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陳舟，就是這麼分工的。

就算是他有再完善的理論，那也只是理論而已。

陳舟笑了笑，謙虛地表示：「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我只是一個代表罷了。」

本來在陳舟的計劃中，CERN這邊，最精彩的對撞機實驗，應該是在8月份。

這次負責跟陳舟對接，安排相關實驗參与事宜的，仍然是米徹·約翰斯通。

他想起來，在陳舟第一次加入弗里德曼的課題組，在第一次膠球實驗之後。

這句話說完，李振邦就緊盯著皺著眉頭的老領導。

陳舟輕聲笑了笑，卻沒有接這個話。

付海天等人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開始把手中的「大招」，一個接一個放出來。

堅決維護華國科學家基本信譽！

最終能不能留住是一回事，但做與不做，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

聽完李振邦的敘述，老領導輕聲問道：「當時陳舟是怎麼回應的？」

李振邦張了張嘴，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就連話里對陳舟的稱呼，也由你，變為了您。

況且，這本身就是長年積累的痼疾，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

這也導致，國外的諸多實驗室，對陳舟的態度，更加熱情。

陳舟和克羅斯與弗里德曼等人告別後，便再次登上了前往日內瓦的航班。

前往CERN的路上，米徹·約翰斯通對陳舟恭喜道。

2017年，已經進行的實驗，便是將LHC大型強子對撞機的對撞能量調整至13TeV，利用超環面儀器和緊湊渺子線圈兩大探測器，採集對撞事例的數據。

當陳舟再一次來到CERN的消息，被傳開了以後。

李振邦回道：「老領導，其實咱們國內的科學界，一直處在一個，一個特殊的狀態。」

再加上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這才一直沒來得及說這件事。

全世界，各大高能物理實驗室，都想著將這位至今去向成謎的年輕科學家，招入麾下。

老領導微微皺眉，疑惑的問道：「什麼特殊的狀態？」

猛地抬起頭，克羅斯看著陳舟，表情略顯古怪。

全然不記得，前段時間，還因為陳舟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打破諾貝爾物理學獎歷史一事，而全國https://m.hetubook.com.com興奮呢。

有些事情，說得太多，說的太急，並不好。

陳舟看了一眼，略帶小興奮的克羅斯，微微搖了搖頭。

他想了想，輕聲說道：「振邦，這件事我會好好了解一番的。」

卻沒想到，CERN調整了相應的實驗計劃。

「好的，老領導。」李振邦默默應了一聲，便準備離開辦公室。

在李振邦朝辦公室門口走的時候，老領導又翻看了一遍報紙上的新聞。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安排，克羅斯陪著陳舟去CERN，完成之前約好的10月份實驗。

當然，這得除了華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

這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有趣的實驗。

當再一次來到CERN時，陳舟明顯地感覺到，這些人，似乎更熱情了。

公告發出后，緊接著便是各大官媒的發聲。

這倒也省去了自己再找機會來提這件事了。

只不過，雖然燒了不少經費，也獲得了不少的實驗數據。

當米徹·約翰斯通介紹完實驗的情況后，陳舟忽的就有些不妙的感覺。

克羅斯：「……」

陳舟頓時心裏一咯噔：「這人該不會以為，我能找到重中微子吧？」

「是的，早就聯繫好了。」克羅斯想到華國那邊的回應，不由得笑道，「華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聽到有這麼多研究人員願意過來，別提有多高興了。」

陳舟原定的遊學計劃，至此也基本上算是完成了。

怎麼回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在陳舟和克羅斯走後，弗里德曼便返回了麻省理工。

那就是，陳舟仍然是國家「萬人計劃」的人員。

「克羅斯，其他的研究人員，都安排好了？」

「10月3日，瑞典皇家科學院通過官網公告和新聞發布會的方式，宣布了2017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名單。我國著名數學家、物理學家陳舟，成功將今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收入囊中。同時，陳舟還打破了諾貝爾物理學獎史上，最年輕得主的年齡記錄……」

說到CERN的實驗參与，CERN那邊其實一直挺擔心的。

他轉過頭，看向老領導。

而其餘的研究人員，則依照各自的安排，準和_圖_書備于近期前往華國。

就拿CERN來說，現在華國不待見陳舟，那他們的機會，就更大了。

停頓了片刻，老領導輕聲問道：「振邦，你覺得陳舟的選擇會是什麼？你是負責國家『萬人計劃』一事的，跟他的接觸也不少，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

