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積川微微點頭，問道：「他在追光會那邊的表現如何？」
不過，聽大莉莉說，優惠售價每個月有限購數量，不能超過30根。
「穆雪那丫頭，我問她點事什麼都不肯跟我說，還是你問管用。」
張麗瑤感嘆，她知道許深是天生墟力者，潛力巨大，局裡重點栽培，沒想到才在第一形態就得到這麼大的獎賞，她心中甚至萌生了一點追隨的意念。
一份用訂書機釘在一起的審訊筆錄遞到柳積川面前，作為局長的得力助手，也是局裡掌握後勤部分實權派的李美娜，低聲說道：「局裡劍鋒有損的都做好筆錄了，一共9人，其中第一梯隊的有兩位。」
柳積川平靜道：「黑光宗教的事交給我，我會處理好，先前的老杜只是一個警告。」
李美娜輕哼道：「他筆錄撒謊了，從追光會那邊的消息，他前天晚上並非在睡覺鍛煉，而是偷偷出去執行任務了，斬殺了兩隻D級墟！」
「寄到我的地址了么？」
許深見狀，估測自己應該洗脫了嫌疑。
柳積川微微點頭，旋即打開筆錄翻看起來。
柳積川躺在背椅上的身體坐直了起來，微微皺眉：「他們二人的筆錄怎麼說？」
「那不就得了。」
「以前在局裡ｈｅtｕbｏoｋ.coｍ.ｃｏｍ上班聽說過，但凡是跟統一制式斬墟劍不同的兵器，都是特製的。」
「不過。」
李美娜不服反問。
「局長真是好人……」許深喃喃自語。
李美娜面無表情道：「那兩次任務極其兇險，如果他打算隱藏實力的話，估計只能跟同伴一起死吧。」
李美娜微微點頭：「這時候減少咱們第一梯隊的成員，對他們的確有好處。」
等去小樓拿到劍時，許深明顯感覺這柄劍有些不同。
柳積川隨手翻完，將筆錄隨手丟在了桌上。
他眼眸中冷光微微閃動，將信打開看了一遍，明白是局長贈送的劍，得知他的劍破損，特意花重金給他製作了這柄特製劍。
「好吧，我來安排，另外局長的這份好心，也必須讓他知曉才行。」
否則局裡不會這麼快送劍回來。
「局長你剛還說他老實，這就叫老實么？」
許深連續揮斬，在熟練適應。
「追光會那邊，聽說近期新晉了一個一等領事，代號叫『永夜』，雖然檔案的具體戰績封存了，但能夠成為一等領事，必然有單殺C級墟的能力，丟在咱們隊里，也是相當於第一梯隊的副隊到隊長級能力了。」
「不用見和*圖*書面也知道啊，你看看這孩子的檔案多麼華麗，初次執行任務就斬殺D級墟，解救了同伴，第二次跟同伴配合，斬殺了C級墟，進步神速，還心思單純。」柳積川說道。
許深跟大莉莉訂購了一批凈墟劑，他沒親自去黑市，而是委託大莉莉幫他購買，以黑市的售價5000一根，但他如今的身份權級是追光會的一等領事，有極大優惠，4000就能購買到一根，便宜了足足1000！
「老實？」
「繼續追查，不能就這麼算了，咱們也要給他們點苦頭吃吃。」
「比對的劍痕如何？」柳積川笑著轉到正題上。
「你見過？」
「就以我的名義，也不需要完全特製，半成品特製也行。」柳積川說道：「目前對他也夠用。」
「嗯呢。」
這時，許深接到張麗瑤的傳訊，局裡給他的斬墟劍送了過來，在辦公小樓里。
「宋鳴跟許深。」
「嗯，看上去作息還挺規律。」
「你……」
「那徐烽的事？」
「就算是被迫的，真想隱瞞也很簡單，比如等同伴都死亡，自己再殺出去，或者趁同伴吸引墟，自己偷偷溜，只要自己獨活，即便暴露了實力，誰能知道？檔案還不是隨便說。」柳積川笑著道。
和-圖-書李美娜有些無言：「局長你跟他就見過一次面，這麼輕率做出判斷不太好吧？」
