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陳舟所言，他每次回宿舍都能看到宅在宿舍的趙琦琦和朱明理。
從吳西平辦公室出來的陳舟，又陷入了選擇困難症之中。
陳舟這邊也發現，他的論文投稿狀態，第一次變得這麼快。
那這就不用選了嘛……
也就是說，完成版的論文，此刻已經到了德利涅教授等人的手裡。
陳舟這麼做，自然也有他的意圖。
陳舟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古怪。
聽到陳舟的這一通解釋，趙琦琦和朱明理無奈的對視了一眼。
這也就意味著，他的論文已經進入了同行評審階段。
《數學年刊》這邊在收到論文投稿的第一時間，就確認了稿件。
但是，國外期刊的話，到底是選《數學年刊》呢？還是選《數學學報》？
一開始還有李禮，但後來，李禮把這兩兄弟拋棄了。
然後接收陳舟這篇論文的學術編輯，就開始按照先前溝通的情況，聯繫德利涅教授、法爾廷斯教授、朗蘭茲教授了。
陳舟看了兩人一眼，輕聲說道：「就在你們問出這句話的十分鐘之前。」
「哦，十分鐘之前啊。」趙琦琦https://ｗｗw.heｔｕｂoｏk.cｏm.ｃｏｍ下意識念叨了一句，但隨即他反應過來，驚呼道，「啥？十分鐘之前？你確定是十分鐘，不是十個小時？」
這鬧哪樣？
所以，陳舟倒也沒覺得辜負了弗朗西斯的「熱情」。
緊接著便打開瀏覽器，挨個搜索了數學期刊四大天王的官網。
在收到《數學學報》的編輯哈菲德遺憾的郵件，以及《數學年刊》那邊確認的回復后。
和吳西平兩人的一番對話，徹底打消了陳舟投稿國內期刊的想法。
在把四大期刊的版面費都記錄下來后，陳舟再次打開郵箱，登陸上去。
還收的這麼多……
那帖子里的控訴，可不是一般的凄慘啊……
講真，對他們倆而言，去圖書館，還不如老老實實待在宿舍。
朱明理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陳舟。
對於《米國數學會雜誌》和《數學新進展》，陳舟就沒說那麼多了，只是委婉的謝絕了。
仔細的看了一下四大期刊發來的郵件，認真比對斟酌。
他忍不住想到，難道這就是有關係的好處？
不過，陳舟還是m.ｈeｔubｏｏk.cｏm.com想到了一個比較的方法。
因為，《數學年刊》和《數學學報》給他免了高昂的版面費！
可這位華裔數學家，並沒有提到半毛錢的《米國數學會雜誌》呀……
陳舟充分的發揮了自己許久未使的語言學天賦，和《數學年刊》進一步拉近了關係。
「陳哥，你這也太牛逼了吧！雖然我們也看到四大期刊對你進行邀稿的消息了，但沒想到《數學年刊》都把審稿人的信息，透露給你了……」朱明理也是第一次了解到這些內幕。
對他而言，現在的時機尚不成熟，還是不要好高騖遠的好。
然後，陳舟就比較了一下《數學年刊》和《數學學報》的版面費。
朱明理：「……」
陳舟點點頭：「所以啊，我仔細的權衡，仔細的思量呀！」
最後是回復《數學年刊》的。
朱明理也說道：「陳哥，你難道就沒注意到校園網上，那些圖書館的同學們，聲討你時常撒狗糧的帖子嗎？」
投稿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時間，陳舟的論文投稿狀態，就由【Submit】變為【With Edhｔtｐs://ｗww.hetｕｂoｏk•ｃｏm•coｍitor】，再變為【Reviewer（s）Invited】。
陳舟就知道這兩傢伙會是這麼一副表情，他笑著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可能是因為提前跟《數學年刊》的編輯溝通好了吧？畢竟是他們找我邀稿的，提前就把審稿人透露給我了……」
趙琦琦：「卧槽，你還缺這錢？？？」
聽到陳舟的話，趙琦琦卻說道：「不是我們不想去，去圖書館，那不是等著你喂狗糧嗎？」
所以，有機會的話，下次再合作。
陳舟訝異道：「有這回事？」
這是最令陳舟想要吐槽的地方，你都這麼牛逼的期刊了，能過稿，最終登刊的，也都是大佬級別的數學家，為什麼還要收取版面費呢？
陳舟開始挨個給四大期刊回復郵件。
投稿十分鐘，就進入同行評審了？
但羡慕歸羡慕，他們也知道這是陳舟應得的。
最後，他發現，還是《數學年刊》和《數學學報》的誠意比較足一點。
「卧槽，牛逼！」趙琦琦直呼道。
趙琦琦：「……」
陳舟關於證明傑波夫猜想，以及分佈https://www.hetubook.com.com解構法的論文，正式投稿《數學年刊》。
對於《數學學報》，陳舟很遺憾的表示，因為《數學年刊》那邊已經提前找過自己，並且連審稿編輯都透露給自己知道了。
當看到論文投稿狀態時，兩人忍不住問道：「陳哥，你啥時候投的稿？這麼快都同行評審了？」
那談錢，才是更有誠意的嘛。
從陳舟進屋開始，就一直在關注陳舟的趙琦琦和朱明理，這時忍不住湊過來瞧了一眼。
他們很是羡慕陳舟這大佬級的待遇，這關係戶一般的邀稿……
還是說，這是優秀數學家的特權？
尤其是當大家的其餘條件，都差不多，或者說差的不多的時候。
陳舟看著兩人，故作感慨的說道：「本來《數學年刊》和《數學學報》都給我免版面費的，但是我發現《數學年刊》的版面費貴一些，所以我才選了《數學年刊》。你們是不知道，這版面費，可是給我節約了一大筆錢啊……」
他倒還真沒注意過這回事。
陳舟很是滿意兩人的反應，要是李禮也在宿舍，就更好了。
然後找到投稿通道，比較了一下論文投稿所需要收hetubook.com.com取的版面費。
可這兩兄弟，始終沒搞定楊依依宿舍的，隔壁宿舍的，隔壁隔壁宿舍的……
到底是我了解的少，還是我的等級小，從沒聽過啊？
趙琦琦和朱明理再次驚訝道：「版面費？」
有這樣快的？
陳舟看了看兩人，想了一下，說道：「沒事，狗糧吃著吃著，也就習慣了……」
亦或者《米國數學會雜誌》，還是《數學新進展》？
陳舟倒不知道趙琦琦和朱明理的想法，他看了兩人一眼，繼續說道：「不止這些，《數學年刊》還把他們那高昂的版面費給我免了呢。」
他們也聽說過四大期刊都有高昂的版面費的。
趙琦琦和朱明理認真的點了點頭。
想到李禮這小子，陳舟又說道：「你說說你們倆，天天宅在宿舍，怎麼追妹子？也跟我和李禮學學，沒事可以去圖書館逛逛嘛，那裡妹子也還是有不少的……」
回到宿舍后，他麻溜的打開電腦。
朱明理：「真的是嗶了狗了……」
雖然《米國數學會雜誌》還找了MAA主席弗朗西斯做說客。
不管啥時候，談錢還是比較實在的嘛。
相比較之下，還是《數學年刊》的要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