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
小丑雙手背後，銬著手銬，左右兩邊是夏閻真和高登。
「……」
夜鷹俠本人也在刻意保持神秘，維持對犯罪分子的震懾。
「昆恩在哪？」比爾問道。
兩人的私生活沒有交集。
會讓人不自覺地聆聽乃至服從，潛移默化間，讓沒道理的話變得有道理。
直到邪惡本性被激發，變成「新·瘋帽子」。
查爾斯對自己崴了的腳進行了處理，估計過兩天就能行動自如了。
謊言重複一千遍為真。
大量的病人逃離病院。
「老大你確定？」查爾斯問道。
因為他找到了一個替代品。
有道理的話，逐漸變成「真理」。
小丑在人耳邊說幾句「去死」，就能夠讓人抹脖子自殺。
在高登對夜鷹俠的了解不比外人多的情況下，至少不會有人試圖通過審問折磨高登來知曉夜鷹俠的秘密。
高登是個會被動收錢，但也有正義感有底線的好人，他把尺度把握得很好。
因為厭倦了傳統摔跤，慢慢走上犯罪的道路。
車上無人，但有血跡。
夜鷹俠不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超級英雄」，一個符號。
除了小丑之外，其他人都在安全屋裡吃了點東西。
「昆恩。」高登說道。
順帶一提，高登身上的炸彈沒有拆下來，依然保持在隨時可以拉人同歸於盡的狀態。
「好吧，好吧。」
高譚病院不是普通醫院，是一所專門收容精神病人的醫院，坐落於高譚郊外，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你弟弟是
wｗｗ•ｈetubｏｏk•cｏｍ.cｏｍ個棒小伙，我原本想要培養他的。」高登語氣唏噓。
又或者，領導層可能已經知道了，只不過裝不知道。
符號是沒有個人私生活的。
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病院中。
同時也喜歡把帽子縫在別人的頭上。
人多幾個人不能減少危險，還不如讓他們回警署，充當後勤人員。
這回提起夜鷹的時候，小丑語氣里再無悲傷。
比爾有些無語，別人當警署後勤，查爾斯當安全屋後勤人員是吧？
「夜鷹俠死前把他的脊柱打斷了，也在高譚病院。」高登說道，「現在在哪，就要問我們的小丑閣下了。」
四個人換了一輛防彈的真越野車，沒有等天亮，就朝著高譚病院開去。
查爾斯拿起對講機通知另外兩輛車：「跟上我，先不回警署。」
「我怎麼可能知道！」高登說道。
開過一條穿過林子的道路，盡頭是一堵牆，鋼鐵之牆，高度超過五米。
高譚警署並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地方，裏面的COP，不說八成，至少有五成收過黑幫的黑錢。
看到事情有所變化，比爾又想著跑路了，熱起來沒有多久的血重新冷卻，「我可以走了吧？」
車子開出處理廠后，比爾失去了方向。
昆恩，原本是一名摔角選手。
高譚警署的COP們估計會在一個小時後到達。
至於中上層，不撈錢都對不起他們這份危險的工作。
甚至在夜鷹俠死亡之前，高登都不知道他到底長heｔｕbｏｏk.ｃｏｍ•coｍ什麼樣子。
如果替代品不行的話，再悲傷也來得及。
他為高登提供了一輛MPV，五個人換了車子后，比爾開車，查爾斯坐副駕。
夜鷹俠近人又不像是人，威懾力才足夠。
成名戰績是打斷夜鷹俠的手，讓夜鷹俠銷聲匿跡了一周左右。
而且，未知也意味著危險和可怕。
「高登長官，抱歉影響了你的思考。」比爾開口，「但你能先告訴我，我們要去哪兒嗎？」
這個五號安全屋不屬於高譚警署，而是高登的「私人安全屋」，他挪用了警署的錢搞出來的。
行事瘋狂，但智商很高。
這段時間，幾個人是自由的，但也沒有任何援軍。
他要是徹底容不得任何一粒沙子，也無法成為副署長。
基本上都是一些速食品。
高登把那些錢用在這裏，算是另類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了。
談話間，三輛車子來到了「中轉站」。
「病院出事了，你不知道嗎？」比爾忍不住問高登。
小丑說昆恩是傻子，並不正確，只能說昆恩的雙重人格中，其中一個是非常暴躁的狂人。
「對。」
高登回憶著，夜鷹在死之前那段時間有什麼不同，和他說過什麼。
這樣的人，大家都放心，無論好人壞人都「喜歡」。
是的，活活被打成了失憶者，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甚至當了一段時間的好人。
比爾來應聘的時候，他就認出了這個人。
「哦，那個腦子裡面長滿肌肉的傻子。」小丑嗤笑一聲。和*圖*書