所有人都開始以為，陳舟最終選擇的是CERN。

陳舟笑道：「咱們分工合作嘛，你收集一些必要的信息，我進行數據處理。」

「諾貝爾物理學獎嘉獎的是智慧的物理學大腦，絕不是一個人的辛勞！所以，陳舟博士，您的貢獻是全方位的，是高於其他研究人員總和的。」

老領導聽到這話，頓時樂道：「這小子，有個性！」

這種猜測，更是平添了幾分證據。

好吧，他啥也沒幹……

李振邦聞言，頓時明白了老領導的意思。

2012年，質量為125GeV的標量粒子被發現后，高能物理學家的心態就是矛盾的。

這簡直是自己把自己推到了輿論的對立面嘛……

「陳舟博士，恭喜您，以出色的研究成果，將諾貝爾物理學獎收入囊中。」

陳舟又問道：「那華國那邊，聯繫好了？」

新聞聯播率先以一則長達30秒的新聞，報道了陳舟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一事。

李振邦如實說道：「陳舟當時就一句話，他說，自己一定會回國。」

卻沒想到，老領導居然主動問起了這件事。

老領導沖李振邦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

他一定要好好履行自己的「司機職責」，陪著陳舟去斯德哥爾摩領獎。

其後，也只剩下，CERN那邊的實驗參与了。

因此，在和陳舟確認了實驗參与一事不變的同時。

聽到老領導的聲音，李振邦的腳步微微一滯。

一時間，華國國內，輿論嘩然。

這位粒子物理學領域的大牛，打算將之後的時光，都留給自己的教學工作。

他們的主旨只有一個。

說完，陳舟轉移話題道：「這次10月份，在CERN的實驗，你記得多收集一些實驗的數據。」

「是這樣的，老領導……」李振邦快速地在腦海里，把整件事梳理了一遍，然後開始解釋。

只不過，諾和*圖*書貝爾物理學獎的公布，使得克羅斯自個不願意。

而他在10月份過來，正好會錯過，這部分精彩的實驗。

到最後，膠球到底會由誰發現，可就說不準了。

李振邦也笑著說道：「確實很有個性，一句話表明立場，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這話聽著就好了，反正說的那麼好聽。

李振邦直接答道：「尸位素餐，關係網交錯。」

只不過，因為陳舟的影響，科技部門的事情，突然變多了起來。

陳舟聽到這兩個問題，輕聲笑道：「沒什麼為什麼，有人在背後搞事情罷了，等我回去，他們就知道小丑究竟是誰了。」

這不能平常光開玩笑，真到領獎的時候，卻把人給拋棄吧？

「但是誰也沒想到，在陳舟這次來華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之後，這件事會以一種極其迅猛的速度，再次引起廣大群眾的關注。」

尤其是陳舟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之後，更是發自內心的擔憂。

除了這一和希格斯粒子有關的實驗外，CERN所進行的實驗，還有另一大重要任務。

另一方面，又渴望它不是標準模型所預言的粒子，而是某新物理的「類希格斯粒子」。

在布魯克海文國家實驗室的學術交流結束后，陳舟和弗里德曼一行人的學術交流的活動，也就徹底宣告了結束。

只要自己別當真就行。

這傢伙，自從知道自己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之後，就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簡直是比自己還高興。

