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怎麼可能!

好在,刑獄司積威已久,且此番又是千面狐破了讓蘭陵公主焦頭爛額的案子,所以,王司馬等屬官漸漸反應過來。
王司馬等人齊齊一懵,心說這是怎麼了?
「……」
小宮女沒有任何表示,只說道:「公主又說了,若二捕頭不信,可去中軍大帳中求證!」
同時,南宮葵以及部分屬官,瞥見千面狐的面色,見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發怒與翻臉,眾人都面露異色。
他正想派人去催,結果就有刑獄司的胥吏入內,稟道:
「若不是憑藉我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喬裝的本事,潛入遼國,從源頭上查獲此案,此案根本不可能得破!」
「什麼?!」
千面狐明顯一怔,隨後凝著眉頭問道:「蘭陵公主沒有親自過來,而是只派來一個小小的宮女?」
不妥!
「走吧!」
數息后,公主到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那大帳中走上一遭。」千面狐冷靜下來,逐漸恢復成不羈與玩世不恭的模樣:
「……」
「說吧,公主派你來所為何事?」
千面狐說著說著,不自覺吸溜了一口口水,一臉神往之色。
他在這兒等待蘭陵公主登門拜訪呢,結果蘭陵派來一個小宮女,只給他帶來一句話?
莫非……蘇賢真的破案了?
「不可能!」
千面狐眉頭微微一蹙,等得有些不耐煩。
他本想替千面狐掩飾一二,可是最終的效果……卻讓王司馬等屬官目瞪口呆,嘴角不停抽搐。
南宮葵與屬官們面面相覷,半晌無言,心頭一團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二哥!」南宮葵喊道。
千面狐走到大帳正中央,此刻的他顯得咄咄逼人。
總之,在那一瞬間,千面狐心中湧現出許多念頭。
在他看來,蘭陵公主說過此話之後,他就該翻臉不認人了,然後甩手離開此處,今後他也永遠不會接手蘭陵的案子。
那可是千面狐啊!
「秋典軍?!」
蘇賢又何德何能……
千面狐一口否決,瞪著一雙凌厲的眼睛,面色難看,沉聲道:「此案無解,初時,就連我也難以入手!」
他的面色,加上這句話,已能說明問題——
大營西側。
屬官們面面相覷,然後又暗自搖頭,他們這位公主啊,往日十足的英明神武,可是今日為何……
面對屬官們的熱情見禮,他竟是不加理會,徑直繞道避開屬官們,走到大帳一側默默而立。
蘭陵難道不想知道此案的最終結果么?
小宮女道:「公主說,公主府屬官,蘇賢蘇諮議,已將此案偵破,已查到那一萬遼軍的下落!」
千面狐聞言一怔,眉頭微微一蹙,玩世不恭與不羈的氣質稍微收斂。
一會兒后。
帥椅之上,蘭陵公主面不改色,她嘴角依舊含笑,點頭回應道:「不錯!本宮府中的屬官,蘇賢蘇諮議,已經破了那件案子!」
大帳中安靜下來。
「蘭陵公主真的好心機,呵呵,竟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套取我hetubook.com.com破案的成果,呵呵,她當我刑獄司怕了她不成?」
「今日之事,若蘭陵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就轉身離開這大營,今後也永遠不再幫她查案!」
其目的嘛……
其二,刑獄司二捕頭千面狐,也才今日破案而已,蘇賢何德何能,竟敢比千面狐更快?
屬官們議論一陣,很快,議論聲漸漸弱了下去,他們看了眼李幼卿,然後紛紛暗中搖頭。
這可是一件大喜事啊!
「此番,為了這件案子,想必那蘭陵公主早已焦頭爛額,若此案不能偵破,蘭陵公主的損失將無法想象!」
一旁,千面狐自然也聽見了那些議論,為此,他不由將胸膛挺得更高了一下,默默站立在那,宛若……受害者。
因為這也是他遠赴遼國卧底所查到的真相之一。
「話說,這件案子也的確棘手,就連身為刑獄司二捕頭的我,剛開始時都沒有任何頭緒。」
「……」
還是說,他刑獄司的名頭,在蘭陵這兒不好使了?
