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我不知道。我以為我知道，但現在看來，我不應該賣弄自己的愚蠢。」柯克直接笑出聲來。
對於犯罪嫌疑人，她一無所知，所以還是需要了解情況的柯克進行判斷。
這樣，真的好嗎？
奧利維亞看了柯克一眼，馬上就理解柯克的意思，摁下電話內線，「索菲，進來一下。」
這是，激將法？
話語間，辦公室門外就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哐哐哐地在走廊里涌動著。
柯克輕輕搖頭，「『浴火重生』，這句話，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一股腦地，將囤積在胸口的濁氣全部傾吐出來，但那團熊熊燃燒的怒火依舊滾燙，又應該怎麼辦？
柯克輕笑了一聲，「庫珀警督，你對我的期許，到底多高？不如說出來，讓我好好得意一下。」
讀心術。
「一種可能，夏洛特還活著，但有人試圖設局將她引出來。」
那吐槽，著實再犀利不過。
瑞凡有些慌，「柯克，拜託，請不要這樣。」
柯克敲響辦公室的門板，裏面傳來奧利維亞的聲音，「請進。」
柯克吐出一口氣，和圖書「這是一個可能，但我們還有事情需要確認。」
「一種可能，夏洛特就是兇手。」
奧利維亞瞥了柯克一眼，「尊敬的赫爾顧問，我還期待著你能夠解決問題呢？看來，我對你期許太高了？」
「嗯，這樣想象一下，我可能不應該選擇私家偵探作為職業，而應該前往華爾街溜達一圈成為億萬富翁才對。」
一個轉身，柯克就準備離開。
奧利維亞，「夏洛特？你是說，她今天就在警察廣場一號？」
奧利維亞招手示意他進來，僅僅三言兩語就已經結束通話，掛斷電話，「上帝，謝謝你拯救我於水火。我正在考慮著應該尋找一個什麼借口掛斷電話，你不會有讀心術，隔著門板閱讀到我的求救聲吧？」
奧利維亞翻了一個白眼，「你的尾巴都已經捅破天了，還需要再繼續增加火力嗎？」
「抱歉，我都忘記了，我們不應該進行溝通，畢竟，你有你的計劃，對吧？」
人們對生活總是懷抱期許和希望，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
柯克眉尾輕輕一揚。
奧利維亞收和-圖-書回視線，「他，吞炸藥了？」
柯克，「但至少，你應該告訴我。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區區一個顧問，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也應該告訴奧利維亞。」
一個表情就能夠看出來奧利維亞的滿頭問號，下意識就調整位置坐直身體，「為什麼？」
「一種可能，夏洛特已經死了，這些信息全部指向『花園』，兇手是為了讓人們知道當年『花園』所做的事情。」
「諾曼和塞巴斯蒂安－墨菲就讀同一所學校，他們曾經是朋友。」柯克並不准備將瑞凡的私事昭告天下，「今天審訊結束后，諾曼的後背貼著一張『死亡預告』，和前面三起案件一樣，一張『浴火重生』的信息。」
有人說，這是自然法則，適者生存；但重點就在於，社會不應該是這樣，人們不應該適應這樣的社會。
叩，叩叩。
條件反射地看過去，從百葉窗的縫隙里就可以看見瑞梵谷大強壯的身影，快速經過，卻沒有任何停頓，緊接著又重新回來，看樣子應該是準備離開警局的樣子，腳步聲漸行漸遠，轉https://ｗwｗ.ｈetｕｂｏｏk.ｃｏm.ｃoｍ眼就已經消失。
「我需要一個小隊跟著諾曼。兇手可能盯上他了，但我們不要打草驚蛇，看看是否能夠現場完成逮捕。」
柯克看向瑞凡，流露出些許無奈和無力，「從一開始，你就知道塞巴斯蒂安的遺言是怎麼回事。」
瑞凡，「不，我不知道。」
柯克輕輕聳了聳肩，「你需要一些空間一些隱私，同樣，我也需要一些。」
「柯克！」
一切，圍繞著夏洛特和「花園」展開。
柯克滿臉淡定，「也有可能是吞下之後還沒有來得及拆彈就爆炸了。」
柯克嘴角輕輕一扯，「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夠掌握這項技能，那NYPD和FBI的所有案件應該都不是問題了吧？」
瑞凡目送著柯克轉身離開的背影，又鬱悶又憤怒，又懊惱又憋屈，再次掏出香煙，抽出一根塞到嘴巴里，卻根本沒有來得及點燃，就將香煙揉成一團丟到地上，轉身看向眼前的廣場，終究沒有忍住。
索菲也微微愣了愣，信息量有些大，但她沒有詢問，立刻就反應過來，「兩個人夠嗎？」
但現實最和_圖_書殘酷的事實就在於，往往最後受傷害的都是好人，他們必須為自己的善良和純真付出代價。
……
瑞凡搖搖頭，「我不明白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花園』，如果沒有證據，如果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會否認，他們會利用手裡的權勢再次壓制下來，他們會讓我們所有牽涉人員全部閉嘴。」
「哦，不是。」柯克輕輕擺了擺手，「我覺得，兇手可能盯上諾曼了。」
的確，這是事實。
奧利維亞想了想，「你如何能夠確定，也許，這純粹只是兇手干擾視線的一種手段，誤導調查方向。」
奧利維亞看了柯克一眼——
片刻過後，索菲就推門進來。
「柯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柯克並不介意，「所以，你想好如何應付FBI了嗎？」
柯克的回答讓奧利維亞輕輕抬起下頜，流露出深思的表情，「也就是說，我們又回到原點，可能性還是全面開放，沒有鎖定一個確切的犯罪嫌疑人。」
最重要最緊急的事情安排妥當，奧利維亞的大腦卻沒有停止運轉，眉宇微蹙，「所以，兇手很有和-圖-書可能就是今天這四個人之中的一個？」
推門而入，柯克就看到正在打電話的奧利維亞，腳步一頓，用口型詢問到，「我等會再過來嗎？」
簡單的一句話，頓時就讓奧利維亞露出了笑容，「你進來應該不是為了通知我你準備前往華爾街試水吧？」
瑞凡，「我……我只是想……」
「啊！」
辦公室重新安靜下來。
「哦，這樣啊。所以，我應該相信嗎？」
說著，柯克就將瑞凡後背的那張紙條放到奧利維亞的辦公桌上，「這上面的指紋，需要進一步確認，但我猜，大概率結果依舊是夏洛特的。」
「夠。」柯克揉了揉太陽穴，「再加上諾曼自己，應該就夠了。」
索菲得到奧利維亞的確認后，沒有停頓，轉身就忙碌起來。
「因為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諾曼和塞巴斯蒂安的關係，即使試圖誤導方向，也肯定是『花園』的相關人物。」
「一種可能，夏洛特和其他人合謀，也許一個也許兩個，也許今天前來警局配合調查的四個人都是合夥。」
奧利維亞，「什麼？」
腳步沒有停頓，柯克就徑直離開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