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現在的綜藝節目多種多樣，什麼生活類種田做菜的，幾個人玩過關遊戲的，唱歌的跳舞的，還有打桌游的，連相親的都有。
葉程收斂住表情，急忙問道。
陸絆喝了一口咖啡，很苦，不過足夠提神，放下杯子，他又問道。
「這樣吧，你直接表演一下恐懼的表情我看看。」
「葉兄。」
「叫我陸絆就可以，我聽說你這是第一次拍電影？」
換別人這麼說，葉程可能會覺得對方在嘲諷自己。
陸絆有點好奇葉程這表演專業的畢業證是不是買來的了。
「陸導好，我是葉程。」
葉程一愣。
陸絆實話實說。
陸絆看著那彷彿表情包一般的葉程的表演，嘆了口氣。
偷偷用手機搜了下，陸絆發現那個明星竟然因為學術造假而被封殺了，實在是世事難料。
「你覺得你自己的演技怎麼樣？」
正經來說，只要不出什麼亂搞粉絲，嗑藥，原則問題等，這些小鮮肉倒是也能穩住自己，但前提是不能去ｈｅｔｕｂｏok.ｃoｍ•ｃom繼續拍正經的電影和電視劇，一拍就原形畢露，被觀眾狂噴。
葉程抿了一口自己的咖啡。
陸絆後知後覺。
葉程急忙搖頭，他還沒有那麼膨脹。
「怎麼了？」
葉程乾脆答道。
陸絆想起了以前點評過自己演技的一位懂了么的大V，不但是影視明星，還是雙學位博士，也是滿口的方法派表現派。
說是小夥子，其實葉程年紀比陸絆要大兩歲，已經快25了，他家裡是做房地產的，父親和江城實業算是合作夥伴之一，但葉程不想繼承家業，或者說，他不想這麼躺平繼承家業，他有自己的夢想，想要逐夢演藝圈，要是失敗了再回去繼承家業。
就算他當面噴自己的演技什麼的，也得受著。
陸絆也有一說一。
他這種靠綜藝露臉的十八線小明星，要被找到出演電影，那得是經紀人資源過硬，不過顯然，葉程的經紀人沒有那麼硬的資源，所以他家就出錢，投資了一點ｗww.hetuｂｏｏｋ•cｏm.cｏｍ，葉程也算帶資進組。
而葉程，顯然就是不太想局限在綜藝的圈子裡，想要有所突破。
「要不咱們還是去演殺人魔吧。」
主要還是飯圈經濟很多都和綜藝挂鉤，一般的流程就是小鮮肉出道拍一兩部網劇，大多數都是網文改編，要麼就是兄弟情的劇，然後就參加綜藝來刷存在，立人設，有的就一直上綜藝，然後接廣告，過得很滋潤。
周圍的好幾個人都看了過來。
「……」
還沒等葉程說完，陸絆就抬了抬手。
陸絆的咖啡終於端上來，他用勺子攪了攪，隨即問道。
「哦，挺好的。」
「你要拍的電影是什麼，你演什麼角色？」
「這倒沒有，怎麼了？」
「咳咳，可能是你平常綜藝上多了，需要這種誇張的表演吧，順便問一下，你家有沒有投資燕南戲劇學院？」
陸絆現在覺得，這個委託，問題很大。
「你不要過來啊！」
「其實說實話，陸導，這片子也是因為你的電影才立和圖書項的，製片人們覺得恐怖電影大有可為，所以才抓緊時間開拍。」
「那就好。」
「……其實，這個電影，我家也投了錢。」
陸絆走進市區的一間咖啡廳，看到一名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小夥子正朝著這邊揮手。
陸絆安慰道。
還搭配了一句台詞。
三月初的江城，吹在臉上的風還有些微涼。
「不過沒關係，你們劇組虧錢也不代表你虧錢」
「陸導你是說，我更適合扮演那種冷酷兇狠的角色？」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不是默認自己要是當導演和編劇的話這片子就徹底爛掉了的意思？
葉程有些尷尬。
恐怖片的市場一直都不大，因為嚇人的特性，天然受眾就受到局限，真正能創造票房的，還得是合家歡，或者最次懸疑類的，而陸絆真正算是出圈的是網路大電影，距離現在也就不到半年，這麼短的時間里整出來的恐怖片，十有八九都只是粗劣的模仿品而已。
「那我覺得你們劇組可能要虧錢了。」
葉程一時不知道該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什麼。
葉程如實回答，雖然一般來說，這種打聽別的還沒開拍的劇組的事情算是忌諱，但葉程想著要先表達自己的誠意，就開誠布公了。
陸絆平常不太關注這些綜藝節目，他隨口問問。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的人做夢都想著可以躺平，不需要努力就能有美好的生活，可有的人明明已經不用再努力了，偏偏要去體驗生活。
「沒有啊，怎麼了？」
「竟然會這麼差嗎？」
「是的，我之前都是參加綜藝節目，沒機會拍正式的電影和電視劇，現在我有這個要好好把握。」
可是對面是陸絆。
「你該不會還在懂了么有賬號認證吧？」
「恐懼的表情？」
陸絆的確沒看過這個綜藝，不過他倒是一直聽聞圈子裡的鄙視鏈，拍電影的鄙視拍電視劇的，拍電視劇的鄙視搞綜藝的，綜藝咖就是人下人。
葉程不明所以。
「我的演技還可以吧，我學習的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方法派表演技巧，我覺得……」和圖書
隨後，他覺得這肯定是陸絆在考驗自己，想了想，葉程閉上眼睛醞釀了一下。
「一個生活類的綜藝，叫《美好的田野》，就是幾個明星在田裡種地做菜體驗生活什麼的。」
小夥子自我介紹道。
接著，葉程睜開眼睛，臉頰上的肌肉顫動，雙眼瞪大，嘴巴張開。
陸絆說道。
創造了國產恐怖電影票房紀錄的男人。
葉程有些激動。
「不，殺人魔不用露臉。」
那小夥子長得還算俊朗，也不像現在很多小鮮肉長得比女生還漂亮，除了小身板脆了點，整體還湊合。
陸絆之前也從李梓健那邊拿到過資料。
「那沒事了。」
「綜藝嗎？什麼綜藝？」
葉程有些綳不住了。
「……沒什麼問題，就算虧錢，如果整部片子爛掉的話，你演技差一點別人也不會重點噴你的……你不會還自己兼任了導演和劇本吧？」
「沒事，沒事。」
葉程不明所以。
陸絆隨便點了杯咖啡，詢問道。
「《黃梅街九號》，是一部低成本的恐怖片。」
「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