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複雜的形勢

「好,有父親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話說到這裏,哈斯德立刻拉著沙蘭快步向著府邸之中走去,在沙蘭當初離開主物質界之前,已經讓手下的人給哈斯德送來了一些藥物,憑藉著這些藥物和藥劑,哈斯德不僅僅恢復了之前在血屠那件事情上受到的暗傷,更是又進一步,開發出了牛頭人血脈的更多力量,達到了二級血脈騎士的程度,如今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強者了,在這格陵蘭王國之中,也算是有一號的人物,保衛溫爾曼莊園對付一些零散的小角色也已經是毫不費力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的妻子,對其點點頭,然後看向了沙蘭,說道:「沙蘭,你回來了,怎麼樣,看到你的弟弟感覺如何?」
念獸泰瑞化為了銀貓,趴在了休的懷裡,沙蘭上前一步按響了門鈴,立刻便有兩個溫爾曼莊園的僕從走了過來,對沙蘭問道:「這裡是溫爾曼莊園,你可有預約?」
對著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自己繼母的女人點了點頭,沙蘭抱著自己的弟弟走進了辦公室裏面,坐在了正在處理公務的羅爾對面。
進入了格陵蘭王國的境內,沒過多久便來到了辛西亞市上方,看著變化更大的辛西亞市,尤其是那三座原本不存在的高樓,沙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操控念獸泰瑞徑直落下,二人一獸落在了沒有大變化的溫爾曼莊園之前。
兩天的時間,沙蘭陪著羅爾和自己的弟弟繼母,一家四口人很是過了溫馨的兩天,而在第三天的一大早,沙蘭則是帶著休離開了溫爾曼莊園,向著位於聖瓊斯王國的地下實驗室趕去。
微微皺眉,沙蘭本來不想驚動自己的那些奴僕,他想要先暗中查看一下自己麾下勢力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再說其他,所以他一直都壓制著自己的精神力波動,隔絕了自己和那些奴僕的聯繫,使得他們一如和*圖*書之前一般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很乖巧,很可愛的弟弟,我剛才探查了一下小哈爾的身體狀態,他雖然不太適合走巫師的道路,卻很適合走另外一條不弱於巫師的道路,等到小哈爾六歲的時候我會把他帶到我身邊教授他基礎,未來的溫爾曼伯爵可不能夠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啊。」
「該死!打偏了!」
這個時候,率領侍衛的那個身著全身鎧甲的首領迅速走上前來,看向沙蘭便想要詢問什麼,然而當他看到了沙蘭的樣子,便立刻獃滯了下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萊納爾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安裝上了最後一塊配件,手中的黑弓六型狙擊步槍再度上膛,透過瞄準鏡瞄準了那個走向自己設下的陷阱的血族子爵,這是一個三級的強者,萊納爾德如今也只有二級的實力,如果不是手中還在實驗期的黑弓六型狙擊步槍,他根本沒有可能和這樣的對手戰鬥。
沙蘭跟著哈斯德來到了溫爾曼伯爵,也是他的父親,羅爾-溫爾曼的辦公室之前,剛想要敲門走進去,辦公室的大門卻突然打了開來,裏面走出了一個帶著三分書卷氣的婦女,她的手上牽著一個一歲的男孩,冥冥之中的血脈聯繫告訴了沙蘭,這個孩子便是他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了。
或許是因為血脈同源,又或許是因為沙蘭的精神力讓他很舒服,沙蘭的這個弟弟竟然趴在了沙蘭的懷裡睡著了,粉|嫩的臉蛋緊緊的靠著沙蘭的胸口,伴隨著沙蘭有力的心跳聲緩緩的入睡。
聽到沙蘭這話,站在羅爾身後的黛綺絲臉上露出了一絲釋然和喜色,羅爾的臉色則是有些複雜和猶豫,不過很快就變得釋然,他緩緩的點點頭,說道:「好,只要是為你的弟弟好,那麼你可以好好的管教他,我相信你。」
聽到這話,羅爾正在書寫文件的和圖書手微微一頓,力量不自主的加大,竟然把手裡的鋼筆筆尖給按折了,大量的墨水蔭在了文件上,羅爾卻根本不在意,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沙蘭,看著小心翼翼的抱著自己那熟睡的弟弟的沙蘭,突然間羅爾就紅了眼眶。
蹲下身來,沙蘭看著自己的弟弟,對著那個已經猜到了沙蘭身份的聰明女人點了點頭,伸手把他抱了起來,精神力輕微的滲入了他的體內,查詢了一下自己弟弟的天賦,雖然並沒有巫師的天賦,卻有著可以修行始祖密武的天資,也算是很難得了。
「嗡!」
看到黛綺絲的樣子,沙蘭便知道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對於自己父親的眼光非常的讚賞,他選了一個好的女人。
但就在這個時候,萊納爾德腰部圍著的那個厚衣服,突然有血液蔭了出來,血液的味道立刻讓那個血族子爵發覺,猛地轉頭看向了萊納爾德的方向,當看到了瞄準鏡的閃光之時,那個血族子爵立刻飛速躲避了起來,儘管萊納爾德開槍的速度很快,卻只是打斷了那個血族子爵的一條手臂,並未擊中他的腦袋!
