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行俠仗義奉香人

老大這種東西,在戰亂的時代可太多了,犯不著為了一個老大送命。
顧三秋一刀捅穿鎧甲摧毀了對方的心臟。
「呵呵,非常有意思。」
顧三秋沉默,因為前方的入口就是一個僅能夠容納一人前行的洞口,或者說石縫。
不過嘛,用這種打架之前還要喊喊招式名的套路蒙人還是很可以的。
「嗯,非常標準的套路呢,話說我有個問題,你剛才那個拔刀蓄力的招式,不會因為沒有手下幫你提供時間而退步吧。」
「外來者,說出你的名字。」
「我確實不是那種會行俠仗義的人,那是我朋友的專屬性格特徵,但這也並不妨礙我在執行計劃的時候殺幾個人找找樂子。」
一聲吶喊,身後的嘍啰們朝著顧三秋衝來,身旁的兩個帶路黨則是抱頭鼠竄,逃離了一定距離之後撿起了地上的碎石,混在了隊伍當中朝著顧三秋衝來。
他們看清楚了,這種級別的戰鬥不是他們能夠接觸的,要是一不小心和餘波撞上了都會死!
轟!
顧三秋拔刀,閃身,人頭hetubook.com.com落地。
非常考驗心髒的健康程度。
「跑啊!」
伴隨著怒吼聲而來的是弩箭的破空聲,兩位帶路黨和顧三秋拔刀撥開箭矢。
「早就想這麼幹了,你們這一招當時可真的是害人不淺。」
當!
顧三秋抬手格擋,隨後右手朝著側邊一壓,對方蓄勢而攻的大招就這樣輕易地被他壓到了側邊,丟失了力劈而下的霸氣和威力。
敵將怒喝一聲,手中的烈火長刀狠狠下劈,在半空中掄出了一道赤紅色的半月光芒!
氣浪朝著四面八方噴涌而出,周圍的嘍啰都被掀飛了一段距離,也啟動了他們「作鳥獸散」的開關。
「武士的精神?」
噴血的屍身讓這句話都染上了冰冷血腥的色彩,兩個帶路黨都有些擔心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斬首。
「呵,說出這句話之後,我更覺得你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大少爺了。」
「繼續走,直接帶我去找你們的老大。」
倒也不是因為這種選擇基地的地址不太好,而是顧三秋莫www•hetubook.com•com名想起了曾經自己在過任務的時候,似乎全提瓦特的反派據點都是在這種石縫當中一樣。
顧三秋連忙搖搖頭,他現在可是非常認真在想招式名字的,那種奇奇怪怪的玩意兒最好短暫從腦子裡面滾出去。
顧三秋面帶微笑,然後一刀狠狠下落,刀光透過兵刃朝著前方掃去,處於正前方的所有敵人都被斬落在地!
「哼,就算如此,武士的精神也不容折辱!」
所以,在這種看似中二實則陰險的行為庇護之下,就算造成擊殺的招數讓人有些陌生,也不會覺得是什麼問題,只會暗中記下敵人的底牌。
「折辱?我只是想要練劍罷了。」
和璃月那種流派遍地走武技多如狗的風格不同,稻妻的薙刀術,劍術以及鍛刀技法幾乎都是從那位的武藝演化而來的,大致類似於物種起源。
「好名字,聽起來像是稻妻城內的大家族子嗣,為何要來破壞我的營地。」
在正常的交戰當中,高喊出招式名字的,不是碾壓戰鬥虐菜,就是打著想要https://www.hetubook.com.com耍陰招的想法。
「什麼人!」
平常他們搶東西,甚至是和幕府軍交戰的時候,斬首這種血腥殘暴的景象都不會輕易出現,但現在短短一個多小時,就在他們面前上演了兩起。
刀芒去勢不減,朝著正在蓄力的敵將斬去,後者面具之下的瞳孔緊縮,但也只能對著刀芒揮出了自己蓄勢待發的一刀。
二刀流·雙馬尾之螺旋?
顧三秋示意兩人走前面,和二位野伏眾從來沒有相信過顧三秋會放他們一條生路一樣,他也沒信過兩人是真心幫忙,無非就是武力壓制生死威脅的原因。
「武士,龍海玄澤。」
「嗯,不出意外的搭配呢。」
這倒不是那兩個傢伙突然良心發現,而是在他們預定的逃跑時間和時機來臨之前,他們還要靠著顧三秋活下去。
不擋下來絕對會死!
「大人,前面就是我們的大本營了,還請您小心腳下,這裡有兄弟們布置的陷阱,陷阱浪費了不要緊,要是傷到您尊貴的身子就不好了。」
「落草為寇,欺軟怕硬,不事生產,https://m.hetubook.com.com破壞和平,肆意掠奪,這就是武士的精神?麻煩翻譯成『慾望的精神』,這樣還顯得你這個人臉皮厚一點。」
「你們兩個,居然把外人帶進來了!」
逃跑之前的最後一步,向現在同樣能夠斬殺自己的老大「展示忠誠」!
顧三秋沒學過稻妻刀術,也沒想過臨時用這玩意兒在御前決鬥上干架。
這種做法也就耍著這種三流刀術騙騙普通人,說不定連有點本事的海亂鬼都蒙不過去。
一刀流·分金碎玉
比如說喊出一句「崩天裂地斬」,但出手的時候卻是抖了抖身上的某個關節,射出早已淬過毒藏在身上的暗器,這種做法實在是太常見了。
和其他人不同,這位帶著鬼面具的武士很明白一件事情,對方能夠一刀宰了前沖的嘍啰,還能夠順手破去他的「勢」,對方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一個穿著半身甲,頭戴惡鬼面具的人緩步走了過來,手中緊握武器,身後是手持著五花八門武器的土匪山賊。
「哦對了,順便清理一下禍害,說不定還能攢攢功德。」
畢竟無論是稻妻,璃月和_圖_書還是蒙德,大家都是一雙手一雙腿的正常人類,不是什麼奇行種,基本的刺劈砍削的套路都是差不多的。
「行俠仗義。」
顧三秋揮刀血振,轉身離去。
他扮演的角色又不是什麼開宗立派的大師,可沒有那種隨便起名字還能夠讓人信服且廣傳天下的聲望。
「算了,無傷大雅,隱秘性嘛,勉強可以理解一下。」
兩個野伏眾奴顏婢膝地出賣了其他人,而且還熟門熟路地帶著他走過了各路陷阱,機關,甚至是用來迷惑外來者的微型迷宮通道。
敵將身子微躬,做出了拔刀居合的姿勢,一團火焰自雙手朝著武器延伸,宛若具有生命的火蛇!
顧三秋長刀輕輕下垂:「而你,就是那個被我當做工具使喚的靶子,懂我意思吧。」
顧三秋單手持刀對準了敵將的頭顱。
顧三秋反手一刀擊打在了對方的鎧甲上,長刀的刀背宛若棍棒一樣將對方直接轟飛,砸在岩壁上難以動彈。
「閣下也是武士當中的強者,為什麼要如此折辱我!」
「我也不知道,不如你隨便編一個名字,我覺得這樣會比較有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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