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刑獄司三大懸案……破了?!

這時,胥吏取出三張摺疊起來的紙,遞給蔣瀚文說道:「四捕頭請過目,這是人犯們的供詞,已經簽名畫押!」
「明白了!」
蔣瀚文的值房,其實是一座巨大的庭院,庭院最裡面便是他的辦公之地,外圍則是胥吏們的值房。
「此事萬分重要,四捕頭親口|交代過,一旦有任何情況都需立即向他稟報,不然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三天來,兩人一來二去,漸漸的竟談起了戀愛,併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咦?
眾人目送蔣瀚文的背影遠去的同時,齊聲說道。
砰!
那胥吏在眾人幸災樂禍的注視之中,快步來到蔣瀚文值房前,輕輕敲門。
「回稟四捕頭,成功了!我們偵破了數年以來都未曾偵破的三大懸案!」胥吏激動的說道。
眾人心裏湧出無限的疑惑。
「此人真是不知好歹,竟不聽勸,等著看吧,待會兒且看四捕頭如何處置此人!」
此事當真讓蔣瀚文怒不可遏,他第一次與鄰居們對罵,但他只有一人一口而已,哪能抵得過一整條巷子的街和*圖*書坊鄰居呢?
不僅僅是因為刑獄司洗刷了數年的污點,也為了他自己,終於可以慢慢改變那敗壞的名聲了!
等名聲好了,就不用再忍受街坊鄰居們的嘲諷和區別對待。
「果真破了!」
……
「結果如何?」
「保密,不能說,不能說……」胥吏連連搖頭。
蔣瀚文當真十分高興。
就這樣,上午的時間過去了大半。
眾人疑惑之際,蔣瀚文已將那胥吏拉進房中,然後砰的一聲響,房門再次緊閉。
灰溜溜逃到刑獄司后,蔣瀚文越想越氣,在值房中拍桌生悶氣,他手下的胥吏們見此大氣兒都不敢出。
眾人面面相覷,那胥吏不僅沒有被打斷腿,竟還讓四捕頭高興得大笑起來……他剛才所說的「保密」的那件事,究竟是什麼事呢?
「……」
「……」
很快,他看罷三份供詞,不由哈哈笑道:
蔣瀚文心情好,隨口解釋道:「去找少司寇!爾等不要分心,好生忙活自己的活計,明白了嗎?」
蔣瀚文一聽這話立即就著急,道https://m•hetubook•com•com:「刑部那些蠢貨,懂怎麼查案?那就是一群酒囊飯袋罷了,萬萬不能讓刑部的人接手刑獄司!」
最重要的是,再有新的女孩和他談戀愛,也不會被說閑話……
他為何發怒?
後面看熱鬧的胥吏們,紛紛笑著小聲說道:
就在眾人幸災樂禍之際,只見值房的門忽然從裏面打開,蔣瀚文那張期待且擔心的臉出現在眾人眼前。
但實際上,他們心裏早已被無數的問號所佔據。
那可是積攢了數年都未曾偵破的三大懸案啊!
是南宮葵的心病!
反而是一副期待且擔心的模樣?
豈料,此事被小巷中的鄰居們聽了去,鄰居們一窩蜂湧到那戶人家的家中,輪番勸說放棄這樁婚事……
那戶人家一見這陣仗,真的嚇壞了,因怕蔣瀚文以刑獄司的權力謀害他們,竟在昨晚連夜搬出了城,不知去處……
想要去見蔣瀚文,必須要先經過胥吏們的值房。
房外,靜若寒蟬的胥吏們,此時紛紛抬頭望向值房的方向。
蔣瀚文看了看https://www.hetubook•com•com手裡的三份供詞,心裏冷笑道:「也就是這兩年,那些御史才敢爬在我刑獄司的頭上拉屎拉尿!」
「為何?」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吧。」
他們聽見了蔣瀚文笑著說的那句:「很好啊!」
「不過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你們看清楚刑獄司的真正實力,徹底堵上你們那幫人的臭嘴!」
他所擅長之事,本就是刑律、判決、文書和情報,因此可以通過供詞確定三大懸案是否真的已經偵破,這是他的專長。
胥吏搖著頭離開了。
那胥吏立即稟道:「四捕頭,三天前的那件事有了結果!」
「……」
蔣瀚文關上門后立即問道:
但使用了「幽閉之法」以後,僅僅三天而已,就將三大懸案一起偵破……
一個心中非常疑惑的胥吏起身問道:「四捕頭這是要去哪裡?」
「誒……」
「……」
眾人疑惑,蔣瀚文怎麼沒有發怒呢?
話說蔣瀚文拿著三份供詞,雄赳赳氣昂昂的趕去了少司寇值房,來到值房門外,又遇到上次遇到的那個胥吏。
「這麼www.hetubook.com.com嚴重?什麼事兒啊?」
原來,他所居住的小巷的隔壁,搬來了一戶人家,那戶人家有一位姿容出眾的小姐,因為一個意外,蔣瀚文與那小姐相識了。
屋內。
「……」
在眾人小聲的議論聲中,值房內傳出蔣瀚文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我們四捕頭雖表面上看起來和藹,對誰都笑眯眯的,但若一旦發怒,有人還要往上湊的話,四捕頭可不會客氣。」
「誒,四捕頭還是請回吧。」
「不錯。」
「那這麼能行!」
言罷,蔣瀚文敲響了少司寇值房的門。
蔣瀚文眼皮一跳,問道:
那胥吏看見蔣瀚文,忙攔住他問道:「四捕頭可是要去見少司寇?」
「不管什麼事,都請明日再來吧,今兒四捕頭心情非常不好,你非得要去觸這個霉頭?」
「你幹什麼,橫衝直撞的?」
「今日少司寇入宮,又被御史們彈劾了……他們這次不僅彈劾我刑獄司濫用酷刑、草菅人命,還拿『三大懸案』做文章,污衊我刑獄司無能……對了,此次他們還建議刑部接管我刑獄司……」
這時,hetubook.com.com一位腳步匆匆的胥吏進入庭院,他面色帶喜,入內后直奔蔣瀚文的值房而去。
「今日少司寇為何發了這麼大的火?」
那胥吏眼睛一瞪,說道:
尤其是那位大嬸,把蔣瀚文批得體無完膚,宛若天底下最大的大惡人般。
眼見好事將成。
再者,蔣瀚文格外愛惜自己的羽毛,不願以勢壓人,又因他不屑貪墨銀兩,根本就沒錢搬家,所以……
這時,值房的大門被推開,發出的響聲將眾人從沉思中喚醒,然後他們就看見意氣風發的蔣瀚文大踏步走出值房。
「很好,很好啊……」
「……」
「誒等等!」
「我找四捕頭有事。」那胥吏說。
一個胥吏立即將他拽住,壓低了聲音問道:
「……」
「對啊,打斷這人的腿都是輕的……」
陷入興奮和激動的蔣瀚文,立即恢復正常,凝著眉頭接過三份供詞,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
更是刑獄司的污點!
「因為今天的少司寇……比三天前的脾氣都還要大,那值房中已經被摔碎了一套茶具,還有幾張實木的椅子……」
蔣瀚文當即激動得差點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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