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我的小綉娘

她可是未來的天下第一女神捕欸,手上拿的應該是刀劍,蘇賢給她取這麼個「外號」,不就是說她手裡拿的是繡花針么?
那深深的疲憊與睏倦,被他死死壓制在心底。
言大山也勸道:
但楊芷蘭身上的舊疾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得放鬆。
「……」
然後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緊繃了十數日的神經漸漸得以放鬆。
她被蘇賢拿捏得死死的。
「神奇!」
「……」
楊芷蘭剛鍛煉完畢,面色紅潤、出了些細汗的她,見狀忙勸道:「公子看起來很困,不若回房休息一會兒吧。」
蘇賢卻是心情大好。
「你……你喘著明白裝糊塗,我……呃,這就是所謂的……眼罩?」
因為蘇賢拿起剪刀,將所畫的眼罩圖樣剪下,舉在眼前輕輕比劃了一下,示意這玩意兒的使用方法。
是葯浴開始之後的第六日。
這數日來,唐淑靜對蘇賢的觀感有了極大的改變,加之在蘇賢有意無意的「調|教」之下,她已能大方自如的稱和-圖-書呼蘇賢為姐夫了。
蘇賢拿開捂在自己嘴上的那隻小手,滿意笑道:「這還差不多……我先去洗個澡,然後再來取眼罩,你記得快一點。」
他招呼唐淑靜來到客廳,吩咐筆墨伺候,很快,筆墨送到,蘇賢隨手在紙上畫了個眼罩的圖樣。
「啊……」
吩咐準備洗澡水。
話說她回到房間后,坐在床邊生了會兒悶氣,最後取出針線布匹等物,委委屈屈的開始裁剪布匹。
屋內傳出唐淑靜炸毛與抓狂的聲音。
這天上午,蘇賢監督楊芷蘭做完葯浴前的準備后,忽然感覺一股疲倦打從心底里襲來,犯困,很想睡覺。
「神奇吧?」
加之連日的趕路,他早已積攢了無數的疲憊與睏倦。
可她立即發覺不對勁兒,自己又被蘇賢給「套路」了。
今天。
話說刺繡這門手藝,唐淑靜儘管不屑,但也會一些,那還是小時候陳夫人硬拉著她教的……
蘇賢見狀,立即扯起嗓子大喊道:
「對啊,這十多日來和圖書公子就沒有睡個好覺,現在楊姑娘治愈有望,公子應該可以踏實的睡上一覺了。」
「你方才……是不是誤會我畫的這個是玉罩?」蘇賢笑著問。
蘇賢一把將她拉住,抿嘴笑道:「誒,別跑啊,你不是好奇什麼是眼罩么,只有自己做一個才能徹底明白呢!」
「好的……」
「等等。」蘇賢忽然開口叫住她。
委屈巴巴的坐在床邊開始幹活兒。
「我需要這樣一個神奇的罩子,就麻煩你了,忙我立即縫一個,我馬上就要用!」蘇賢此刻笑得好似狐狸。
唐淑靜原本勃然大怒,在那跳腳,恨不得抓住蘇賢暴打一頓,可後面半句話為何又變了呢?
唐淑靜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將手裡的針線與布匹等物狠狠摔在地上,還抬腿用力踩了幾腳。
沐浴完后,他哈欠連天,走到唐淑靜門前,一邊敲一邊喊道:「我的小綉娘,眼罩弄好沒有,我來取了!」
「啊……」
略有心虛的唐淑靜,順口就答應下m.hetubook•com.com來。
唐淑靜走過去,探頭一看,隨即俏臉一紅,明亮的大眼瞪著蘇賢慍怒道:「流氓,下流,無恥!這分明是玉……」
唐淑靜一臉鬱悶,剛才就不該好奇什麼是眼罩的!
最後他將毛筆一丟,拍了拍手說道:「這就是眼罩!」
唐淑靜大怒,當即就要動用武力,強行掙脫蘇賢的拉扯。
「這大白天的,光線太亮了,我需要一個眼罩!」
「……」
「我不幹,我不幹,你又讓人家幹活兒,要縫你自己縫去,別找我!」
蘇賢又打了個濃濃的哈欠。
「原來如此。」唐淑靜略微點頭,併為方才自己的誤會而感到尷尬,幸好,蘇賢看起來並沒有想到那一層……
「我才沒有!」唐淑靜俏臉微微一紅,不敢過多辯解,索性邁步便走,回到自己房間后砰的一聲緊閉房門。
這可是未來的天下第一女神捕的大忌!
「玉什麼?」蘇賢一臉疑惑。
「你贏了,我幫你縫就是!千萬不要累著楊女俠!」唐淑靜和-圖-書瞬間妥協,一臉兇巴巴的捂住蘇賢之嘴。
可是現在已經遲了。
「不錯,這就是眼罩,你再在這兒弄一根細繩,綁在腦後,如此便可起到遮光的效果,將白天變為黑夜!」
她明眸閃亮,隱隱含著委屈與一點點星光,瞪了眼蘇賢後轉身就準備回房,她房間里有針線與布匹。
蘇賢眉頭微微一挑,笑道:「來來來,我告訴你什麼是眼罩。」
她雖備有針線等物,但實際上已有多年不曾做過刺繡,手法難免生疏與笨拙,加之眼前不時浮現出蘇賢欺壓她的那副嘴臉,忽然,捏著繡花針的手用力過猛——
唐淑靜小手一揮,很有大姐大的派頭:「姐夫你困了累了的話,就儘管去睡,這裡有我呢,保管將楊女俠照顧得很好!」
屋內響起驚呼之聲。
其實,自半個月前楊芷蘭舊疾暴露以來,蘇賢就始終身心緊繃。
「什麼是眼罩?」
「你還有什麼事?」唐淑靜沒好氣。
「死蘇賢,臭蘇賢,你雖然很厲害,可老是欺負人家,我…和-圖-書…」
「……」
「芷蘭,過來幫我縫一個……」
唐淑靜一臉好奇。
「你才是小綉娘!」
但很快就沒了聲息。
話音一落,她提著裙擺就準備開溜,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因葯浴頗有療效,楊芷蘭日漸康復,舊疾徹底治愈有望,蘇賢、言大山、唐淑靜、清溪姑娘等,臉上漸漸浮現出久違的笑容。
她猛一抬頭,明亮的大眼瞪著蘇賢的臉,一幅「辛虧本姑娘反應得快」的樣子,當場拒絕道:
他的確很困,見他們都這樣說,便也打算美美的補上一覺,不過他抬頭看了眼天上的太陽,皺眉道:
「哎喲!」
死死壓制在心底的疲憊再也壓制不住,如火山爆發般即將噴涌而出。
夜裡睡不好。
……
發了一會兒的脾氣,她又彎腰將針線等物撿起。
只是這個「姐夫」的稱呼,被李青牛聽了去后,曾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蘇賢……
蘇賢捂嘴,打了個濃濃的哈欠。
直至最近幾日,葯浴初顯療效,蘇賢緊繃的身心才慢慢得以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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