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五章 與國崩飲酒

「羅莎琳么,確實如此。」
國崩面色不變:「我就不能是為了參加慶典而來的么。」
顧三秋眼睛一眯:「這話聽上去就有些不太對勁,你這是要去執行什麼死亡率超高的任務?」
國崩搖了搖頭:「你的判斷很正確,御輿家的後人確實和我有點關係,但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城外隨便找個地方。」
「納塔?哦,沒記錯的話你們愚人眾有個代號是隊長的高戰,納塔的神之心大概率會交給他處理吧。」
說不定還能用風元素控制木柴高速鑽木取火聯繫控制的精細程度?
國崩取出了酒杯,拿出一個看上去就有些年頭的酒瓶倒出酒液,將其中一杯推給了顧三秋。
「哼,還挺有意思的,看來得讓多托雷研究一下連命星的氣息都能夠掩蓋下去的偽裝手段了。」
顧三秋說道:「回去的時候幫我問問多托雷,磨損這種病應該怎麼治,你讓他別跟我說什麼他沒研究過這方面的事情。」
國崩冷笑一聲:「喝酒,行啊,我定位置,不m.hetubook.com•com怕被執行官圍攻的話就來吧。」
國崩冷笑:「呵,行啊,我把你遭受磨損影響的事情報上去,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顧三秋呵呵一笑:「怕你?去哪。」
「至冬女皇說你能夠在命運的限制之上跳舞,這一點我還是相信的。」
「握住武器的人可以是保家衛國,也會是毀滅和平的混蛋,一個道理。」
「酒,喝酒的人么……」
「這一次來也不過是想要做個見證,了卻心愿。」
「雖然我和你老媽關係不錯,但是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顧三秋相當鹹魚:「對了,友情提示一下,上一個想要掏了神之心的傢伙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你不會不知道吧。」
「品,乾杯,無非就是喝酒的形式。」
「你居然能發現我,難道是我的偽裝還不夠好么。」
「時間會證明一切,但是對於一生不過幾十年的普通人來說,他們永遠都無法見證到未來和*圖*書的一幕。」
國崩不是太相信:「一般吃到磨損的人怎麼可能把這件事情到處說,你這是想要釣誰的魚?」
「璃月有百年老酒,其他地方自然也有。」
「少來,就你這性格,整個稻妻化為火海對你來說或許才是慶典,或者說當年你能夠親手把神之心從你老媽體內掏出來的話,這樣的事情才值得你慶祝。」
「喲,謝謝老闆賞臉。」
國崩神情一僵。
國崩淡淡地說道:「撲向毀滅的火蛾卻詭異地熄滅了自己的火焰,要是我說的話,執行官也是分兩種的。」
「你暴揍過拿走神之心的羅莎琳,也打過想要掏心的達達利亞,想對神之心動手除了多托雷之外,基本上都被你收拾了。」
「這還真不是這麼算的,首先釀造方式就有區別,再說幾百年的酒也不是說喝就能喝的,對於大部分人來說絕對是一杯死。」
「嘗嘗吧,當年存下來的櫻花酒。」
國崩懶得計較顧三秋搶酒瓶的事情了:「這杯我敬你。」
「彷彿你就是他們對和*圖*書神之心動手之後演化而出的劫難,或者說因果關係,他們現在還活著已經很不錯了。」
「你把我想得太陰暗了,作為璃月奉香人,我可是一個非常溫暖善良的大好人,和你們這種全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的傢伙不一樣。」
算了,那種方法已經完全不適合他們了。
顧三秋:……
「再給你一個提示,這種『打完仗之後回來結婚』之類的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絕對會死人的。」
「你這傢伙怎麼那麼好鬥了。」
國崩忍不住說道:「又沒有什麼能夠讓你打起精神來的敵人,難不成你還是為了天守閣裏面那個?」
上一秒不還在威脅我說不怕執行官的話就跟著來么,隨便找個地方又是怎麼一回事。
國崩面色古怪地說道:「不過,我這個判斷還是很有依據的。」
「磨損,你?」
「但是須彌就不一樣了,教令院那幫蠢貨多托雷可能一隻手就能擺平他們,更不用說以須彌整體的管理架構來看,其實更適合愚人眾進行滲透。」
「沒什麼關係嘛,要不我來給https://m•hetubook.com.com你們出出招?」
「女士,我,說不定都是如此,只不過現實的發展有些奇怪而已。」
「那就多謝了。」
顧三秋聞了聞:「按照你的年齡來估算,你說的當年不會是已經存了幾百年的那種吧,能喝么。」
國崩無語:「那不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事情么,憑什麼要我用情報交換。」
「還以為你是來搞破壞的,真無聊,我還以為能找個熟人打一架。」
篝火點燃,找木柴的時候甚至輕鬆到完全不用動一下,用風元素卷過來就可以了。
顧三秋仰頭乾杯,看得國崩直搖頭。
顧三秋嬉皮笑臉:「我都跟你說了這麼秘密的事情,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打算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顧三秋有些失望:「你們愚人眾在稻妻還有什麼秘密據點么,稍微透露兩個給我耍耍也好啊。」
顧三秋咧嘴笑道:「怎麼,你也想要嘗試一下拿了神之心之後被暴打一頓的特殊體驗?」
顧三秋一攤手:「楓丹那個破地方規矩實在太多,你們愚人眾想要動手的話可能還得需要https://www•hetubook.com.com博士那種高智商人才頂在前面。」
「下一個對準的目標是誰,須彌還是楓丹,或者說你們要對納塔下手了?」
「一種是真正的執行官編製,另外一種就是實際意義上的工具人,專門為了奪取神之心而存在的犧牲品。」
「就連我都知道酒是需要品的,像你這麼喝能喝出什麼味道來。」
「行走習慣什麼的我都不強求了,但好歹你也要換一張臉,你這純粹就是在看不起諜報人員的工作素養。」
「呵,接下來的神之心可用不著我去處理。」
顧三秋搶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無論什麼年代,酒的香醇是永遠不會變的,會變化的只有喝酒的人。」
「也只有我們這樣的存在才能將事情記於心間,去見證曾經的改變,也去品味過去湧上心頭的辛酸和苦澀。」
顧三秋吐出一口酒氣:「那麼問題來了,你一位至冬國的執行官,此行而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你不會是和御輿家的某個人有關係吧。」
顧三秋白眼一翻:「對於你們這種換一套衣服就算是偽裝的操作,我只能說不是太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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