所以,以王司馬為首的屬官們,都認為這是公主放出的煙霧彈。
一旁,不幸淪為他人「陪襯」的千面狐,嘴角泛起陣陣苦笑。
在這大帳中,以王司馬為首的公主府屬官早已等候多時。
最終,南宮葵搖著頭,心道:
「二捕頭,殿下命奴婢帶來一句話。」小宮女恭敬答道。
「哦?」
被譽為天下最會查案之人。
「……」
一座大型帳篷中。
一語未了,千面狐接連擺手,打斷他的話頭,豪氣衝天的說道:「區區公主府屬官而已,小雜魚三兩隻,成不了什麼氣候,不提也罷!」
千面狐面色微微一變,微咪的兩眼睜開,眸中暴射出兩束精光。
「那一萬遼軍,從一開始就沒有藏在范陽縣洪村堡,那只是一個假象!」李幼卿笑道。
「二哥此舉,是不是不太妥當?」
在他看來,蘇賢在刑訊方面的確很有天賦,單憑一個「幽閉之法」就可以吊打他。
這樣的結果,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可是,蘇賢接手這件案子許久了,可卻始終沒有任何好消息傳來……
小宮女複述道:「公主說,公主府屬官,蘇賢蘇諮議,已將此案偵破,已查到那一萬遼軍的下落!」
南宮葵嘴角輕輕抽搐,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緩緩說道:「除了二哥之外,同時也有兩人在查這件案子,其中,公主府屬官蘇……」
這是天下公認的。
胥吏離開后,不一會兒,一個小宮女入內,分別對千面狐與南宮葵行萬福禮,恭恭敬敬。
萬萬不妥啊!
這對野心勃勃的她來說,如此經歷簡直能讓人羽化飛升。
「來了……」
「誰說不是呢!」
在整個大樑朝廷中,超然物外的刑獄司,今日終於被她李幼卿敲打了一下。
他們熱議不斷,期間夾雜著歡笑之聲。
屬官們早已聽說,千面狐已經破案,所以,見千面狐入賬,王https://m.hetubook.com.com司馬等人都笑臉迎了上去,在那主動見禮。
蘇賢接手那件案子已經許久了。
「也好,那本宮就當眾說出蘇諮議破案的結果,正好可以與二捕頭的結果印證一番,且看是不是同一個地方。」
千面狐心頭壓著一團火氣,對王司馬等屬官自然沒有好臉色。
「誒,最終,還是憑藉我那無與倫比的易容術,遠赴遼國,這才成功破了案。」
就連他都耗費了大半個月才破案。
南宮葵面色依舊陰沉,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只是暗中低頭,並輕輕搖頭,對於這位二哥的癖好,他真的無話可說。
今日之事如何了結,就看眼下這一刻。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除了那個糟老頭子與女皇陛下之外,誰敢隨意使喚我?」
「蘭陵公主身邊的貼身護衛,帳內府秋典軍,應該不錯!」千面狐呵呵笑道。
暗中搖頭之餘,屬官們又欲言又止,很想勸蘭陵公主不要為了那所謂的面子,得罪刑獄司,得罪真正破了案的千面狐。
最終,千面狐眼皮微微閉合,橫卧在地,以手支頭,繼續用懶洋洋的語氣說道:「那你且說說看吧。」
可是,南宮葵向來不苟言笑,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不知不覺就變味了。
「即便蘇賢再厲害,可是論及查案,二哥真的無人能及!即便蘇賢能破案,也一定沒有二哥快!」
莫說王司馬等屬官,就連心頭憋著一股火氣的千面狐,心頭都是一震,然後緩緩低頭。
南宮葵的臉英俊而又陰沉,抬眸瞥了眼千面狐,眼皮微微一跳,顯得有些驚愕,問道:「二哥想索取什麼好處?」
「不錯!」
其一,事先並沒有傳出一點風聲,蘇賢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破案了呢?
可是,真正在蘭陵公主面前,千面狐也不敢過於放肆,比如說,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之類……
「敢問殿下,此案是如何破解的?下官接手此案過後,也曾四處查探,但卻沒有任何切入點。」
單槍匹馬,易容偽裝,深入遼國,他容易嗎?一點也不容易,此次遼國之行,千面狐耗費了不知多少心思……
他真的沒有想到,論及查案,有一天他竟也會淪為人家的陪襯。
他咳嗽之後,私下議論之聲頓止。
她難道真的要與刑獄司作對?
「要不是我,這件案子一百年也別想破……」
「呵!」千面狐冷笑,依舊橫卧在地,以手支頭,玩世不恭無所謂的笑道:「公主倒是挺會拿捏,區區一個小宮女就能打發我?」
他宛若一個傳說,他的查案經歷也是一段傳奇。
他雖玩世不恭,放蕩不羈,且仰仗刑獄司的權勢,膽敢讓李幼卿移駕去見他。
千面狐既然已經破案,那他為何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李幼卿緩步走到大帳最上方,在帥椅上落座后,眾人才開始見禮。
李幼卿說蘇賢破了案,他們打從心底里不相信。
最終,他hetubook.com.com也只能暗自感嘆,世事無常!
