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華雄釣魚,一人硬悍滿朝大臣!

也有幾個觀望的人,在此時選擇加入到請辭的行列之中。
最終將這個蠻子給徹底的收服,玩弄于股掌之間,將其斬殺了!
說眾多精英朝臣,不懂執政?
而且,看起來絲毫不將這些人看在眼中,帶著睥睨之色。
我想在這裏也一樣適用。
雖不及更之後壯大,但也非常可以。
不商量個三五年,能出結果?
此番華雄取得權柄之後,絲毫不將世家大族放在眼中,一系列的倒行逆施下來,眾人對華雄的不滿,已經達到了頂點!
此時華雄這廝,終於敢召開朝會了,那這些積累壓抑已久的情緒,將會如同山洪一般爆發!
地位很高。
我也不再這裏讓人說三道四了,也請辭!」
但他覺得這次的風險,與巨大的收益比起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華雄站在這裏,一人獨面這二十多人,面色不改。
所以,這一次不管事情如何發展,最終誰勝利了,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在場的諸位,基本上都可以當我的老師!
出身世家大族的有很多。
「呵呵呵,老夫活了六十多歲,第一次見到這般狂妄的後生!」
辭官的人數少了還行,人數一旦多,那無論是誰都頂不住!
他是顧雍的族叔,顧雍又是蔡邕的得意門生,而他之前也跟著見過蔡邕多次。
其中不乏兩千石大員。
你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蠻子,竟敢在這裏當著天子的面,嘲諷朝堂諸公,是酒囊飯袋?
這些人,早就是憋著一股子勁,要華雄好看。
做人需要謙虛,自滿萬萬要不得。
「一群只知道耍嘴皮子之人,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教我做事?
說我不會執政?說我執政時間短?
他們在心中冷笑,看華雄這次怎麼辦!
就算是董卓,面對這些人聯合起來的時候,也不敢真的硬碰下去。
這華雄,說話實在是太氣人了!!
這出台政策,關乎家國大事,和圖書沒有一件是可以掉以輕心的,否則就會釀成不可挽回的大失誤!
華雄出聲說道。
若是什麼可以按照年齡來算,按照接觸時間長短來算的,那還比什麼才情?
「你這攤丁入畝,都將關中害成什麼樣子了,竟還敢在這裏大言不慚?」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
華雄看了這個不知名,不知死活傢伙一眼,手按在腰間霸王斷刃之上,面上露出一絲不屑的道:「此事天子已經同意,那在程序上就沒有問題。
目光在這些人身上一一掃過。
這就辭官歸鄉!」
「呵呵,我等都是無能之人,不請辭難道在這裏做酒囊飯袋嗎?」
這是一個一本萬利的買賣,這等大好機會,豈能錯過?
而且,就算是事情失敗了,自己這一次搶眼的表現,也必然會讓朝中諸公記住。
除了一開始站出來的人之外,竟一下子又出來了差不多五十人,總數加起來辭官的人,竟達到了將近九十人之多!!
顧盼此番,就當了這反華雄的急先鋒。
你華雄不是張狂嗎?
誰都承擔不起。
今後一樣是受益無窮。
這就是這些是大族的反擊!
多次商議,做好諸多充分應對才行。」
別人不知道爾等的心思,以為我也不知道嗎?
華雄言語不善的出聲說道,不留絲毫的情面。
一個個紛紛出列,對著華雄說出種種話。
「華將軍,人不能太過於自信了,處理政事,與你帶兵打仗不同。
有著這層關係在,就算是他們這一次真的失敗了,那自己也有著保障。
「呵呵,弄了半天,滿朝公卿,到了華將軍眼中,都成為了無用之人,都不如華將軍!」
就連楊彪,黃琬這些真正的漢朝老臣,都忍不住的胸膛起伏,有種要忍不下去的感覺。
當真是令人不可忍受!!
而且,其中有很多都有著很強的底蘊。
在下也就不留在這裏礙hetubook.com.com眼,做酒囊飯袋了!