「那就好,那就好……哦,對了,伯爵大人也在莊園裏面,沙蘭少爺你跟著我過去,伯爵大人也是很想你。」
此時,羅爾一邊寫著東西,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黛綺絲,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說要去哄哈爾去睡覺嗎?」
「是啊,的確是太久了……不過我回來了,你們可以放心了,我現在要比之前更好,好很多,很多。」
沙蘭是一個強大巫師的事情,黛綺絲已經從羅爾那裡知道了,更何況沙蘭剛才露的那一手也算是讓黛綺絲這個普通家庭出來的教師大感驚訝,自然沒有任何的疑問,立刻把那枚徽章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只是現在這種狀況,卻是不得不放開限制,聯繫相關的人員了,否則他根本不可能找到搬走的地下實和圖書驗室到什麼地方去了。
僅僅一個小時的時間,念獸泰瑞便來到了格陵蘭王國的境內,看著三年之中變化很大的格陵蘭王國,沙蘭頗感欣慰,因為他感覺到了遊子歸鄉的感覺,在這個世界他也是有家鄉可以想念的人了。
伸手把頭上的頭盔摘了下來,已經有了白髮和皺紋的哈斯德,激動的走上前來,看著沙蘭顫聲說道:「沙蘭少爺,真的是你嗎?沙蘭少爺?」
咬著牙緊了緊腰部的厚重衣物,上面是對方給他留下的傷口,肚子幾乎被完全撕開,只能夠使用藥物和厚重的衣物來暫時保證血腥味不會散發出來,而那個陷阱則是使用沾染了他血液的衣服製作的,只要那個血族子爵踏入陷阱的範圍內,萊納爾德就有把握用自己手裡的黑弓六型打爆他的腦袋。
沙蘭不再限制自己的精神力,使得精神力波動自由的擴散了開來,頓時在這塊大陸上的幾個人立刻感覺到了沙蘭的存在,他們有的人狂喜,有的人驚訝,有的人畏懼,有的人神色難明,不過他們都感覺到了,自己主人的歸來!
