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向鐘山學習。
掛掉了電話，鐘山和屠陽眼神對視，鐘山被看的莫名其妙的。
林夜笑了，對於何婕的出現他也不覺得意外，陳殤寒都能打聽到，而作為物業背後的老闆，何婕沒道理不知道的。
曠工，就意味著年底的年終獎沒了。
「老鍾，現在還是你舒服啊，你們市有了一個顧問，可我們市還沒有呢。」
「三位不在本市，我也是想著不麻煩大家跑一趟。」
但陳殤寒和何婕也是人精，瞬間就猜到了這三位可能是和林先生一樣有特殊本事的高人。
「別的事可以不麻煩，這等大事怎麼能不麻煩呢，收徒在咱們圈子裡那可是一件大事，就曲老十年前收徒儀式，可以邀請了咱們大半個顧問圈的人。」
……
「林顧問來消息了，林顧問來消息了！」
他不會插手
「關於賀執明……」
原本在林夜想來比較冷清的拜師儀式，瞬間便是熱鬧起來。
不舔，何以來異人。
「我說了，可經理不聽，要是不趕回去的話，就給我www.hetubook.com.com按曠工處理。」
林夜嘴角抽了一下，不見怪，你們三不是第一位，這裏已經是坐著兩位了。
「陳總也在啊，公司今天沒事？」
「老屠，你這什麼眼神？」
「偶爾也要休息一天的，倒是何總大老遠還過來，真是有心了。」
鐘山聽著屠陽這話吹了口熱茶氣，他不會和屠陽解釋，總部之所以給這個先進，不是因為他們饒城有顧問了，而是因為饒城的顧問是林顧問。
……
但兩人也知道今天他們不是主角，在簡單的言語交鋒后也是各自坐下了。
「現在趕回去，那到饒城不得兩個小時了，能趕得上嗎？」屠陽可是聽到的，電話里饒城那位林顧問是要辦個收徒儀式吧，可這個時候回去，等到了人家早就結束了。
就在林夜以為再沒什麼客人的時候，門口又進來了幾位，林夜一看也是莞爾，這幾位怎麼來了。
「你們市不是有幾個異人嘛，只要慢慢做工作說服他們就行了。」
「那怎麼辦和-圖-書，要不你回去，我跟童童去？」
「我剛看了下總部給發下來的先進單位，你們饒城在榜啊，總部這是再給我們這些沒顧問的上眼藥啊。」
鐘山正和贛南市鑒定所的組長喝著茶吹著牛皮。
這人家隔著手機又看不到，有必要嗎？
屠陽一臉的鬱悶表情，自己市裡明明有異人，卻還拉不來顧問，饒城好不容易出一位，就被鐘山給搞定了。
對於這對夫妻來說，上萬塊錢的年終獎是一筆很大的收入了。
當初在衢市事情結束后，他雖然和這三位加了好友，但還沒怎麼聊過。
「何總能來，當然是歡迎的。」
「林顧問，有什麼事情嗎？」
「公司的經理給我打電話，讓我現在立刻趕回公司，上面有人來檢查。」
因此原本贛南市面對饒城還是有一些優越感的，但自從饒城有了顧問后，自然就輪到贛南墊底了。
不然以往可沒有就因為多了一位顧問就評為先進的。
贛南！
「什麼，林顧問您要收徒，這可是大事啊，我……wｗw.hｅｔuｂoｏｋ•ｃoｍ.com我有時間的，我現在就趕來，就算趕不到開始，能第一時間見到您收的佳徒，那也是我的榮幸啊。」
陳殤寒和何婕兩個人打著交鋒，雖然因為林夜的原因，兩人在上一次的項目上達成了合作，但饒城就這麼大，何婕的龍溪集團和陳殤寒的寒霜集團的商業布局有許多重合之處，兩家集團的競爭可不小。
「趕不趕得上重要嗎，重要的是態度，態度，你懂嗎？」
鐘山哼了一聲，風風火火的便是走出了辦公室，留下屠陽在原地思索，嘀咕道：「難道那幾位異人不加入，是我的態度有問題，我還不夠舔？」
「說的容易，要這麼好說服還等得到現在啊，那幾位還都是老思想，說什麼不與朝堂有瓜葛，我是逢年過節就給上門拜訪問候，比他們子女都孝順，還是勸不動那幾位。」
「你懂個屁，什麼叫舔，這叫對林顧問發自內心的尊敬，不跟你廢話了，我要趕回去了。」
放下身段去舔。
因為有著陳殤寒和何婕兩個外人在，和*圖*書王鐵沒把話說的那麼直接。
他們這圈子，很多時候收徒講究一個緣分，有些時候臨時遇到了事情，恰恰是天意證明沒有緣分，這對夫妻該如何取捨，由他們自己去決定。
十幾秒后，童童父親解釋道：「我……我向公司請過假的。」
別墅里，半個小時后，又有一位不請自來的客人。
屠陽就只看到鐘山突然站起身，然後身子微微彎曲，神情……嗯，就是諂媚，以前演的那些抗戰片里，漢奸見到小鬼子的模樣。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你這用我女兒她們這一代人的話說，未免有些太舔了吧。」
林顧問的厲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有些不要臉的沒準會挖人。
「林顧問，收徒這等大事，怎麼能不喊上我們，還是李顧問給我們發了消息才得知的，不請自來可不要見怪。」
「喂，經理……」
而此刻李大頭的商務車上，童童父親的手機突然響了，看到來電，童童父親猶豫了片刻，但最後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前排，童童在車上睡著了，李大頭hｅｔｕbｏoｋ•ｃoｍ•cｏｍ眯著眼睛，卻將這對夫妻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但他沒有開口說什麼。
想到鐘山的表現，屠陽越發確認了自己的判斷，自己做的確實還不夠啊。
作為贛省兩個沒有顧問的城市，饒城原本一直是墊底的，贛南雖然也沒有，但贛南還是有幾位異人的，只不過不願意加入鑒定所成為顧問。
一分鐘后，掛掉電話的童父面色變得很是難看，一旁的妻子見狀小聲問道：「怎麼了」
溫城的異人王鐵，還有曲亦蒼和趙言深，這三位是一起來的。
「上面來檢查也不用你去啊，你都請了假的。」
「林先生，聽說你要收徒，我趕過來觀個禮，你不會不歡迎吧。」何婕笑意吟吟的走進來，這女人依然是一身工作服，不過粉白脖子系著天藍色的絲巾，多了一份女人韻。
在屠陽心中總部會給饒城這個先進，就是給他們這些還沒顧問的鑒定所看呢。
全國上百家鑒定所，先進名額一共才就三個。
鐘山剛要再叮囑一下賀執明的事情，聽到手機傳來的通知聲，立馬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