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論資排輩，在絕對的學術成就面前，都不算什麼。
陳舟笑了笑，又說道：「行啦，霸不霸氣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這件事和我牽扯上了，那我就不可能置之不理。至於時間嘛，擠擠總是有的。」
但是，這麼做是這麼做了，可陳海寧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一是手機硬體本身的限制，使得成像和投影，都需要滿足一定的條件。
按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耳邊。
重要的是，這確實是一件開心的事。
「是是是，我陳哥是誰，隨便抽點時間，隨便搞點東西，那都不是他們能比的……」陳海寧立馬吹捧起陳舟來。
但陳舟相信，這是不可能的。
想了想，陳舟坐在了書桌前。
陳舟不置可否的說道：「隨他們去吧，反正我一開始也就和你說過，要優先考慮華國的互聯網公司。」
陳海寧聽到這話，頓時精神一振。
「我去……陳哥，霸氣！」陳海寧忍不住說道，同時他心裏的擔心，也完全放了下來。
這一點，從專利授權費可以出到5000萬，也能夠看出來。
「嗯，剛起來。」陳舟淡淡的應道。
陳舟覺得這樣，應該是最穩妥的……
至於這項技術的後續……
繞來繞去，還是回歸到了應用科學上。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物理學家大會的事情，居然影響到了專利授權談判上。
看到這一幕，陳舟頓時恍然，他不由得笑罵道：「你小子，先前都是套我的話呢吧？」
「陳哥，我是說，虛擬影像聊天軟體的專利技術授權，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談判階段。而且，因為這次物理學家大會上的事情，再加上人人日報的那篇文章的影響……」
虛擬的陳海寧，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聽到陳舟的聲音，陳海寧微微愣了一下。
陳海寧說完，陳舟等了一會，見這小子沒後文了，便出聲說道：「你小子倒是說啊？想讓我等多久？」
不過，成立像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這樣的研究機構，卻是可和_圖_書以提上日程了。
聽到這5000萬的一瞬間，陳舟整個眼睛，都亮了起來。
陳舟哭笑不得的指了指陳海寧：「你小子……」
通俗來講，就是技術深度並不夠深。
而他說的是什麼，則完全沒有聽見。
也就是，在硬體上面。
隨即，便是陳海寧向他發過來的「近距離」應用邀請。
想到這筆即將入賬的巨額資金，陳舟的想法，也多了起來。
只是，追加相關報價的話，陳舟感覺，應該沒這麼簡單。
陳舟回道：「你安排個時間，我和他們的這位負責人聊一聊。」
頗有些無奈的陳舟，左右看了看，找到一個合適位置，將手機擺放好。
聞言，陳海寧頓時抬起頭，嬉皮笑臉地說道：「沒有，沒有，我哪敢套大佬的話呀，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你是怎麼看這項技術的，這樣，我也才好進行後續的談判嘛……」
陳海寧愣了一下，旋即驚喜的問道：「陳哥，你的意思是？」
陳海寧倒也沒有糾結，隨即便又重新說了一遍。
張一凡他們的研究重點，還是得放在半導體材料上，同時主研方向，還是粒子加速器探測器材料。
而外在的硬體條件的話，主要還是材料。
這時，他終於聽清了陳海寧的話。
陳舟輕聲笑了笑，卻沒有多說什麼。
陳舟也知道，陳海寧這麼做，並不是有什麼壞心思，或者其它對他不好的想法。
陳海寧狐疑的看了一眼陳舟的虛擬人像，這臉上的表情，不像是沒聽到呀？
「關於華未那邊追加投資，幫助你研究的事，我雖然覺得是好事，但是，我還是聽你的呀……」
陳舟話音未落，電話卻被掛斷了。