「領事，東西收到了么？」大莉莉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來，帶著甜美的味道。
超過的優惠降低，按4500一根算，超過50根，按5000正常黑市價算。
她話鋒一轉，道：「要說動作最大的，應該還是黑光宗教吧，聽說最近在不斷招收信徒，手都伸到別的區了，野心不小。」
柳積川眼眸微亮：「一晚上斬殺兩隻？」
「許深？」
「誰？」
「就是這裏？」
「睡覺訓練是好事，健康安全。」
重點是這個么？
李美娜看向柳積川：「許深沒有人證，說是在自家睡覺訓練。」
李美娜臉頰不禁漲紅，瞪著柳積川，不知是不是氣的。
……
李美娜：「……」
許深點點頭，他拿著劍和信返回。
許深當即給自己注射了一根，其餘收到柜子里。
「嗯。」柳積川沒拒絕，做好事不留名，那對他來說將毫無意義。
「都是斬墟時造成的，在徐烽出事的晚上，宋鳴在賭場，我派人走訪過，有不少目擊者能證明。」
「那可難說，畢竟有不少傢伙總覺得自己聰明，喜歡隱藏實力，不喜歡衝刺在第一線，哪像小許，多老和-圖-書實的一個孩子。」
柳積川隨便翻了翻其他人的筆錄，李美娜說道：「其他人也有可疑的，但他們的實力不足以跟徐烽較量。」
就在這時，忽然三道身影從牆壁里走了出來。
他揮舞了一下劍，發現雖然分量稍重，但當墟力湧入時，劍身竟變得輕巧起來。
這劍的材質跟那小丑面具男子的戰刀似乎有些相似。
許深直接就訂購了20根，花掉八萬。
這顯然是防止轉賣謀利。
沒有斬墟劍，許深待在小旅館里，控制墟力提純。
李美娜沒有否認，只是道：「可是單純的人，不會偷偷加入追光會，他自以為自己能隱瞞，殊不知我們都知道。」
隨著漏斗旋轉，越來越多的雜質被甩了出去，他體內的飽和度大幅度下降，許深手裡的凈墟劑也已經注射完。
柳積川臉上露出笑容：「從他得到的凈墟劑數量來看，也差不多了，說明他體內本身的墟力含量就高，畢竟三個月跟墟關在一起呢……」
許深發現，在墟力提純后，自己吸收凈墟劑的量每天注射兩次，也能承受得住，只是體內會有輕微的抽痛感。
「那我回頭看看。」
柳積川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下來，目光沉靜，如一頭深邃的雄獅：「不是局裡，那就是局和圖書外了，聽說最近那些傢伙都不太安分起來，霧工互助會一周前花了重金購買大批量凈墟劑，估計想在那件事之前，靠量變轉質變。」
李美娜臉上紅暈微微消退，眉頭微蹙：「劍痕的話，目前倒沒有吻合的，這許深的劍痕缺口較大，宋鳴的歪斜扭曲，研究所那邊說都不是。」
「他不是第二形態，申請特製的兵器，估計挺難通過。」李美娜為難地道。
帶回去打開看了一眼，20根凈墟劑擺列整齊。
柳積川笑了笑，拍了一下她的翹臀：「這才叫不老實。」
「這裏還有一封信。」張麗瑤滿臉好奇，眼神中帶著羡慕，道：「這柄劍好像是特製的，跟一般的制式斬墟劍不同。」
掛掉通訊，許深連夜回到住處，在自己指定的寄存郵局，果然領到了一個銀色小箱。
黑光墟秘局，局長辦公室中。
柳積川想到什麼，說道：「對了，給許深換一把好點的劍。」
李美娜輕哼道：「我懷疑他還留有餘力，說明他極有可能已經具備斬殺C級墟的能力！而且我問過穆雪，他在隊里交戰時，兩次都輕鬆將老隊員擊敗，他絕對已經達到第一階段極限了！」
等回到小樓，許深看到信似乎被拆開過，痕迹隱晦，但還是被他注意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