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陰謀

「你再廢話一句,我就把你打入大牢!」白鶴的臉色沉了下來,伸手指著沈浪的臉開口說道:「我的耐心很有限!」
「你們先下去吧!」白鶴收回了右手,轉頭看向了兩名士兵開口,隨後士兵施禮離開了大廳。
白鶴喃喃讀罷,凄涼的笑了起來,緩緩將手中的羊皮紙放在了桌子上,最後看向了沈浪,沉聲開口:「我相信你了!」
說著,往前湊了湊,開口說道:「你的夫人受過致命傷,被利器貫穿過胸口!」
此話一出,白鶴的臉上這才變了顏色!
「你不用這麼驚訝,我說我是從幾百年後來的,說的肯定是真的!」沈浪看著白鶴開口:「因為我找到了你的墓!」
「士兵!」白鶴聽完,直接開口。
既然不是刺客,他是如何知道的?
「咳咳!」
「對了!」沈浪腦海靈光一閃,看著白鶴開口說道:「我還知道一件事!」
「乾坤下,風冷旁,飛鳥盡,良弓藏!」和-圖-書
所以,當沈浪說出來完顏蒼月受到傷,而且傷口準確無誤才如此驚訝。
「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悲兮嘆兮!」
「哎哎哎,你別激動,別激動!」沈浪連忙開口阻攔。
這五個說出來,沈浪本來是應該高興的,但是現在看到白鶴悲涼的模樣,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但外人只是知道完顏蒼月受傷了,但傷的重不重,傷在了哪裡並不知道,即便是府中的貼身侍衛也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而已。
「也對,這樣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史料當中呢!」白鶴落寞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邁步走到大廳的門口,雙眼看著遠方,這才開口說道:「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櫻之帝國狼子野心,華夏帝國的皇帝被蒙了雙眼!」
白鶴檢查過沈浪的身體,身體當中沒有一點武氣,沒有一點武技,所以根本不會是三天前夜裡刺殺的刺客!
白鶴看了和*圖*書看沈浪,隨後揮了揮,一陣微風拂過,沈浪身上的繩子斷成了幾截落在地上,沈浪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腿,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白鶴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沈浪淡淡開口:「別跟我扯什麼從疆信城來的,你根本就不是武者,漫說百里隔壁,就是離城幾十里就可能被野獸吃了!」
沈浪尷尬的笑了笑,看著白鶴開口說道:「我能不能先起來說話,把身上的繩子鬆開!」
倒不是白鶴不講道理,而是沈浪說他是從幾百年後穿越來的,換成誰誰都不能相信,這不是拿別人當白痴嗎!
「額!」
「待到還陽華夏日,定尺長劍滅東洋!」
「我幾番進諫,都被拒之門外!」白鶴轉過身,看向了沈浪繼續開口說道:「很多地方都有櫻之帝國所建立的學院學府,很多櫻之帝國的人悄無聲息的和*圖*書進入華夏帝國已經很久了,都沒有發現,若不是此次櫻之帝國的人前來合談,根本都不知道!」
沈浪搖了搖頭:「史料當中並沒有提及!」
白鶴苦笑,開口說道:「怎麼這麼驚訝,難道未來的幾百年,沒有來嗎?」
「我的確被罷了軍權,只剩下名頭!」白鶴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始作俑者,便是櫻之帝國的侍者!」
因為完顏蒼月確實受了致命傷,也確實是胸口的致命傷,被利器所傷害!
「找到了我的墓?」這次,白鶴的臉色微變,揮揮手讓士兵退出了大廳,開口說道:「繼續說!」
短短一句話,讓沈浪當時就愣住了,驚駭道:「怎麼可能!櫻之帝國居然來華夏了?他是怎麼做的,可以干涉到你?」
就在三天前,府中潛入了刺客,襲擊了完顏蒼月,若不是他及時發現,完顏蒼月就香消玉殞了。
「而且你還留了一封絕命函!」沈浪看著白鶴開口說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封絕命函現在就在我的手裡!」說著,沈浪將絕命函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沈浪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擦了擦嘴,看著白鶴開口:「我說的你可能難以相信,甚至會顛覆你的認知,但我說的都是真的!」
即便及時出手震殺了十幾名刺客,仍然逃了三個,當時立刻封鎖平南城,沒有放走一個離開,所以城中的士兵和百姓才如此戒備。
「呼!」
羊皮紙上的筆跡真的是他的筆跡,這個絕對造不了假,因為他是左撇子,寫出來的字很有特點,天底下知道這個秘密的不會超過一個手的人數。
「額!」
「好,我簡單說一點!」沈浪點了點頭:「你的墓會建在乾坤山那裡,準確的地方是一座叫風冷山的山脈,中間偏上的位置,石棺裏面躺的是你的妻子,而你做成了真正的將軍俑,指揮軍隊,要東征討蛇!」
「櫻之帝國,狼子野心絕對有著驚天的陰謀!」白鶴有https://m•hetubook.com.com些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開口說道。
白鶴微微皺了皺了眉毛,吐出來一個字:「說!」
沈浪看著白鶴繼續開口說道:「而且,十天之後,你就死了!」
「我從幾百年後穿越過來的,特意來看看你這位名震天下的戰神!」沈浪看著白鶴一字一句道。
「我不知道你看了會改變什麼,或者會出現什麼變故,但是你可以看一看!」沈浪看著桌子上的絕命函,開口說道。
「但是,沒有一個人相信我的話!」
「將軍!」兩名士兵聽到白鶴的傳喚立刻從外面走了進來,半跪在地上施禮開口。
沈浪一聽,好傢夥,沒想到這個戰神白鶴居然這麼嚇人!
白鶴一聽,倒吸了一口冷氣,沈浪的幾句話彷彿炸雷一般在白鶴的腦海中回蕩,久久不能平息,臉色變幻不定,也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將桌子上的絕命函拿在了手裡,緩緩展開,頓時愣住了。
白鶴沒有開口,而是自顧自的飲了一杯茶水,就這樣等著沈浪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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