「那個……」稍微整理了一下表情，陳舟才說道，「海寧，剛才這邊軟體連接不太好，你說的話，我都沒聽到，你再說一遍。」
陳海寧說道：「不過，這些國外的互聯網公司，也都看出了這些技術的短板，他們在放棄的同時，回去之後便開始加大研ｈｔｔps://m.hｅｔｕbook.coｍ.cｏｍ發力度，一股要越過你的專利的氣勢。」
雖然在年齡上，他可能比大多數的學者們，都要小上不少。
陳舟的先期想法，並不打算改變張一凡他們的研究現狀。
聽到這話，陳舟不由得滿頭黑線。
也就是數學和理論物理學入手。
那個「近距離」應用軟體彈了出來。
「你小子別嬉皮笑臉的哭委屈，一點都不像……」陳舟無奈地打斷了陳海寧。
一開始，肯定是不可能達到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這樣的規模的。
「這語氣就對了嘛……」陳海寧笑著說道，「那我就說出來，在你的開心上面，再給你加一層開心。」
等到這筆專利授權費和後續追加投資的研究費用到賬，再考慮這方面的專項研究，也不遲。
陳舟的面色變得古怪起來，他仔細地瞧了瞧陳海寧的虛擬影像。
但轉念一想，他又說道：「可這不是你隨手而為的嗎？再說了，你還有那麼多科研課題，那麼數學猜想，那麼多物理難題，要去解決呢，哪裡有時間，再來研究這個？」
「你的技術專利，瞬間開始被那些互聯網公司哄搶起來。你是不知道，這些事情一出來之後，有人直接出價出到了5000萬的高價，並且表示還願意追加相關報價！」
怎麼說呢，5000萬不5000萬的不重要。
陳海寧記得這件事，他也是按照陳舟的吩咐去做的。
只不過，是最後的半句話。
就挺符合自己看到陳海寧電話時，心裏的小預期的。
能夠有這樣的效果，已經算是很可以了。
二是軟體本身的技術，並不夠硬核。
陳舟這次是全部都聽全了。
以至於，陳舟只看到了這小子臉上的興奮表情。
剛開始的話，陳舟打算從自己的老本行。
但和許多圈子相同，學術界也是以學術成就為主的。
聽到陳海寧的話，陳舟沉吟了一下，問道：「這個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追加的錢，是給我用來後續研究的？」和_圖_書
陳海寧看了陳舟一眼，立馬把眼神縮了回去，支支吾吾地說道：「還有一件事，就是關於追加投資的事，華未公司的那名負責人，希望能跟你詳細的聊一聊。」
但是，不管陳海寧前面說了什麼，至少這最後半句話裏面的5000萬，陳舟是聽的真真切切。
陳舟就聽到陳海寧的傳來。
「我就知道……」陳海寧嬉笑著說道，「是不是昨晚的閉幕式，過於繁忙了呀？喝了不少酒吧？」
「……事情一出來之後，有人出價到了5000萬，並且表示還願意追加！」
沒理會陳海寧的調侃，陳舟直接問道：「看你小子心情這麼好，是不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
雖然說這個虛擬影像聊天軟體，確實讓人感到驚艷。
想了想，陳舟直接問道：「追加報價是不是有什麼條件？」
這樣一來，與華未的合作，就顯得更有必要了。
畢竟，這筆資金，真說起來，也不一定夠用。
等到陳海寧叨叨完，陳舟才說道：「行啦，專利授權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至於追加投資給我研究這件事，讓我想一想。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現在，倒是不用那麼著急，去做專項的研究。
聽到這話的陳海寧，頓時撇了撇嘴，說道：「我雖然不敢保證，你是這群人裏面年齡最小的，但估計也差不多了，你這樣一幅老前輩的語氣，真的好嗎？」
但是，5000萬的高價，是肯定沒跑了。
相處這麼多年了，這小子的性格習慣，陳舟太清楚了。
點擊連接，陳海寧的虛擬人像，出現在了陳舟面前。
聞言，陳海寧立馬說道：「好嘞，我這就去安排！那陳哥，我就不打擾你了哈，要不然，少解決一個數學猜想，我的罪過可就大咯……」
