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闆自己卷了根煙點上問：「天命，也是力量之源吧？」
張天流皺眉沉思。
婧慈的強弱沒人清楚，但在炎魔這種老鬼眼裡，是能避則避，張天流卻用他比較，還說他比婧慈強，這風聲傳出去，婧慈在不在乎不清楚，認識婧慈的，跟婧慈關係好的未必能淡定！
「是在你閉關時？」張天流問。
之前可以，是因為在時輪天儀里。
當然不止這一點，應該還有信息提取點，例如張天流曾為系統而造的三生石，這就是收集信息的點，從無數點上收集的信息匯聚成大資料庫，最終，打造無所不知的系統。
張天流笑著吐了口煙道：「不可能。」
「婧慈。」張天流點撥一句，深吸最後一口捲煙，再卷上根續抽，琥珀眸子掃視瑤池山貌道：「她是潛入五方天的一縷殘魂，類似涯九眾，卻與我們不同，涯九眾不是穿越回去，而是一直都存在，早在時輪天儀出土前就已經來到五方天，目的自然是整個界藏。」
「婧慈仙子！她不是死了嗎？」小白好奇問。
「大境就很難死了，聖境和*圖*書除非被毀掉肉身，不然也是與天同壽的，為何更上一層是天命？」小白對此很好奇。
從目前系統的管理上，還是靠譜的。
老爺子扶須點頭，似乎明白了。
沒人把張天流話當真。
莫老闆皺眉道：「她是造化？」
瑤池元君把玩手裡的金屬魔方，不言不語。
它被時輪天儀竊取了資料，同時也失去了系統應有的判斷程序，或是人為的修正功能，而張天流鑽了這個空子，操控了系統。
但在現實中，可不可行，他目前試都沒試，上哪知道？
炎魔在五地就跟上網一樣。
張天流苦笑道：「我們在原地踏步，沒有去五地，自然沒有回九州，所以老爺子的能力推演出來的最終畫面是瑤池，並且有距離我們很近的元君，也就是說，老爺子的神通領域具有顯真之能。」
如果她觸摸了天命，何至於借用時輪天儀？
很多修鍊從境界名稱上可以推斷出體系，多一點了解，對他召喚獸的強度很有幫助。
「靠，到底在說什麼啊？」小白開始抓頭。
雖在時輪天儀www.hetubook.com.com里，但時輪天儀就是現實的資料庫，正是現實中有因，才有時輪天儀里的果。
打造他的五方天主，究竟生前何等強大，張天流很難想象。
瑤池元君反諷：「有實力的人，你卻沒找到。」
瑤池元君額頭青筋一跳，瞪了小白一眼，對張天流道：「不知道，她取了她的東西后離開了。」
元君否定道：「不是。」
「不一定，蛻變也能步入天命，不蛻變，也不全然是死路，如碎丹凝嬰，丹道走不下去換個方式突破自我，兩者其實是兩種體系，我在金景見到的丹道強者比我認識的元嬰修士強多了，只是九州那環境，不改變走不下去，另外就是我，不修鍊也未必觸摸不到天命！」
小白更懵了。
小白已經開始揪頭髮了！
「大境不死，是元神大成，身死神不滅，可借屍還魂重新修鍊，逃避天人五衰，聖境肉身也並非不會滅，只是具備細胞再生功能，但它有個弊端，無法再進一步！你可以視為一種完美的器具，但器具的本身運用價值是有極限的，一https://m.hetubook.com.com個完美的碗，沒有一個粗糙的盆盛水量多，五方天為此開發出一種體系，蛻變，蛻變過程就是重生過程，也是改變自我基因和細胞的過程，有點胎養的意思，但比胎養更徹底，養的還是自己，出生便具有聖境實力，以聖境為基再建高樓，直至攀升巔峰又再度蛻變，因此稱不上不死，他每一次蛻變都是一次生死輪迴，蛻變失敗就是真的嗝屁了，這不是開玩笑的。」
這話讓炎魔聽去，只怕會打個寒顫。
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時輪天儀沒有表面上的強大，它收取的信息僅限於一界，至於為什麼有九州的，很簡單，張天流他們腦海中的九州信息！
老爺子依然盯著元君，等待她的答案。
雖然他總能實現自己吹下的牛，但這次有點誇張，更像是個比喻而已。
現實中什麼狀況，看他發現婧慈后立刻逃之夭夭便能看出來，這廝，識時務也！
小白立刻看向瑤池元君，故作天真道：「你騙我們，堂堂瑤池元君居然騙我們，不要臉！」
「哦。」小白煥然大悟道：「我就說嘛，和圖書他們果然是自己生自己，元神從舊身體轉到新身體，那天命是不蛻變修成的？」
張天流無法幫他修改數據！
修鍊界也不例外。
九州的完美鏡像，就是系統所提供的。
經歷這麼多，跟個剛從新手村出來的娃一樣，說能夠觸摸天命，顯然是誰信誰傻。
元君不答，看向張天流道：「你沒告訴他？」
瑤池元君道：「某些神通可看破天儀，但他本人未必能察覺。」
哪沒噴子？
因為他現在的修為，小境四階！
就拿小白來說，他無法肆意的召喚強大生靈。
他們當中，最想觸摸天命的瑤池元君，便是這樣的心思。
「所以你們其實殺了她，又騙我們沒殺。」小白順嘴甩鍋。
「嗯。」張天流解釋道：「這種人，與同天壽，故稱天命。」
「我也只是猜測，沒必要什麼都說。」
時輪天儀同樣能從系統上獲取所有數據，否則系統無法出現在鏡像世界中。
他們每個人的行為舉止，張天流都看不出一點破綻，可見其高明之處。
「嗯，等我出關已經感應不到她，顯然她離開了瑤池仙境。」
張天流半https://www.hetubook.com.com解釋半諷刺道：「也正因此，讓我覺得匪夷所思，兩界時間線是不等，但還沒到這麼誇張的地步，而且你也沒那實力。」
能讓至聖境界的瑤池元君都在意的人，只有造化了！
張天流嗤笑道：「你三番五次的使用時輪天儀布局，從中發現了婧慈的不凡，因此將她招攬進瑤池，安置在身邊觀察她的獨特，可惜你看不透，但你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亦或者從別人身上得知了這種可能，於是讓我們尋找，找的不是婧慈，也是婧慈。」
元君瞥了眼張天流道：「你沒找到，如何斷定？」
「如果不是，我如何將你推算出來。」老爺子道。
張天流搖頭笑道：「呵，你還真信她啊。」
老爺子也陷入沉思，不過片刻后他問：「你來至九州？」
張天流吞雲吐霧道：「當初我們見到的婧慈便處於力量要衝破身體的狀況，類似炎魔，卻沒有炎魔強大。」
他說的是瑤池元君。
小白忍不住問：「到底在說什麼啊你們？」
張天流的話讓人更是費解。
若單純的半步造化，五地還有另外三位，不研究他們，研究婧慈，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