至於說商量……
豈能讓爾等如願?
有暗戳戳的火上澆油之意。
竟將一些原本想要苟起來,看別人在這裏衝鋒陷陣的人,都給刺|激的站了出來。
而且還是直接在京中任職。
既然是必然勝利的仗,那為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出來搏一搏?
這是一個他們必然會取得勝利的大仗。
這個時候不加入,一起來享受即將到來的勝利與利益,那不是傻嗎?
他們這裏,將會取得勝利。
還以為能夠釣到更多的魚呢。
這讓更多的人,怒氣填胸。
不過,這數量也算是和可觀了。
這些本就要對華雄發難的人,再也忍不住了!
眼見得華雄已經被拿捏住,騎虎難下,等上一會兒將會服軟。
華雄見到沒有人再加到請辭的行列,心中略微有些遺憾。
蔡邕這廝,為蠻子華雄的岳父,他開口為自己說話,華雄怎敢不聽?
蔡邕乃是誠實君子,只要自己多求求他,他必然會為自己說話,求情。
你華雄不是牛嗎?
有句話叫做,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年。
這蠻子之前的時候,有多蠻橫無理,之後就有多凄慘!
什麼?!!
華雄的這一番話,以及所展現出來的態度,實在是過於招人恨,挑動人的神經了。
當然,顧盼也並非只看到了利益,也看到了風險。
「華將軍,話說的太滿了,莫非這朝堂諸公竟都不如您一人?
顧盼聲音落下之後,立刻又有聲音響起,有人面露冷笑,走了出來。
言辭也顯得不怎麼軟弱。
而且,他也有應對的法子。
如今的蔡邕,又是華雄的岳父。
他當這個急先鋒,並不是腦子一熱之後做出來的決定,自有他的一番盤算在其中。
當初太師執政,你們各種扯皮,各種拖後腿的事情,莫要以為我不知道!
所以需要慎重再慎重。
某家時間很和*圖*書寶貴,不願將時間浪費在這等無用之事上,誰耐煩與爾等扯皮?」
針鋒相對!
正所謂京官外出見官大一級。
面對複雜政事,需要謹慎對待。
「陛下,這可不是下官等人故意這樣做,而是華將軍百般侮辱我等!」
此時的職位是議郎,秩六百石。
「呵呵,既然華將軍如此有能力,想來也用不上在下這等本事微末之人。
他顧盼一定是穩贏的那一個。
當下就將面色一沉,望著這些人出聲道:「行,那就准了你們的請辭!
不然的話,華雄不應該不認識才對。
這二十多人,品級最低的也是六百石官員。
狂妄!
但有用嗎?
若是商量,攤丁入畝等諸多利國利民的好政策,到現在都是懸而未決,必然會影響今年的春耕!
再沒有被一個公認的莽夫,粗鄙蠻子,當著他們的面,以如此高高在上,滿是嘲諷的態度,說出這樣的話,更能挑動他們神經的事情了!
顧盼第一個出聲,對著華雄從辭官。
只要能夠拿捏住華雄一次,今後就能拿捏他兩次,三次……
這當真是天大的侮辱!
但華雄一人面對這些人,卻是絲毫不讓。
只要自己能站出來,率先對華雄發難,那麼自己就必然會讓很多的大人物記住!
都不如你一個華蠻子?
這人華雄並不認識,只此一項就能夠知道,此人地位不夠高。
華雄立在這裏,看著這些人,面色看起來顯得陰沉,他一時間沒有說話。
有商量的必要?
這華雄實在是太狂妄了!
你還是多聽聽的其餘人經驗比較好。
酒囊飯袋,知道什麼是治國?
