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蔣瀚文:「幽閉之法」對我刑獄司有大用!

話說蔣瀚文來到刑獄司衙門后,立即就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之中。
剛才忙於工作的時候還好,不會去想這些。
但因為歷史原因,刑獄司衙門修建在了東城之中,與少府監、軍器監、鑄錢監等衙門做鄰居去了。
圓壁城,宮城北部的小城,做宮城的緩衝區域使用。
這其實是一個文職。
忙碌中,時間轉眼已至午時。
在信的末尾,南宮葵請他幫忙,使用「幽閉之法」去審「三大懸案」的嫌疑人,且看效果。
「屬下不敢。」胥吏依舊舉著那個信封。
在看信之前,他狠狠的嘀咕道:「南宮葵啊南宮葵,若你只是提供一個河北道的情報的話,那就算了。」
那些人犯嘴巴硬如鐵石,同樣熬過了南宮葵的酷刑,但始終都不曾交代……
「南宮葵送來的信件?」
外城、皇城、宮城。
蔣瀚文上值的刑獄司衙門,按理,應該修建在太微城中,因為朝廷其他衙門都在裏面。
「有了,去找少司寇,hetubook.com.com請他裁決。」
蔣瀚文看完信件后,當即就說道:「好,我就幫你這一次!若成功的話,對你對我還是對刑獄司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
值房中陷入安靜。
行不多時,他來到東城東側的「宣仁門」,從這裏進入東城后,再需行得百餘步便能抵達刑獄司衙門。
蔣瀚文小小的報復了南宮葵一下,心情大好,又盯著信封看了幾眼,恪盡職守的他終究還是將信封接了過來,並問道:
「不能撤銷……」
此事無解!
他雖是刑獄司四捕頭,但不用外出辦案,更不用審問犯人,他的工作是刑律、判決、文書,以及掌握衙門的各路情報渠道。
「南宮葵有沒有額外的話交代?」
蔣瀚文當即壓抑著滿心的激動,將信件上的每一個字都看完。
蔣瀚文居住的「立德坊」,緊挨著東城,中間僅一街之隔,很近。
胥吏搖著頭離開了。
皇城佔地面積極大,裡https://www•hetubook.com.com面包括宮城、太微城、東宮、圓壁城、東城和含嘉倉城等等小城。
含嘉倉城,位於東城的北側,本是一個糧倉,但規模實在太大,便以「倉城」命名。
三大懸案,是刑獄司數年來都未破的大案。
很快,來到少司寇值房的門外,但他沒著急進去,而是與剛走出值房的一個胥吏聊了一會兒。
他愁啊。
他最終決定,進去看看情況再說。
蔣瀚文問道:
蔣瀚文揮了揮手。
蔣瀚文擅長的是文職,比如衙門的情報工作之類,對審訊之事並不擅長,所以該當如何繞過酷刑和刑具讓犯人招供呢?
太微城,各王子、公主的府邸,各省、各部、各監各寺的衙門所在地。
「等等,若此法有用,那麼刑獄司今後將不再使用或減輕使用酷刑!如此一來,刑獄司和我的名聲都將好轉……」
……
少司寇,是刑獄司的長官。
可他轉念又一想,心道:「不行,此事牽扯太和_圖_書大,萬一不小心弄死了人犯,三大懸案可就徹底不能破解了,該怎麼辦?」
這時,一個胥吏拿著一個信封走進值房,遞上信封的同時說道:
似乎沒有辦法啊!
刑獄司衙門,位於「東城」之內。
宮城又名「紫微城」,是皇帝居住和處理朝政的地方。
「誒!」
蔣瀚文聽了這話頓時心頭火起,刑獄司這麼大一個衙門,怎麼能說撤就撤呢,那幫御史和諫官真的是閑的蛋疼!
那胥吏搖頭道:
神都城內,宮城與皇城的位置,都在西北角,幾乎佔據了「北城」一半的位置,地盤非常巨大。
東宮,太子的居所。
大抵古代都城,基本上都有三重城池結構。
「四捕頭,這是三捕頭從瀛州發來的緊急信件,上午的時候就該送來的,但屬下……忘了,請四捕頭責罰。」
「這是為何?」
「罷了,你先去用膳吧。」
蔣瀚文搖了搖頭,耷拉著腦袋往刑獄司衙門的方向趕去。
沒一會兒,蔣瀚文忽然激動的拍和_圖_書案而起,大聲喊道:「『幽閉之法?』果真如此厲害?竟不通過酷刑便能讓犯人主動招供……」
不挽回刑獄司和他自己的名聲,他飯都吃不下去。
這幾乎成了南宮葵的一塊心病,同時也是整個刑獄司的污點。
「他們為何爭吵?」
計議已定,蔣瀚文帶著那封信直接去了少司寇的值房。
胥吏遲疑,記得早上的時候,那送信之人的確是有帶話,但那時胥吏正忙,且這又是南宮葵的信,胥吏便沒有認真去聽。
「但若你求我幫你辦事,不管是什麼事,不管事大事小,我都不會幫你辦的!我與你勢不兩立!」
蔣瀚文站在少司寇值房門外的走廊上,暗中思忖了許久。
蔣瀚文眉頭一挑,並不去接,而是贊道:「你忘得正好!」
東城,屬於皇城的一部分。
待胥吏離開后,他才慢悠悠撕開信封,取出信紙。
眼瞅著就要到午膳的時間了,他手下的胥吏說笑著離開值房,前往膳堂用膳去了,但蔣瀚文卻沒有胃口。
堅定和*圖*書了自己的立場之後,蔣瀚文這才往信紙之上看去。
東城,位於宮城東側,也是宮城的緩衝區,同時還是尚宮六局、少府監、軍器監、鑄錢監的所在地。
「……」
「……」
「少司寇的心情很不好,臉色很難看,若四捕頭沒有要事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去觸這個霉頭。」
「……」
「還能因為啥,都是老生常談的問題……御史和諫官們在女皇陛下面前,攻擊我刑獄司濫用酷刑,傷害人命……他們建議撤銷掉刑獄司衙門!」
「……」
「據屬下猜測,少司寇在宮裡,應該是和御史、諫官們大吵了一架,似乎吃了點虧。」
「聽說少司寇一大早就入了宮,剛才才回來,不知少司寇心情如何?」
那胥吏四下看了看,見周圍無人,這才湊近了蔣瀚文的耳朵小聲說道:
外城就不用說了。
「呃……」
「就是不知這個法子是不是真的有用……嗯,我且接著往下看去。」
可現在一旦停下來,心中的愁緒就冒了出來,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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