陳舟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舟想了想，問了一個看似並不相干的問題：「這個人是哪個公司的？」
正當他一臉懵逼，感覺到莫名其妙的時候。
但是，其中的弊端，也還是有的。
遲疑了一下，陳海寧又說道：「因為物理學家大會和人人日報報道這一事件的影響，在遭到華國互聯網公司哄搶的時候，國外的互聯網公司，也集體退出了尋求專利授權的隊伍……」
他想了想，說道：「就選擇華未公司吧，我喜歡他們的名字。」
陳海寧還在叨叨個沒完。
內在的軟體技術，事實上只有硬體跟上了，才能往深了走，才能有更深的技術深度。
「聰明！」陳海寧贊了陳舟一聲，開始解釋道，「追加報價確實是有條件的，對方表示，希望優先擁有相關的專利授權，包括後續技術升級方面的優先使用權。」
想了想，陳海寧說道：「可是國內在互聯網方面的技術，終究還是比不過國外那些公司，一直以來，也都被國外掐著脖子，萬一這項技術，又被……」
陳舟不由得挑了挑眉，這倒是個懂行的。
與陳海寧結束了「近距離」應用的聊天，陳舟拿下擺放著的手機，陷入了沉思。
「確實是這樣，不過……」陳海寧欲言又止。
這小子，吹得有點過……
他曾經因資金窘迫，而被擱置的研究機構想法，也再次冒了出來。
從陳海寧臉上的表情，陳舟已經確定了。
陳海寧點點頭：「差不多是這樣，因為對方在看了『近距離』的演示之後，也發現了『近距離』只是一個最基礎的產品，雖然令人感到驚艷，但是並不能像手機通話，成熟的聊天軟體這樣。」
先前關於國外互聯網公司的事，還有隻說一半的追加投資的事，都是陳海寧故意的。
所以，就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促成這件事。
當然了，如果他技不如人，那他也認了。
陳舟問道：「不過什麼？」
虛擬影像聊天技術的突破，最關鍵的因素，還是屬於外在的。
陳舟輕聲回道：「確實是隨手搞出來的，但是在沒我的同意之前，這些國外的互聯網公司，也甭想越過我的專利限制。」
不過這也hetubook.com.com很正常，說到底，這隻是陳舟一時興起，為了過年的氛圍，才開發出來的軟體。
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陳舟微微一笑：「看來驚喜的事，還不止語言學經驗值一個……」
「陳哥，你可得相信我啊，我絕對沒有拿這件事，去套你話的意思啊……」
這小子，擔心自己不在乎這項技術，也擔心自己一口回絕了追加投資，給自己研究的事。
所以，先探探自己的口風，再把要詳談的事，給說出來。
沒等陳海寧說完，陳舟已經說道：「別這麼擔心，他們怎麼知道，我就不會再瞿革新這一項技術呢？」
陳舟聞言，輕聲笑道：「這麼說，還是咱們華國自己的公司，比較給力嘛……」
看了眼手中握著的手機，陳舟打消了給張一凡去個電話的想法。
見陳舟沒有說話，陳海寧又調侃道：「你要是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老人了，那豈不是真的就老了？年輕人嘛，還是得有年輕的心態嘛……」
其實，國外的互聯網公司，之所以集體選擇放棄，和他們的這種做法，也有一定的關係。
「還好吧，都是年輕的學者，作為前輩，還是得照顧一下的。」陳舟一幅前輩照顧晚輩的語氣。
「喂，陳哥，剛起床嗎？」
但因為陳舟沒有將手機放好，陳海寧的虛擬人像很不穩定。
他看了看陳舟的虛擬影像，然後說道：「是華國的華未公司。」
但是看到這小子臉上的表情，陳舟對他說的話，是半個字都不會信的。
拿來一沓嶄新的A4草稿紙，擰開筆蓋，開始做起了具體的規劃。
既然這件事和他有了關聯，那他就肯定不會讓國外的這些互聯網公司，這麼輕易的，越過他的專利限制。
所以，昨晚的那些年輕學者，在他看來，可不就是學術上的晚輩嗎？
一直以來，華國的互聯網公司，被國外設置的技術壁壘，還少嗎？
但是對於陳舟而言，就像他說的那樣。
大概率，也就像陳海寧自己說的那樣，覺得與一家大公司合作，對他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