隨著一聲「公主駕到」,大帳中眾人立即排列整齊,等候李幼卿的到來。
「也罷,且讓那小宮女進來吧。」
「……」
話音落後,大帳中的王司馬等屬官紛紛大吃一驚,不顧公主尚在,他們就開始私下熱議,大帳中頓時鬧哄哄宛若菜市場。
而這一切,都是她府中的屬官蘇賢帶給她的……
千面狐哈哈恣意大笑,額前幾縷髮絲飄舞,為他增添了一抹放蕩不羈的氣質。
起身的千面狐,逼近那小宮女,一臉的不可思議與不相信,玩世不恭及放蕩不羈的神色也已不見蹤影。
「嗯,蘭陵畢竟是公主,雖看重顏面,但最終還是要乖乖過來,呵呵!」
千面狐大吃一驚。
大帳中詭異的安靜,落針可聞。
饒是南宮葵不苟言笑,一張臉始終陰沉,此刻也不的不大吃一驚,對千面狐的「胃口」感到無語。
再聯想到方才南宮葵的解釋,屬官們心頭不言而喻。
南宮葵及屬官們見此,心頭大感異樣。
「……」
南宮葵一聽這話,面色頓時一變,忙拉住千面狐一手,沉聲道:「二哥,慎言!」
不多時,兩人不緊不慢來到中軍大帳。
「殿下請說,下官洗耳恭聽。」千面狐嘴角輕輕一扯,額前幾縷髮絲飄蕩,玩世不恭與不羈的氣質在此刻盡顯。
與此同時。
先前,不說南宮葵,就連以王司馬為首的屬官們,都以為李幼卿是為了所謂的面子,方有此舉。
什麼意思?
蘭陵公主是如何得知的?
好在,千面狐身手不弱,在腦袋即將撞在地上的剎那,他一躍而起,成功化解了此次危機。
萬一人家千面狐甩手直接離開,不告訴此案的最終結果,那豈不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么?
可這蘭陵公主,也太不懂得尊重人了吧!
「……」
千面狐聞言,瞳孔卻是猛地一縮,他沒料到,蘭陵公主竟會如此氣定神閑,甚至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他原本是橫卧于地的姿勢,並以手支頭,咋聽此話,他支頭的手一滑,整個腦袋失去支撐直往硬邦邦的地上撞去。
這位宮女也退下后,李幼卿找來一面碩大的銅鏡,好好的照了又照。
「可是,我,刑獄司二捕頭,千面狐,卻不是那麼好使喚的。」
「殿下如何得知?!」
李幼卿嘴角繼續含笑,雍容貴氣,美艷不可方物。
蘭陵公主所說的地點,正是千面狐易容偽裝遠赴遼國所查到的地方!
「嗯?」
「嗯?」
天下公人的最會查案之人!
這一刻,終於到來了!
他可是破了這件棘手的案子呢!
若沒有蘇賢事先破案,此時此刻,她雖貴為公主,但只怕還在千面狐面前虛心請教呢!
刑獄司二捕頭千面狐,從之前的「請公主移駕去見他」,到現在恭恭敬敬的作揖求問,態度轉變之大,只要眼睛沒瞎之人都能看見。
「不錯,你二哥我領略過千種芬芳,品和_圖_書嘗過萬種滋味,唯獨沒有試過女將軍!呵呵,那秋典軍想必是一匹胭脂烈馬!」
「什麼?」
曳地的姿色宮裙,華麗的妝容,優雅而氣定神閑的步子,通身上下籠罩的雍容貴氣,這樣的蘭陵公主讓人不可逼視,不自覺低下腦袋。
南宮葵、以王司馬為首的屬官等,不約而同看著蘭陵公主,心思各異。
南宮葵聽到這裏,眉頭不由狠狠一跳,因為千面狐竟稱刑獄司的長官,也就是少司寇為「糟老頭子」?
一旁,南宮葵那張英俊且陰沉的臉上,露出陣陣不可思議,他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讓蘭陵公主一口咬定蘇賢已經破案?
一旁,南宮葵著實頭痛,立志充當「和事佬」的他,便將方才之事一五一十的當眾講了出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之前,並沒有聽到任何風聲,他不可能一下子就將那件棘手的案子破了。
甚至認為應當如此。
千面狐的傳說與傳奇,竟被人無情的打破……
帥椅之上,端坐的李幼卿嘴角不由泛起勝利的微笑,明艷動人,宛若鮮艷的牡丹盛開。
可是,他雖玩世不恭,但也很有自知之明,他這樣的人,不可能成為蘭陵公主的東床快婿。
這句話,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那可是刑獄司二捕頭千面狐啊!
可是這件案子真的很棘手,就連他二哥,也就是千面狐都動用了真本事,潛入遼國,才最終搞清楚那一萬遼軍的去向。
「……」
王司馬聽見這種私議,輕輕咳嗽一聲,他們是公主府屬官,屁股可不能坐歪了。
聽了她這話,部分屬官心頭開始打鼓,泛起嘀咕,莫非……蘇賢果真破案了不成?
