頭,同樣坐在對方的身邊。
「我走了沒什麼意義,而且,還有何師傅呢。」
「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
「啊?」思思忽然反應過來,「沒……我剛才光顧著看你了,沒仔細聽……」
「聽到了!」陳年同樣大聲回答。
此時天色已晚,岸邊除了海浪的聲音再無其他。
這也太露骨了!
「馬上。」
而這個人,也正是昨天思思告訴自己的那個人。
陳年深深看了他一眼。
思思從地面上的水的倒影上面,看到了對方https://m.hetubook.com.com的臉。
上一次思思來自己這裏吃面差點被抓了,也是他開的口才讓隊長打消顧慮。
「找人,找什麼人?」陳年一下沒反應過來,可幾秒鐘之後,他才張大嘴巴,「你……你找到了?」
可陳年沒怎麼察覺,雖然有些害羞,可那也是因為單獨唱歌而有點不好意思,因此直到唱完之後才敢看思思。
「安相思!」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那你可有段時間要等了。」陳年笑著搖搖頭說道。
「那我再教你一遍!」
二人下車。
認識這麼久了,好像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陳年之前一直都想問來著,結果每次見面之後就又忘了。
「他怎麼唱得出口的啊!」
思思沒有多想,反而順勢坐在岸邊:「你先教我歌,我再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一個身穿巡捕房制服的人站在門口,但不同的是對方沒有背槍。
海浪的聲音也無法阻擋,天邊的海鷗環繞,時不時的叫兩聲和_圖_書,似乎也在幫思思重複這個名字。
「那……你可要當作父親一樣照顧他啊。」
這個名字為什麼這麼耳熟?
「三水河?」
目送對方上了船,他們就這樣一個站在甲板上,一個站在岸上看著對方,可是直到船開動了,陳年才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你這是要我去什麼地方?」
很快,車子開到了港口。
安相思……
她聽著肩膀甚至都有些微微顫抖,面頰上紅霞蔓延到了耳根。
「那你不走?」
應該是巧合。
海風吹拂著秀髮,一年的時間,她還是齊肩短髮,此時被風吹的拍打在臉上。
陳年一邊說著,一邊和對方告別。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陳年早晨起來為何師傅做飯,而何師傅則是就坐在桌子前看著昨天的報紙,還是拿著放大鏡認真的看著,雖然看起來十分認真。
職業生涯幾乎已經沒了,不太可能會來騙自己的歌。
「啊,好。」思思一邊拿著皮箱站起來,一邊說起何師傅的兒子。
陳年忽然想到這兩個名字之間的關聯。
居然走神?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