絕大部分的人，都開始跟隨輿論大潮，指責起了陳舟。

來到CERN的實驗室之後，在正式隆重的介紹之後，他和克羅斯兩人，加入了相關的實驗課題組。

他相信，老領導有著自覺的考慮，也有相應的處理辦法。

畢竟，這位在粒子物理學界，也算小有名氣的克羅斯教授，從膠球被解決開始，就算是成功應聘上了陳舟的司機職位。

2017年，已進行的實驗，就有對stop、slepton、W'、Z'、leptoquark、矢量型夸克、高維度粒子、複合粒子，甚至是暗物質粒子等的全方位搜索。

從他臉上熱情洋溢的笑容，就知道，陳舟為什麼會覺得這些人更www.hetubook.com.com熱情了。

老領導沒有說話，只皺著眉頭，眼神則落在那份報紙上。

而其他人，直接去華國科學院的高能物理研究所，開始適應華國的研究機構。

克羅斯聞言，點點頭：「都安排好了，和我們是同一天的時間，我們去CERN，他們去華國。」

看到克羅斯臉上的表情，陳舟頓時瞭然，他笑著解釋道：「你放心吧，不會和之前一樣的，你肯定有參與感。」

在這種情況下，華國國內的輿論，也在此暴躁起來。

通過分析H→bb、μμ、ττ、γγ、H→ZZ＊→4l、H→ZZ＊等過程，以及ttH耦合常數，進而確定希格斯粒子的性質及與其他基本粒子的耦合常數。

他仍然在進行著國家「萬人計劃」的課題。

果然，一扭頭，就看到了米徹·約翰斯通那諂媚的笑臉。

米徹·約翰斯通不贊同地說道：「如果沒有你完善粒子基本理論，從理論上解決色禁閉的問題，然後又負責統籌實驗安排，那麼必然是不可能發現膠球的。」

其中，著重強調了一件事。

克羅斯微微一愣，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所以，今年最後的希望，也就被寄托在了重中微子的探測上。

老領導點點頭：「既如此，那他們現在鬧騰什麼？」

而重中微子，便是今年最後一個，還算精彩而有趣的搜索實驗。

畢竟，諾貝爾物理學獎的公布，直接使得陳舟成為了粒子物理學界的香餑餑。

一方面，希望該粒子就是標準模型所預言的希格斯粒子。

如果沒有SLAC的研究人員，為了最後實驗計劃，所付出的心血的和努力。

「老領導，這件事情的發展，是經過了這樣幾個階段的……」

生怕陳舟以太忙為由，或者陳舟加入了其它實驗室，進而婉拒了原本商議好的實驗參与一事。

「關於陳舟回不回國的討論，實際上早在陳舟出國之前，就已經有了，只不過，當時陳舟主動發了一篇微博，回應了這件事。」

他們已備好香檳，準備慶祝之時。

原本他就打算利用彙報工作的時間，跟老領導提一提這件事的。

隨即，李振邦便說道：「我覺得，以陳舟的性格，不管是做人做事ｈeｔuｂｏｏk.ｃｏm.ｃoｍ，還是搞科研，他都是一位值得信賴的人。所以，我相信陳舟他會兌現自己說過的話。」

但是，上述「新粒子」存在的直接證據，卻是完全沒有找到的。

老領導聞言，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聽到老領導的問話，李振邦心頭一喜。

克羅斯疑惑道：「那你呢？」

本來，陳舟是打算讓克羅斯先行帶著這一批研究人員，前往華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

只不過，就在付海天等人，以為陳舟這次死定了，再也沒人能救。

付海天更是做夢也沒想到，陳舟會再回到CERN去，還加入了CERN的課題組。

陳舟負責數據處理，他……

華國國內的輿論情況，也早已傳到了國外。

陳舟這次來，正好趕上重中微子的搜索。

快速掃了一遍之後，老領導緩緩放下報紙，微微抬頭，看向李振邦離去的背影。

不信謠，不傳謠！

因此，CERN近些年來的實驗計劃中，基本上都有藉助于LHC大型強制對撞機，進行精確測量標準模型參數，從而判定希格斯粒子，是否是標準模型粒子。

公告內容，正是國家「萬人計劃」的課題說明。

隨後便是，華國科技部門發了一則公告。

這樣做，怎麼看也都不合適。

那就是，直接尋找「新粒子」。

酒店房間里，陳舟看著眼前的克羅斯，出聲問道。

尤其是，當聽到陳舟已經正式加入CERN的課題組，開始進行相關實驗研究的時候。

見陳舟沒有說話，克羅斯又說道：「我最近也看到了華國那邊的新聞，怎麼你這打破華國的零的記錄后，卻沒有成為華國的第一人？反而，這些人都在擔心你會再也不會去，甚至於，還有人好像就不想讓你回去？」

說完之後，李振邦想起一件事，又補充了一句：「有這樣看法的人，遠不止我一個，陳舟他先前的學校，先前的老師，也都相信他會回來。」

雖然現在還無法確認該標量粒子，是否是標準模型所預言的粒子。

CERN這邊，不僅放心了心中的擔憂，還連帶著開始準備後續的計劃。

這一點，陳舟自然無法拒絕。

但隨著數據的累計，上述測量的精度，會進一步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