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穿越篇
第二百四十九章 救命稻草

「你為什麼把洮洮也從畫中放出來?」湯靖承質問畫中人。
聽白霄國師如此一說,黑衣人眉頭皺的更加厲害。
此刻聖京西門城樓上,站著一人,一鷹。
林映寒以不可思議的姿勢躲避了湯靖承的劍拳鋒芒,松翔飛乘此機會,在湯靖承收拳的空蕩雙手霹靂一響,兩道粗大電弧合為一體劈在湯靖承身上,將他再次擊飛。
「一言難盡,從現在開始,要時刻用真氣護體,不能有一刻懈怠,否則死了別怨我沒提醒。」
祭酒搖頭:「算了,此子能力你們都見識過了,他既然敢保證,就有能力救回四公主。」
「他們現在對我有防範,繼續逼近他們只會拼個魚死網破,對四公主安全不利,放心,他們跑不了。等他們走遠了我再跟,你們不要跟著,人我會安全帶回來的。」
「張傳人,為何不追?」祭酒躍上城頭搭話。
「公子流的能力是治愈,霧裡散人或許另有其人。」南正信還是不敢確定。
黑衣人語氣不冷不熱和_圖_書道:「此女乃是朝聖四公主,留著有大用。」
南正信不用想就知道,這傢伙是要把左人婧交給白霄,如此一來就算事請暴露短時間內,朝聖也不敢向白霄動兵。
白霄國師點頭:「最後交手的有四十號幾人,七名應天,三十九名歸真中后,除了後面這十二位,無一倖免全死了。如果不是我趕到提醒,他們恐怕也難逃一劫。」
朝廷供奉立刻道:「我們要不要跟?」
眾人心中媽賣批,但不敢說啊!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你丫不追,也別妨礙我們啊!要不是你幹掉了如此多高手,誰會以為你站在我們這邊的?現在守在城樓上不讓我們出去是幾個意思?
這叫什麼話?
「目前你我都殺不死他,但上洮洮走!」林映寒喝斥了準備趁勢追擊的松翔飛。
而城樓下,則站了幾名朝廷供奉與太學強者,另外後方還有上千號大內高手。
平日里都是趾高氣揚的傢伙,此刻他們心中只有一句:「他m.hetubook•com•com的還是人嗎?」
「現在不追,四公主還有異人洮洮如何解救?」祭酒有些惱。
「洮洮已經抓住,並甩脫了異人追蹤,下一步就要去北海,我勸你早點把人交出去。」
聽張天流這話,眾人都有一股吐血的衝動。
那麼其餘人呢?
兩人等了片刻,一名老道走來,看似閑庭漫步,但卻感覺他擁有縮地成寸的神通,才幾步而已,便從百丈外來到他們近前,而他後方,還有十二道狂奔的人影,別看他們跑的極快,卻失蹤趕不上老道的步伐。
四人即刻分開行事。
當然,至少在剩下最後一個人的時候!
如果不是祭酒和老道一路打過來,得老道提醒,恐怕剩下的三名應天和九名歸真強者也要死!
「但這事還要向陛下稟報一聲。」
此人能力之強,已經超出了他們能理解的範疇,雖然老道說真氣護體可防他什麼狙殺,但問題是誰會時時刻刻的真氣護體?得罪他,若稍有懈怠是和_圖_書不是就讓他給狙殺了?
林映寒留下來,一手施展念力牆阻擋三五煙噴涌過來的煙霧,另一手朝身側一抬,一股旋風捲起,撒時間飛雪沙塵漫天狂舞,將三五煙幾人的視野完全遮蔽,主要針對的還是眼鏡男,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開啟異門阻攔松翔飛。
「不急。」
也因為老道的提醒,他們才注意到空中的白鳶。
面對龍捲的恐怖牽扯力,畫中人和眼鏡男都無法抵擋,在還在有三五煙的煙霧大手抓住了兩人,拖入了眼鏡男事先開好的退路異門中。
「膚淺,人自然要交給白霄,但在這之前,得留在身邊預防不測。」
四名應天,三十名歸真中后,莫名其妙的全部暴斃,便因此人!
「別說這些了,走吧。」白霄國師等後方的人趕上,立刻吩咐一聲算先北行。
但四人沒有就此放棄,這附近沒有,遠處肯定有,林映寒不可能掩蓋了所有蹤跡,因為飄起的雪花和沙塵會成為他們的暴露點,找不到松翔飛沒關係,找到和_圖_書林映寒一樣!
「那霧裡散人又是誰?」黑衣人問,他也很想知道,特別是張天流的能力!
「抱歉。」湯靖承深吸一口氣,掃了一眼地面沙塵遍布的雪地,完全沒了松翔飛的腳印蹤跡。
畫中人沒吭聲,三五煙替他說道:「你冷靜點,你不清楚老畫能力別亂說,當時洮洮被閃電男扛肩上,兩者在畫中是一體的,要不一個不出來,要不分開后才能逐個放出,當時的情況沒有選擇。」
「公子流!」黑衣人又陰沉的說道:「你看不到,但他看得到,為了安全,損耗點真氣吧,要不你試試幾步一停,看能不能躲過他的狙殺。」
這麼厲害的人物,他可從未聽說過。
身邊一個個同伴莫名其妙的暴斃,即使有防範,也會有真氣枯竭的時刻,一旦沒了真氣護體就死,這種處境才恐怖,絕對會把他們逼得殺了四公主!
其餘人也一同跟隨白霄國師前往下一個匯合點。
總之此人惹不起!
「怎麼就你幾人?你弟子都失敗了?」黑衣人蹙眉和圖書
因為四公主就是他們其中一人的救命稻草,誰劫持了四公主,張傳人就無法殺誰!
「你們說的是誰?」南正信不解的皺眉問道。
南正信震驚,緊張的道:「你們說的是張天流?不可能,他已經死了!三榜內都已經沒有他的稱號了。」
對黑衣人的卑鄙伎倆,南正信也不好說什麼,殺是不可能殺的,殺了之後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活的公主才有價值,死公主只會換來朝聖的怒火,到時候他們將寸步難行。
松翔飛沒有反抗,立刻抓起洮洮閃電般的遁走。
張天流等了許久,他才乘白鳶離去。
「嗯,去吧。」祭酒突然心事重重,他老覺得不對勁,因為張傳人這種能人才能把人逼入絕境吧!
許久,風平塵散,林映寒和松翔飛還有洮洮已不知所蹤。
「你說的是他?」
半個時辰后,聖京西郊。
一同追來的祭酒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連他都下意識忌憚這姓張的!
南正信看著黑衣人挾持了一個女人出現,不解問:「你還帶個累贅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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