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心裏一突，難道白和光還是個魔鬼教練，比張杉還要恐怖的那種？
白和光點了點頭，道：「從現在開始，除非我同意，符文二段進化的方式不允許再傳播出去，你也不能再讓你的寵獸繼續契約了。」
「白啟你被白傳奇收做徒弟了！我靠，天道不公啊！！！」
羅翔看向白和光，似乎是在徵詢他的意見，而白和光在短暫的思忖后，還是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會突然收白啟當徒弟，除了死亡之力外，另一個原因就是白啟實在是太能搞事情了。
嘶……要不早去搞點死亡之血啥的來卡進化之卵的BUG？
不過聽白啟的意思，他似乎是已經研究出來了？
「怎麼說？」
「啊嗚啊嗚，白啟你要吃嗎？」
什麼不服氣的挑戰者之類的也就罷了，白啟不介意給阿爾法他們找點免費陪練，要是被那些瘋狂地記者和粉絲盯上，他就真的可以不用出門了。
「這些是之前你研究符文進化時的骷髏兵？似乎又進化了？」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有想法啊，老了老了……」
「白啟我們來打一架吧，讓我看看我和傳奇弟子之間的差距！」
三人聞言默然，過了許久春遇水才率先打破了寂靜。
「六行屍雖然不是你親自契約的，但是畢竟也與你有所聯繫，在你成為傳奇之前，不要再去冒險契約了，明白嗎？」
羅翔道：「白傳奇你是擔心這會影響白啟的契約位？」
春遇水灌了一口酒，隨後和-圖-書就先行離開了白啟的房屋，而羅翔也是笑著道：「真不知道秦會長是怎麼把你挖出來的，居然能想到這種辦法。」
白啟聞言頓時滿頭黑線，作為成名多年的傳奇強者，白和光至今也不曾收過徒弟，這也成了不少亡靈系御獸師心中的意難平。
看到白啟似乎有所領悟，白和光微微頷首，道：「死亡之血的真實來歷至今沒人能解釋清楚，但幾乎每個時期的秘境中，多多少少都出現了死亡之血的蹤跡。」
白啟點了點頭，道：「上次發布會結束後秦會長就丟我這了，正好這幾天在始帝秘境有些收穫，我又拿它們做了點實驗，沒想到居然又進化了。」
「契約位的數量對人類御獸師並非是限制，而是一種保護，沒有足夠強大的御獸空間，強行契約也只會損傷自己的靈魂。」
羅翔聳了聳肩，對著門外努了努嘴，道：「我是沒問題，不過貌似已經晚了。」
……
雖然符文進化省去了那些麻煩的配方，並且已經驗證了領主級以下各個階段的進化可行性，但是同樣地也有一些限制。
「不過，的確可以一試。」
不行，接下來得在總部避避風頭了，正好專心達成自家老師的四階的任務要求。
「應該是，具體的情況等你以後接觸的秘境多了，也就了解了。」
「算是吧，還得多謝羅教官你給的那些古代符文。」
看現在的樣子，他的決定似乎沒錯。
羅翔雖然不是符ｈtｔps://wwｗ•ｈｅtubｏoｋ•ｃom.ｃｏm文進化專題小組的成員，但對符文進化也不是毫無了解。
聽完白和光的勸誡，白啟連連點頭，心中卻有些遺憾。
白和光點了點頭，道：「你現在還是以訓練為主，在成為四階御獸師前，先不要到處亂跑了。」
「白啟你別告訴我你又研究出符文二段進化了？」
白啟此言一出，房間內頓時變得寂靜了下來，無論是羅翔還是春遇水都一臉驚訝地看著白啟。
「你既然知道了奴隸契約，應該也聽說了契約咒紋的由來吧。」
「所以說，死亡之血的主人可能是太古時期的神話生物？甚至更早？」
他就說這個頹廢大叔為啥突然跑出去了，感情是去散播消息去了。
不過，也不能白來一趟了。
早知道，當初就多收一點死亡之血了。
我擦，竟然忘了還有這一茬！
以當時御獸師的稀少程度來看，契約的寵獸自然是越多越好的，但世界意志卻沒有這麼做。
「行，你可以繼續研究，但是在公布結果前，必須先告知於我，明白嗎？」
白啟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開口道：「我覺得二段進化最主要的應該還是這個連接靈魂和身體的符文結構吧？既然如此，只要把奴隸契約內的束縛符文都剔除掉，只保留精神力傳播的部分不就行了？」
「那如果提供精神力的不是人呢？」
如果只是普通人也就罷了，像白啟這種不安分的主，白和光很擔心這傢伙和*圖*書會去研究死亡之力，到時候說不定要搞出一些亂子。
同一頭亡靈生物，似乎只能使用一次符文進化，後續的進化依舊需要依靠傳統的方法進行，否則雕刻再多符文都沒用。
