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破境篇
第二千一百三十七章 安姐故事

耿駿飛想了想,苦笑道:「心理疾病唄!」
「那神跡和界口?」一名門客問。
「啥?」邵陽波一臉你別逗我的表情。
「記不得了。」邵陽波搖頭。
邵陽波苦笑道:「我感覺我就沒被她尊重過!」
安璇望著紫芒越來越遠,很快興緻全無。
下面越演越烈的紛爭,彷彿由始至終跟他們都沒關係。
他不覺得是老大一面之詞,兩百多年了,幽冥時間比九州又長,他跟安璇接觸不短了,早清楚她是什麼人,只是不清楚她是怎麼變成這樣的人。
「那具體是個啥啊?」邵陽波八卦之心已經熊熊燃燒了!
「有人去找,這裏沒我們的事了。」安璇索然無味的躺在瑤席上。
「難道她真的動情了?」耿駿飛一時間也搞不懂安璇的心思。
耿駿飛繼續道:「一般這種情況,正常點的父母會教導孩子說謝謝,然後沒然後了,她家不一樣,我聽過她小時候一個故事,類似情況,她爸叫她向人道謝后,回頭就問她,知道為什麼要叫你和*圖*書說謝謝嗎?」
「這沒毛病吧。」邵陽波覺得教育孩子,當然要細心的引導了。
「對,她爸就是這種邏輯,而且從我看來,他算是安家最有良心的人!」
「唉,這種心態,確實有病啊!」邵陽波可算是理解了。
安姐此行就不是為了什麼神跡和界口,就是沖那人來的!
大家看她這樣,都是心照不宣。
邵陽波還是覺得並非全無希望的,就道:「那至少在學校里,特別是住宿啊什麼的,她應該有過吧,你都說叛逆期了,她這麼聰明,肯定清楚自己問題出在哪,暫時的遠離家庭不受毒害,多少能治愈一點,人長得又漂亮,我不信沒人追,總有情竇初開的時候吧!」
「餘映秋和寒機道人血淋淋的教訓才過去多久,這幫人還敢合作!」耿駿飛冷笑一聲,道:「張天流明顯衝著九州神跡來的,他既然走了,顯然已經得手了,其餘神跡,咱們拿了只會引火燒身,算了吧。」
「難道她就沒動過情?」邵陽波疑和圖書惑問。
邵陽波點頭。
「熟人才這樣。」耿駿飛笑了笑,道:「陌生人就不同了,特別是她認為以後還會有機會接觸,且沒欠她人情的有趣的人,她就會顯得很尊重,給足對方面子,而且會隨意給予對方難以想象的好處,然後從對方身上找樂子,所以她尊重的不是人,更像是空氣,用她家的邏輯,因為有空氣,我們才能活著,應該尊重!」
耿駿飛點頭。
現在人走了,她也回了。
「能說人話嗎老大!」邵陽波是越聽越糊塗。
「算了,管她動不動心,眼下神跡搶奪,咱們還參不參与?」邵陽波看著局勢,發現已經從混戰,逐漸變成了追逐戰,顯然是有人得手就像逃,沒得手的就聯手去追得手的。
「卧槽,攤上這種爸,安姐也夠倒霉了!」邵陽波有些同情安璇的童年了!
雖然距離遠,但張天流那邊的情況他們都看在眼裡,餘映秋和張天流突然聯手幹掉寒機道人,明顯就是有預謀,至於什麼時候結盟不得hetubook.com.com而知,從最後餘映秋回頭就被張天流收拾來看,應該很早之前了!
「這不可能吧,你說穿越后不動情我能理解,穿越前呢?還有她年輕時候,校園時期對異性就沒有過期待?」邵陽波不信。
「安璇走了,我就說她是衝著張天流來的吧。」邵陽波低下昂起的頭顱道。
耿駿飛望著已經變成芝麻綠豆般渺小的牽龍台,道:「他們全家子都看得太透了,即使她不想看太透,可誕生在這樣的家庭里,一直以人性陰暗為主基調,給她灌注自我保護的生產法則,她根本就沒得選擇!」
耿駿飛一嘆,道:「記得她丟的是髮夾,還是孩子的她,也算天真無邪,當然想也不想就回答知道呀,阿姨幫我撿回了髮夾,她老子就問她很高興吧,她說高興!她老子又說,那是你媽給你買的,上次弄丟一個你哭了好久,所以這句謝謝價值就很大了,不僅你高興了,那位小阿姨也會覺得她乖巧懂事,還把自己當成一個拾金不昧的高尚人,和*圖*書不出意外,她這一天的心情都會很好,這都是小璇功勞哦!」
耿駿飛繼續笑道:「然後她老子話鋒一轉說,東西掉了就不再是你的,教育安璇以後不能再掉東西,別人會還給她,不是因為他們品德高尚,而是她掉的東西不值錢,但她不能就否定他人的好意,要她記住一句謝謝,能換來他們一天的好心情,認為自己是個高尚的人,從這冰冷的世道里得到一絲溫暖,下次見面,記得再乖巧的叫她一聲阿姨好,她就會反過來感激你送的這份溫暖,你摔倒了,磕碰到了,受傷了,這位阿姨若在,就會用心呵護你,幫助你,甚至為你付出生命!」
因為從他們這些年獲取的情報分析,本應該幫助餘映秋對付張天流的擎冢耘,卻在關鍵時刻選擇看戲,餘映秋一死,他就跟張天流當場做起生意,把人心的黑暗演繹的淋漓盡致!
「或許有,只是她藏得很好,但我覺得幾率很小,她父母,不,應該說她全家,都有病!」
耿駿飛笑看著他道:「你小www•hetubook.com•com時候有沒有與父母散布時,受到他人好心幫助?」
邵陽波聽到這,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邵陽波驚訝片刻,忙追問:「啥病啊?」
「安璇就在這種環境里長大,從叛逆期的對抗,到成年後的漠然,她身邊出現的人跟她自幼聽家人嘴裏的人,越來越相近,人情味這東西,也在這個過程中磨沒了!」
「啊!」
耿駿飛表情有些古怪的看著邵陽波,然後抱歉道:「就這麼跟你說吧,當時沒有不霸凌的學校,敢追求安璇的人,都是霸凌他人的人,而這些人,又是安璇最看不起的人,我都因此被她鄙視過,其實又不是我惹事,是那些不長眼的惹我,之後只要我不爽就拿他們出氣而已,至於大學我就不清楚了,高中畢業就沒見過她,等再見的時候已經過去六年,大家都說她放飛自我,搞玻璃,但我感覺她沒什麼變化,還是那個看似對每個人都尊重的虛偽樣。」
「回吧。」
如今這些搶奪神跡的人,又一個個的聯手,是自信還是自負,真不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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