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其實在NYPD，他們傾向於稱呼我為詹姆斯－邦德。」柯克面帶微笑。
然而，事情並不順利。
「柯克－赫爾。」
「啊，對，可是，15號過後就是19號，我不太確定自己是否找對了地方。」柯克的思緒也拉回到正軌。
喬什的臉色和表情都好了許多。
「其中一小部分，和主建築依舊是一體化，所以門牌號也就分為17A、17B。」
「這套西裝，你非常合適。」
「什麼？」這是柯克完全沒有料想到的。
瓊斯女士一下就明白了過來，也沒有過多詢問，話鋒一轉，「那麼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希望一切順利。」
他們，完全一無所知，甚至得知塞巴斯蒂安的選擇后，無比震驚，一直到現在也還是沒有能夠消化。
瓊斯女士微微一愣，「胡布里希家？」
瓊斯女士的嘴角和眉宇滿滿都是笑容，她知道柯克是玩笑，於是她也跟著玩笑了一句，「我現在這年齡，倒是期待著一些跟蹤狂，但可惜。」
相同的話題，不同的解讀。
喬什似乎又重新找回了信心。
瓊斯女士和-圖-書再次輕笑了一聲，「所以，你專程前來這裏，是尋找朋友？還是前來尋找辦公室？」
柯克的視線再次看向眼前的建築，那一個怪異的門牌號也就得到了合理解釋。
「一小部分則產權流失，甚至轉過多人之手，一棟建築轉變為兩棟建築，市政廳重新調整安排門牌號。」
「哦，你不知道，17號已經出售，新的業主準備將地下室改造為一個復古辦公空間，我還以為你是專程過來看辦公室的。」
「你知道，如果衣服一直擺放在衣櫃或者儲物間里，它們就只是一堆布料而已，只有當它們被穿上的時候，才能夠被賦予生命，它們也在等待著合適的主人。」
「哇哦」，驚嘆聲自然而然就出現，這就超出柯克的知識範圍了，他並不知道，上西區還隱藏著這樣的秘密建築。
「一些地下室，則重新成為主人自己的地下室，並不對外開放。」
一個小小細節，就可以看出歷史的沉澱。
「於是……」
「嗯？」
「不，我是一位出色的私家偵探，但還沒有那麼出色，我
和圖書倒是希望能夠在這裏設置辦公室，但這裏的物價超出我的負擔範圍。我是前來辦理案件的。」
然後，柯克就看到了——
瓊斯女士恰到好處地解釋起來，「這是距離現在已經有些時間的事情了。」
此時，柯克身上穿的西裝，正是上次在古著店購買的衣服之一，海軍藍西裝，低調之中帶著些許優雅。
「哈哈，不能更加認同。」柯克放聲大笑，「所以，瓊斯女士為什麼出現在這裏？」
不等柯克開口，瓊斯女士就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態，上下打量了柯克一番，而後感受到柯克鼓勵的眼神，瓊斯女士也鼓起勇氣，眼睛裡帶著些許欣賞。
「酒禁時期，紐約不少建築的地下室都被充分利用，不僅作為酒窖，同時也作為私人俱樂部，漸漸形成一種全新的夜生活文化，並且利用紐約的地下通道串聯起來，那就相當於那個時代的『哈利－波特』世界。」
那打趣的口吻讓氣氛快活起來。
瑪麗－瓊斯，梅西百貨案的目擊證人之一，卻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偶遇，這已經是第ｈttｐs://wｗｗ.ｈｅtuboｏｋ.ｃom•ｃoｍ三次相遇了。
空手而歸。
一句打趣，瓊斯女士就歡快地笑了起來——
瓊斯女士順著柯克的視線望過去，「你在尋找17號嗎？胡布里希家？」
準確來說，從19號的前院拾階而下，來到地下室門口。
瓊斯女士非常友善地指了指門牌方向，「17號，就在這裏，19號的下面。」
而且，爸爸媽媽的關心視線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柯克嘴角的弧度上揚起來，自信滿滿地說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在一片混亂和悲劇之中，至少還有一些好事在發生。
瓊斯女士輕輕頜首，「你現在看起來就好像夏洛克－福爾摩斯。」
「另外還有一些地下室，重新裝修整理之後，作為一個單獨住宅出售。」
瓊斯女士也跟著笑了起來，「歡迎來到紐約，致力於將簡單事情複雜化的一座城市。」
柯克也不由感嘆起來，「難怪下城區有許多這樣的建築，17A是正門，17B則需要繞一條街轉到後面的巷子里才可以找到，如果不熟悉的話，站在17A的門口，撓破腦袋也找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到17B的位置。導航也不行。」
點頭示意后，瓊斯女士也就轉身坐上路邊的車輛，看起來就是準備出門的模樣。
柯克輕輕頜首表示肯定，但沒有透露案件的情況。
瓊斯女士眼底的笑容浮現出來，「果然，紐約很小。」
柯克眼底流露出一抹笑容，「就好像藝術遇見真正懂得欣賞的收藏者一樣。」
「柯克，有一起謀殺案發生，和塞巴斯蒂安－墨菲有關。」
「我非常開心你能夠欣賞這些衣服，我一直期待著能夠看到它們重新煥發生命力的一天。」
「後來，酒禁解除。這些地下室的結局也各不相同。」
她說的是物理距離，柯克說的則是財富差距。
幸運的是，柯克又再次見到了喬什。
轉身離開胡布里希家的時候，柯克沒有太多收穫，真相依舊隱藏在一團迷霧之中，然後，他的手機響了。
「一些地下室，依舊是秘密，也依舊是私人俱樂部。」
「寒舍在此。」瓊斯女士示意了一下旁邊的15號。
柯克「噢」了一聲，並且舉起雙手，「我發誓，我真的不是跟蹤狂。」
瓊斯女士爽朗hetubook.com.com地笑了起來，「看來，他們應該是嫉妒你的魅力。」
今天喬什並沒有返回學校上課，斯普魯斯小學全校放假三天，一方面是需要安全檢查，另一方面則是需要心理輔導，他們需要給孩子和家長、包括教師們一些緩衝時間，生活才能夠重新回到正軌。
「私家偵探，柯克－赫爾。」瑪麗－瓊斯也一下就認出眼前之人，眼睛里流淌出笑容，準確地說出柯克的名字，就好像他們上次在古著店相遇一樣，這就是柯克的自我介紹詞，一個照面就展示出了熟稔。
一切都很好。
和喬治－墨菲一樣，塞巴斯蒂安的母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米婭和加斯珀同樣沒有能夠提供更多信息。
柯克目送瓊斯女士離開后，轉身就敲響了17號的大門——
柯克卻是輕輕搖了搖頭，「從東村到上西區，對有些人來說，可能需要跋山涉水，難度不比珠穆朗瑪峰小。」
顯然，他還不知道學校發生了什麼，對他們來說，就只是一個消防栓的問題。
在19號建築的門牌號上，數字「19」的下面，還有一行並不顯眼的數字，「17」，如同一個附屬的小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