在確認白和光離開之後，羅翔突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道：「呼～沒想到白傳奇居然會收你當徒弟，你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好過了哦。」
這也是符文進化專題研究小組最近在攻克的難題之一，秦會長也因為找過他。
「嗯，我就先走了，羅翔他還是交給你帶回去吧。」
契約咒紋是世界意志蓋亞的饋贈，也是人類得以和凶獸正面抗衡的資本，但是卻給了數量限制。
聽完白啟的話，羅翔和春遇水面面相覷，但都沒有第一時間反駁白啟的說法。
人類不能隨意接觸奴隸契約，所以就讓寵獸來嗎？
看著面前吵吵嚷嚷的馮夜等人，白啟不由的有些頭大，而在看到倚靠在門口愜意喝酒的春遇水后，更是青筋暴起。
白啟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我前兩天才發現這個，所以就老師你，羅教官還有春大叔知道。」
白啟聞言一愣，有些不解，而羅翔和春遇水卻是明白了過來。
白啟此言一出，向來都是寵辱不驚的白和光也忍不住一愣。
嗯，不當人？
白和光瞥了眼流行屍額頭若隱若現的咒紋，道：「白啟，你的這個研究有幾個人知道？」
「明白明白，老師放心！」
現在好了，被這幫傢伙知道了，估計不用狗仔調和圖書查，其他人就全知道了。
說起來，之前因為擔心阿爾達和伽馬，竟然沒注意到自己的體質竟然又被強化了啊。
白啟將自己研究將軍俑以及拿鋼顱實驗的事情簡單告知了幾人，聽得羅翔不由失笑。
你TN的還真是個人才！
白和光思忖了片刻，道：「古代符文和近代符文差異不小，這個方法不是很穩妥，但凡遺漏了一個，精神力輸入方和接收方還是可能會形成契約關係。」
白和光點了點頭，隨後也離開了白啟的房間。
原本他還擔心白和光會對他用機械研究亡靈不滿，現在白和光居然答應了，他自然是不介意這些無傷大雅的條件。
聽到白啟的話，白和光不由蹙了蹙眉。
白和光微微頷首，道：「除了擁有特殊天賦的御獸師，御獸師的契約位都是固定的，如果寵獸死亡或者叛逃，都無法遞補。」
白啟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突然道：「那個，老師，我突然覺得符文二段進化還是能面世的。」
話音剛落，白啟的大門就被直接撞開，馮夜等人爭先恐後地從外面沖了進來。
說著，白和光頓了頓，道：「不過也算是一個研究方向，你之後聯絡下秦會長，可以讓他們從這個方向研究。」
兩頭傳奇生物錯過了，這裏這麼多沒見過的寵獸可不能再漏了，怎麼也得把進度先刷滿吧……
看到白啟如此識趣，白和光的神情也變得緩和一些，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六行屍的身上。
除非不是蓋亞不願意給更多的和圖書咒紋，而是人類就只能承擔這麼多？
這傢伙，必須好好看著。
羅翔笑了笑，道：「你覺得六塔成員含金量高還是封號傳奇弟子的含金量高？」
「那個羅教官你要不還是替我保密吧。」
白啟點了點頭，心中若有所悟。
「包括太古紀。」
也不知道始帝時期那些人是怎麼做到控制這麼多兵俑和古代兵器沒瘋掉的，難道古代人都比較生猛，可以不當人用？
現在自己被白和光收為弟子，只要傳播出去，必然會在聯邦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白啟弟弟，以後記得多照顧照顧姐姐哦～」
白啟點了點頭，道：「沒錯，寶具、特殊機械、精神力存儲符文，甚至一些無主的傳奇生物也都可以啊。」
「好的老師。」
雖然有綠龍之鱗恢復體力，但被死亡之血侵蝕的感覺真的不好，還是不要冒險了。
哦不對，那玩意沒法收，除非有晨星一樣的星辰之力才行。
貌似，可行？
羅翔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道：「不是人？你是指能夠儲存精神力的寶具？」
不同於白和光的謹慎，羅翔倒是很感興趣，道：「你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了，說來聽聽？」
白啟聞言訝然，顯然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接觸到這麼久遠的生物。
「來來來，都陪我打一架！」
他本來也不喜歡亂跑，要不是被羅翔帶出來，現在還在總部和白秋茶他們卷著呢。
亡靈軍團，我又來了！
沒想到這亡靈軍團計劃還沒正式制定就已經宣告破產了，真的好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