府邸之中一如之前,除了電燈的數量更多,並且地毯和傢具換了新的以外,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在加上其理論上不死的身體,瞬間移動的空間能力,如今更是可以借用沙蘭的兩大力場的力量,更是可以碾壓絕大部分五級以下的巫師,自然其實力是絕對不弱的。
「是啊,是啊,沙蘭少爺你失蹤也有三年了,加上之前去索朗喬亞大學上學的那段時間,你離開家裡也有四五年的時間了,真的是太久了。」
「我沒有預約,不過這裡是我的家,我想進自己的家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父親,過兩天我就打算離開,去處理一些三年來積壓下來的事情,還請父親不要怪罪我才是。」
看著自己那除了自己連羅爾抱著都會哭鬧的兒子,竟然在這和*圖*書個從未蒙面的哥哥懷裡睡著了,羅爾的第三任妻子也是頗為驚訝,不過小孩子都很敏感,如果對方沒有善意而是帶著惡意的話,小孩子也不可能如此的親近他,這倒是讓一直以來對沙蘭的態度有些擔憂的女人緩緩的送了一口氣,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丈夫是如何器重和喜愛這個大兒子了。
氣息薄弱,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處於瀕死的狀態,萊納爾德可以算是沙蘭培養的超級殺手,而且為人也算是極為忠心,聰明才智也是不缺少,自然不想失去這樣一個手下,二話不說沙蘭的意識立刻湧入了念獸泰瑞的體內,化為了一道漩渦消失在了原地。
不過他咬了咬牙,立刻起身向著身後的樓梯口跑去,但沒等他跑到樓梯口,一道殘影從下方飛了上來,但見那個斷了一臂的血族子爵飄浮在半空,面帶怒色的看著萊納爾德,低聲喝道:「人類,你惹怒我了,現在我不會讓你那麼痛快的去死了,我會讓你後悔打斷我的一條手臂!」
看著那個人的身形,沙蘭精神力一掃,便笑著說道:「哈斯德叔叔,好久不見了。」
因此念獸泰瑞的飛行速度很快,快到了讓休微微感覺到心驚的程度,實際上如果不是沙蘭以精神力護著休,那麼休此時可能連呼吸都會變得有些困難了,根本不可能像是現在這樣還可以在念獸泰瑞平穩的背部上翻看手中的書籍。
伸手輕輕一晃,大門便自行打開,沙蘭看著那兩個愣頭愣腦一臉懵逼的僕從,帶著休便向著裏面走去。
然而當沙蘭來到了地下實驗室的時候,卻發現這裏已經沒有人了,而且看地面上積下的灰塵,顯然是有一段時間了。
一步步的走向了那個被萊納爾德藏在垃圾箱後面的假人,那個血族子爵馬上就要走到陷阱的範圍之內,那個時候萊納爾德就可以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黛綺絲阿姨,這隻護身符是我給m.hetubook.com.com小哈爾準備的,只要有人對小哈爾不利,那麼這枚徽章便可以保護他不受到傷害,也可以告訴我小哈爾處於危險之中,我會立刻前來保護他,不過現在他的年紀還很小,不太適合帶著這個東西,所以還請黛綺絲阿姨你代替小哈爾收下這個東西。」
「好,那我就去見見父親。」
很快那兩個僕從便反映了過來,立刻按響了大門邊上的警鈴,頓時整個溫爾曼莊園警報大做,大量的侍衛和手持武器的僕從,從莊園之中各處趕了出來,迅速的把沙蘭二人包圍了起來。
看著羅爾鬢角上的一撮白髮,沙蘭輕聲對羅爾說道:「父親,你的聲音太大了,會吵醒弟弟的。」
「萊納爾德在……嗯?為什麼萊納爾德的氣息這麼薄弱,這是怎麼回事?」
點點頭,沙蘭說道:「當然是我了,哈斯德叔叔,真的是很久不見了。」
「父親,黛綺絲……阿姨,你們可以放心,小哈爾未來會是一個很合格的繼承人,另外……」
對於沙蘭在外面的勢力,羅爾雖然知道的不多,但也略有耳聞,因此他立刻點頭,說道:「這是應該的,家裡有我在,你可以放心,況且暗中也有你安排下來的那些人在保護,你放心就是了。」
五級的念獸,這是什麼概念,就是沒有沙蘭的操控,泰瑞在主物質界也是絕對橫著走的那一個,先不說其千變萬化的身體,單單是五級的力量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承受的。
沙蘭右手抱著哈爾,左手則是在右手上一抹,取出了一枚雕刻著獅鷲的徽章和一小塊的秘銀,一團火焰在手上升起,秘銀迅速的化為了一條小小的細鏈子,把那枚徽章穿了起來,然後被沙蘭遞給了黛綺絲。
怒罵一聲,萊納爾德二話不說立刻從地面爬了起來,拿著自己的黑弓六型便準備逃離這裏,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牽動了腹部傷口的萊納爾德一聲悶哼,雙腿一軟差一點就要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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