華雄這一番話,簡直就像是捅了馬蜂窩,將這些早就對華雄有著極大意見的人,給氣的怒火上涌,只覺得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這樣多大臣,醉心政事多年,悉心研究,尚且不敢如同將軍這般口出狂言。
而且,這話說的比和_圖_書之前更為氣人,更能挑動這些人的神經。
畢竟這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這樣做的,都是機靈鬼,心思通透之輩。
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此人和已經離開關中的顧雍有些相似。
為何現在站在這個位置的是我,而不是爾等?」
看你還能不能張狂起來。
「呵呵呵,此番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初生牛犢不怕虎!」
「請辭,請辭!不幹了!」
華雄望著這些人,毫不留情的說出了這話。
政事這東西,極其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
那就多多的辭官,看你服軟不服軟!
他知道,華雄本就與世家大族,以及諸多朝中重臣的關係不好。
不復之前的強硬。
「說的對,這天下大事,只需華將軍一人,就足可以將之給處理完畢。
今後必然會飛黃騰達,甚至於就連今後顧家的子侄外出做官,也都會跟著受益匪淺!
將軍這種人初涉政事的人,還是謙虛一點好!」
成功的拿捏住了華雄,讓華雄知道了他們的力量,與不好惹。
原以為這貨執掌了政權之後,會有所收斂。
這裏面級別最低的官員,隨便拉出去,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此人,確實和顧雍有些關係,乃是顧雍的族叔,叫做顧盼。
可誰能想到,竟還是一個滾刀肉的模樣。
這些請辭的官員,瞬間呆愣了……
可以說是天下人苦華雄久已!
一時間,竟多達二十多人。
「你們真的考慮好了?這可都是一個個難以獲得高位啊!
皇位之上天子劉協,面色有些發白。
簡直就是將廢物,酒囊飯袋這樣的詞彙,直接甩在了他們的臉上!
華雄眯著眼睛,朝著這個討伐自己的急先鋒看去。
華雄再次開口詢問,看起來神態都有些慌亂了。
「你們想好了,真的要辭官?
在他們看來,這樣大規模的辭官,不要說是華雄,就算是靈帝,或者是其餘皇帝在世之時,都需要立刻和-圖-書服軟。
要知道,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官員,最低的都是秩六百石的存在,屬於一個國家的中樞。
在顧盼出聲之後,頓時就響起了一片辭官的聲音。
當下請辭的態度就變得更為堅定了。
不等別人開口,顧盼這個反華雄的急先鋒,就已經抓住機會,開口說話了。
如此囂張跋扈的樣子,以及那帶著嘲諷,絲毫不將眾多朝臣放在眼中的態度,還有那刺耳的話,挑動了在場眾多人的神經。
江東顧家,此時已經是大族了。
族中做官的人不少。
而且還是京官。
關鍵是他是一介武夫,一個邊地出身的蠻子,以往從來都沒有過什麼執政經驗的人,竟敢在這裏大放厥詞,在這裏嘲笑訓斥他們這些專業出身的人!
這是一股不論是誰直接面,都會為之色變的強橫力量。
這顧盼便是其中一個。
從現在起,你們身上再無任何官職!!」
其實一開始商議的,是差不多有七十人,但因為華雄的嘴巴太臭了,不少人都忍不住了,自發的加入了到了這個行列致之中。
這話出口之後,這些人更加認定了,這話華雄被他們給將住了,不然不會說出這話。
當真是狂妄啊!
莫要做出一些後悔的事!」
你們就捨得這樣請辭?」
只見這人,大約四十多歲。
知道他們這一次的行動,是做對了。
有人出聲針鋒相對。
也配讓我華雄商量?
氣氛都已經被烘托到這裏了,不辭官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人。
縱然是華雄這個蠻橫玩意,也必然會退避三舍。
看到這個規模,以及質量之後,請辭的這些人,更加篤定華雄這次被他們拿捏住了!
見此,這些人哪裡還不知道,勝利已經朝著他們傾斜了?
太師都被坑死了,現在還想用這些玩意來接著坑我?
這些提出請辭的人,沒有一個退縮的。
對華雄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平常都是尋常人不敢招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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