她難道真的不想得到此案的最終結果?
話音剛落,南宮葵及屬官們紛紛扭頭,宛若向日葵般看向千面狐。
千面狐依舊橫躺在地,以手支頭,一幅玩世不恭的模樣,額前數縷髮絲飄忽不定。
「那一萬遼軍,從一開始,就沒有藏在那裡。他們真正的藏身地,是在……幽州!」李幼卿嘴角含笑,又說了一句。
「所以啊,我不僅要讓蘭陵公主親自過來一趟,還要乘機索取一點好處!」
這千面狐仗著破了此案,竟使喚蘭陵公主移駕去見他?
南宮葵則默默起身,面朝帳篷門口的方向,等蘭陵公主一來,他就好行禮。
此次,她要在刑獄司面前扳回一城,必須以最好的姿態……
那可是公主啊。
「唔……這麼久了,蘭陵公主為何還不過來?」
刑獄司常駐之地。
不久后,待大帳中的熱議聲停止,千面狐端端正正的對李幼卿作揖行禮,然後以請教的口吻問道:
話音落後,小宮女轉身便走。
「什麼時候的事,我等怎會不知?」
雖然,他不得不承認,蘭陵公主擁有傾城之姿,不愧為大樑第一美人。
「哈哈……三弟啊,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嚴肅了些,對世間的禮法看得過重,放不開手腳!」
南宮葵一張臉陰柔而俊美,不苟言笑,一和圖書幅任何人都欠他幾千兩的模樣,不過同時也顯得冷靜與睿智。
南宮葵張了張嘴,但終究沒有繼續說下去。
「幽州何處?」千面狐急忙追問,此刻,他眉頭緊皺,不羈的氣質已經消失大半,兩眼緊緊的盯著蘭陵公主。
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見千面狐面色大變,一臉的不可思議與不相信,同時也有不甘心與備受打擊的面色。
「幽州,平安市,臨近大運河的幾座倉庫之中!那一萬遼軍,便藏身於其間!」李幼卿最後說道。
但隨即他們又暗中搖頭,認為不可能,即便蘇賢再逆天,真能破案,但也不可能比千面狐還快!
「我們是什麼人啊?」
千面狐橫卧與地,放蕩不羈,玩世不恭,笑道:「我聽說,蘭陵公主府中,養著許多宮女,若遇有功之人,蘭陵公主便會以宮女相贈。」
「敢問殿下,既然蘇賢已經破案,那可否請殿下告知,那一萬遼軍究竟藏身於何處?」千面狐忽然問道。
然後又面向那小宮女,解釋道:「二哥剛才喝多了幾杯,胡言亂語,你千萬不要相信。」
「刑獄司是什麼衙門?那可是女皇陛下的左膀右臂,滿朝文武,我們都可以俯視,我們只聽從女皇陛下一人的調遣……」
更有人毫不避諱的誇讚蘇賢,說他驚才絕艷,論查案之能竟超過千面狐,這等人才,著實世所罕見。
「敢問殿下,方才下官聽說,公主府中的一個屬官,已經破了那件棘手的案子?」
不一時禮畢。
「二捕頭回來了?」李幼卿看了千面狐一眼,面露一個微笑。
私底下,有屬官交流道:「公主也太傲了一些,既然有求於人,而且對方還是刑獄司,那親自走一遭又有何妨?」
莫非……真給蘭陵公主說中了不成?
「蘇諮議……破案了?」
「是刑獄司的捕頭!」
「……」
「是!」
二捕頭千面狐,與三捕頭南宮葵,正相對而坐,在那悠閑的品茶閑聊。
大帳中安靜好一陣過後,以王司馬為首的屬官們,忽然反應過來,這件棘手的案子終於破了?!
「是!」
她再這樣繼續作下去,可是會讓千面狐轉身離開的!
千面狐微微眯著眼睛,似乎都快睡著了,費勁兒睜眼看了那小宮女一眼后,眼皮又緩緩閉合,懶洋洋的問道:
所以,他心頭那股火氣一下子佔據主導,這也是他一開始就站出來哆哆逼人的緣由。
「二哥,我和你一起去。」南宮葵怕鬧得太僵,想去充當和事佬。
可是,眼下這種情況,屬官們不好勸諫……
這讓他們這些公主府屬官情何以堪?
「……」
南宮葵端正跪坐在那,而他則是橫卧的姿勢,沒形沒狀,以手支頭,在那教訓南宮葵:
「二捕頭,不是公主過來了,而是公主身邊的一個小宮女!」胥吏補充道。
「誠然,蘭陵公主如今的勢頭很猛,她可以讓三弟你隨行,奔赴河北道,也能讓你任勞任怨的替她辦事。」
可是今日,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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