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八章 百年老漢語出驚人

也存在重新熄滅的可能。
顧三秋大方承認,無論博士未來會做什麼,哪怕是在輪迴中尋找到了一絲機會,能夠為文明保留火種,甚至是奠定全新的希望,他也是博士。
顧三秋跟著博士離開了天使的饋贈,不過說實話他也不知道這老東西打著什麼主意。
「你說什麼來著?」
顧三秋瞥了一眼:「我知道,羅莎琳的命星,上面有大日金光的氣息,你用這個考我多少是有些看不起人。」
「正因如此,太陽自然也能夠記錄並吸收一切,成為愈發沉重,銘記所有的眾生大日。」
「合二為一親密無間的命星,哪怕是我也是第一次見。」
多托雷笑道:「如果我告訴你,這是兩個人的命星,你會不會覺得很神奇。」
「沒錯,我這位好叔叔沒砍死你真是個奇迹。」
顧三秋嘿嘿冷笑:「我勒令你說實話。」
「最後的結果出乎我的預料,但也對我有利,不僅沒有花費那個條件,還得以窺見想要見證的東西。」
多托雷說道:「按照你的想法,一見面我就要被巴巴托斯駕馭千風砍和*圖*書死才對。」
顧三秋:??
「我猜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巴巴托斯對我是這麼一副心態。」
多托雷說道:「時代斷層了,後幾位執行官其實並沒有外界想象當中那麼重要,我這麼說你明白么。」
「哦,如果你想看我挺著肚子的話,我只能告訴你夢裡也不會有的,當然也別想著去做那種夢。」
就算日後他真的成為了文明大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也是絕對抹不掉的事迹。
他沒有在意,只當這是顧三秋隨口亂說。
多托雷語氣平淡:「當年蒙德內憂外患,你以為僅憑我們愚人眾就能夠撬動那種水平的亂象么,不可能的。」
多托雷手掌張開,一個複雜至極的星辰模型在他的掌心浮現,蒼白的深藍色和濃郁得發黑的赤紅各佔半邊江山。
「除了痛苦和坎坷,似乎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其他的攀登之路。」
「世間辭藻文案千萬條,但是講話的時候又何必打機鋒言生僻,使用最普通最簡短的詞句概括即可,節省時間。」
「猜猜這是什麼。」
「嗯和-圖-書,只是一個模型而言,這上面居然還能沾染上你的命星異象,這一點需要記下來。」
「如果是他的話,魯斯坦的靈魂現在已經被我關在實驗室里了。」
「參与者挺多的,呵。」
「就像達達利亞那樣。」
多托雷:?
「不過,那具肉身的成功塑造,斯卡拉姆齊確實居功至偉,沒有他的幫助,我怎麼能夠窺得創造的美妙和真理。」
多托雷笑道:「性喜爭鬥的他,其實更像是個上躥下跳的野猴子,不是么。」
「別誤會,此孕婦非彼孕婦,我想表達的意思是好處暫且沒有顯現,因為我還沒有那個能力。」
「但那不是我強迫他的,想要得到更強大的力量,那是必須要承受的代價。」
顧三秋冷笑一聲:「想必這個幫助應該不會像我想象當中那麼平淡。」
「這是自然,被拆開身體,有些時候甚至要被截肢之後再拆開,在這個過程當中還要承受不同手段的測試,非常痛苦。」
「你不是想要讓我說實話么,還是你現在覺得我隨口編一個借口對你而言更有可信度和圖書?」
顧三秋不信:「那她人在至冬的時候怎麼不行。」
「那位魔神不是那種會用自己的子民做交易的性格,但如果是我主動送好處呢。」
「愚人眾執行官序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有著想要尋找志同道合之人的打算在其中。」
「無論有沒有人求情,對我來說這都是一個難得的挑戰,畢竟我塑造的可是肉身,而不是像斯卡拉姆齊那樣的人偶之身。」
多托雷悠然自得:「唯有回到蒙德,才能夠拓印下最為完美的命星模型用以研究。」
顧三秋輕笑:「別亂說話啊,憑什麼猴子不能登天,小心被敲悶棍。」
多托雷笑道:「其實,即使這一次最後為魯斯坦塑造肉身的人選不確定,我也會自告奮勇幫忙的。」
「為了最後的目標,丑角可不會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多托雷看了一眼顧三秋:「如果不是因為你背後的可怕存在有點多,你也是我們的研究目標之一。」
「理由和條件我都想好了,如果他們同意的話,愚人眾,或者說我能夠指揮的部隊將會配合遠征的西風騎士團和*圖*書行動。」
多托雷笑道:「你希望我說實話么?」
顧三秋問道:「我還是很好奇誰能夠請得動你,難不成是那位傳說中的【丑角】開口?」
「摯友啊,你說這算不算雙贏。」
多托雷說道:「這一次,除了我想要見證生命的奧妙之外,也是帶了任務來的,那就是儘可能的拓印下女士的命星模型。」
「大日懸挂蒼天之上,從來不忌諱其他人的目光,通俗點說就是我們怎麼看都行。」
顧三秋:「當真?」
「太陽凌駕萬物,但又視眾生平等,對立而統一。」
「實話就是,我暫時還沒有生產的能力,做不了孕婦。」
「對了,順便再告訴你一個有趣的東西。」
「都跟你說了,我只是一個啟動器,一個可憐的工具人。」
「沒錯,如果按照正常的星辰論進行闡述的話,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但是魯斯坦和女士之間的關係太過於特殊。」
「哼,或許是這樣吧。」
「入夢殺人我很有一套的。」
「不過現在的話關於你的方案反而被廢除了。」
多托雷摘下面具輕輕擦拭。
「而且www•hetubook.com•com,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雖然我不清楚你為什麼會是太陽,但是盡量不要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普照』。」
禁忌學者多托雷。
「或者說,你的記憶,關於你個人的一切還能剩多少,就會是一個完全的未知數。」
多托雷坐在小花園的長椅上仰望星空。
「如果你真走到了那一步的話,哪怕是以我的學識都不敢保證你究竟還是不是你,也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這個老友。」
多托雷摘下一朵蒲公英輕輕一吹。
「研究命星,或者說是研究這片星空,這是我們一直在進行的項目。」
「自然是不行的,哪怕女士在至冬依舊有了她自己的那份聯繫,但是另一半沒有。」
多托雷語氣依舊平淡,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
「我?」
顧三秋問道:「我還沒問你,就連羅莎琳都能在光芒的照耀下得到希望,你的呢,你得了什麼好處。」
顧三秋搖頭:「你沒有贏兩次,無非就是把你的保底條件省下來了而已,算不得真正的雙贏。」
剛才溫迪那一番話顯然就是在警告多托雷別說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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