牆上還安裝了電網——通電的那種。
和小丑不一樣。
比爾雙眼眯了起來：「你認識我？」
比爾問道：「那你也知道他是怎麼死的，誰殺了他對嗎？」
不是在碼頭上驚魂時刻崴的腳，而是到處理廠后，下車不小心踩到零部件，稍微崴了一下。
一群人先到了5號安全屋裡。
瘋帽子算是比較早被送進高譚病院，屬於傷勢不重的那種，就斷了兩條腿而已。
比爾從車子上摸出了一把槍，指著小丑。
「你難道就不想為你弟弟復讎嗎？」高登說道。
小丑說道，「那我們只能去他家裡了。」
「不用這樣，我們既然合作了，你很快就會發現我是個很好的合作夥伴。」小丑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昆恩應該和我一樣，也離開了病院。」
「沒，他沒有和我說過什麼特別的話。」高登仔細思考後搖頭。
小丑搖頭：「你應該先思考一下，夜鷹有沒有和你說過一些特殊的話。」
他和夜鷹俠是戰友，但也僅限於戰友。
周圍很安靜。
最強戰績是疑似找到了夜鷹俠的老巢，為什麼是疑似呢。
在夜鷹俠「暴走」的這段時間內。
這對高登好。
途中高登還接了一個電話，那邊告訴他高譚病院出事了。
他只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死去。
倒不是高登絕情，而是夜鷹俠拒絕包括高登在內的任何人更加了解他。
因為瘋帽子還沒來得及把老巢的相關情報公布出去。
「特殊的話？」
此時大門洞開著，一輛警車和圖書孤零零地停在這裏。
「想到了沒有？」車子行駛著，小丑催促高登。
「唉，真沒意思……讓我想想。對了，瘋帽子，那個傢伙知道夜鷹的鳥巢。」小丑說道。
像這樣的安全屋，高登在高譚還搞了兩個，以備不時之需——序號是亂起的。
「不，死而復生只是我個人的小特點。」小丑笑著說道，「至於他怎麼恢復的，我不知道。未知才有趣。」
「去安全屋吧，5號，查爾斯給你指路。」
吃完后又休息了半小時。
「現在沒我的事了吧？」
昆恩對夜鷹俠沒有那麼大的執念和追求。
高登沒說話。
高登對所有人做了安排，他讓另外兩輛車的人把三輛警車開回到警署去，他們不參与接下來的「秘密合作」。
裏面各種物資齊全，有槍支彈藥，各種食物，急救醫療用品。
現在又多了三個人知曉。
「你覺得夜鷹俠會把他的遺產留在什麼地方。」高登問小丑。
「嗨！」小丑驚訝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連夜鷹的鳥巢在哪裡都不知道吧？」
這股力量很隱晦。
能夠掏出來的「精神病種類」不像高譚的其他超級惡棍那麼多，就一個精神分裂，雙重人格。
屬於高譚超級惡棍中的老牌勁旅，出道戰績是在眾目睽睽的擂台上，假戲真做摔死了高譚摔角聯盟的老闆。
和小丑這樣的瘋子合作，過於危險。
行動不便，不好開車了。
通常只在戰鬥的時候出現。
一個廢舊汽車處理廠。
警署的確需要一個門面、招牌https://ｍ.ｈｅｔubｏｏk•com•cｏm來穩定群眾的情緒，但這個招牌不能總找自己的麻煩。
在此之前，他就負責在這裏遠程支援夏閻真他們。
「他和你一樣，也會死而復生嗎？」高登問道，「不然他的傷是怎麼恢復的？」
短短几句話，小丑就說得其實也沒有更多選擇的高登做出決定。
就被夜鷹俠打得失憶了。
「為什麼不幹脆讓查爾斯開車？」
但具體是怎麼死的，誰殺的，不知道。
「人都離開了？」高登問小丑。
因為總有人為了對付夜鷹俠，傷害到他身邊的人。
在小丑的笑聲中，高登對查爾斯說道：「不回警署了，去中轉站。」
「呵呵呵。」小丑又在笑，「不能怪我們親愛的小高登，就算他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
「大概在兩個小時前吧，那裡發生了一場暴動。」小丑嘿嘿笑了起來，「畢竟聽說夜鷹死了，不少人都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只有他、跟了他多年，一塊出生入死的副手查爾斯以及夜鷹俠三個人知道。
裏面收容了為數不少的高危精神病人。
真正參与其中的就高登、夏閻真、比爾還有查爾斯四個人。
處理廠的老闆和高登顯然老相識。
只工作，不介入生活，是高登和夜鷹俠之間的關係。
瘋帽子，一個把帽子縫在自己頭上的瘋子。
高譚病院戒備森嚴，能夠集體「越獄」，少不了裡應外合。
高譚警署的反應之慢，令人咋舌。
高登沒有成為那個特立獨行的人。
「我腳崴了啊。」查爾斯翹起左腳。
「高譚病院已經徹底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